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噩夢一般的經歷
2024-05-25 14:56:04
作者: 柒柒家的州官
深夜的寂靜被突然打破,黑暗中衝出十幾個身影,他們的面容難以辨認,手中卻握著明晃晃的槍枝。這群人將肖林和他的同伴們圍得水泄不通,毫無逃脫的可能。對於這群普通的打工者來說,這樣的場面是他們從未經歷過的,恐懼像一股無形的寒風,迅速在每個人心中蔓延開來。
女生們更是被嚇得花容失色,驚恐的叫聲在夜空中迴蕩,仿佛成了這恐怖夜晚的輓歌。
「歡迎各位來到緬北,來到我們所謂的『天堂』。」
人事經理宋曉藝的聲音在混亂中顯得格外清晰,她臉上的笑容似乎比任何時候都要燦爛,但那笑容中卻透著一股說不出的詭異和玩味。她的話語如同詛咒一般,讓每個人心中的不安更甚。
十幾個緬北人,手持槍械,圍繞著肖林等人,肆無忌憚地放聲大笑。
他們的面容扭曲猙獰,仿佛是從地獄深處爬出的惡鬼,令人心生恐懼。
「先把你們身上的所有東西都交出來,按照我們的規矩辦!」為首的那人惡狠狠地說道,「平時在公司里,你們這幫人可享受得夠多了,我們天天免費給你們送飯,可你們還拿著員工卡去公司超市里刷東西占便宜。現在,是時候把你們占的便宜都吐出來了!」
宋曉藝冷冷地打了個手勢,示意手下行動,然後她轉身走進了旁邊的一棟低矮小樓,消失在陰暗的門洞裡。
緬北的持槍暴徒們如狼似虎地衝上前來,對肖林等人展開了一場兇狠的暴行。他們拳腳相加,用生硬的中文叫囂著,場面一度十分混亂。
有人試圖反抗,但隨即被一記沉重的槍托狠狠砸在腦袋上,當場摔倒在地,血流滿面。那個曾是某公司部門經理的受害者,想要掙扎著站起來,卻被一個面目可憎的緬北人手持鐵棍,毫不留情地砸在小腿上。
一聲悽厲的慘叫劃破夜空,所有人的心都被揪緊了。在這蠻荒之地,弱肉強食的法則被殘酷地演繹著,而肖林等人似乎成了這場暴力風暴中無法逃脫的獵物。
肖林心知不妙,一眼便看出那位部門經理的腿骨已然斷裂。他懊悔不已,知道自己這次的選擇過於輕率。眼前的環境,早已不是單憑金錢便能擺平的了。他甚至可能連一分錢都還沒來得及花出,就得把命丟在這裡。
緬北這幫人的兇狠,讓肖林如墜冰窖,渾身寒毛倒立,他瑟縮在人群中,大氣都不敢出。
「誰敢再違抗老子,老子就讓他見見血!」
那個殘忍打斷部門經理腿的緬北漢子,臉上帶著獰笑,掏出一把閃亮的匕首,在空中揮舞。
大家都親眼看到部門經理活生生被打斷一條腿,沒人懷疑他們是在開玩笑。
肖林當時如遭雷擊,整個人陷入了一片混沌之中。他心中唯一的念頭就是:這輩子算是徹底玩完了。好不容易撞上了大獎的運氣,結果還沒來得及享受一絲一毫的喜悅,就要這樣不明不白地交代在這裡了嗎?如果上天能夠再給他一次機會,他發誓,他再也不會如此衝動地趕來救江楓了。大不了每年清明,他都會為江楓燒去一棟豪華的兩室一廳大別墅,以作為對他的緬懷。
手機及其他隨身物品悉數被奪走,肖林在緬北人的兇狠逼迫下,和眾人一起被分隔開來,塞進了冰冷的鐵籠。
困住肖林的籠子狹窄得令人窒息,長寬高三面都不過一米,我在其中無法挺直腰杆,更無法躺下休息。
肖林只能像只困獸般蜷縮在籠子裡,身體被鐵條無情地擠壓,痛苦不堪。
此刻的肖林,心中充滿了悔恨與絕望,思念如潮水般湧向遠在國內的巧巧、爸媽和春風。肖林不知道春風在失去聯繫後,是否會不顧一切地來救自己,不知道巧巧在那邊和張奇過得好不好,不知道寶寶有沒有順利生下來。
我握緊拳頭,心中的悔恨如刀割般痛楚,對過去的無知和輕率深感後悔。但現在,我只能在這鐵籠中默默忍受,等待命運的審判。
當初肖林要是聽春風的話,好好地通過國內警察的手段找到江楓,慢慢圍觀不要衝動,哪會落到今天這個下場。
肖林深深地憎恨著那個將他誘騙至緬北的宋曉藝,儘管最初這一切也是出於他自己的意願。然而,肖林內心更為痛恨的,卻是他自己。
他恨自己被貪慾蒙蔽了雙眼,恨自己為何如此天真,以為僅憑一己之力就能將江楓從困境中解救出來。他更恨自己明明能力有限,卻總是自視甚高,自以為無所不能。
這種自我厭惡和悔恨如同尖銳的刀刃,不斷割裂著他的內心,讓他無法平靜。然而,他明白,這一切的痛苦和折磨,都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他必須面對現實,接受自己的無能,然後努力去改變這一切。只有這樣,他才能真正地走出這片黑暗,找回屬於自己的光明。
咬著牙努力不讓自己哭出來,胡思亂想了一陣後,肖林心裡只有一個念頭。
那就是想辦法逃出去!
