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程以肆的動搖

  按照幾個人的推斷柳靈心的媽媽臨走之前應該是和程以肆說過些什麼，但是具體的談話內容也只有他們兩個人才知道。

  如今其中一個已經回到了現代，另外一個又失去了記憶，十九模糊的聽到那幾句也根本起不到什麼作用，思路一時又陷入了僵局。

  皇上有些急躁：「沒有不透風的牆，只這幾天倒也沒什麼，可是時間長了，早晚都會藏不住，這可如何是好。」

  柳靈心想了想說：「我們先回去再說吧，這麼多人都聚集在皇宮裡，更容易引起人注意。」

  「這樣也好。」皇上又叫出了自己身邊的一個暗衛：「十三能夠自由進入皇宮，讓他跟著你們回去，若是有事，便讓他進來給朕傳信。」

  柳靈心忍了再忍，還是沒忍住：「您手下的安慰，和那個混蛋手下的都是一個人訓練出來的嗎？怎麼名字都是一個路子的。」

  「那倒不是，朕的手下都以是以天干地支為名，至於阿肆……」皇上看了一眼十九說：「應該都是用日子來給他們取名字吧。」

  柳靈心面無表情，心裡呵呵噠，還不都是一樣，就是為了偷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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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好似是聽見了她心裡的聲音：「倒不是我們有多懶，而是這樣好記又好分配。」

  柳靈心點點頭說：「理解理解，當初我娘還想直接叫我柳一來著。」

  「那後來為什麼沒有用那個名字，朕覺得柳一還挺不錯的。」

  看皇上那個一臉贊同的樣子，就知道他是真心覺得不錯，柳靈心覺得自己不會告訴他，母親當初是忘了算族譜。

  各自回府之後，柳靈心就直接進入了空間。

  程以肆正坐在醫神樹下打坐，柳靈心訝異的說：「我還以為你會把我這裡砸成廢墟呢，沒想到呆的倒挺老實的。」

  程以肆睜開眼睛危險的看著她：「我可以成全你。」

  「你確定？」柳靈心微微抬了一下手。

  程以肆發覺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的飄了起來，他馬上運轉內力抵抗，卻發現毫無用處。

  「你對我做的什麼！」

  「你猜？」柳靈心現在覺得自己已經不生氣了，如果他只是單單的失去記憶，那自己有耐心陪他一起找回。

  程以肆怒道：「趕緊放我下來。」

  「你說想下來我就讓你下來，那我多沒面子。」柳靈心抄起胳膊，笑眯眯的說：「你就在外面好好反思吧，什麼時候想明白什麼時候再下來。」

  「你！」

  柳靈心不急不惱：「我什麼我有本事你下來揍我呀，不過你恐怕下不來喲。」

  程以肆恨不得撕碎了這個女人，可是他現在卻一點辦法沒有，身體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

  柳靈心能看得見他眼中的情緒，幽幽的說：「現在恨極了我吧，你確定你不會後悔？」

  程以肆的心裡有了一絲遲疑，雖然他堅定的認為，他們所說的那些過去並不屬於自己，但是卻總覺得自己不應該把話說的太死。

  「好啦好啦，看在你還有一絲猶豫的份上，我暫且不跟你計較。」柳靈心揮了揮手把程以肆放了下來。

  「我不管你怎麼想的，離開這裡之後，最好按照我說的做，不為別人想，也要為你自己想想，莫要給你的敵人有可乘之機。」

  程以肆審視著她：「我怎麼知道你不是我的敵人。」

  柳靈心哼橫笑了一聲「你認為我是你的敵人？如果我是你的對手，那麼我什麼都不用做，只需把你扔在這裡自生自滅即可。」

  程以肆明明嘴沒有說話，他不得不承認對方說的的確是事實。

  「況且你對你自己就這麼沒信心？即使你人品再差，也不至於身邊連一個信得過的人都沒有吧，秦檜還有三兩個朋友呢，我給你一晚上的時間考慮明天一早我還會進來。」柳靈心說完便閃身離開了空間。

  十九和初五連忙圍上去：「怎麼樣怎麼樣？主子有沒有想起些什麼。」

  柳靈心氣呼呼的說：「他以前就一直是這個臭脾氣？難怪一直娶不到娘子。」

  「額……」十九尷尬的笑笑：「主子以前的性子的確算不上太好，但是他人還是很好的。」

  「人好管個屁用，我懶得打給他，你進去陪她吧，給我把人看好了，要是砸壞了什麼，我就把你添在那裡。」柳靈心一台手把十九送進了空間。

  十九進入空間之後一時沒站穩，先在地上打了個滾，直接滾到了程以肆的腳邊。

  程以肆皺眉踢了他一腳：「你是怎麼進來的？趕緊帶我出去。」

  「是夫人送我進來的呀。」十九苦著臉說：「主子明白誰忘記不好，偏偏把夫人忘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夫人那個脾氣，這以後可不是要鬧翻了天。」

  程以肆半信半疑道：「他真的是我的夫人，我如何會娶一位這樣的夫人。」

  「唉，隨便娶的，都是碰運氣。」

  「什麼？」

  十九知道自己一時半會兒也出不去了，索性在周圍摘了一把果子，然後拉著程以肆坐下：「屬下給您講講當年您與夫人之間驚天地泣鬼神的愛情。」

  程以肆皺眉坐在他身邊，對於他遞過來的果子敬謝不敏，他自小養成的習慣，不會輕易食用來路不明的東西。

  十九也知道自家主子的習慣，倒也沒多說，把果子在自己面前碼了一小堆兒，一邊咔咔嚓嚓的啃果子吃，一邊把他如何匯聚有良心的事，從頭到尾聲情並茂的講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