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6章 元神飛起
2024-05-26 22:45:00
作者: 茅山派首席大弟子
「我靠,你踏馬身體是假的?」林盾九爆著粗口,不敢相信眼睛看到的一切。
這玩意如果是個假的?空氣人?紙片人?然後還能是這個大媽的老公?
這老公還不如她的中指靠譜!
林盾九心裡叫罵著。
可這貨甚是棘手。
林盾九幾個子彈打過去,完全沒反應以後,這透明人,又朝林盾九沖了過來。
張著的血盆大口,直接就把林盾九吞沒其中。
一旁的花子狸,天雲狼等人見狀,紛紛上前,試圖搭救。
然而連搭救的機會都沒有,林盾九就被整個吞噬了。
再然後這個透明人猛的退卻,徑直閃到山門外那個大媽的身邊。
大媽看著透明人成功將林盾九俘獲,很是驚喜。
看著透明人道:「夫君,好樣的,我們可不能犯狐鐵匠的錯,現在直接殺掉他,天下大亂可不是我們這些小人物承擔的起的,快,動手!」
透明人發出機械一般的聲音:「得令!」
說完突然舉起透明的手,亮出手掌,照著自己透明的肚子,就一掌插了進去。
他的肚子是透明的,所以林盾九被他透明的身體包裹的其中,也是可以被看到的。
只見這傢伙一掌下去。
他明明透明如虛幻的手掌,穿越他自己的身體,絲毫阻攔沒有碰到,就像他的肚子並不存在一樣。
林盾九試圖掙脫,根本掙脫不掉,明明感覺到自己身上就像被一團溫暖的棉被包裹起來一樣。
根本無法掙脫的。
現在這個傢伙一掌扎像肚子,理論上應該林盾九也是什麼都感受不到的吧?
林盾九隻感覺肚子上突然被什麼鋒利的銳物一下子刺穿。
劇烈的痛感瞬間傳來。
再然後透明人一把將手掌從林盾九的身上抽離。
林盾九能夠感覺到自己身體內的鮮血瞬間湧出來。
然而鮮血並沒有從透明人的身體中溢出來。
而是被他透明的身體完全包裹了住。
林盾九的鮮血溢出的很快,透明人都變成粉紅人了。
一旁的大媽,狂笑著:「你的血液有毒,可我夫君的身體,可以吸納世間存在的各種毒液,今天看你還怎麼自救,哈哈,哈哈!」
城樓上花子狸見狀急了,一聲令下,帶著尹檸還有一票弟子,直接衝出去,跟這大媽和透明人決鬥。
大媽見狀收起了透明人,將他甩到後面很遠。
徑直衝上前,對著花子狸等人,就是一頓招呼。
所打出的招式,讓人眼花繚亂,各種奇異的魂氣順她身體飛濺而出。
花子狸一招被打翻在地,尹檸直接被打飛到,重重撞到城牆之上。
其他弟子,則一招都沒抗下,被飛濺的魂氣打的身體撕裂,倒地而亡。
只過一招,光定門就折了十好幾個弟子。
花子狸和尹檸還全都受傷。
好在天雲狼青狐,帶著人,飛快的將尹檸和花子狸抬回光定門。
兩人才倖免於難。
大媽不屑的看著城樓之上的人:「你們這些螻蟻,本不配我出手,奈何你們自己找死,就怪不得我了,誰還嫌命長,儘管可以出來!」
城樓之上,花子狸口吐這鮮血,強撐著喊:「快去救林盾九,去救他呀,我們不能看著他就這麼死,快去!」
林盾九還有意識,他明顯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血液流失速度極快。
像是在被什麼東西快速的吸收,他也能夠感受到,自己的身體還被那個透明人包裹。
只是眼睛什麼都看不到了。
透明人已經紅透了,像是個透明的人形氣球,裡面裝滿了血液一樣。
紅的令城樓上看著的天雲狼等人,汗毛直立。
如果這都是林盾九的血。
那林盾九現在的情況,他們心裡也都清楚了。
光定門的掌門,剛剛真正執掌光定門的林盾九,難道就這麼被這奇怪的中年女人,用一個奇怪的透明人給殺掉了嗎?
這傢伙自知林盾九的血液有毒,打傷林盾九,反而會讓林盾九趁機用自己傷口的血液攻擊他們。
這已經讓好幾個上神之手的人喪命了。
所以這大媽,想到了個好辦法,就是用透明人,吞噬林盾九,然後吸收林盾九的血液。
讓林盾九在透明人體內,活活流血流死。
這招果然狠毒。
至少花子狸,天雲狼,青狐都想不到應對的辦法。
靠打,他們每人是這中年女人的對手。
不打林盾九隻有死路一條了。
林盾九一直都沒放棄抵抗,拼命的掙扎,試圖掙脫透明人的束縛。
然而根本沒有效果。
就像一個綿軟的棉花套子一樣,林盾九怎麼掙脫,都掙脫不得。
他的血液還在快速流失。
整個人的意識開始模糊起來。
一種瀕死的狀態,或者是一種夢境一樣。
他感覺到自己突然變的飄飄然起來,身體的重量不存在了。
就像是一個只剩下鬼魂的孤魂一樣。
飄飄蕩蕩,十分的無力。
再然後他的眼前似乎突然有了光亮。
能夠看到東西了。
他看到了透明人就在自己的身下。
而不是包裹著自己了,那個大媽也在身下。
她還在得意的看著透明人狂笑。
覺得自己想到了殺掉林盾九的辦法,覺得自己終於可以有了回去領賞的本錢。
另外一邊,林盾九還在猛的飄起,猛的飛升。
就好像身體變成了氣球一樣,一直朝天空飛去。
他想控制住身體,想要回到山門內。
他還能看到城門之上,站著的花子狸,天雲狼等人。
可他控制不住身體。
他想叫喊,讓花子狸天雲狼等人前來搭救。
可還是沒有辦法。
他喊叫不出來。
這是怎麼了?林盾九還能思考,他在腦中思索著。
難道老子真的又死了?就像當初被淳椿殺掉一樣?又只剩下了元神殘念?
老子這是什麼宿命?難道就要這樣一直不明不白的死去嗎?
他一邊這樣思索著,一邊快速的飛升著。
很快腳下的事物已經看不清楚了,那大媽看不清楚了,光定門也看不清楚了。
他迷迷糊糊的仿佛又要失去了知覺。
眼前的事物再次緩緩的變暗了下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也不知道飛升了多久。
他突然感覺到有人在自己的額頭上,狠狠的敲打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