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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 寶寶們

2024-05-26 21:21:50 作者: 花開非晚

  海茫茫,水濤濤,深藍的海水遠遠望去讓人無端心生敬畏,一眼望不到邊的大洋,總是帶給人震撼的畏懼,一張木筏在這樣的海上飄行,顯得渺小而脆弱,仿佛,只須一個小小的浪頭,就能把它擊翻,然後被海水吞噬,永遠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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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野人們興奮且緊張著,終於得見了天日,即將回歸人世,他們的心中充滿了期盼,因為期盼,所以心底生出許多憂怖。

  「哈哈,美女們,斐少爺終於要回來寵幸你們啦,哦哈哈哈!」盤龍衛豪氣雲天地望著沒有盡頭的水面揚天長笑。

  「我們都飄行了大半天了,為啥連一艘海船都沒有遇到?哪怕是遇到海盜船也好啊!」野人們嘆息,憂心忡忡,要是天黑了,他們的筏在海上飄行,將更加的不安全。

  只能聽天由命,看運氣了。

  天色還是漸漸地暗了下來,太陽已經偏西,似要落入遠方的海水中沉沒,野人們已經沒有心情說笑,漸漸沉默。

  一個身影無聲地靠近衛澄,用極為諂媚討好的語氣說:「那個……我叫斐子域,主人,您可以叫我小域子。」

  衛澄臉色有些微白,從中午時開始,她的肚子就開始了陣痛,不是那麼劇烈,但也不好受,就像是大姨媽來光顧一樣。

  她偏頭看了一眼這個盤龍衛,眼神兒有些防備,「小域子?我看你笑的賊兮兮的,肯定沒好事兒。」

  斐子域臉色一正,擺出憨厚正派的表情,眼神坦蕩,君子氣度:「也不是,嘿嘿……就是,您和其他盤龍衛難道就沒有聯繫,要不您跟他們聯繫一下,來接一下咱們?」

  衛澄瞭然,然後攤了攤手,「有聯繫,沒有聯繫方式。」

  斐子域的臉色頓時黯然,轉而又露出期許,「那,和你男人呢?唔,和禹家主有木有聯繫的方法?」

  衛澄一頓,沉默。她和楠楠當然可以隨時聯繫上,但是,楠楠現在正在閉關,她當然不會打擾她。

  「你放心,有我在,我們一定會順利抵岸的。」衛澄伸手,摸摸他亂糟糟頭髮的腦袋,這動作的習慣來源於莫卡,莫卡經常撒嬌用腦袋蹭她,她都習慣摸人頭了。

  斐子域被摸頭了,風流猥瑣的臉霎時囧了,他『刷』地一下向後撤去,表情驚彩,「主人,你不知道男人的頭是不能隨便摸的嗎?」

  衛澄滿眼都是慈愛地看著他,無言。

  斐子域臉龐驀地燥紅,那是什麼眼神兒?什麼眼神兒?啊?為啥風倜儻英俊瀟灑的他莫明覺得比衛澄就小了一輩?為啥要用慈愛的眼神看著他?她難道不覺得她自己才像個孩子嗎?那濕漉漉的眼睛,無辜又軟萌。

  斐子域打了個寒顫,遁走。

  野人們立即上去將他圍觀,七嘴八舌地開始詢問:「兄弟,咋樣了?你主人有沒有辦法聯繫船隻接我們?」

  斐子然一臉囧色地搖頭,「沒有,要是有,她早就聯繫了吧。」

  野人們紛紛露出失望之色。

  斐子域沉默,他其實剛才看出衛澄的沉默,他知道,衛澄一定有辦法和禹家主聯繫上,但是,出於某種原因,她不想那麼做。

  斐子域在心裡將衛澄和禹家主之間腦補了N種感人淚下,痴男怨女的各種版本的愛情故事,直腦補的他熱淚盈眶,嗚嗚,好感人。

  高大的黑人野人蒲扇般的大巴掌一把拍在他肩上,「兄弟,別擔心,別哭,咱們一定會順利抵岸的,咱們命大著呢。」

  斐子域茫然地看了他一眼,摸著被拍疼的肩膀,表情扭曲。

  東方守一直沒有接近衛澄和她說話,但他卻一直留意著她,看著她本能地抱著肚子,臉色時好時壞,額角也浸出汗珠,他的眉心一直緊緊蹙攏,沒有鬆開過。

  又一陣陣痛襲來,比之前的都強烈了些,但這種程度的疼痛衛澄並不放在眼中,她所憂慮的是,難道她真要生了?在這樣的環境下生?

