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九章 要求的嚴格

  回到臥室後魔女固執的說自己不要睡覺，要我陪她聊天，我只好抱著她靠著床聊了起來。

  「小洛，你說爸爸什麼時候才能出來。我還能見到他嗎？我真的好想他。你知道嗎，爸爸對我特別的嚴格，他爸自己所有的期望全部寄托在了我的身上。與我的兩個哥哥相比爸爸更看重我。從小我的生活就是被他給規劃好的，我只能沿著他給我規劃好的路線向前行走著。小的時候我沒有朋友陪我玩，甚至我沒有童年。當別的小孩在外面玩的時候我卻被爸爸逼著在家裡練習鋼琴。」

  

  魔女正在我的懷裡訴說著從童年到現在的所有事情的時候，突然回過頭看著我盯著我的眼睛說：「如果我有天消失了，你會怎麼樣？」

  我搖搖頭說：「不會的。我知道你不會離開我的。不管誰都無法把你從我身邊奪走你。「

  魔女臉上神色暗淡的說：「但是我怕我堅持不到那個時候就被病魔給侵蝕完了。「

  我用堅定的語氣說：「不會的。你的病已經好了很多了。王醫師告訴我你只是再去醫院敬仰幾天就可一完全康復了。你不要自己嚇唬自己，沒事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你父親的事情我也會想辦法解決的。你就等著做我的黃臉婆吧。」

  魔女並沒有被我這番話給說動。她臉上的神色依然是那麼的暗淡。

  於是我接著說道：「我剛才對你的承諾不是僅僅是我一個人能完成的，難道你想讓我做一個不守諾的男人嗎？」

  魔女強顏的說：「嗯。我相信你。你在我心裡永遠是最棒的。」

  魔女剛說完話就緊緊的抱住了我，我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有一個柔軟的嘴唇貼在了我的嘴上。魔女快速的爬到了我的身上，瘋狂的親吻著我。我能感覺到有一片柔軟的小舌頭正在我的嘴裡纏繞這我的舌頭。或許是魔女激發了我的獸性吧，我在本能的驅使下也妗妗的抱住魔女開始跟她瘋狂的親吻著，我們彼此貪婪的吮吸著對方空中的一切，兩個舌頭不停的纏繞著。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在這一深吻中融化了，我感覺我快要融化在這纏綿的深吻中了。

  現在我感覺自己身上有一團火焰在身上上串下跳著，下體也不知覺的硬了起來。魔女的手順著我的胸口一直向下劃著名，直到最後一把抓住了我的陽物。我本已激起的慾望就在這一瞬間被熄滅掉了。不是我不想，而是我知道魔女現在身體很弱我不能那樣做。我一把抓住了魔女的手。

  魔女抬起頭茫然的看著我問：「怎麼了？」

  我無奈的說：「不要這樣，現在你的身體還沒有痊癒，我們不能做。」

  魔女有捏了我的那兒兩下後說：「可是他現在已經硬了。」

  我輕聲的說：「沒事的，我忍忍就好了。」

  魔女表情複雜的說：「不行，不能忍。我想做，我現在就想做。」

  我沒接魔女的話，只是把她輕輕的從我身上推開，看著天花板嘆了口氣後靜靜的閉上眼睛，努力著平復自己那顆已經波濤洶湧的心。

  當我的快要平靜下來的時候魔女盡然再次爬到我的身上，用乞求的眼神看著我說：「小洛，我們做一次好嗎？你不是很喜歡做的嗎？我真的很害怕以後我們再也沒有機會去做了。求求你答應我好不好。只要今天我們只做一次我就滿足了。」

  我再次拒絕了魔女的要求，我一次次的拒絕魔女而魔女每次被我推開後總會在第一時間再次爬到我的身上。直到最後一次我推開她的時候無意中摸到了魔女的臉。濕濕的。是眼淚。是魔女的淚水。魔女盡然哭了。

  我一把抱住魔女說：「夕兒。不要在這樣了，我們安安靜靜的過完今夜不好嗎？我現在只希望你早點出院，你爸爸的事情我也會盡力的把他就出來的。」

  魔女聽我說完後大聲的哭了出來，那種驚天地泣鬼神的哭聲真的不比孟姜女哭長城的時候差。魔女哭著說：「小洛。你就答應我好嗎？我求你了，我的身體我了解，這可能是最後一次了，恐怕我們以後再也沒有計劃做了。我真的不想那樣。求求你，答應我。就算是做完我就會死，我也毫無怨言。」

