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9 凌占川被關籠子
2024-05-25 18:43:23
作者: 席雲渺
很快房間裡就進來了一個女人幾個男人,為首的女人看起來二十五歲上下的樣子,一頭利落的波波頭,簡單的白色T恤牛仔褲,看起來青春洋溢。
女人身高有170左右,身材修長,白皙的肌膚吹彈可破,笑起來臉頰兩個甜甜的梨渦。
女人身後跟著好幾個黑衣男人,坐在沙發上的男人也趕緊起身,「西風姐。」
西風面帶笑意,看著凌占川,端詳著他的臉,「不愧是凌氏集團的董事長,都落入階下囚了還如此鎮定自若,佩服。」
她施施然在沙發坐下,翹起二郎腿,坐姿悠閒,「我受人所託,忠人之事,委屈凌董了,我們要的不多,十個億而已,凌董不為難吧。」
「不為難,我多給你2個億,你告訴我背後是誰在操縱這件事,告訴我你們的密謀。」凌占川財大氣粗的談條件,現在不是多少錢能解決的事情,多少錢都行,只要對方開價,只要自己給得起,多少錢都要保命。
「哈哈。」西風笑的花枝招展,「凌董就是爽快,成交了,不過勞煩凌董再等等。」
兩邊通吃也可以吃的如此痛快,她吩咐道,「給凌老先生弄些食物和水過來。」
凌占山見狀又開口道,「對方是不是姜力盛,我能想到的人是他,放心,你現在承認了,那兩億我也照常給你,我老頭子說到做到。」
西風挑眉,「嗯,就是他,你手中有沒有他的什麼把柄?」
凌占川一下子就明白了,他們是想要兩邊通吃,好,他們要吃,那就給他們吃,自己的命現在攥在他們的手裡,竭力為他們服務,讓他們吃得多占得多,自己才能安全的離開這裡。
「有,姜力盛幾年前走私了一批奔馳車。」
「什麼?」西風沒聽懂的樣子,又問了一遍。
凌占川耐著性子從頭到尾講了起來,「幾年前,姜力盛遭遇經濟危機……」
凌占川的話被一字不落地錄了下來,他完整的講了這個故事,他知道這個故事所有的細節,那都是兒子告訴他的。
這一刻他非常慶幸將兒子召回了國內,慶幸將集團交給了兒子打理,慶幸兒子如此能幹。
他非常高興擁有如此強大的兒子,兒子是他的福音。
講完後,西風又問了些細節上的事情,然後就起身走開,凌占川喊住她,「小姑娘,我可以給我兒子打電話,讓他轉帳給你。」
「不急。」西風留下兩個子,尾音還未消散,人已經連背影都看不見了。
西風剛走不久,一波赫衣人又回來了,一左一右兩個人拎著他就往外走,凌占川嚇的掙扎,「你們要幹嘛?」
突然一個男人狠狠地對著他的臉打了他一拳,他一口獻血噴吐而出,暈了過去。
這是一樓的一個房間,他們將凌占川拎到院子裡,院子裡有一個鐵籠子,將他扔了進去並將籠子鎖了起來。
是的,凌占川被關進了狗籠子裡。
就在凌景信忙著向警局打聽有沒有查到往大宅打電話的那個號碼的時候,姜力盛接到了殺手組織的電話,「姜總威武啊。」
姜力盛得意地說,「凌占川現在很老實吧。」
「是呢,很老實,問他什麼他都說,不問的他也說。」
姜力盛頓時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是嗎?那他都說了些什麼。」
「原來姜總還涉嫌走私啊,幾十輛奔馳,嘖嘖,你說說你,為了這麼點蠅頭小利,讓人抓住把柄了吧,你要是走私幾十架飛機,也算你的本事。」殺手的聲音笑的一點也不含蓄,「姜總,這要是在你的國家公開,姜總要被判刑多少年?」
姜力盛的頭嗡嗡作響,「你們要多少錢?」
「嗯,凌占川出1億,讓我供出幕後主使並提供證據,我也不知道該要多少呢。其實我們合作的好好的,如果沒有走私事件,我還真不會答應多要他一億,畢竟我們和姜總合作在先。」
這時候姜力盛只能全力自保了,他有一種搬起石頭砸了自己腳的感覺,「好,我出2億,你們撕票,殺了凌占川。」
「呦呦,當初說好的只是綁架,現在怎麼成了殺人了?好,看在蔣總有誠意的份上,我們就勉為其難吧。」
「給我三天時間,我把資金打入你們的帳戶。」姜力盛也談條件,「我只有一個要求。」
「說。」
「你們不能兩邊通吃。」事已至此,這是姜力盛目前最擔心的事情,若論財大氣粗,他現在真的比不上凌占川。
「好。」殺手很痛快地同意了。
……
姜力盛頭都大了,他和史密斯先生進行的賺錢的項目都被凌景信瓜分走了,現在被凌氏集團打壓,公司一團亂麻,資金本就緊張,目前流動資金有限,而且還面臨著走私事件隨時暴雷,他多處打點,哪裡還能再輕輕鬆鬆地拿出2億?
但是不拿也不行,如果凌景信確定了是他綁架凌占川的話,就不是錢的事情了,凌景信一定會要了他的命,所以不管多難,都必須將這2億給對方。
凌占川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在漆黑的院子裡,他幽幽地睜開眼睛,有風吹來,感受到身下冰涼的鐵棍,他頓覺不好。
借著從小樓里投射出來的燈光,他看清楚了這是鐵籠子,或者是狗籠子。他扒著籠子喊,「來人啊,為什麼要給我關在這裡,我給你們錢,你們放了我。」
他喊了幾分鐘後走過來一個黑衣男人,手裡拿著一把槍,抵住他的頭,「別他媽廢話,現在還不是找你拿錢的時候,拿到錢會讓你進屋子裡的,先在這裡呆著吧,再他媽叫喚把你跟狼關在一起。」
凌占川嚇的噤若寒蟬,竭力穩定情緒,「年輕人,我也可以給你錢。」
男人一拳對著他的頭打了過去,「你他媽的是要害死我嗎?」
凌占川倒在籠子裡不敢多說話了,年輕男人離開了。
在籠子裡站不起來,坐著下面是一個又一個的鐵棍,不舒服,無論什麼姿勢都不舒服,這對一個年近六十歲的人來說也是一個很大的考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