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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逢場作戲最可疑

2024-05-26 03:52:44 作者: 遺棄

  寧南在議事堂外面等待了一柱香的時間,那兩名士兵才出來。

  「稟報太子殿下,韓忠義將軍請你進去!」他兩人恭恭敬敬的說道。

  不知為何,兩人有一種感覺,眼前這位太子殿下已經不似當初了,越是靠近,這種感覺就越強烈。

  原來的太子殿下,眉宇間都是憂愁,現在的太子殿下,臉龐上都是堅定和自信的神色,風采與之前如若天壤之別。

  「跟我走吧。」寧南對身後的寧夢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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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寧夢雨乖巧的點了點頭,輕聲應是。

  說罷,寧南拖著那千夫長,就走進了議事堂。

  「寧南,你趕緊放了我,否則你會落得生不如死的下場!」到了這個時候,這個千夫長還在歇斯底里的威脅著寧南。

  「閉嘴!」寧南又踹了他一腳,把他踹暈了過去,縱然鞋上沾滿了血跡,也毫不在乎。

  議事堂占地很大,其內的布局古樸沉重,完全展現出商議大事之地的鄭重感。寧南進來時,韓忠義正坐在高台之上的尊位,那是將軍之位,其下有三四十人,坐在大堂四方,都是燕山舊部的將士。

  寧南走進來,拖著一個臉上血肉模糊,渾身血跡斑斑的人,這一幕十分詭異。

  但韓忠義仿佛沒有看到這一幕一樣,反而是立刻站起身來,親自走下來對寧南行禮。

  「恭迎太子殿下,公主殿下!」

  「韓將軍不必多禮。」寧南將韓忠義扶起,然後環視周圍道:「就只有韓將軍懂得禮儀嗎?」

  周圍的三四十人,都是燕山舊部的將士,坐在這裡的,至少都是百夫長以上的職位,不免心高氣傲。

  他們對寧南自然沒有尊敬一說,即使寧南這樣開門見山的教訓他們不懂禮儀,他們自然不為所動。

  寧南搖了搖頭,道:「很好,各位不承認我的地位,我能理解!因為在這之前我是廢人一個,自然不值得各位效忠!」

  「太子殿下好生不懂規矩!從一開始進來,你拖著一個半死不活的人,縱然是將議事堂弄髒也不在乎,這裡可是議事堂,你絲毫不懂規矩,又怎麼有臉要求我們給你行禮?」一個千夫長站起身來,對寧南道:「我們大家覺得,你這樣的太子,不值得行禮!」

  「趙遠志,我現在完全可以定你一個欺下犯上之罪,凌遲處死你,你知道嗎?」寧南看著這個中年男子,認出了他,大怒道。

  這人名叫趙遠志,是五大千夫長之一,實力達到先天境,一直以來對寧南都是不冷不熱,今日卻欺君犯上,實乃蹊蹺。

  「太子殿下好大的官威,這裡是議事堂,是燕山舊部,是我們那麼多將士辛辛苦苦守下來安全淨土,不是你可以為所欲為的天南皇宮!聽說太子殿下逃出去了,大難不死,臣在此恭喜太子殿下,不過殿下都不願意呆在這裡了,怎麼還有臉回來?」趙遠志越說越激動,仿佛他正是履行大義,公正廉明的判官,而寧南是一個犯了大罪的犯人。

  「很好!看來我這個太子殿下的身份,不值錢了是吧!」寧南望著他,臉上陰沉無比,他一腳把腳下的人踢醒,道:「此人,借著與我妹妹切磋的時機,狠下殺手,要不是我及時趕到,恐怕我妹妹就凶多吉少了,身為一個下屬,卻膽敢對公主出手,乃是目無尊卑,不忠不義之徒!韓將軍,此人當如何處置?」

  韓忠義眼神攝人心魄,配合臉頰上的一條觸目驚心的刀疤,十分恐怖,他看著那個醒來的千夫長,道:「千夫長凌平,以下犯上,論罪應當絞刑處死!」

  在場的眾人皆是一驚,這人竟然是千夫長凌平?怎麼落得如此模樣?難道真如寧南所說,是他做的?

  「你說謊!」趙遠志道,「大家都深知你是廢物一個,怎麼可能打敗身為千夫長的凌平?恐怕是你污衊凌平,設計毒害於他,太子殿下,你這等行為,與卑鄙小人無異,寒我三千將士之心!」

  一群人也是這樣想,他們認為寧南是想變強想瘋了,整個人都已經陷入不切實際的想法中。

  「我說謊?」寧南冷笑一聲,道:「我無所謂你怎樣認為,我只是想告訴你,哪怕我只能做一天太子,只要我還是太子,對待目無尊卑,欺下犯上之輩,皆施以絞刑,凌遲處死!」

  寧南一步又一步的走上首位,坐在了韓忠義的位置上,道:「你們若是目無尊卑,當場處死!對吧,韓將軍?」

  韓忠義對寧夢雨道:「公主殿下,太子殿下所言可是屬實?」

  寧夢雨點了點頭:「皆如我哥哥所說,無一絲弄虛作假!」

  韓忠義聽罷,面色如常,淡然道:「如太子殿下所說,誰敢目無尊卑,欺下犯上,自當凌遲處死!來人,把這凌平帶下去,施以絞刑!」

  頓時兩名士兵立刻將進來,將寧南腳下的千夫長凌平拉了出去。

  「寧南,你個小雜種,你不得好死!」凌平瘋了似的罵道。

  寧南見狀,一腳又把他踢暈了過去。

  眾人見此,心中一凜,噤若寒蟬,眼中儘是不可置信,寧南不僅有如此實力,而且還手段狠辣,對他們中一部分人來說,這是一個危險信號!

