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守護你是我的執著
2024-05-26 01:43:48
作者: 何問心
「不知道曾廣知道沒有?我們去找他!」
我跟肖知意說道。
曾廣剛從河邊走來到家門口,我們剛好從他家裡出來跟他照面。
「你去哪裡了,找你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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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著曾廣問道,他說:
「我屋裡睡不了,昨晚我去了河邊,你們找我有什麼事嗎?我正好也想找肖兄呢。」
「找我?」
「你倆先別說這些了好不好,眼前有緊急事情,劉婉兒嫁人了,剛被新郎接走。」
「什麼!怎麼可能!怎麼可以!她嫁去哪裡了?怪不得她昨天跟我說那些話,為什麼不告訴我!對了,對了,婉兒,婉兒嫁到哪裡去了?」
曾廣像失心瘋了一樣問道。
」你別急。我們一起去把婉兒搶回來!」
「我們邊走邊說,聽兩個路人說她是被嫁到白雲城城外的涼花村!」
我才剛說完,曾廣便像脫韁野馬,不管不顧朝村外狂奔,他的速度很快,我和肖知意雖也常有鍛鍊,但追他竟有些吃力。
曾廣步子很大很穩,很快。
啊!~
啊!~
我和肖知意踩空掉到陷阱里,陷阱下面全都是尖竹子,掉落之際我把腰間的鉤繩甩了上去又迅速拉住肖知意的手。
曾廣似乎沒有聽到我們掉落下來的喊聲,依舊像發了瘋一樣的往前跑。
肖知意腳尖已經離地面不遠了。
「子曾,看到下面的一片小空地沒有,把我甩到那裡。」
我沒多說什麼就把他甩了過去,肖知意手往泥巴里戳進去,一步一步爬下去,他把地下尖竹處理完後,我跳了下去。
「知意,你沒事吧!」
他沒跟我說話,把一張紙條遞到我面前:
廣哥哥,婉兒知道哥肯定會追上來的,婉兒只好讓哥在這裡睡一覺了,哥,這是婉兒的命,逃不了的。
「這分明是想置人於死地,真夠毒辣的。」
「這不是劉婉兒的意思!」
「我知道,你還真以為我傻啊!應該是新郎那邊的人!」
「別妄下定論,我們還是趕緊想辦法上去。只是奇怪,為什麼我們掉下來,而曾廣卻過去了!」
「不管了,先出去吧,不然等一下曾廣鬧出人命,或者他又傻回來,那你可不白忙活了嗎?」
肖知意沒在理會我,我拉著繩子上去,上去的時候我看到鉤住的東西竟然是一塊石頭,太驚險了。
「你慢點上來,我找一個…」
我話都沒說完肖知意就徒手爬上來了,一分鐘不到。
「嘩!肖大族長,你這能力這速度,太可怕了,我終於知道我們小時候去的那個奶奶家為什麼可以在短短時間內把人心給掏出來了。」
「可以啊你,現在實力不比奶奶差啊!問心社都用這方法殺人取心,你到好,用這手法爬坡。」
聽到問心社,肖知意一臉殺意,沒理會我便跑上去追曾廣了。
自從來道觀和老師學法後,我都不常見他用問心社的本領的,剛才卻用了,他現在的實力,恐怕我和老師都很難抵擋吧。
我也只好跟著跑。
曾廣速度很快,天未黑時就到了,現在的天夕陽半吊著,如血一樣紅。
曾廣似乎失去了意識,想都沒想,滿頭大汗衝進大堂,一把拉住劉婉兒的手:
「婉兒,哥來帶你走,哥來帶你走。」
紅蓋頭遮住的劉婉兒在裡面抽泣,新郎官的親戚朋友把鬧事的曾廣給擒住了。新郎想:
這畜牲命還挺硬,先把你關押起來,老子洞房花燭,精神完了再來收拾你。
曾廣聽到了新郎的心聲,大吼道:
「老畜牲,你放開我,你放開我,我要血洗你家!婉兒別怕,婉兒別怕,哥來帶你走!」
劉婉兒抽泣聲越來越大,心想:
哥,婉兒,不想嫁,婉兒想家,哥帶婉兒回去!
新郎官開口說道:
「各位親朋,感謝蒞臨張某的婚禮,俊疏想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可大好的興致都被跑出來的野小子給破壞了。」
「剛才他還說什麼血洗之類的話,在新婚聽到這這話是很不吉利的。」
「在俊疏的家鄉有那麼個習俗,如果婚禮有人說髒話就要用木棍打嘴巴,直到流血了那些髒話才會全部回到他身上,所以今天就讓各位見紅了!」
還沒等眾人同意,張俊疏就掄起凳子往曾廣嘴巴打下去,連續打了幾下,曾廣的嘴都被打爛了。
一旁的劉婉兒被兩個人架住:
「哥,你沒事吧,哥,對不起,對不起,都是婉兒害了你。」
嚶嚶嚶…
張俊疏心想:
這木凳子還挺牢的,看來連木凳都想消耗光老子的力氣。
他心一橫,把木凳子砸在曾廣頭上,凳子終於在他頭上爛了,曾廣奄奄一息。
劉婉兒心如刀剜了一樣,掙脫把她架住的人,掀開紅蓋頭,朝著曾廣爬過去:
嚶嚶嚶嚶嚶…
「哥,哥,都是婉兒害了你啊,都是婉兒害了你!」
張俊疏看著這場面竟然有些激動,心想:
晚上還要你在哭一場,臭娘們兒!
劉婉兒雙手顫巍巍的撫摸曾廣的臉,曾廣頭上的血把臉都弄花,滿臉血跡。
他低聲的說:
「婉兒,哥來帶你回家。」
曾廣艱難的把手抬起來,張俊疏掏出一把槍打通曾廣的手掌心。
啊!
眾人都被嚇了一跳,內心五味雜成。張俊疏一把拉住劉婉兒頭髮:
「你這臭娘們,你哥可從老子這拿走了不少錢,現在你想走,媽的,那我如何對得起我張家列祖列宗!」
一把拖著劉婉兒的頭髮去拜堂!曾廣在也忍不住了,他的屍魂起了作用,眼球全黑無一點白。
啊!
曾廣大叫一聲,還沒等張俊疏反應過來,他的頭就被狠狠的撞到桌角,一大半腦袋都爛了,還有一半是好的,曾廣握緊剛才被打穿的掌心,用力往張俊疏頭上打了下去,被打得稀巴爛。
曾廣把手從脖子往下戳,直接把張俊疏的心給掏了出來,當著眾人的面前把心捏得稀巴爛。
人們被嚇壞了,滿臉驚恐且慌不擇路的往門口跑,曾廣朝著門口伸手,大門被死死關住,人們像被關進一個四方空間裡,人們苦苦哀求,有的像他下跪,但他完全不作理會!
曾廣在大堂上,朝著誰伸手,誰就會朝他飛過來,他一個人一種殺法。小到三四歲,老到八九十歲,沒有一個人能讓他放過。
有的人臉被燒掉一半,有的人被他扔到結婚雙「喜」字上,扔過去後那人瞬間成了一攤肉泥,有的滑落下來,有的還粘在字上。
有一個八十多歲左右的駝背奶奶被他捏成球,往房屋頂上扔上去,屋子漏了一大口。
還有一個小孩,被他放到地上一腳踩爛了。有的人都已經暈過去,還是被他吸過來,一口咬在脖子上。
除了劉婉兒,其他人都被殺了,血像水一樣沿著石梯一階一階的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