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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你們之間有過什麼?

2024-05-25 16:54:49 作者: 屠榜小辣椒

  若不是她聽見了兩人的腳步聲提前穿好了衣服,恐怕現在已經被白卉當場捉姦,直接從霍家趕了出去。

  那她這麼久所做的努力,就全都白費了。

  沈茉輕閉上眼。

  霍祁遠對她現在還不夠信任。

  剛才不過是隨手去書架上翻了本書,便被他警惕握住了手腕,上下打量了好幾遍,最後才輕笑著捏住她的腰,去解她的裙子。

  

  想起剛才那一幕,沈茉喉頭髮涼,只覺得噁心。

  隔日下午,霍祁北早早便將禮服送了過來。

  嚴教授德高望重,海城不少上流子弟都曾被他教授過,整整出國三年杳無音訊,現在突然回來,不少赴外的學生聽到消息,也匆匆趕了回來。

  沈茉生得本就過於白淨,穿上了霍祁北送的那件墨灰色禮服,簡直如梢頭白雪,扎眼得不像話。

  白卉眼中閃過一絲複雜,想起昨晚那些內衣,總覺得這女人沒表面這麼清純無害,心思深重得很,但還是笑著囑咐霍祁北:「要好好照顧沈小姐。」

  霍祁北一看她就紅了臉,支支吾吾應聲。

  回國宴開在海城有名的酒店,當兩人過去時,賓客已滿。

  沈茉在見到被眾人簇擁的嚴教授後,握著高腳杯的指尖泛白,心口跳得咚咚快,再也沒了往日的平靜。

  那邊談笑風生的嚴柏松似乎察覺到了她的視線,視線相對,他臉上的笑意僵了幾秒,和她輕微點了下頭。

  沈茉心跳微緩。

  霍祁北擔心她會冷,將自己的西裝外套脫下來,披在了她身上,正巧遮住了兩人的視線。

  「沈小姐,小心冷。」

  她唇色白了白,卻還是道謝。

  宴會至半,沈茉便找了理由從霍祁北身邊離開,走到宴會廳旁邊的樓梯間,果然便瞧見了那道熟悉的身影。

  「小茉。」

  嚴柏松自然也看到了她,臉上出現種難以言喻的悲痛神情。

  可下一秒,還未來得及開口的沈茉呼吸一窒,視線朝著門外的某處僵住。

  霍祁遠?

  他怎麼會在這裡。

  「……霍、霍先生。」

  男人步伐緩慢,不緊不慢走到她身邊,看著眼前女人慌張的小臉,輕握了握她的手,語氣低的像是情人間的呢喃,「手怎麼這麼涼?」

  說完,仿佛才瞧見邊上的樓梯間還站著個人,視線隨意掃了兩下,「這位是?」

  他捏著沈茉手的力道加重,疼得她不自覺悶哼。

  嚴柏松看他的視線有些警惕。

  「嚴教授,我的老師。」沈茉將頭埋得更低,不想讓嚴柏松看出她的窘迫。

  但嚴柏松似乎認出他是誰來了,臉驟然沉下來。

  「霍先生,久仰。」

  霍祁遠卻沒要和他客套的意思,攬住沈茉嬌小的肩頭,給足了她台階,「迷了路怎麼也不知道給祁北打電話,孤男寡女站在這裡,要是被人誤會,可就不好了。」

  這幾句話撂出來,嚴柏松眉頭皺緊。

  「霍先生,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您有未婚妻吧?」他壓低聲音,怒道,「您大庭廣眾之下對一個小姑娘動手動腳,才更容易讓人誤會!」

  聽著嚴柏松替自己爭辯,沈茉指尖顫了顫。

  嚴大哥自然不會知道她所做的那些事。

  在嚴大哥心裡,她仍是那個乾乾淨淨的小姑娘。

  沈茉幾乎無地自容,喉嚨發澀。

  霍祁遠這才堪堪給他一眼,眼底帶著淡嘲,「我想嚴教授恐怕不知道,沈茉……」

  「霍先生!」還未等他說完,沈茉已經急急打斷,聲音帶著顫抖,低垂著頭去扯他的衣角,「我們走吧……」

  霍祁遠薄唇輕抿,眯了眯眼。

  「求您了……」她極近哭腔,卑微又討好。

  嚴柏松似乎明白了他們的關係。

  臉上的血色倒褪,滿臉都是不可置信。

  被帶上車後,沈茉還未反應過來,霍祁遠就已經將她壓在了身下,將她兩手摁在頭頂,目光帶著暴風驟雨前的寧靜。

  「小茉?」他將這個暱稱在嘴裡緩慢念了遍,輕笑一聲。

  「看來,是不是最近太放縱你了?」

  男人居高臨下的睥睨著她臉上流露的艷色,話里不怒自威的情緒讓沈茉心頭一震。

  她手心已經沁出了層細密的汗。

  「老師向來對學生平易近人。」沈茉被迫仰著頭,從喉間擠出破碎的聲音。

  二人身形交疊,逼仄的空間內涌動著股緊張的氣氛。

  這話算是辯解,身上的男人卻只輕嗤了聲,修長的手指死死掐住她白嫩的下巴。

  「平易近人?」

  霍祁遠鮮少有劇烈的情緒波動,這般反問已是觸及到他逆鱗。

  沈茉吃痛的低呼了聲,話里卻更顯討好,「久未見面,便聊了兩句,沒談別的。」

  說著,她咬了下唇,闔眼攬住了霍祁遠的脖頸,盡顯嬌柔嫵媚。

  這副模樣惹得霍祁遠喉頭一緊,表面仍波瀾不驚,淡然的盯著沈茉主動求饒的模樣,沒來由低笑了起來。

  「你在怕什麼。」

  霍祁遠不是初出茅廬的年輕小伙子,而是令諸多商界大佬聞風喪膽的狠厲存在,自然輕易察覺出沈茉與以往的不同。

  若沈茉仍舊平靜溫和,他不會再追問。

  可眼前素來被動迎合的她竟然這副模樣,這便耐人尋味了。

  沈茉心跳如擂,儘量掩住內心慌亂,呈著瀲灩水光的眸垂了下去。

  「不敢。」

  是討好,也是被動應承,更是寄人籬下的謙卑。

  霍祁遠卻不滿意她這副樣子,骨節分明的大手輕易便滑到她腰間,掐的很緊。

  驟然的收束感令沈茉失聲低呼,墨色禮服應聲被撕碎。

  男人滾燙的軀體壓著她,沈茉一動沒動,雙腿卻發軟到僵硬。

  他低低地問,「相熟許久,所以才叫的這樣親密嗎。」

  伴隨著這聲詰問,霍祁遠垂首咬住她小巧耳垂,廝磨追問,「你們還有過什麼?」

  驟然的刺激令沈茉咬著牙不吭聲,卻依舊流出難掩的呼吸,急促的矢口否認。

  「從來沒有……」

  話未落,霍祁遠極具壓迫感的氣息又壓了過來,叫人喘不上氣。

  他噙著清淺卻淡漠的笑,迫使沈茉的身體不自覺地弓起來,緊貼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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