第546章 大結局(5)
2024-05-27 03:49:09
作者: 汐如玄月
沒錯,三月是個公的!
這就是為什麼某個從來都沒有斷過吃三月的醋,卻不得不念那個小東西陪了自家寶貝那麼多年,勉強同意它在穆謹然出事那天嚇的跑丟了又在兩天後循著路,自己回到了家卻病的更嚴重了的該死的小傢伙接回本家來照顧,並在自己看不見的時候,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同意自家寶貝陪著它玩玩或者餵食行為的男人。
終於在某一天下班回來,正好碰見一個時尚美艷的貴婦笑呵呵的抱著一個大著肚子的母貓來家裡,說是她「閨女」肚子裡的寶寶是三月的時候,腦子裡有些東西轟然坍塌,立即咬牙切齒,臉黑的猶如鍋底。
這樣的結果就是,當天晚上某男就瞞著自家寶貝,讓管家周叔儘快處理掉那個該死的,搞大了別人家母貓的該死的公貓!
當然,這段時間一直在自責自己因為懷了小寶貝而忽略了三月,沒有照顧好它,而使得三月生了一場大病,在把三月接回聞人家就對三月更上心的夏沐,自是在三月被某個腹黑的男人偷偷的賣了後不過幾天就有所察覺,當她在聞人家上上下下和聞人御玄及時忽悠加安慰下,得知自家三月是有了老婆忘了娘,只好淡淡的舔底心底的小失落。
只是,她哪裡會知道,看著她這麼失落,聞人家所有人都怯於某人淫威,只得在一旁苦著臉,偷偷吐槽自家少爺的醋勁大的絕無僅有啦……再比如某天的傍晚,聞人御玄還沒有下班,童蕭雅和柳玉羅婆媳二人正待在廚房,和王媽一起看著爐火上那鍋,按照童蕭雅最新從朋友那尋來的方子,給自家(孫)兒媳婦燉補湯。
天邊的夕陽掛在半空,顏色藍的越來越深的天際中,雲霞似錦,濃烈的像是一幅瑰麗的油畫。
夏沐穿著一條黑白色相拼的羊絨線裙靜靜的靠在一樓大廳的沙發上,清澈如水的目光好似正沉靜放在手裡那一本某島國正暢銷的小說上,實則腦海里不斷的回想著剛剛那個從千里之外的雲城,穆岩峰打過來的電話。
聞人御玄穿著一身高級黑色西裝,提著一個黑色的公文包,目光幽深的走進門時,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幕。
見此,剎那間他那雙深邃的眼眸里就泛濫些寵溺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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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頓了頓腳步,把手上的公文包遞給站在門邊的管家周叔,接著就輕步朝輕靠在沙發上看書的那個近日來光長肚子卻不長身體的小女人走去。
眼看著他都要走到身邊了,自家小女人好似還沒有察覺自己的到來,某男立即眉心微蹙,深邃的雙眼划過一抹疑惑。
他靜靜的站在她的身後看了她不下半分鐘,接著,才伸手直接把坐在沙發上還沉浸在書里的小女人手上的罪魁禍首給抽離開來。
手上握著的書突然被抽走了,夏沐這才有所察覺的抬頭,入眼就是某男拿著她剛剛看的那本書,略帶不悅的看著她。
夏沐微楞過後,那張清麗如畫的小臉上立刻勾勒出一個輕笑。
「御,你回來啦,今天上班累嗎?」
知道自家男人為何會黑了臉,所以夏沐輕柔的聲音里有著明顯的討好。
見到自家小女人明顯反應了過來,聞人御玄立刻輕佻眉稍輕,並低頭親吻了下眼底小女人白皙如玉的額頭,接著才從夏沐的身後走到她的身邊坐下。
「今天是不是又不聽話,看了很久的書,不然怎麼我進門這麼久都沒反應?」
小女人知道錯誤是一回事,他生不生氣是另外一回事。
無奈在心底輕嘆了口氣,感嘆什麼時候面前這個男人越來越老媽子了,夏沐才輕笑著對已經坐到了身邊,並以一副審問架勢看著她的男人輕柔的問。
「御,我最近也都忘記問了,上次過後……穆欣然去哪裡了?」
「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
聞人御玄身體微微坐直,面上不動聲色,神色輕柔,在夏沐沒有看到的漆黑如墨的瞳孔深處,有著冰冷的厲色迴轉。
眨眼間,在心底把自家小女人突然問這件事的可能都思慮了一遍。
「我……剛剛接到他的電話,他說穆欣然很久沒有回家了,電話也一直關機,他找了很多地方都沒有找到,最近也是因為柳華容找到他,說了一些事,他才給我打電話,想問問我,知不知道穆欣然在哪裡。」
「那你是怎麼回答他的?」
這個他,兩個人都心知肚明。
「我還能怎麼說,當然是說不知道了。」
夏沐微微扯了扯紅潤的唇角,用著不太在意的語氣雲淡風輕道。
她的聲音很淡漠,淡漠中甚至還帶著點冰冷,就好似他們在談的,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甚至有些厭惡的陌生人。
事實上對於夏沐本人來說,對於那個曾經想要了自己以及自家寶寶的命的女人,她從那天從那個噩夢般的地下室走出來後,就再也不會對那樣一個狠毒的自私的的女人再抱有絲毫的仁慈……
自從那天過後,若沒有人提起,夏沐或許選擇再也不會去想穆欣然的最後歸處。
但是,在剛剛她突然接到穆岩峰那略帶懇求的電話後,要真說她的心裡沒有半點波動也是假的。
因此她在見到聞人御玄後,還是語氣清淡的問出了口。
夏沐話落,聞人御玄深看了她一眼,就伸手輕輕的把她整個身子摟在懷裡,接著,才聲音低沉而又輕柔的道。
「……寶貝,你這樣回答很好,那天我讓人教訓了她一頓之後,就把她放了,所以,我也不知道她現在在哪裡。」
說這些話的時候,夏沐沒有看見,抱著他的聞人御玄,那張俊美絕倫的臉上,有著她從未見到過的狠戾,那朱紅色的唇邊也漸漸勾起一抹迷離而又殘破的笑。
呵呵……他怎麼會告訴他的寶貝?!
那個女人正在非洲某個地方過著被千人嘗萬人枕的日子。
等到N城所有含苞待放的花蕾,一個個綻放成甜甜的笑靨,如夢,似霞,更像是一雙無形的手在不經意間流瀉著一首叫做春天的詩,夏天來臨之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