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心疼入骨
2024-05-27 03:33:32
作者: 汐如玄月
尹斯無語了,一幅受傷的表情看了看聞人御玄,然後又轉頭與梁紹辰對看了一眼,從彼此眼裡都看出了憂傷,與感嘆,隨後又轉過頭對某男道。
「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古人誠不期我啊」隨後搖了搖頭故作憂傷道,只是眼裡挪揄的笑怎麼也藏不住。
「她真的沒有什麼大礙了,她身體要不要緊,」聞人御玄把他們的小動作看在眼裡,不過還是有點擔心夏沐的狀況,對他們那副表情直接忽略。
「兄弟,以本少高超的醫術做個小小的檢查還會有錯,你也太侮辱我醫術醫德與情操了吧,我說,你不會是真的看上人家了吧?這麼關心人家,」雖然知道這小子可能看上了人家,但還是問問確定一下比較好,畢竟這小子前科令人犯憂啊。
「看上她怎麼了,不能嗎?」聞人御玄作為商界的神話,心計,手段,智商,絕對都是絕頂的,任何東西只要被他看上了,就再也沒有逃脫的可能,因為他有絕對的自信能夠搞定,既然那個小女人被她看上了,他也不會藏著掖著,索性大大方方的承認,這樣可以打消尹斯肖想夏沐的念頭,他可沒有忘記剛剛尹二少對那個小女人的覬覦。
「真的,真的看上了,一見鍾情?」尹斯見聞人御玄這麼大方的承認,還是有點驚訝,畢竟這個男人是聞人御玄啊,那麼理智的,任何情況都處變不驚的,理性的處理的一個人,一見鍾情這種事情怎麼會發生在他身上,這簡直好比火星撞地球。
「當然,她被我看上了,所以,你可以死心了,別再有任何不該有的念頭」聞人御玄認真的看著尹斯道。
一見鍾情,是了,這種事情也會發生在他聞人御玄身上,不過,發生也就發生了,自己確實對那個小女人上心了,也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當然,朋友妻,不可期,你這萬年冰山也有融化的一天,我哪還會有想法,絕對的對你表示支持,可是,兄弟,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啊,你還是先搞清楚狀況,看看人家夏小姐是不是有對象,不要挑著擔子一頭熱啊」尹斯想想還是對聞人御玄提醒道,畢竟對對方都還什麼都不了解,若是對方有對象那就不好了。
「去給我調查所有關於她的情況,三天之內,我要看見有關她的所有」聞人御玄,想想也對,迅速的對身邊的梁紹辰下了一道命令,既然決定把那個小女人納進自己的世界,當然要對她所有的事情了解,然後一舉突破,任何時候,他都是掌控全局的,此時他毫不掩飾的顯示出他事在必得的野心與霸氣。
「是的,總裁,我這就去辦」梁紹辰得到命令就趕緊出去了。
從醫院回到家後,夏沐感覺還是有點頭暈,身體有點虛弱,所以直接洗了個澡,直接休息了。
一般晚上她都是忙著得,經常到凌晨才會休息,這或許也是大多數作家的通病,大多都是夜貓子,而她就是個白天休息,晚上工作的人,她大多都是4,5點休息,中午過後就會醒,有時候,凌晨會去散步,那麼睡的時間會晚一點,醒的也會晚一點。
是誰說作家就是個天生時髦而寂寞的職業。
時髦,夏沐想想就有點發笑,還真不知道時髦在哪裡,soho,或許吧,但是作為一個作家一定是一個耐得住寂寞的。
而夏沐也很喜歡那種夜晚的寧靜,世人皆睡我獨醒。
第二天,夏沐上午就醒了,只是醒來後,頭特別的沉重,拿了一下溫度計測量了一下,38度,溫度有點高,知道自己肯定是由於昨天淋了雨又受到了驚嚇,今天就悲崔的感冒發燒了。
於是起床翻出家裡吃剩的退燒藥和感冒藥,兌著水吃了之後就接著睡了。
一陣迷迷糊糊間,聽到手機鈴聲響,接通後那邊傳來。
「沐沐寶貝,起床了沒,我快到你家樓下咯,等著給我開門啊。」
「嗯,好的,你上來吧,我在家呢。」說完,就起床梳洗,等著給某個女人開門。
等夏沐收拾好自己,就聽見門鈴聲傳來,於是給南楠開門了。
此時站在門外的南楠看著夏沐那蒼白的不自然的臉嚇了一跳。
「怎麼了?沐沐寶貝,臉色這麼不好,是不是又胃痛了」南楠趕緊進了門,勾著夏沐的手臂在沙發上坐下,以為她又是胃不舒服,因為每次夏沐胃疼的時候,臉色也是這樣蒼白。
「沒有,就是昨天淋了雨,有點感冒而已,不用擔心」夏沐笑笑。
「哦,你怎麼又淋雨了,別老是這樣了,不知道我會心疼啊,以後再這樣讓我寶貝的身體受傷,我可繞不了你,有沒有吃藥。」南楠頓時就扳起了個臉,兇悍的道。
「知道了,我會注意的,昨天淋雨是個意外,」她趕緊對著她下保證道,就算看著眼前這張兇悍的臉,卻也覺得這是此刻她眼裡最好看的表情,如此的溫暖。
一個人嘴裡對你說著關心你的話,就算表情再兇狠,也是美好的,那一種對你又愛又恨,恨鐵不成鋼的關懷。
而南楠確實對她恨鐵不成鋼,因為夏沐經常會淋雨,然後就會感冒,她為她感到心疼。
是的,南楠為夏沐感到心疼,在她眼裡,夏沐就是一個需要她心疼得人,這樣一個柔軟,纖弱的人,穆家那些狼心狗肺的東西怎麼捨得傷害。
小時候,夏沐心裡一難過,就會拼命的往自己臉上潑水,因為那樣別人就分不清她臉上的是眼淚還是水。
若是心裡難過得那天下了雨,那麼她就會找個沒有人的地方在雨里行走,或者奔跑。
她不希望別人看見她臉上的淚和悲傷的表情。
那是夏沐發泄的方式,此後,夏沐就愛上了下雨天,並且愛上了下雨天在外面行走的感覺。
自從她們初遇的那天,她見過她的眼淚後,此後就再也沒有見過了。
她知道她不是不會哭,不是不難過,她只是會隱藏。
她記得她的書里寫道:那些沒有被人看見和關心的眼淚,流著流著就顯得很落寞,而她已經夠落寞了,不想再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