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柳父回歸
2024-04-30 04:10:12
作者: 何相似
柳靈心不斷的在記憶里搜尋父親的長相,試圖證明眼前的這個男人並不是原主的父親,但是在那些為數不多的記憶里,抱著原主笑的男人與坐在院中的那個人幾乎一模一樣。
若是說非要找出哪裡不一樣的話,院中做的這個人,比記憶里的那個年輕男子成熟了許多,但是並不顯老態,可見這些年他被照顧的非常好。
柳靈心在程以肆的壓制下,耐心的觀看了許久,心情也就漸漸的平靜下來。
那兩個人的互動很明顯,是吳夫人在主動,那名男子只是呆呆的坐著,斯文守禮而親近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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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書來原本想簡單粗暴的把人打暈直接帶走。
但是柳靈心更想知道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若是父親真的背叛了娘親,那不帶他回去也罷,倒不如讓娘親留住美好的記憶。
現在程以肆使用那些神奇的小果子用的特別熟練,隨手摸出,你可痒痒過就飛身而下。
吳夫人看見他很是驚慌:「你是怎麼找來的?你要幹什麼。」
程以肆沒跟他廢話,直接掐住她的脖子,把痒痒果塞了進去,想了想又覺得不夠,順手又塞了一顆,看見旁邊的男人有些驚慌,又給他塞了一顆麻麻果,順手把人砍暈,有些事單獨問比較好,有人旁觀說出來的話就容易帶有引導性。
吳書來可是知道那痒痒果的威力的,見狀捂住的眼睛,這個男人好暴力,以後千萬不要得罪他。
不多時痒痒果的效用開始發揮,吳夫人不住都在身上抓撓:「你給我吃的是什麼?趕緊給我解藥。」
「想要解藥簡單呢。」程以肆手裡把玩的小果子問:「這個男人是誰。」
吳夫人眼睛轉了轉回答:「他是我男人。」
「你男人?你還要不要臉了。」柳靈心一時沒壓住火,直接走出來甩了她一巴掌。
吳夫人一看是她頓時張狂的笑了:「這不是大神醫嗎?你既然找來了,就應該知道他是誰,可是就算你知道又能怎麼樣,他根本就不認識你。」
柳靈心冷眼看著吳夫人:「希望你能一直保持這份囂張。」
隨之而來更加強烈的癢意,讓吳夫人明白了柳靈心話中的意思,但是他不甘心自己籌謀了這麼久,怎麼可能輕易放棄。
程以肆看著在地上咬牙忍耐的吳夫人,眼神有些複雜,若不是他做下來這些事,倒是個可用之才就痒痒果自己用在了不知道多少人身上,她是唯一一個能堅持這麼久還不吭聲的人。
柳靈心盯著她半晌笑道:「能讓一個女人如此堅持的,除了親情就只有愛情,你已經沒有什麼親人了,如此看來……」
柳靈心的話沒有說完,但未盡之意,在場的人都聽明白了,吳夫人回頭看了一眼靠在椅子上已經昏迷的男人,目光溫柔淺淺,只是讓在場的人都覺得有些噁心。
柳靈心隨手拿出一把小刀:「被我說中了是嗎?你這種心思很多的人也希望能得到愛人?」
冰涼的,刀刃貼上了吳夫人的臉頰:「繼續說陷入感情的女人,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容顏,你說……這張臉被刮花了會怎麼樣。」
吳夫人的臉上閃過一絲驚慌,不過很快便冷靜了下來,她咬牙一身體傳來一陣一陣的癢意對抗,艱難的說:「就算你把我的臉刮花了又怎麼樣?我不在乎,即使我當年正值好年華,他不是一樣不肯看我一眼。」
吳夫人聲音裡帶著淡淡的苦澀和不甘,但是卻沒有任何一個人同情他,說到這裡,他們基本上已經明白,這只是一個女人愛而不得的故事。
柳靈心已經沒有耐心再聽下去了,但是他還是想知道,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父親又怎麼失去了記憶,她不想帶一個一無所知的男人回去見母親。
柳靈心咬咬牙,回到空間拿了一樣自己一直不想用的東西。
作為一個現代人,他的思維一直停留在儘量保留人權的層面上,程以肆也察覺到了他這一點,所以一直儘量隔離,那些黑暗面的事,可是沒想到終有一天她還是要直接面對。
柳靈心拿出一小瓶硫酸把瓶口對著吳夫人的臉:「你不是不在乎這副容顏嗎?那我就徹底毀了它,你知道這是什麼嗎?他能讓你徹底的失去這一整張臉,以後你會變得比鬼更恐怖,你願意用那張臉去面對心愛的男人嗎。」
「啊啊啊。」吳夫人驚慌的捂住自己的臉,她到底還是害怕的。
時間過去了已經不知道多久,痒痒果的效用已經慢慢過去,但是吳夫人本能的還是覺得身上騷癢難耐,只是他已經沒有力氣,只能虛弱的趴在地上。
柳靈心等蹲在他的面前,晃動著手裡的瓶子:「你想好了嗎?這張臉到底還想不想要。」
「我說……我說。」吳夫人的聲音帶著濃烈的恨意:「這一切都是你母親活該,當初嫁給柳郎的人本應該是我,是我!是她奪去了我的夫君!當年李五郎跟隨他父親來到政治上的時候,我只看了一眼,便戀慕於他,我認真學習琴棋書畫,學習女紅,只為有朝一日能讓他看到我的好,可是還沒來得及等到那一天,便得知他與你的母親私奔。」
柳靈心看她的眼神像在看一件垃圾:「只是因為你一己私慾就要拆散一個家庭,居然還能說的如此理直氣壯。」
吳夫人的眼神變得瘋狂:「我們明明是兩情相悅,是你母親搶了我應得的!」
「瘋子!」
「對我是瘋子,我出,星期六,嫁給那個男人當填房,我忍著噁心伺候他那麼多年,為了離開那鬼地方,我假意與人通姦,受盡千夫所指,不過這一切我都不在乎,只要能跟柳郎在一起,我都不在乎。」
柳靈心順手把手裡的東西潑到了吳夫人的臉上,吳夫人捂住臉瘋狂的慘叫,只是程以肆發現她露出來的皮膚安然無恙,沒有絲毫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