  她看了一眼野人們,連連搖頭,當然不能。與其這樣,還不如……她看向茫茫海水,水中,也是她的天地,雖然水本源異能被孩子們吸收了,但她的體質,依然讓她對水有著天生的親近。

  東方守終於沒忍住自己擔憂的情緒走了過來,他蹲在衛澄面前,沉聲道:「肚子不舒服?是不是快要生了?」

  這男人,好敏銳。衛澄頓了一下,「我也不知道,就是疼。」

  東方守心中一沉,眉心越發緊緊地攏起,想了想,他說:「沒事,你放鬆,大不了就在這裡生,我們定能保護好你。」

  呵呵,保護好我生孩子我當然相信你了。不過,讓我在這裡生,生完了,你還不得為了楠楠的什麼什麼尊嚴一把掐死我然後扔海里餵魚啊?天知道我生完孩子後是不是還有力氣和你打架?

  衛澄心中冷笑,面上卻全無表情,也不說話。東方守轉身,拿來一塊雪白的狼皮給她,「你坐在狼皮上,軟和些。」

  衛澄慢悠悠地挪到了狼皮上坐好。

  東方守看了她一眼,握著刀,坐在了她身邊,衛澄頓覺自己身邊多了一尊鐵塔,關鍵是,這尊鐵塔還不時地散發出危險至極的氣息。

  天色越發暗了下來,火紅的落日將遠處的海水映紅,所謂海天一色,便是這種風情了。衛澄一邊怔怔地看著,一邊忍受著腹中的陣痛。

  砰!突然地,木筏似撞在了什麼東西上,輕輕一震,是暗礁,野人們神情一變。就在這是,一個海浪打來,木筏倒退,但很快又被水的推力推動,再一次狠狠撞去,這一次的力道迅而猛,若是撞上去,木筏必定被撞毀,他們也別想著上岸了。

  千均一發之際,東方守身形凌空而起,到了一旁的海中,他驀然揮起大刀,狠狠向下一劈,海水飛起一丈多高,巨烈的衝擊下,使得木筏猛地強行改變了飄流的方向,避開了那處暗礁。

  眾人鬆了口氣。

  「你沒事吧?」東方守身體一閃,落在衛澄身邊,雙眼盯著她發白的臉色。

  衛澄搖了搖頭,本能地抬手摸了摸她的海妖耳釘,眼中驀地就起了水霧,嗚嗚,想楠楠了。

  禹楠不知道衛澄在想他,此刻的他,身披星光,整個人如同沐浴在宇宙天河之中的神謫,安神而空靈,他眉的白光凝成一光,越發的神秘了。

  東方守看著衛澄的動作,目光落在她耳垂上的海妖耳釘上,東方守目光一縮,心中突感失落,雙手緊握,青筋突起,他道:「你能聯繫上他?」

  「他在閉關,不能打擾。」衛澄放下了手,眨了眨眼睛將水汽逼散,暗想,不就是生個孩子嘛,沒有楠楠修煉重要的,楠楠要是修煉好了,他就能靈魂不滅,就能和她永遠永遠在一起了,嗯,哪個輕哪個重,她分得清的。

  再說了,依她的體質,生個孩子完全是小意思。衛澄暗暗握拳。

  東方守眼神幽暗,心中突然覺得憋悶,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只是野獸般的棕綠色的眸子緊緊盯著衛澄,不放過她一絲一毫的反應,衛澄被他盯著,感覺如同被一頭凶獸鎖定了一般,她不適地皺了皺眉,東方守以為她又疼,突然說道:「我在南極冰原的時候,給一頭熊接生過。」他有接生經驗。

  噗!

