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初識李善長
2024-04-30 02:28:53
作者: 壞蛋文強
「叮!恭喜宿主,第一次完成神級選擇任務,成功激活神級選擇系統,你將獲得如下獎勵:」
「獎勵一:神級智謀傳承!」
「獎勵二:優良玉米種子x1!」
一股清涼拂過腦海,盧隱感覺整個人都清爽了許多,思路明顯敏捷清晰了一些。
「兜裏怎麼感覺硌得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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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懷裡摸了摸,盧隱居然摸到了一粒玉米種子。
「這就是x1的意思?」看著這粒玉米種子,盧隱陷入了沉思。
朱元璋見他往身上摸了摸,居然摸出來個古怪的東西,還陷入了深思,不由地有些好奇。
「軍師,這是何物,為何發愣?莫非是許久不洗澡,身上長了異物?」
盧隱回過神來,有些惋惜地搖搖頭:「這可是好東西,就這一粒,種下去能長幾千顆出來!隻可惜有些少,不然大規模種植的話,一畝田能夠長兩千斤,就能讓三口之家全年吃飽!」
朱元璋聽的嚇了一跳,但隨即就笑了:「軍師這是在拿咱尋開心?一畝田能打兩三百斤糧食就不錯了,要是翻十倍,那怕不是天上那神仙吃的。」
盧隱哂笑一聲,也沒多說,隻是小心翼翼地重新收了起來。
雖然隻有一粒玉米,但好歹是「優秀」的玉米種子,產量隻高不低,隻要好好呵護,不愁以後高產。
一粒玉米就是結兩千粒出來,也就兩年的功夫,就能鼓搗出一畝田的種子。
再種一年,那就能增產到兩千畝!
再種一年,那規模就很客觀了!
前後不出五年,就可以用來供應軍糧。
朱元璋見他不說話,也就沒好意思問,不過看盧隱神色鄭重,還是把這一幕牢記在心。
「軍師,今日咱得了你這個先生,心裡高興!走,回去叫妹子給炒兩個菜,好好喝兩杯。」
妹子?
盧隱頓時眼前一亮,不由地吞了口口水。
聽說,古代可是能夠三妻四妾的,
而且,隻要有錢,找姑娘麼麼唱那根本不用擔心被官府帶走罰款。
盧隱大喜過望,立刻拱手笑到:「上位真是體貼下屬,那在下就先行謝過了。」
朱元璋見他文質彬彬,不由地大笑:「文化人就是講究,不過回家吃頓飯,謝什麼謝?」
說完朱元璋就在前面帶路,後面的盧隱倒是有些嘀咕。
找妹子,怎麼還回家?這傢夥不怕馬大腳生氣?
等等!
好像,朱元璋沒登基前,管馬大腳就是叫妹子的。
盧隱頓時抹了把冷汗,心說跟著老朱真是處處有坑啊。
二人才剛回去,一個中年人就走了進來。
這人看著圓滾滾,像個倉鼠,頭上包著包巾,穿著一身長衫,看樣子是個文士。
盧隱瞥了一眼,便估摸著這就是李善長。
「啊哈哈!上位啊,剛才聽徐達說,您在城外碰見了一個高人,不知這高人在哪?」
李善長笑呵呵的,但明顯眼神裏有些著急,擺明了是怕自己被人搶了飯碗。
「是碰見了一個高人,那,就他!對了軍師,咱好像還沒來得及請教您的尊姓大名。」
盧隱衝著二人拱了拱手:「在下盧隱。」
李善長一聽朱元璋把一個名字都不知道的人拜為軍師,頓時有了幾分妒色,腹中立刻泛起了壞水。
「在下?呵!」
李善長突然冷笑一聲。
「上位啊,你都把他尊為軍師了,看來人家是不領情啊!」
朱元璋一愣:「這話從哪說起?」
「人家自稱在下,那分明就是沒把自己當上位您的部下啊!這樣來歷不明的人,您直接就拜他為軍師,隻怕上位什麼時候被害了都不知道。」
朱元璋不以為意,隻是風輕雲淡地一笑:「不過一個稱謂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再說了,他稱我為上位,那自然是我朱元璋的人,他還能跑來不成?」
李善長頓時酸溜溜地感慨:「上位這是有了新人忘舊人啊,想不到上位才剛在城門認識了一個後生,就為他出頭,頂的我話都說不上來。」
「哪裡哪裡,先生多慮了。」
朱元璋給李善長賠笑,又怕李善長的話傷了盧隱,於是又打算安慰盧隱。
盧隱便笑著擺擺手:「無妨,不過是些蜚短流長而已,我受得住。」
朱元璋頓時心中一松,對盧隱極為滿意,雖然沒有明著拿李善長做比較,卻還是意有所指地誇讚了一聲:「軍師年輕,卻識大體,我果然沒看錯人!」
李善長也是個聰明人,這才知道盧隱不說話不是沒脾氣,這一手綿裏藏針,直接讓他吃了個啞巴虧。
貶低不成,反倒顯得他心胸狹窄,為了改善在朱元璋心裡的態度,李善長當即親自斟酒敬了盧隱一杯。
「後生可畏!想不到你年紀輕輕,竟然有這樣的胸襟,剛才是我唐突冒犯了,我李善長自罰一杯給軍師賠罪!」
盧隱見他坦然低頭,面不改色,倒也有些佩服。
不過,李善長越是這樣,盧隱就越是對他有種本能的厭惡。
於是盧隱並沒有舉杯,而是不鹹不淡地笑了一聲:「能提出高築牆、廣積糧、緩稱王的李善長,果然是個能屈能伸的人物,難怪上位會對你十分器重。」
李善長聽他話裡有話,又見他不回敬一杯,感覺落了面子,頓時羞惱起來。
不過朱元璋感覺到了氣氛的微妙,正好馬大腳炒菜出來,便立刻大笑三聲:「菜來了!今天你們倆都有福了!你們不知道,妹子燒菜的手藝那是一絕!來來來,快都嘗嘗!」
有他頻頻夾菜勸酒,李善長又感覺到朱元璋對他依舊十分敬重,於是不久就吃飽喝足,得意地回去。
等他走後,朱元璋看著盧隱,似笑非笑:「軍師,咱以為你真的有胸襟容得下他,怎料你一番言語,差點毀了這一桌酒菜!咱得給你們倆定個規矩,今後有話好好說,可不要鬥嘴,咱是個莊稼人出身,聽你們酸來酸去的,心裡彆扭。」
盧隱淡然笑到:「無需如此,反正李善長也在你手下待不了幾天了,以後沒了他,要那規矩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