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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一章 關係更進一步

2024-04-30 06:56:53 作者: 紅唇如刀

  她說完則是出了屋子。

  劉立吞下了蜜餞眨巴著眼眸看著景仁:「那李西沒是對你怎樣吧?」

  李西搖頭:「一點事情都沒有,你放心吧,不會是有事的。」

  「那就好。」劉立鬆了一口氣。

  景仁倏然靠近了她:「我記著你在暈倒的時候跟我說了一句話,你好像是在說一句喜歡我的話,劉立,沒看出來啊,我在你身邊這麼些日子你都是這麼暗戀我啊。」

  「胡說!」劉立轉過身子背對著他,小臉漲的通紅:「才不是呢,我怎麼是不記得了,胡說八道你!我怎麼可能會是暗戀你呢,你別想多了!我怎麼是不記得我跟你說了什麼了,你少在這裡造謠了。」

  「你沒是說過,你臉這麼紅做什麼。」

  「我沒有!」

  景仁胳膊搭在床榻上凝滯著她:「看來你是知道我就一直是跟在你身後啊,知道我在你身後你才是跟著那個男人相處的那麼親近的是不是啊。劉立你這個女人就是奇怪,心裏面想得是說什麼都是不說,老是讓人去猜。你有不是不知道我,我最不擅長的就是這些事情,你若是不跟我說,怕是我一直都是不知道。」

  「你還是說我啊!你也好不到哪裡去啊,我聽夏如煙跟我說,你知道了我跟李西出去了之後快是要氣死了,你自己不也是什麼都藏著噎著都是沒說嘛。還是一直在說我,誰是知道你是怎麼想的。」

  

  景仁挑眉:「你早就是知道我是什麼心意啊?」

  劉立努嘴:「就是知道了有如何,每日是想要跟你好好說話的時候你就是把我這一點的猜想都打消了,說的話可是難聽,誰是知道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說起這些來她就是一肚子的無名火,腦袋愈發疼了:「我想要跟你好好說話的時候,你就說我是不是抽風了,想要是打探你的心意的時候,你就左右敷衍我,你都是這般了我還是怎麼知道啊。」

  「你直接問我啊。」

  「那你怎麼不問我啊。」

  兩人面面相覷,紛紛笑出了聲。

  景仁說:「是我錯了,不該是讓你這麼胡思亂想,一點的安全感都是沒有。我之前也是在意著那男人是誰,都是沒好好跟你說過。你看我也是不聰明,這事情你就是忘記了如何。」

  「你還是跟我討價還價!」

  「當然不敢。」

  見他態度良好,劉立道:「我還想吃蜜餞。」

  劉立掏出了一小袋來給她:「去藥鋪抓藥的時候,就是怕你會嫌那湯藥太苦,我就是順手買了些蜜餞回來。你要是想吃,一會我再去買些。」

  她直搖頭:「別了,就這些都已經夠了,要是那李西還埋伏在附近,你一人是打不過他。」

  「關心我啊?」

  劉立切了聲。

  夏如煙坐在涼亭中吹著風,知道了消息而趕回來的於君竹,拿著一條被褥過來披在了夏如煙的身上:「都是跟你說了多少次了,不要是就穿著這麼一點就出來,最近是越來越冷了,就你這身子很容易是生病的。」

  「有人是告訴你了啊?」

  「這麼大的事情能是不告訴我嘛。」他緊緊摟著夏如煙,下巴搭在了她的脖頸上:「我已經派人去找了,要是又消息我會是跟你說。」

  夏如煙道:「我聽是劉立和景仁說的,那男人應是想跟景仁要些東西,只是景仁一直都沒給。會是什麼東西啊?」

  「之前我去查過景仁的身世,發現有人替他故意隱瞞,一直都是不清楚。景仁也許沒我們想像的那麼簡單,很有可能會是什麼大人物呢。」

  夏如煙和於君竹同是笑出了聲。

  也不是別無可能。

  劉立因是景仁屁股沒擦乾淨而被打傷的這件事情,也並不是什麼太大的壞事。至少她跟景仁之間的誤會都已經是解除,而且兩人的之間還是變得越來越好,日日可是甜膩。

  夏如煙快是被舔掉了牙:「你們兩人怎麼是這麼沒完沒了了,有些悄悄話回是自己的屋子去說不就是行了,還在這裡膩歪個沒完,還真當我是不存在啊。」

  把扣中國的果乾吐了出來,她漱了漱口。

  劉立緊貼著景仁,嬌羞說:「哪有啊。」

  夏如煙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景仁問:「李西的事情查得是怎麼樣了,有沒有消息。」

  「還沒。看來那人是一直都在這京城中看著你,順手著對這京城都是了如指掌了。那日他一跑,就是一直都沒抓到他。於君竹派去的官兵已經是夠多,可就跟這個人沒是出現過似的,半點影子都沒有。」

  她抓起了一把瓜子:「景仁,你跟我說實話,那人到底是跟你要的什麼東西,他跟你是什麼關係,是什麼人,也許這樣會能是儘快抓住他。我和於君竹對他一無所知,京城這麼大,哪裡是能找到。」

  說著,她給了劉立一個眼色。

  劉立說:「夏如煙說得也不是沒有道理,他的功夫那日我試探,並不簡單,他內力很強。他對你也已經是沒了耐心,要是他躲在暗處,真的對你做些事情來,到時,誰又是無從下手,不知道該是如何防範。」

  「挖墓。」景仁終究是鬆口。

  聽到這個答案即便是已經有了心裡準備的夏如煙還是被嚇了一跳:「什麼?」

  景仁看著她:「我小時候是被一挖墓人而養大的,所以我便也是有了一身的挖墓本領,那人是師傅的親兒子,也算是我的師兄吧。他跟我要的那東西,就是一古物,那東西他說特別值錢。」

  「那東西呢?」夏如煙左右端詳著景仁,實在是想不到他這么小的孩子竟是會那般的事情。

  景仁喝了口水:「這差事都是只有晚上能做,白日都是在睡覺,我是厭倦,就是偷著那古物跑了出來。但也不知道這東西是有什麼其他的地方,竟是吸引了不少人來要,我沒法子,就是給了他人了,也確實是給了我不少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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