  衛澄猛地嗆咳起來,眼神怪異而憤怒地瞪向他,她也顧不得肚子疼了,身體一閃跳了起來,一腳踹了出去,「滾,你這個瘋子,別在老子跟前瞎叨叨,你滾去給熊接生去吧,老娘又不是熊。」

  東方守吃了一驚,沒想到她這麼靈活,這麼暴燥,還能跳起來,他呆傻之餘,沒敢反抗,衛澄一腳踹在了他胸口,力道不輕。

  東方守一邊揉著胸口,一邊不可思議地看著她,還這麼有精神,還能打人,應該情況不太糟。

  然而,東方守突然地面色一變,死死盯著衛澄小腿處,那裡,一抹殷紅蜿蜒而下,見紅了。

  衛澄也察覺了不對,低頭一看,臉色頓時變了,她僵硬了起來,問東方守:「這……咋咋咋弄?你不是給熊接生過?」

  「我,我我……」東方守傻了,他給熊接生,也就是把小熊從母體裡拉出來,其他的,他也不知道啊。

  正在這時,野人們突然沸騰了。

  「老大,來船了!」前方已經黑暗了下來,但他們隱隱地看到一艘白色的海船向著他們不斷行近。

  東方守眼眸乍亮,轉頭盯著衛澄,「再堅持一會兒,有船來了。」

  衛澄轉頭,朝著遠處的海船望去,白色的戰船,漸漸逼近,衛澄眼眸一眯,精神力無聲探出,看到那艘白船上鮮活的白鳥圖案。

  「是靈魂的戰船,白鳥號!」衛澄低喝一聲,東方守眼中的希望瞬間熄滅,取而代之一抹殺氣沖天,「白鳥號?」

  東方守和一眾野人再次一看,那船離他們更近了,高高飄揚的旗幟在夜色中盪起一抹滲人的白,一隻殿翅欲飛的白鳥在旗幟上栩栩如生,仿佛正在空中翱翔。

  「真是白鳥號。」野人們叫了起來,他們曾經的身份都不凡,對於靈魂和白鳥號自然知道,他們一雙雙目光都落在衛澄身上,禹家和靈魂是宿敵,二者相遇,衛澄似乎又要分娩,這……

  東方守握著刀柄的手驀然一緊,低喝道:「殺,劫。」殺人,劫船。

  「老大,別啊,咱們還是裝一裝難民,讓他們把咱們都劫了吧。」斐子域說。

  東方守一怔。

  斐子域道:「等咱們上了他們的船,要殺人還是要劫船,還不都由咱們說了算?咱們連野獸都殺得,難不成靈魂那幫孫子還能強的過野獸?」

  「啊,我是難民,我快餓死了。」

  「啊,我是難民,我快渴死了。」

  「啊,我是難民,前面好心的船快來救救我們!」

  「啊,我是難民,我是最好的實驗體,前面的船快來打劫我吧。」

  野人們頓時『虛弱』地癱成一片,一個個哀號不已,臉龐黝黑,眼神麻木,四肢無力,一看就是虛弱快死了的難民啊。

  衛澄嘴角一抽,這幫野人們,演技了得。

  白鳥號似乎也發現了這個奇怪的木筏子,他們不緊不慢地靠近,並向木筏打出了快點靠過來的旗語,這是同意救他們了。

  一個白髮藍眼的M國佬眼中閃過興奮的火苗,嘖嘖,剛說缺少實驗體,這馬上就自動送上門來一批,真是天助我也。

  靈魂的實驗室被刀先生炸了,一些重要的核心資料也被毀了,但這並不防礙天才的布里博士進行偉大的實驗,只要有了實驗體,他照樣可以根據腦海里儲存的知識,將實驗進行到底。

  「這群人有些怪異,布里博士,我看咱們還是別理他們了。」一個靈魂的成員走上來說。

  布里博士搖了搖手指,「不,你看,他們一個個面黃飢瘦,一定是餓了很久的落難漁民,嘖嘖,多麼完美的實驗體啊。」布里博士拿著望遠鏡望著,突然,他看到了臉色蒼白,挺大肚子的衛澄,他驚呼一聲,「上帝,真是太妙了,還有一個孕婦!她的肚子裡有新生命,真是太完美的實驗體了啊,我正需要一個新生兒呢。」

