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運氣好
2024-05-25 15:09:35
作者: 怡寶愛草莓
白梓潼能如此輕易將信息報出,是在場眾人都沒想到的。
一陣沉默過後,整個宴會上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其中,以萊斯特最為顯眼,不知道的,還以為主角是他。
而傅文淵,依舊保持著原本的姿勢,自信又炙熱的眼神,注視著在人群中,閃閃發光的親親老婆。
「怎麼會?你...這不過是最簡單的,別以為你品出了這一杯,就真能贏我了!」
少女嬌蠻的再次出言挑釁,她是真的沒想到,白梓潼居然有點子實力。
白梓潼指著旁邊的一杯紅酒,淡笑著看她。
「這杯,靈舌小姐要親自來嗎?」
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挑釁!
「才猜對一杯,就能讓你得意成這樣了?我倒要看看,接下來幾杯,你到底還有沒有這麼好的運氣!」
少女只覺得這是白梓潼瞎貓碰上了死耗子,壓根兒不覺得白梓潼真有實力。
跟著傅叔叔這樣的人,總歸是喝了幾瓶好酒的,但,總不能全部的好酒都喝過。
她倒要看看,這個女人還能裝得了多久!
她今天定要她當眾丟臉,撕下她的偽裝!
「既然靈舌小姐謙讓,那我就繼續了!」
白梓潼笑意嫣然,對於喝酒,她不僅在行,還真的,挺有自信的。
沒辦法,她有個又菜又愛喝的閨蜜,兩人當年人還沒有酒罈子高呢,就整日在夏家酒廠混日子了。
區區紅酒,還能難得倒她「酒蒙子」嘛!
白梓潼只是對著眾人禮貌微笑一下後,便喝了口白水漱口。然後拿起了第二杯酒。
做著同樣的動作。
「聞起來,黑色水果和菸草的味道比較直接,還有礦石咖啡和巧克力的味道。」
品了一口後:「單寧好細,但抓力特別強,完全沒有聞起來的那種柔軟度。」
這一次白梓潼利用器具對這款酒進行了快醒,然後再次品嘗了一下接著道。
「醒酒後的口感就好了很多,單寧度也被調教過來了,紫羅蘭、黑色水果黑醋粒的味道非常明顯,還夾雜著白松露的味道。層次感很好。」
「總體來說,這是一款十分奇特的酒,能把柔美和強勁柔和到一起的,恐怕也只有被稱為酒後的瑪歌了,而這款酒的年份應該是06年。」
這次,她話音剛落,全場便再次齊刷刷響起掌聲,除了零星幾人還在質疑她以外,其他人都紛紛向她豎起了大拇指。
而「靈舌」少女此時,臉色已經黑如包公了。
在鋥亮的聚光燈下,顯得尤為扎眼。
「賤女人,你是不是作弊了?你是不是買通了裁判,上的都是你知道的酒!」
這話說得毫無邏輯,明明比試是她們臨時提議的,裁判也是她們家請來的,就連這酒,都是她們費歇斯家族提供的。
白梓潼從知道到真正上場比試,前後不過十五分鐘,可就是這麼明顯的謊言,依舊有人相信。
面對對她指指點點的人越來越多,白梓潼也知道,這時,所有的解釋都是無畏的掙扎。
讓負面聲音消失的最好辦法,就是拿出絕對的實力來。
「若是靈舌小姐有疑問的話,那這第三杯,就由你親自指定吧!」
白梓潼自信淡然的模樣,刺得「靈舌」少女心下生疼。
「好,這可是你說的,可別後悔!」
「靈舌」少女不顧家族中人的阻攔,徑直走向酒桌,白梓潼見狀,趕緊背過身去,甚至還朝保鏢借來一條乾淨的帕子,將眼睛給蒙上了。
她這一舉動,無疑是自信大氣的,兩相對比之下,「靈舌」小姐的舉動,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費歇斯·基拓在看到這一幕時,眼底的陰狠是藏也藏不住了。
他是真不知道,聰明一世的他,怎麼會有如此眼瞎的時候,居然選出這麼一個沉不住氣的蠢貨來對抗這個所謂的「傅太太」。
「爹地,請相信輕輕,她指定的酒,這女人一定品不出來。」
一個跟費歇斯·沫兒年紀相當的女人,在察覺到費歇斯·基拓的眼神時,趕緊出聲為自己的女兒找補。
她心中雖也是忐忑不已,可面上,卻不敢露出絲毫。
她只能默默祈禱,主能幫她們一回!
否則,輕輕在眾人面前如此丟家族的臉,想必,以後她們一家的日子,都會很不好過!
這是就是生於大家族的無奈與心酸!
「就這杯,你來吧!」
少女輕輕搗鼓半天,終於滿意地點點頭,指著托盤裡的那杯紅酒,笑得無比的奸詐。
白梓潼聞言,緩緩解下眼前的帕子,看著傭人端著酒,離她越來越近,臉上笑容越發燦爛。
她不是沒聽到剛剛人群中倒吸一口涼氣的聲音,她也知道,接下來面對的挑戰,難度可能比之前的翻個好幾倍。
可尊嚴,是華國人刻在骨子裡的東西,她不能表現出怯懦。
她不怕,她勇於面對!
白梓潼緩緩漱口,然後從托盤上拿起杯酒,在眾人的注視下,輕輕搖晃。
當第三杯入口的時候,白梓潼眉頭微微皺起,費歇斯·輕輕露出一個奸計得逞的微笑,白梓潼卻閉上眼睛,開始專心回味。
「山櫻桃,雪松和巧克力的味道比較明顯,果香聞著很新鮮。」
「單寧粗中帶細,這種就會很奇怪!」
白梓潼沒有急著下定論,又用器具快醒了一下後,再次品酒開口後,仍舊皺眉遲遲無法下定論。
旁觀的人群開始有些躁動了起來。
原本竊竊私語的聲音,漸漸也變得大了起來,明目張胆的討論聲,不絕於耳。
無疑,這對白梓潼來說,造成了一定程度上的干擾。
費歇斯·輕輕卻像抓到了把柄一般,開口嘲諷道。
「這下品不出了吧?我還以為你多厲害呢!剛剛不過是全憑運氣而已!別以為自己喝過幾種好酒,就真以為自己厲害無比了!」
她話音剛落,一時間,眾人紛紛附和。
上流社會本來就是這樣,一切以利益為重,平時再裝得親密無間,等真到了關鍵時刻,還不是誰有實力,就跟誰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