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分贓
2024-05-26 04:49:58
作者: 寒秋跡
我的胳膊比梅右乾粗,底氣也比梅右乾大,就跟他不是一個噸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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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右乾一板磚朝著下來,他的手直接被我牽制住,我稍微一個用力,就把這小子按得動彈不得。梅右乾就像撞亂心緒的麋鹿,臉上寫著一陣的恐懼,眸子死死瞪著我,一副要吃我般的表情。
我見他手腕沒有紅絲帶,應該不是假貨。
僵持一場,我就想起了之前的暗語,給他喊了一聲:「小騙子?你發什麼癲?」聽到這句話,懸心的石子總算落下,梅右乾大呼一氣,說道:「媽的,你是真的唐懷蘇?」
我鬆開他,敞開雙臂,稍顯自負,說道:「如假包換!」梅右乾的欣喜油然而生,這在他臉上是藏不住的,但在欣喜的同時還有三分的恐懼。
梅右乾跟我講,之前他蹲在這等異邪過來的時候,那嚇得險些昏過去。但他卻發現樓梯口有一塊板磚,這板磚還挺硬的,拽在他手裡就像是吃了定心丸,使得梅右乾穩了不少。
等到假的唐懷蘇一來,他開口就罵一句「大騙子」,如果唐懷蘇沒有對上暗號,直接一板磚朝著腦袋過去,那唐懷蘇仰面一倒,給砸成了白煙。
本以為就此結束了,梅右乾淡定地坐下來給自己點根煙,壓壓神經。
煙剛叼嘴上呢,又來了一個唐懷蘇,梅右乾如法炮製,又是一磚把唐懷蘇掃得原地轉三圈。
見異邪這麼好欺負,梅右乾來勁了,把煙給點上,拉緊了衣服,提著板磚去車庫裡找異邪,見著唐懷蘇就打。
我給聽得稍顯不爽,什麼叫見著我就打。
梅右乾則是大言不慚,他指著我身旁的這個異邪,臉上故作矜持,眉凝一團,問著:「這不是之前的異邪嗎?怎麼會跟你在一起?」看到異邪挺老實,梅右乾膽子便大上了不少,開始敢言語直對了。
我翻開自己的口袋,把手機丟給了梅右乾,在他確認就是自己的之後,我就跟著他說道:「還能咋地?被我馴服了唄,這異邪以後就是你的小師妹,要好好對它!」
我把前因後果都告訴了梅右乾,那異邪只是在我一旁低著頭附和。
「嘿,這小師妹長得挺別致的!」梅右乾圍著異邪轉了三四圈,似乎要把這異邪完全記在腦子裡般的,眼裡充滿了某種欲色,我當場就一腳給他踹了過去,讓他給爺正常點。
畢竟現在的異邪是以柳玉京的模樣出現的,梅右乾這簡直跟曹操般的愛人妻。
我沒給梅右乾解釋為什麼踹他,而是讓他趕緊收拾收拾自己的東西,我們準備出去了。
雖然這次沒有找到紅衣屍體,但也收穫滿滿,我在臉上都寫著得意,看在已經沒法繼續下去尋找了,就乾脆後退一步,讓梅右乾跟我先行一步回宿舍。
梅右乾臉上很迷惑,我只得跟他講,回去分贓。
一聽是錢,這傢伙灌滿了活力,毛遂自薦地衝到我前頭,因為車庫的門之前給鎖了,所以梅右乾對著那鐵門又是踢又是踹的。
我看他高興,就讓他稍稍發泄一下,結果沒想到門常年至暗,關節處弱不禁風,不出一會兒給他踢倒了,嚇得我趕緊拉著他就跑,生怕給這裡的工作人員待個正著。
梅右乾跟我連沖幾百米,仿佛給幾條狗追著般的,懷著一口氣穿了四條街,趕回了自己宿舍。
剛到宿舍,梅右乾就滿懷期待,問著我怎麼個分贓法。我豎起一根手指,在他面前左搖右晃,他的目光也跟著我晃動著,不由自主地縮成了一個鬥雞眼。
我可累壞了,到宿舍自然要先洗個澡,吹個頭髮,等自己心平氣和之後,再坐下來給他講怎麼個分贓法。
你這不是吊人胃口嗎,梅右乾在那瞎嚷嚷,話說一半,又給自己點了根煙。
我先是把萱子鏡安頓好,那異邪在車庫裡就回到了鏡子中,現在萱子鏡就跟普通的古玩無意,只是跟我住在一塊了而已。
陽能傷陽,陰會怕陰,故而異邪能怔住其他異邪。若是我在宿舍里放著萱子鏡,以其的手段,能嚇退很大一部分的陰邪之物,保證我宿舍的安全。
想到這,我把浴缸灌滿水,整個人就直接泡進去,想把自己洗得像個浴水的蓮蓬般乾淨。
由於洗的實在是太舒服了,不知不覺有些困意,還是梅右乾敲著廁所門,說是之前嚇著腿軟想拉屎,這才把我從浴缸里趕出來。
兩人準備一陣,梅右乾做到桌前,問著我分贓什麼。
我深呼一氣,把之前那個銅盒子拿出來,打開內閣蓋子,從裡邊翻出了之前找到的清玉扇子。我把扇子攤開,金絲玉捋,飛龍臥鳳在一刻併入扇中,有著貴氣與雅觀,一下子吸住了梅右乾的眼球。
這小子沒見過真傢伙,第一次自然也會露出這麼個痴呆呆的臉。
我跟他講,這個可是清朝的貴族玩意,同時也是市場上少有的裝飾品,一般的需求量非常大,好賣得很。
梅右乾讓我估個價格,我眼珠子一轉,覺得這個東西也不太好定,就只得跟他講,反正對你而言,大幾千絕對有,說不準還能破個萬。
別看萬隻是我學費的一半,但對於梅右乾來說可不是一個小數目,這可讓他歡喜不已。
省著點用的話,一萬塊錢能夠大學裡一年的伙食費。
我這次沒把這事跟柳玉京講,雖然我也很清楚這丫頭能幫我壓得高價,可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能回來,怕是等她到之後我都給餓死了。
還是先塞滿腰包要緊。
梅右乾老高興了,我便給他來個趁熱打鐵,讓他去網上掛著這個清玉扇子,找找賣家,爭取三天給它倒出去,這樣子咱下周就能在宿舍開個火鍋吃。
因為我還有別的要事得做。
我沒找到這個紅衣屍體,就說明還有其他的下落,萱子鏡也告訴我它從來沒見過什麼紅衣屍體,總之那陰物不在醫院裡,而是跑到了其他地方去。
我望著張夢夢給我的風水紙,逐漸顯露了沉思,總感覺似乎哪裡不太妥,但也想不出個頭緒來。
我打開了自己點手機,手機上有個提示,說是此人試圖打開我的手機,手機還自己拍了一張照片。
我打開那個照片,微微一愣。
那張照片上是一個紙人,臉白白的,像個瓷娃娃,也沒啥怪樣。
………
就是靜下來想想有點細思極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