  衛澄感受到了白鳥號濃濃的惡意,她冷笑一聲,撞上這伙野人,算靈魂這艘船倒霉,既然野人們的安危已經解決,她也沒有再留下的必要,而且,她要支撐不住了。

  據說,女人生孩子很痛苦,可是,衛澄卻覺得她並不是多麼的難受,雖然有些疼,但遠遠沒到人們所說的那樣疼。

  不知幾時,衛澄來到了木筏的邊緣,她似乎很難受,一個翻滾,身體驀然後仰,「衛澄,你要幹什麼?」東方守臉色頓變。

  「東方守你別跟來,你跟來我才難受。」衛澄伸手指著好,目光含著冷意和警告。

  東方守前撲的身形陡然僵住,他看著海里一瞬間恢復了平靜,衛澄已經消失無蹤,隱約的,他看到抹深藍的羽毛在海中盪過,轉瞬即失。

  東方守如墜冰窖,她不信任他,不信任他。

  而對面的布里博士突然悽厲地哀號起來,「不,我的實驗體,她怎麼落海了……」

  轉瞬,白鳥號和木筏相遇,靈魂的人十分熱情好心地將難民們救了去,還給了他們熱水和食物,看著野人們狼吞虎咽,布里博士笑一陣歡快,「哦,可憐的孩子們,你們吃飽了沒?我們很快就要回家了。」

  野人們吃飽喝足,露出白森森的牙齒,「吃飽了,布里博士,您真是個好人。」

  說時,野人們漆黑的爪子伸出,一把捏住了布里博士的脖子,『咔嚓』一聲,布里博士連驚訝的表情都只是剛剛開始,就戛然停止。

  一場壓倒性的殺戮開始,飛鳥號很快換了主人,野人們沒有歡呼,因為,東方守的臉色實在是太恐怖了。

  斐子域目光一閃,看著東方守,若有所思。

  深海里,衛澄如同靈活的魚兒,她沉到海底,看到了一片鮮艷美麗的珊瑚群,這裡相對安全,魚兒們也大多無害,她躺在深藍色的大繭里,感覺到羊水已經破了,孩子們快要出來了。

  除了輕微的陣痛,她沒有別的不適。

  她的眼睛格外晶亮,看著自己的肚子,等待著他們降生。

  「應該,應該就是這樣生吧……」等了一會兒,孩子們還沒有出來的意思,衛澄疑惑地眨了眨眼,摸著肚子有些茫然起來。

  衛澄覺得自己躺著等孩子們出來的樣子有點傻,她決定站起來,這樣應該孩子們出來的更輕鬆。

  她剛剛一動,肚子上驀地被一片紫氣和金光籠罩,一股極其柔和,溫暖,舒服的觸感將她包裹,肚子不疼了,反而暖洋洋的十分的舒服,衛澄怔怔地看著那金光和紫氣,隱隱感覺身體被撐開,似有一個小生命緩緩降生。

  孩子出生的很順利,水到渠成一般,孩子緩緩地出來了,守護之翼柔軟的羽毛托住了出生的孩子,衛澄迫不急待地伸長脖子去看,一瞬間,看到了一個很小的,但又白又嫩的小糰子。

  啊啊啊!衛澄心臟突然一陣輕痛,無名的柔軟與感動,讓她的眼中瞬間被滾燙滾燙的淚水充盈,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但不防礙她要去抓來小娃娃抱在懷裡,然而,她剛一動,只覺得另一個孩子也要出來了。

