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老婆說了算
2024-05-25 15:09:25
作者: 怡寶愛草莓
「什麼阿貓阿狗都想跟費歇斯家族攀關係,你算老幾!」
費歇斯·基拓說著,連忙給愣在原地的保鏢使眼色。
保鏢會意,動作麻利地將黃毛的嘴堵上,又極為迅速地將人拖走。
鉗制著「彩虹」警員團的保鏢見狀,也有樣學樣地將剩下的人帶走。
「傅爺,你看,這樣的處理行嗎?」
他那小心翼翼的狗腿樣,再一次成功將白梓潼逗笑。
「傅文淵,差不多得了,我有些累了。」
白梓潼扯了扯他的衣袖,語帶撒嬌道。
「老婆說了算!」
傅文淵滿是柔情地看著親親老婆,動作無比自然地將她攬在懷裡,隨後冷著一張臉,對費歇斯·基拓道。
「那就麻煩費歇斯·基拓先生,順手將外面那個女人一併處理了!」
費歇斯·基拓聽到這話,整個人如獲大赦般,展露出一個大大的笑顏。
「既然事情完美解決了,還請傅爺移步家中,我早已設下宴席,定要好好招待傅爺與,與這位女士一番。」
雖然女人不過是男人的附屬,可看在傅爺對這女人的寵愛上,他不介意給她三分薄面。
「噢?女士!難道費歇斯·托塔斯回去沒有告訴你們,這位白梓潼白小姐,是我的太太嗎?」
是的,傅文淵就是故意的。
但凡對他親親老婆不敬、不軌的,他一律不放過。
睚眥必報,就是他傅文淵的代名詞。
「太...太太?」
費歇斯·基拓好容易才從傅文淵的話里反應過來。
「是的,她是我的太太,希望費歇斯·基拓先生不會再將我的太太稱呼錯!」
傅文淵無比自豪地介紹著自己的親親老婆,同時,白梓潼也非常得體地上前一步,掛上職業假笑道。
「費歇斯·基拓先生,很高興認識你。」
白梓潼高不高興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很不高興,他還想跟傅爺聯姻呢!
可面上卻絲毫不顯崩潰道。
「傅,很高興認識你,傅太太!」
兩人只是淺握了一下手,便快速分開。
白梓潼快速且不失優雅地站回傅文淵的身側,讓他替她擋去那道令她不喜的,審視的視線。
「剛剛是我說錯話了,還請傅太太不要介意!」
費歇斯·基拓很快便收起了視線,一臉真誠地向白梓潼道歉。
「沒事,不知者無罪!」
白梓潼淡淡回應著他。
還不等他再說什麼,傅文淵便冷冷開口道。
「我先帶我太太回去,明天再上門叨擾費歇斯·基拓先生。」
傅文淵的第一句話,讓費歇斯·基拓的臉面險些掛不住,差點就要出聲阻攔,再次提出邀請了。
幸好,他剛剛沒有衝動,聽到了傅爺的第二句話。
「一言為定,明日我派人去二位!」
費歇斯·基拓笑得一臉褶子,卻在傅文淵與白梓潼二人離開的下一秒,瞬間變臉。
他滿臉陰鬱地跟親信低語幾句,便冷哼一聲,大步離開。
唯獨剩下瑞秋女士,跟躲在角落瑟瑟發抖的艾瑪停留原地,面對一地的狼藉。
「誒~」
瑞秋女士無奈嘆息一聲,認命地招呼著艾瑪一起打掃。
艾瑪是個老實人,瑞秋女士一招呼,她立刻著手幹活。
「啊~瑞秋女士,你快來看!」
很快,艾瑪在打掃水晶天鵝貨櫃時,發現了一張銀行卡。
「什麼事啊?這麼大驚小怪的!」
正忍住心疼,收拾琉璃珠碎片的瑞秋女士,沒好氣地沖她說道。
「瑞秋女士,你快看這個。」
艾瑪小跑至瑞秋女士身邊,將銀行卡快速遞給瑞秋女士,仿佛那不是錢,而是燙手山芋。
「咦?」
瑞秋女士只是疑惑一瞬,便明白這是誰留下的了。
她內心被一陣熱浪沖襲著,眼眶都略微印上紅色。
「瑞秋女士,你沒事吧?」
艾瑪擔心地詢問著,她還從未見過堅強的瑞秋女士這般模樣。
「沒事,你去忙吧!」
瑞秋女士低著頭,瓮聲瓮氣地道。
艾瑪聞言,也不再多問,將信將疑地離開了瑞秋女士身邊。
瑞秋女士見她重新認真工作起來,猶豫了片刻,還是背過身去。
良久,才顫抖著手,從懷中小心翼翼地掏出另一張銀行卡。
瑞秋女士看著手中的兩張銀行卡,心中感慨萬千,同時陷入了回憶中。
而此時早已離開的傅文淵、白梓潼二人,正隨意聊著瑞秋女士與白爸爸的事。
「傅文淵,真是沒想到,我爸看著像個文弱書生一般,還做過這種沖入火場,英雄救美的事呢!」
白梓潼笑得一臉八卦。
「咱爸真厲害!」
傅文淵也很是樂意附和她,只要能讓親親老婆高興的事,他都做得樂意之至。
「什麼啊~真是正經不過三秒!」
雖然兩人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可每次私底下傅文淵說這樣的話,白梓潼還是會害羞。
「哈哈哈哈,本來就是咱爸!」
傅文淵的穩定發揮著,在老婆面前不要臉的基本要素。
逗得白梓潼羞得直呼:「傅文淵,你討厭~」
「哈哈哈哈~」
傅文淵大手一攬,將害羞的小女人擁在懷裡。
「對了傅文淵,我們出來待了一天,都沒跟小可愛說上一聲,他不會生我氣吧?」
忙活了一天的白梓潼,終於撿起了自己的良心,想起了那個被她遺忘的可憐弟弟。
而傅文淵卻在她提起白梓墨時,眸光流轉,不知想到什麼,輕聲安慰道。
「子墨說學校有事,先離開了。」
「啊?這樣嗎?這臭小子,怎麼都沒跟我說上一聲啊!」
白梓潼小聲抱怨道,看樣子,是全然忘了在飛機上生氣的事了。
傅文淵一時語塞,真不知道她這健忘的毛病,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
「可能太急,就忘了吧!」
「好吧!」
白梓潼撅著嘴,一臉鬱悶地向前走著。
臨近黃昏,天上的雲彩仿佛鑲了金邊,如都市中婦人的衣袂,精緻而又華麗。
它們無色不備,在空中以一種魔術師的手法,不斷地在流動變化。
夕陽西下,一對有情人並肩而行,落日的餘暉將兩人的身影拉至無限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