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遇到趙曉蘭
2024-05-25 20:16:40
作者: 流光柒色
張春喜忙不迭把車鑰匙扔給江忱,「差點搞忘了,今天該江忱用車,我騎的摩托車,我先走了哈,你們慢慢聊。」
張春喜說完就走,溜得比兔子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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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娜又看向江忱,想讓江忱順路送她回學校,阮輕輕直接斷絕了對方的念想,「我跟江忱準備去附近逛逛,你們自己回學校吧。」
說完,就拉著江忱往與相反方向走了。
周青也轉身準備回學校,被剩在原地的何娜只好鬱悶的去追周青。
「周青,你等等我。」
「你別跟著我,我不跟你一起走。」
面對周青的冷臉,何娜像沒事人似的笑,「你還在氣啊?你該不會也喜歡江忱吧?」
「放你媽的P!何娜,你再亂說一句,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
何娜乾笑了聲,「開玩笑而已,你這麼激動幹啥?」
這時,一輛摩托車嘀嘀兩聲駛了過去。
「張春喜!」何娜大喊。
張春喜停下摩托,回頭張望兩人。
何娜忙不迭跑上去,笑嘻嘻的說:「張春喜,搭個順風車唄。」
張春喜咬著煙覷她,「我這車只能搭一個人。」
何娜不在意的說,「搭我一個就行了,周青她走路。」
張春喜朝周青看了眼,笑,「那怎麼好意思,要不我先把周青送回學校,再返回來搭你。」
說完,不等何娜反應張春喜就招呼周青上車。
周青動作也快,立刻就跨上了車后座,等何娜回過神,摩托車已經噴著尾氣開走了,氣得何娜原地跺腳。
——
飯店到美院就兩條街的路程,一會就到了。
周青從摩托車后座上下來,瞅著張春喜問,「你真要回去接何娜啊?」
「我接她個捶子,走了哈,拜拜!」
扔下這麼一句,張春喜就轟著油門騎車走了。
周青瞪著張春喜的背影愣了兩秒神,隨的忍不住笑出了聲。
——
走出飯店有一段距離後,阮輕輕轉頭和江忱說起張曼麗,「……她居然跟你說過這種話,你怎麼沒告訴我呀?」
「我不信她。」
江忱望著她,眸底像有星河在流轉,「沒告訴你,只是不想讓一些無關緊要的人影響到你的心情。」
阮輕輕抿了抿嘴唇,說,「其實,我的確跟她說過你家裡的情況。」
江忱聽後,非但沒生氣,反而笑得很開心。
阮輕輕納悶,「你笑什麼啊?」
「我笑是因為我知道姐姐為什麼要跟她說我的家庭。」
江忱邊說著,邊轉了個身,倒退著往前走,滿是笑意的黑眸與阮輕輕對視,「姐姐吃醋了,不想把我讓給其他人。」
阮輕輕的臉騰的就紅了,「才不是,我只是覺得張曼麗這人不好,不適合你。」
江忱停下身形,微微彎腰湊近她,落在她臉上的黑眸灼灼發亮,「姐姐,你說得沒錯,我的心早已經有主了,這輩子有且只會屬於她。」
突如其來的告白讓阮輕輕有些無措,也有些害羞,兩邊的臉頰就像抹了胭脂一樣,哪怕站在昏暗的路燈下也依然嬌媚動人,讓江忱看得挪不開目光。
阮輕輕被他盯得臉頰越來越燙,忍不住嗔惱:「江忱,你現在越來越油嘴滑舌了,你以前不這樣的。」
江忱湊她近了些,「那姐姐喜歡現在的我,還是以前的我?」
阮輕輕笑著推開他,「都不喜歡。」
江忱順勢握住她的手,與她並著肩走,「他們說,女生喜歡口是心非,說不喜歡其實是喜歡。所以,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的我,姐姐都喜歡。」
阮輕輕沒好氣的啐道:「誰跟你說這些的?」
「胖子。」
阮輕輕輕哼,「你不要什麼事都往春喜身上推,春喜對你這麼好,你還總欺負他。」
「我才沒有欺負他,他壞得很,還想把我一起帶壞。姐姐,你別被他騙了,他是面帶豬相心中嘹亮,精得跟猴一樣的人。」
阮輕輕揶揄的笑道:「那你呢?小耗子?」
江忱微愣。
阮輕輕還以為他不高興聽到這個綽號,卻見他眼神發亮的望著她,「姐姐,你背包上掛著的,是我?」
心事被拆穿,阮輕輕索性大方承認了,「是呀,不可以嗎?小耗子!」
之前她背包上的掛飾是水晶珠串,後面有一次逛街時,遇到賣小動物掛飾的,其中有一款拇指大小的玉雕老鼠,她第一眼看到就覺得很像江忱。
買的時候,周青還取笑她的癖好好奇怪,居然喜歡小老鼠。
她當然不喜歡小老鼠,只是因為名字才會格外青睞而已。
江忱捏著她背包拉鏈上的玉墜細細摩挲,一想到它代替他時時刻刻跟在姐姐身邊,心裡又歡喜又嫉妒。
「這個不是真玉,姐姐喜歡什麼玉,我買塊真的給你。」
「不用啦,這個就是掛著好玩而已,真的萬一丟了多可惜。」
「丟了就再買。」
阮輕輕瞪他,「你錢多得花不完嗎?」
江忱笑,「姐姐,還有四年。」
「你還有四年,我只有一年了,我又不一定非要等你。」
江忱臉上的笑容消失了,阮輕輕卻笑得樂不可吱。
「姐……」
江忱剛開口,黑眸忽然越過阮輕輕看向路邊。
阮輕輕順著他的視線望過去,臉上的笑容同樣冷凝下來。
是趙曉蘭。
對方剛同幾個花枝招展的女生,從一輛寶馬車上下來。
趙曉蘭也看到了兩人,以及兩人牽著的手。
原以為以趙曉蘭的脾性,勢必會過來嘲諷挖苦自己,然而——
趙曉蘭只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視線,仿佛不認識她一樣。
倒是趙曉蘭身邊的女生認出了阮輕輕,「曉蘭,那不是你高中時的班花嗎?」
「不是,你看錯了,走了!」
看著趙曉蘭拉著幾個朋友慌慌張張的進了一家酒吧,阮輕輕感到說不出的怪異。
她怎麼感覺趙曉蘭好像很怕她?
「姐姐,你在想什麼?」
見她有些沉默,江忱低低問道。
「我在想張恆。」
話落,她明顯感覺到江忱牽她的大手忽然握緊了。
「那個渣滓,你想他幹什麼?」
聽著滿帶委屈和酸味的話,阮輕輕暗暗好笑,「我只是在想他說過的話。」
「他說的都是廢話,你別管他。」
阮輕輕卻轉過身,很認真的問道:「江忱,張恆是不是欺負過你?」
「他讓你下跪,有這回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