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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表姑娘受傷了

2024-05-25 16:38:10 作者: 洛水七行

  果然,步輕寒早在昨夜的時候,就確認柏影一定是知曉了。

  

  「我沒有想過要瞞著柏影瞞著你們,只是我的喜脈方顯,只是想著養幾日再說出來。」

  陌歸手搭在纖細的手腕上,脈搏跳動的已經瞧不出病態了。

  「昨日,你去見了師父,發生了什麼,或者是師父同你說了什麼?」

  師兄就是師兄,犀利不減當年。

  她抿了一口茶:「師兄,也沒什麼,只是知曉了些舊事?」

  「何為舊事?」陌歸知曉,每每她有不想說或者不願意說的時候,總會找些別的事情轉移注意力,比如品茶。

  面對師兄的咄咄相逼,她和盤托出:「蘇顯是師父的故人。」

  「僅此而已?」陌歸顯然不信,目光中帶了幾分逼視:「或許還有些你願意說的原因吧?」

  她點頭。

  霜雪降是師父交給蘇顯的,而蘇顯將劇毒之物用在養子身上。

  此事同師父沒有直接的關係,所以不論出於怎樣的心理,她並不遠讓師兄知曉。

  事與願違,且陌歸聰明如斯,一陣見血的點破了:「王爺身上最早的毒,是霜雪降,你說毒從何來?」

  步輕寒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主子,表姑娘到了,途中遇襲。」

  她立時起身,袖子掃到了茶盞,杯倒茶流。

  陌歸緩慢的咽下最後一口茶,長腿一邁人就已經站在小舟上了,隨後展臂將她抱到小舟上。

  「我同你一道去看看,此事不著急,咱們有的是時間慢慢說。」

  此事算是槓上了,若是說不清楚,就沒完沒了。

  她如今已經顧不得了,只有心急如焚,若是表姐都受傷了,那舅父舅母怕也不會毫髮無損。

  苗府。

  意料之外的空曠,並沒有主子歸來的喜悅,也沒有主子受傷的慌亂。

  穿過幾個抄手遊廊,繞過假山池塘,在一處雅靜的小院中嗅到了血腥。

  那並非是表姐的院子,但濃烈的血腥阻擋了他們的腳步。

  苗意闌守在榻前,榻上躺著的男子面上毫無血色,滿身血淋淋的。

  大表兄:苗韜。

  「輕寒,陌公子,阿兄受傷了,救救他。」

  師兄妹二人一起下針,先給江韜止血,隨後兩個姑娘就被陌歸趕出門外了。

  『男女有別,既有我在,你們等著便是。』

  苗意闌說,舅父的舊傷犯了,但礙於皇帝傳召的日子將近,便有他們兄妹先一步回京。

  苗家跟著不少護衛,但苗意闌還是不放心:「輕寒,你派些人去迎一迎吧。」

  他們的勢力在懷州,綏京算是抓瞎,且遠水解不了近火。

  「放心,我這便讓靜安堂撥人先去接。」

  時光消逝,不成想這一等就從正午等到了暮色四合。

  陌歸推門而出,額上汗珠還未拭淨。

  苗意闌遞上帕子,聲音有些啞:「陌公子,我阿兄如何了?」

  「無礙,好生將養著就是了,少則月余,多則三月,就可大安了。」

  勁風襲來,武功上乘的兩人紋絲未動,半吊子苗意闌倒是做出了防禦的姿態。

  來人一前一後,前者是臨淵履冰整日回府後卻見不到嬌妻的醋缸王爺。

  後者是風塵僕僕外出數日前腳踏進綏京後腳就知曉出事的卜輕塵。

  「寒寒……」

  「你沒事吧?」向來冷清的卜輕塵此刻也急出了一頭汗。

  苗意闌搖頭安撫:「無妨,是阿兄受傷了,我無恙的。」

  「無事便好。」合著只聽到了後半句,對江韜受傷一事置若罔聞。

  蘇鳴舟開口:「師兄,表兄如何了,可有大礙?」

  「有我在,能有什麼大礙,無事,放心即可,帶寒寒回去吧。」

  臨別之際,卜輕塵有些彆扭地問:「阿兄這些日子在忙什麼,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

  呃……

  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卜輕輝此刻正在王府。

  莫說苗家的事情他不知情,就連今夕何夕都快忘了。

  樂不思蜀?

  這個詞並不適合榆木疙瘩,他是被妹妹給種在了綠梅居。

  「輕輝笑一嘛!」出身高貴的安康長公主此刻比嘉和郡主更像是個紈絝,尤其是在調戲美男子的時候。

  卜輕輝艱難地牽起了唇角,活像是個沒有意識的傀儡一樣。

  「你若是親本宮一下,本宮就告訴你一些秘辛可好?」

  那身著紅衣的女子瘦削,帶著幾分病態的蒼白,極美,美得有些扎眼。

  卜輕輝知曉眼前人同王爺只有名分沒有夫妻之實,但規矩禮法在前。

  他聽不得這些輕佻的話,足尖一點,又上樹了。

  「卜公子,你若是真的不喜歡我,那本宮也不勉強了,你走吧。」

  這些天求之不得的話終於得到了,他卻沒有半點的喜悅輕鬆。

  卜輕輝將自己反常的想法歸咎於輕寒和王爺需要這位異國長公主。

  空氣中傳來清冽好聽的嗓音:

  「受人之託忠人之事,在一切塵埃落定前,在下便是長公主的暗衛。」

  片刻後又補充道:「只是暗衛,僅負責長公主的安全。」

  樹下的紅衣女子嗤笑一聲,隨後進了房間。

  自那日起,那位紅衣長公主換回妾室裝扮,也再無輕佻之語,也不曾在喚他下來說笑。

  暖珠院。

  溶溶月色下,身著寢衣的女子仰面吸收月華。

  華服公子以一件厚實的披風遮擋了嬌軀:「莫要著涼。」

  她坐起身來,握住了那隻握過刀槍劍戟,也折過滿院蝶翼燈的手。

  一點點拉近,在靜脈縱橫的大手上輕輕一吻,隨後放到了尚且平坦的小腹上。

  「是不是餓了?」蘇鳴舟裝傻的揉了揉。

  她輕笑,雙眼亮晶晶的,似是裝滿了璀璨星子。

  「柏影,我有了。」

  「有什麼?」蘇鳴舟明知故問,雖然寒寒已經知曉了,但他依舊得繃著,不能露餡。

  步輕寒的笑意逐漸褪去,鬆開那隻手,裹緊了披風:「沒什麼。」

  她給過柏影機會了,但那個混帳居然裝傻,這時候裝傻可不是什麼好事。

  蘇鳴舟慌了,將人攔腰抱起,僅僅的擁入懷中。

  「寒寒,時局動盪,且我羽翼未豐,怕是護不住你萬全,這個孩子來的並不是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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