  她只好又躺了下來,靜靜地感受著另一個孩子的降生。

  那籠罩在肚子上的金光和紫氣已經將她全身都包裹在內,舒服的,似陷入一個溫柔的懷抱,舒服的,讓人昏昏欲睡。

  「楠楠……」她覺得,這一定是禹楠給她的保護。

  很快的,第二個孩子也出來了,衛澄覺得,她的身體似要輕盈飛上天去,長久的重量脫離身體,這種頓然輕盈的感覺讓她格外新奇享受,緊接著,似有暖暖的氣流在體內涌動,孩子們的胎衣和她體內的污血雜質被緩緩排出體內,那金光紫氣溫柔地撫慰她的身體,她舒服的快要呻吟出聲,眼皮發沉,昏昏欲睡,迷迷糊糊中,她不甘心地伸手去抓,反正,總之,不管咋樣,她都要抓住一個小娃娃抱著睡。

  兩個剛剛出生,還沒來得及睜開眼睛的小娃娃狼狽地你壓著我,我壓著你,先出生的金龍寶寶兩隻小拳頭正用力地推攘著壓在他身上的金烏寶寶,哇哇哇,快下去,壓得我喘不過氣啦。

  兩個小糰子都太小了,因為是雙胞胎,比一般的孩子要更小一些,也更輕一些,但在藍霧的洗滌下,他們乾淨白胖,圓滾滾的,也並不是紅紅的,皺巴巴的像小猴子一樣的醜樣子。

  金烏寶寶努力地想離開金龍寶寶,他也覺得壓在金龍寶寶身上是不對的,兩個小糰子都在努力地翻滾著,就在這時,一隻龐大的怪手突然伸來,向他們一抓,頓時,兩個小娃娃一人一隻腳被同時拎了起來,天旋地轉,等回過神來,他們已經到了一個十分柔軟,十分溫暖的懷裡。

  「哇哇哇!」媽媽太暴力了!

  「哇哇哇!」媽媽長的真漂亮。

  兩個孩子爬在衛澄胸口亂叫,金龍寶寶努力地睜開一隻眼睛,看著衛澄流口水。

  「哇哇哇哇~」真的嗎?我也看看。金烏寶寶也努力睜開眼睛。

  衛澄撐著眼皮,用盡最後的力氣終於看了兩個孩子一眼,嗯,不錯,長的都很白嫩,滿意。

  她滿意了,這下安心地睡著了。金光和紫氣緩緩地恢復滋養著她的身體。兩個孩子爬在媽媽的胸前,聽著媽媽的心跳,聞著滿滿的奶香,兩個小糰子埋頭努力去找吃的。

  「哇哇哇~」好香~好餓~

  「哇哇哇~」比清靈霧還香~

  「哇哇哇哇?」金龍寶寶你那邊的是什麼味道?

  「哇哇哇哇哇哇!」要不咱倆換換,我也想知道你那邊香不香。

  兩個小娃娃努力地換過位置,開始換著進食。

  過了一會兒,「哇哇哇哇!」媽媽睡著了,我也困了。

  「哇哇哇。」吃飽了,我也想睡。

  兩個孩子十分自覺地一左一右爬下來,躺在媽媽的兩邊,呼呼大睡起來。

  暖融融的繭里,兩個孩子和他們的媽媽睡的格外香甜,卻不知整個太平洋上,因他們的出生,風雲變幻,再現神話。

  金龍寶寶先出生,他出生的時候雲層翻滾,金光漫天,龍吟之聲響徹天際,萬物俯首。

  金烏寶寶隨後,火光漫天,太陽黯然失色,那上古神獸三足金烏的虛影將整片大海炙烤,海水瞬間沸騰,天色失色。

  白鳥號上,東方守和野人們抬頭,震驚地看著漫天的異象。

  遠在海中巡邏的飛龍衛們,盤龍衛們,看著那漫天異象,似乎有感應,齊齊朝著異象的源頭快速行來。

  禹鐵站在船頭,冰塊臉上熱淚遍布,他有感覺,孩子們出生了!

  禹楠突然睜開眼,無神空靈的目光看向異象所在,突然的,他眉心的白光涌動,片刻,那白光驀地破體而出,穿越空間,潛入深海,來到了那巨繭的面前,鑽了進去。

  睡的呼呼香甜的母子三人不知,一點靈光正飄在他們上方,靜靜凝視,久久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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