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7章 眩暈

2024-05-25 13:05:18 作者: 別嘎腰子

  「而在這之後,我忽然在頂樓看到了對面的樓層上有著一個孩子正在朝著我揮手,我害怕是有孩子被人給挾持了,所以立刻就跑了過去。」

  「沒想到剛剛一過去,就被人給打暈了,打暈就算了,在這之前我還看到了一個男孩也暈了過去。等等,那個男孩是誰?為什麼在這之後我也沒有看到他了?」

  林北川忽然感到不對勁,自問道。

  「對,那個孩子是閆玉文曾經推到電視台面前的人,閆玉文把這些孩子當做是自己善舉的見證者,讓電視台的記者都去掃過一遍這些孩子的臉,所以我記住了。」

  林北川努力地回想著,才把這個關鍵的一點給迅速地回想了起來。

  「在這之後,我還詰問了面前的男人是不是閆玉文的人,從他的回答來看,就是承認了自己的身份,也就是說是閆玉文派他過來。」

  

  「這天晚上的這些事情,和閆玉文是絕對脫不了關係的。」

  林北川非常篤定地說道。

  「在這之後,我就已經昏迷過去了。再次醒來,我便站在宿舍樓的前面,然而實際上這個時候已經是在兒童樓的前面了,只是我不知道究竟是因為什麼,沒有認出來。」

  「在這之後,我便看到了被五花大綁的何敬月,對了,何敬月,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那裡,又為什麼會成為人質?是閆玉文的手下跑到兒童的宿舍裡面把何敬月給帶出來了嗎?但是為什麼沒有其他的孩子發現這件事情呢?」

  「孩子們有和莊河銀漢他們一樣被下了什麼催眠的藥嗎?應該沒有,如果有的話,這些孩子也不會聽到我在樓下製造出來的動靜就跑出來看了。」

  「何敬月是自己走出去的?為什麼?在這之後,何敬月還被那個閆玉文的手下給強行帶走了,為什麼要帶走?」

  一個又一個的謎團在林北川的心裏面迴蕩著。

  「對了,因為閆玉文所救助出來的孩子並不是他自己所和民眾吹噓的和平孤兒院之中走出來的孩子,所以他想要趁著這一次的混亂把其中一個孩子給帶回去,以他來證明自己所救出來的都是自己所承諾的那些人,保住自己在民眾心裏面的威信。」

  「畢竟也不需要把所有人都給帶到身邊,只是有一個代表,再加上自己之前所營銷出來的那些形象,就已經足夠證明這一切了···根本就不需要太大費周章。」

  「可是為什麼閆玉文卻還是選擇了需要這麼多前期準備工作的做法?這些孩子就算不在自己的手裡面,也不能夠落在他人的手裡面,以免長大以後再揭露他嗎?」

  林北川不解地想著。

  「如果真的是因為這樣的理由而做出這種事情,那麼他真的是一個和李春霞相比起來有過之而無不及的惡毒之人。像他這樣的人坐在了這樣的位置上面,實在是X市的不幸!」

  林北川憤怒地說道。

  林北川想著想著,便憤怒地從椅子上面站了起來,隨即大步走到了莊河和銀漢所說的那個房間。

  「我必須要振作起來,揭穿這個該死的閆玉文的面目,免得讓更多的無辜人群在他的迫害之中受難!對了,首先也要讓雷頓叔拜託警員把何敬月給救出來!」

  林北川這麼想著,便推開了病房的門。

  然而在這間病房裡面,實際上只有一個小孩,以及莊河和銀漢兩人。

  這一個小孩,便讓林北川驚訝地張大了嘴巴。

  「何···何敬月!」

  林北川吃驚地喊道。

  面前坐在病床上面的,正是林北川想要讓雷頓去救出來的何敬月本人。

  他的臉色蒼白,整個人的精神狀態似乎都因為剛剛那些混亂而變得非常地糟糕。

  他一看到林北川從外面走進來,便緊張地下意識握住了自己身上的被子,下唇也被緊緊地咬住了。

  「老大,你想明白了嗎?」

  莊河見狀,走到了林北川的身邊,問道。

  在莊河的眼睛裡面,似乎也有著一絲難以言說的糾結,看起來就是在何敬月這裡聽到了什麼事情。

  林北川這個時候才忽然想到,作為親歷了第一現場的何敬月,他是看著自己把手裡面的打火機扔到地上的,也知道是自己把那整棟房子給點燃的。

  他要怎麼去面對何敬月,面對這個孩子所看到的那些景象?

  都是因為自己,所以才·····

  林北川想到這裡,剛剛的那些做出的決定和勇氣好像瞬間就煙消雲散,只剩下了無盡地後悔以及難以面對的痛苦。

  林北川轉身便要往門外走去。

  「等等,北川哥,你先別走。」

  坐在病床上的何敬月卻在這個時候忽然開口了。

  聽到何敬月急促的呼喊,林北川想要打開房門的手一下子便頓住了。

  「···」

  林北川回過頭來看著何敬月,想要說點什麼,但是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能夠徒勞地張了張自己的嘴巴。

  「北川哥,你能不能到我的面前來?我想和你說一下話。」

  何敬月看著林北川,雖然身體語言還是表現出了極大的不安,但語氣卻努力地維持著平靜。

  「好。」

  林北川點了點頭,來到了何敬月的床前。

  「莊河哥,銀漢哥,你們也不要出去,也在後面的床上坐一下,陪陪我們,好嗎?」

  何敬月懇請莊河和銀漢道。

  聽到何敬月的請求,雖然兩人有些摸不著頭腦,但還是乖乖地坐了下來。

  「你···敬月,那個男人有沒有對你做什麼?你受的傷嚴重嗎?」

  林北川看著何敬月,嘴巴緊閉了一會兒,最終問道。

  「我沒什麼事,他把我給綁起來,但是也沒有對我做什麼暴力的行徑,大概是因為我還有利用的價值,他不想要這麼快就把我給弄受傷吧。」

  說到那個男人,何敬月便抿了抿自己的嘴唇,似乎是有些不願意想起那個人的存在。

  但是最終,他還是說出來了。

  「那後來他把你帶走以後,你又是怎麼從他的手裡面逃出來的?」

  林北川問道。

  「是我把他救下來的。」

  坐在林北川身後的病床上的銀漢舉手說道。


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