  魔女的的訴說中透出的是絕望。我感覺現在魔女的心好像已經死掉了，哀大莫過於心死。漆黑的臥室里我看不到魔女的表情，但是她剛才說的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把的尖刀刺進了我的心窩。痛。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就在我愣愣的時候魔女那火熱的嘴唇再次貼到了我的嘴上，柔軟的小舌頭也開始在我嘴裡肆無忌憚的尋找著自己的對手。

  這一次的做那事中我沒有感覺到一絲的快感，心裡只有的是那沉重的負罪感。其實我跟我魔女彼此都知道這種像在進行某種儀式似得做那事真的很沒有什麼價值。在中途我有好幾次都想放棄停止下來，可是魔女堅持要我做完。我看著魔女那種堅定的表情，真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語言來形容我那時的心情。或許全天下所有的男人中我算是最失敗的一個了吧。

  最後我跟魔女勉強的達到高朝但我卻沒有一絲的快感，或許魔女也跟我一樣吧。因為現在做的愛就像是在進行某種儀式，根本不是兩個相愛的人在做那事。剛才的一切都是用壓抑跟痛苦穿插的全過程。

  在我離開魔女身體的一剎那魔女深深的吐了一口氣，兩眼直勾勾的盯著天花板而且嘴裡還喘著粗氣，額頭上的汗珠也漸漸的滲出大顆大顆的汗珠。我趕快拿出王醫師給她準備的藥餵魔女吃下去，緊張的守在她身邊，如果魔女真的出點什麼事情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樣來面對自己了。現在我萬分懊悔剛才答應魔女的要求。過了一刻鐘的時間，魔女的狀況漸漸的好轉過來。

  魔女轉過頭看著我的眼睛微笑的說：「傻瓜，你怎麼了？怎麼你的額頭上面全是汗珠啊。是不是剛才很累啊。」

  聽到魔女這麼說我才發現自己已經是有一身大汗了。只不過這一身與剛才那場「儀式」沒有半點關係。

  我激動的抓住魔女的手說：「夕兒，剛才我真的好怕啊。明天咱們回到醫院後你一定好好的養病。我真的不能沒有你。」

  魔女輕輕的點了一下頭說：「嗯。我會的。我還要做你的新娘呢。」

  在被窩裡抱著魔女在她的耳邊說：「嗯，我們再去把那個本本給換了。」

  魔女轉過來一臉茫然的看著我說：「什麼本本？」

  我壞笑的看著魔女說：「咱們以前的紅本現在已經變成了綠本，咱們是不是改把它給在變回來啊。要不然咱們現在就屬於非法同居了哦。」

  魔女臉一紅就轉進了我的懷裡敲打著我的胸口說：「你個壞蛋，你個大壞蛋。當初你騙了我的心，現在你必須繼續騙下去。你要騙我一輩子。」

  我跟魔女就在這打打鬧鬧中漸漸的睡著了。

  第二日我早早的醒來給魔女做好早點陪她吃完後便送她回到了醫院。在醫院跟魔女告別之後曉東給我打來電話說有事要找我商量，而且還說是關於林霸天的事情。這下正合我意了，反正我剛才也準備給他打電話找他呢。跟曉東約好三十分鐘後在「吳家妹子餐廳」見面。

  我剛到「吳家妹子餐廳」就看見莎織的紅色陸地巡洋艦停在餐廳的門口的停車位上。難道莎織也在裡面？曉東他們到底唱的是那一出啊？難道他們擔心我不好意思去求莎織，曉東便先替我我找了莎織嗎？立足在餐廳門口站了不知道多久才硬著頭皮走進餐廳。

  進到餐廳之後我並沒有看見莎織的身影，只看見曉東跟少揚在哪裡嘀嘀咕咕的說著什麼。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莎織的車在外面而餐廳里卻沒有人呢？反正現在已經進來了我也不再去管那麼多，既然莎織在，那就讓她在吧。反正鑫皇的事情遲早都是要去找莎織的，既然遲早都是要見還不如現在就大家一起攤牌，就算是莎織不願意幫助鑫皇也無所謂，畢竟幫助鑫皇不是莎織的責任更不是義務，現在莎織就算是告訴我她不會去幫助鑫皇至少還能給我一個緩衝，不再去幻想讓她出馬去幫助鑫皇。

