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 時域霆

2024-05-25 13:30:38 作者: 小施

  時域霆。

  男。

  二十五歲,

  生活作風良好,至今沒有任何情史。

  最重要的是,長了一張,帥得讓人,流盡口水的迷人容顏。

  時、安兩家聯姻。

  安夫人給安如初下了死命令,若不嫁進時家,除了斷絕母女關係,還將被丟進野外特殊訓練營,與豺狼虎豹為伴,任其自生自滅。

  安如初:「我寧願成為豺狼虎豹拉出來的shi,也絕不嫁給時域霆。」

  安夫人:「來人,把小姐打扮得漂亮、優雅、知性一點,再綁著她,去見時域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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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京城,時府。

  金碧輝煌的餐廳。

  安如初被迫坐在餐桌前。

  一身曲線玲瓏。

  微卷的發,粉嫩的唇,淡雅的妝容。

  鎖骨前的蕾絲薄紗和珍珠項鍊,襯得她優雅迷人。

  安夫人說,嗯,這回終於優雅了。

  等了十餘分鐘。

  門被推開。

  兩排隨從小跑而來,站在地毯的兩側立了定,一個個站姿整齊,面目無情。

  中間空出來的道路,顯得格外肅穆。

  最後從這肅穆的地毯上,走來一個男人。

  他身著整齊的西裝。

  長腿。

  俊面。

  冷眸。

  一身英姿颯爽。

  威懾的目光落在安如初的身上,微微眯了眯。

  「你就是安如初?」

  「對啊。」安如初漫不經心。

  「我可以娶你。」時域霆走過去,彎腰時輕捏起她的下巴,「但是這一輩子,你都別奢望我能碰你一下。」

  兩人對視。

  安如初發誓。

  她從來沒有見過,他這樣好看的眼睛。

  狹長。

  漂亮。

  瀲灩魅惑。

  微微一絲冷笑,仿佛要誘盡蒼生。

  確實如安媽媽所說,帥得讓人流盡口水。

  「嫁還是不嫁。」時域霆鬆開她,高傲的轉身,「你最好想清楚了。」

  安如初拍著桌子站起來,「站住。」

  「既然一個不想娶,一個不想嫁。」她看著依舊邁步的時域霆,又說,「不如我們合作。」

  「不想嫁?」時域霆這才轉身回頭,抬了抬薄唇,「那你還來時府?」

  「我是被綁來的。」安如初上前了兩步,不屑道,「要不是看守我的人太多,你以為老娘想呆在這裡?」

  窗外。

  十餘名衣裝整齊的保鏢,全是安家派來的。

  安如初開門見山:

  「一,向兩邊長輩謊稱,你我都同意這門婚事。

  二,支開我媽派來看守我的這些保鏢。

  三,等我順利逃走後,告訴兩邊長輩,我私自逃了。

  之後的事情與你無關,你不但不會背負忤逆長輩的罪名,還可以如願的甩掉你所不想娶的人。」

  時域霆皺眉思索。

  「怎麼樣?」安如初轉身將餐桌上的紅酒倒了兩杯,幾步走近時域霆,遞出一杯酒,「這個買賣如此划算,合不合作?」

  時域霆這才仔細打量她。

  青絲如墨。

  眉眼精緻。

  粉嫩的珠唇微微上揚。

  唇角飛著自信、果敢、霸氣、又迷人的笑意。

  看起來,絕非那些嬌滴滴的名媛千金。

  「虧你還是個男人,這點小事都要考慮半天。」

  安如初端著紅酒,一杯乾盡。

  「不合作也罷,若沒有十足的把握,我也不打算逃跑。安安逸逸的當時夫人,總比被我媽抓回去,再把我扔進野外訓練營,與豺狼虎豹為伴更強。」

  「最好別耍花招。」時域霆一手接過酒杯,一手捏起她的下巴,勾魂的眼睛微微眯了眯,「否則,下場難看。」

  「放心!沒有比嫁給你,還要更難看的下場了。」

  「真不想嫁?」他蹙眉。

  「你萬眾矚目。」她憨笑,「俗庸如我,實在無福消受啊。」

  兩人幹了杯。

  算是達成協議。

  這酒。

  倒是真真正正的名酒。

  只不過……

  時安兩家的夫人,為了讓這樁婚姻十拿九穩。

  特意命人在酒里下了藥。

  安如初說完合作愉快,直接離開。

  整個人越來越不清醒。

  又「陰差陽錯」地闖進了時域霆的房間。

  她這邊不好受。

  時域霆那邊也不輕鬆。

  他的頭越來越暈。

  他冷冷地掃了一眼桌上的紅酒。

  這酒……

  有問題。

  「時先生,您還好吧?」助理林繼問。

  「我沒事。」時域霆忍著身體裡的難受,「一個小時後,到我房間來。」

  「時先生,您看起來不太好,用不用叫醫生?」林繼關心著上前。

  時域霆只是冷冷地瞥了林繼一眼。

  林繼怯了,「是。」

  幾分鐘後。

  時域霆回到房間。

  本想沖個冷水澡,讓藥效減輕。

  實在不行,只能把自己打暈。

  誰知道從浴室里出來。

  竟然看見安如初躺在他的床上,翻來覆去扯著她的領口。

  「安如初?」

  時域霆火光繚繞的眼睛裡,生出一絲凶光。

  安如初恍恍惚惚的坐起來。

  「安如初。」時域霆拎著她的衣服往上一提,將她整個人都擰了起來,「你竟敢給老子下藥?」

  「時域霆?」安如初小臉粉嫩、滾燙通紅,她醉暈暈的一笑,「你跟著我幹嘛?」

  她喝了兩杯酒。

  藥效猛了些。

  暈天暗地。

  不知今夕何夕。

  甚至差點忘了,她姓啥名啥。

  暈暈乎乎的倒進時域霆的懷裡。

  潛意識是要自我保護,蹭了蹭,想逃,又逃不動。

  柔軟的玉臂在時域霆的胸前拍了幾下,無力的垂下去。

  時域霆看著醉暈暈的她,微微蹙了眉。

  這個女人太大膽了。

  她迷暈的笑了笑,又說:

  「人長得帥,是不是禍害了不少姑娘。」

  姑娘,時域霆是從來沒有禍害過。

  ——

  安如初從他身上微微抬頭,看著他時,咧唇笑著。

  白如雪的牙齒閃著光。

  膠原蛋白十足的臉頰兩旁,通紅通紅的。

  「怎麼?」看著這樣迷醉的她,時域霆的怒意減半,鬆開她的衣領,將她扔回床上,「你也想被禍害?」

  「看起來是挺厲害的」安如初扯了扯領口,實在太熱,「活好不好,可不一定?」

  「想試?」時域霆捏起她的小臉,鄙夷的笑了笑,「安如初,計劃得倒得很成功。」

  「老娘對你。」安如初拍開他的手,七分迷暈,三分清醒,「不敢興趣。」

  時域霆抓著她的小貓爪子,用力往身前一拉。

  讓她再次撞進懷中。

  他垂眸。

  看著她白晰的膚光,與她脖子上的珍珠項鍊映在一起。

  簡直與日月爭輝。

  「安如初,看來這是你設的局,想欲擒故縱。」

  時域霆撕開她的裙擺。

  嘶啦一聲。

  「做我時域霆的女人,可沒那麼輕鬆。」他冷笑著睨向她,「安如初,這都是你自找的。」

  接著。

  時域霆抽開了腰間的皮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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