正當肖林苦思冥想之際,一股冷水猝然澆落,令他渾身一顫,如夢初醒。原來,被關進狗籠子只是他噩夢的開始,絕望的陰影逐漸籠罩在他的心頭。
隨著肖林和其他人分別被關進籠子,那些緬北佬露出了獰笑,他們手持高壓水槍,毫不留情地將眾人澆成了落湯雞。儘管此時已是八月時分,但緬北山區的夜晚依舊寒氣逼人,僅有十幾度的氣溫讓被冷水沖刷過的人們凍得瑟瑟發抖。
肖林在寒風中顫抖著,心中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恐懼。他知道,自己必須要儘快想出辦法,否則這個漫長的夜晚將是一場生與死的較量。
那些緬北佬拿著高壓水槍一邊沖,一邊哈哈大笑,仿佛這群人在他們眼裡,就是一群畜生一般。
高壓水槍如暴雨般傾瀉,持續了五六分鐘才漸漸停歇。
肖林瑟縮在狹窄的狗籠子裡,雙手環抱著膝蓋,身體不住地顫抖。他的衣物早已濕透,緊貼在皮膚上,就連內褲也滴著水珠,濕冷的感覺令人難以忍受。
他本以為,被關進這狗籠子,被那冰冷的高壓水槍沖刷,已經是他人生中最屈辱的時刻。然而,接下來的事情,卻讓他深切體會到了什麼是真正的屈辱。
兩個緬北佬手持棍棒,大步走來,打開了狗籠子的門。他們居高臨下地看著肖林,命令他爬出來。
此時的肖林,內心充滿了絕望和無力感。他明白,自己已經沒有退路,只能默默承受這一切。然而,他仍然抱著一絲希望,希望這一切能夠儘快結束,希望他能夠重獲自由。
而飽受折磨的肖林下意識感覺到,狗籠子裡可能更安全。
肖林剛一遲疑,對方手裡的棍子就狠狠戳在肖林背上,疼的肖林差點叫出聲來。
「快點爬出來。」
緬北佬一邊用鐵棍瘋狂在肖林背上戳,一邊嚷嚷著大聲催促。
吃痛之下,肖林慘叫著手腳並用連滾帶爬從狗籠里鑽了出來。
這一刻,肖林內心苦澀無比,他覺得自己活得竟不如一條狗。
畢竟,在這個世界上,恐怕沒有哪位主人會對自己的狗下此狠手。
「把衣服脫了。」
那兩個身材矮小,只到肖林下巴高度的緬北人再次用他們那蹩腳的中文命令道。
肖林一愣,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他們的中文雖然不標準,但意思卻再明確不過。
緊接著一個大嘴巴子就狠狠扇在了肖林臉上,打得肖林半邊臉都麻了,腦袋裡也嗡嗡作響。
「老子讓你把衣服脫了,全部脫光!」
扇了肖林一耳光後,那個緬北佬抄起手裡的鐵棍,劈頭蓋臉就往肖林身上招呼。
這些雜碎根本不把人當人,完全是往死里打啊。
連著挨了幾棍子,肖林就感覺自己扛不住了。
要是任由這些雜碎打下去,今晚肖林很有可能會被活活打死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