  走到曉東跟少揚的面前看著，看著他們神秘兮兮的口耳交接的摸樣我真的不知道是該說什麼。

  少揚忽然回頭看見我，裝著一臉我等你很久的表情說：「大少爺啊。你怎麼現在才來啊？」

  我歉意的看了他一眼說:「不要意思讓你久等了，不過我好像並沒有遲到。」

  曉東擺著手打住了我跟少揚的對話，說：「算了。不要說別的了。現在主角也來了，咱們一起來商量一下怎麼拯救鑫皇吧。」

  現在少揚也不再跟我打屁了，認真的說：「是的，現在鑫皇絕對不能完蛋了，畢竟他聯繫這很多人的安危，現在已經有太多的人為此受到傷害了。」

  曉東點點頭說：「的確是這樣的。你知道嗎。現在有林霸天的很多債主都是把自己所有的積蓄全部投在了林霸天的計劃里了。如果林霸天完了那我真的不敢想像會有多少人給他來做陪葬。」

  我驚訝的聽著他們在跟我說的那些信息，真的感覺自己肩膀上的壓力真的好大好大。

  曉東走到我的身邊拍著我的肩膀說：「兄弟現在鑫皇的卻是不能完蛋，可是這個事情不一定非要你來扛啊。林霸天欠下多少的債務你是知道的。那麼多的錢不是誰一人能扛得住的。你明白點好嗎。那些都是能使人類為之瘋狂的錢，而不是廢紙。現在咱們不是在玩過家家。你真的要考慮清楚點。那麼多的錢就算是逼死你，你都湊不夠的。再說了，以前林霸天是怎麼對你的，難道你忘了林霸天逼著你跟林夕離婚？難道你忘了他曾經肆無忌憚的蹂躪你的自尊了嗎？以前你被他玩弄的多慘。難道這些你都忘了嗎？我真的搞不懂你為什麼現在還要去幫他。難道就為林夕嗎？」

  在曉東說話的時候我一直低著頭吸著煙，等他說完的時候我緩緩地抬起頭盯著他的眼睛說：「我找不到不去幫助魔女的理由。就算是林霸天在怎麼樣我都無法改變他是林夕的老爸。」

  「曉東現在也有些激動了，基本上是用吼得對我說：」那你現在已經做夠了。你已經和林夕離婚了。」

  曉東的吼聲引來了大量的目光，餐廳里的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曉東的沖我吼的時候聚集到我們三個人身上。我剛要說話卻被少揚拉住了。

  少揚按住我的肩膀說：「殷然。自己選擇的路就算是跪著你也要走完。我跟曉東都會用我們所有的一切來幫助你。但是你也要慎重的考慮清楚，你現在做的這些事情值不值。如果你認定了值，那我什麼都不會在說了。如果不值，那就準備收手吧。不要自己把自己搞的那麼痛苦。」

  能有少揚還有曉東這種朋友我這輩子真的是什麼都不缺了。

  我紅著眼睛看著少揚說：「少揚，我殷然真的很愛林夕。我真的不想看見她被林霸天的事情折磨成那樣。其實我只是想讓現在已經被折磨的不像樣的林夕還能變成曾經的魔女而已。我知道到這條路很難走，但是我別我選擇。至於你跟曉東不要陪我溏這趟渾水了。」

  我剛說完曉東激動的說：「殷然。你現在說的是人話嗎？你以為我們是在為自己才勸你不要這麼做得嗎？我們要不是擔心你我們才不會跟你說這些呢。從古至今有多少的英雄豪傑都是為了一個女人而背負一身罪名的，你何必在繼續做他們的後續部隊呢。難道你認為你有那個本事還清林霸天所欠下的債務嗎？再說了你是一個很有潛力的男人，我真的不想看見我的好兄弟的前程就這樣的被毀掉。殷然。」

  「曉東。不要再說了。現在我們說什麼都不管用，我們還是靜靜的等殷然的選擇吧。不管我們再說多少他也只是聽一聽而已，最後的抉擇還是的他來選擇。」曉東還想繼續說下去，可惜被少揚給打斷了。

  曉東聽少揚說完後也靜音了，兩個人的眼睛都直直的盯著我，現在我真的的不知道給怎麼對少揚他們說我的選擇。現在我有些領悟了譚嗣同的《絕命詩》了，現在我就有一種「我自橫刀向天笑，去留肝膽兩崑崙。」的想法。如果我現在告訴他們我心裡的答案他們肯定會跟我一起去拯救鑫皇如果我現在違著自己的意願說我現在選擇了放棄，他們也不會相信的。其實他們就是在等待我告訴他們我殷然依然是我自己。為了兄弟而放棄自己的女人是不忠，為了自己的女人而帶著兄弟去冒險是不義。我該怎麼做？難道做一個不忠不義的小人嗎？

  就在我為難的時候我身後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而且這個笑聲很耳熟。我回頭一看竟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