  可是趙遠志依舊不死心,他站起身來,拱手道:「太子殿下,你剛剛說有大事相商,不知可有作假?若是作假,縱然你身為太子殿下,也不能謊報軍情!」

  「當然沒有作假,我還沒有說,你怎麼就處處和我做對?趙遠志,你不會心中對我有隙,所以處處看不慣我吧?」寧南盯著趙遠志,目光一凝。

  「太子殿下說笑了。」趙遠志訕訕道,「我對天南國的忠心,皇天可鑑,后土可證!」

  寧南微微一笑:「真的嗎?那我要你現在就去死,你願不願意呢?」

  「太子殿下,不可啊!」

  「趙兄為天南國效力十餘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

  寧南話音剛落,立刻就有一堆人站出來為這趙遠志辯解。

  「有何不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趙遠志率先說話,一把抽出腰間寶劍,作勢就要斬下自己的頭顱。

  寧南並沒有說話,他安靜的看著趙遠志表演。

  趙遠志的劍正要斬下頭顱那一刻,一位百夫長突然持刀擋下了他的劍。

  他一臉憤怒的神色,道:「趙兄,不可!我們不必為了這種昏君賣命!」

  立刻又有幾人站出來,對寧南怒目而視。

  韓忠義面色一寒,怒道:「你們反了不成?」

  寧南擺了擺手,示意韓忠義別說了,淡然道:「剛才是我的錯,誤會了趙千夫長,你們先不要驚動,都坐下吧!」

  一群人聽到寧南如此說,才恨恨的放下刀劍,回到自己的座位坐下。

  寧南心中冷笑,這群逢場作戲的人,八九不離十,應該就是那些奸細。

  一群人仇視的看著他,寧南卻視若罔聞,他道:「回來的路上,我在通道口發現了一群陳國士兵!為首者應該是兩名先天境強者,從他們的談話中,我聽說他們在清風鎮集結了兩萬大軍,只待一聲令下,就會攻進來。」

  韓忠義面色一變:「看來是通道口已經被發現了。」

  「他們若是蜂蛹而入,我們依據天險作戰,勝利的概率極大。我怕的是,他們在我們的人中安插了奸細,先圍困我們,到我們彈盡糧絕之日,與奸細裡應外合,一舉攻破燕山城!」寧南眉頭緊鎖,焦慮無比,「所以我剛才才出此下策,想看一看你們的忠心,對趙千夫長多有冒犯,並非我的本來願望,我知道大家心中對我不服,但是大難當前,我希望各位能摒棄前嫌,同心協力,共同對抗強敵!」

  韓忠義點了點頭,對寧南投來讚賞的目光。

  他雖然很疑惑寧南是如何得以修復了丹田,重新修煉,很好奇寧南這三個月經歷了什麼,但是寧南重新找回自信,無疑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

  在沒有修煉之前,韓忠義尚且不認為寧南是一個廢人,如今,更是只有天才才能形容他。

  他心中不由慨嘆:「兄弟,天無絕人之路啊,你看見了嗎,寧南他現在不是廢人了!」

  寧南吩咐各個百夫長做好準備後,就遣返了眾人,吩咐他們下去好好休息,準備迎接惡戰。

  不多時,一群人都陸續離去,整個議事堂,唯獨剩下韓忠義與寧南兄妹二人。

  寧南淡淡問道:「韓叔,你怎麼看?」

  韓忠義一愣,有些不明白寧南話里的意思,疑惑道:「他們不是奸細吧?」

  寧南冷笑道:「如果我沒有真的聽到那領頭人說安插了奸細在我們裡面,我都被他們精湛的演技騙過去了。不過,這正是因為他們心裡有鬼,才會做得如此浮誇!總之我們必須留意趙遠志這幾個人,尤其是真的開戰以後,我敢打賭,他們肯定有問題!」

  韓忠義點了點頭:「我會時刻注意他們的行蹤,不過,兩萬士兵的進攻,這場戰鬥,我們真的能勝利嗎?」

  寧南沒有做肯定的回答,他思考了很久,才道:「對方不會那麼快就進攻的,肯定採取圍而不殺的策略,目的是讓我們恐慌!我會儘快想辦法,一定不會讓他們陰謀得逞!」

  寧夢雨看著自己的哥哥,突然笑了,她覺得哥哥真的變了,有了責任,有了擔當,更有了自信。

  「加油,哥哥!」

  寧南目光柔和的看著她,點頭道:「我一定會帶著你們,重建天南國的!」

  韓忠義抹去眼眶的淚水,又將手搭在兩人的肩膀上,高興道:「你們兄妹倆都長大了,韓叔也算是沒有辜負你們父親的重託!這一仗不管結果如何,你們都要好好活下去!」

  寧南卻不像韓忠義,他心裡還有一個更大的目標,修煉到生丹境,追到花夢蝶!

  所以他不能放棄,這一仗,無論如何,他都得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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