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章:借著養傷與媳婦行甜蜜之事
2024-05-25 04:19:44
作者: 霸氣側漏漏你一臉
緊接著,陳玄就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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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公子身上並無大礙,最重的傷來自頭部的盾擊,老馬大夫嘆氣道:「老朽已經給他施針,以求加快血脈運行,往後三天是最緊要的時候,若是能醒來,萬事大吉。」
往後的話,不用說,若是醒不過來,那陳玄就徹底涼涼。
霍遠恨得牙根直痒痒,狠拍桌子道:「刁氏父子,如此行徑,簡直欺人太甚!」
他身旁的副將卻說:「公子,眼下並未是跟刁玉明撕破臉的好時候,將軍與范大人正在跟朝廷斡旋,與胡人割讓之事,刁玉明把持用手駐軍,恐怕暫時還動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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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我知道!」
霍遠憤懣地長舒一口氣,卻見,陳玄的兄弟坐在床邊,看著躺在床上毫無生氣的陳玄吧嗒吧嗒掉眼淚。
他對副將道:「去通知一下陳玄的家人。」
事到如今,只能盼著陳玄命大能熬過這一劫。
刁玉明當街侮辱良家女的事,鬧的極大,連駐軍的陳德三都聽說了。
當深夜趕來慶元堂藥鋪的時候,於煥之與王善等人,都站在院子裡望著屋內徹夜難眠。
「怎麼樣了?」
陳玄重傷,他一身戎裝,王善幾人都沒來得及好奇,王善道:「傷到了腦袋,大夫說就看三天內能不能醒來了!」
「怎麼弄成這樣!」
陳德三不可置信,以陳玄的身後,竟能受這樣重的傷。
於煥之一把拉住要往裡沖的陳德三,擰緊眉心道:「裡面弟妹陪著,咱們不是大夫,進去了也無用。」
他們幾個無權無勢,說白了,全是一群窮酸大老粗,即便痛恨刁氏父子,卻也一時無可奈何。
「難道就看著咱兄弟白白沒了性命?」
陳德三恨的眼睛都紅了。
於煥之道:「自然不能……」
王善和張二狗同時看了過來。
這天夜裡,刁府被潛入了一夥賊人,把起夜撒尿的刁大公子套麻袋暴打一頓。
知府刁玉明大怒,下令全程搜捕兇手,卻連半個影人都找不到。
第二天,夜裡,刁府增派無數家丁護衛刁府,卻仍舊擋不住賊人的腳步,刁府書房被竊,後院無端失火,知府大人刁玉明在救火過程中,無端絆倒,膝蓋磕成重傷。
這一覺陳玄睡得無比漫長。
像是做了個無比乏累的夢。
意識逐漸恢復的時候,首先傳來的是頭上的劇痛,和麻痹的四肢,耳畔好像還濕漉漉一片。
這三天來,唐瑾沂日夜不離地守著陳玄。
上天已經收走了她全部的家人,現在就連唯一的依靠也要從她身邊奪走。
她抓著陳玄微涼的手貼在自己的臉上,混著淚摩挲,哭累了,就俯下身貼在陳玄的身側躺下,輕聲念著,「玄哥,你說要對我好一輩子的。」
「一輩子就是一輩子,少一天,少一個時辰都不叫一輩子。」
「你要是再不醒,我就……我就……」
「你就什麼?」
忽而,耳旁一道低啞男聲響起。
唐瑾沂怔住半秒,飛快起身,紅腫如棗的大眼睛,眨了眨豆大淚珠滾落,似是不相信自己看到的,她道:「玄哥,你、你醒了!」
陳玄這會還是感覺很疼,頭疼,胳膊腿、腰,沒有一個地方不疼。
淡白的嘴唇輕笑,「再不行,你就怎麼樣?要改嫁麼?」
陳玄醒來的消息,飛快在慶元堂的院裡傳開。
老馬大夫查看了一番,表示危險期已過,年輕人底子好,再臥床好好休養半月,就能恢復如初。
聽見這個消息,最高興的當初,陳玄的媳婦唐瑾沂和他的幾個兄弟。
張二狗哭得眼淚一把鼻涕一把。
倆眼睛腫得比唐瑾沂還大,也不知道他自個偷摸哭了多久。
重傷在頭部,陳玄暫時還不能從床上坐起來,便笑著打趣他,「還哭,小媳婦都沒你能哭!」
張二狗抽泣,「哥……你醒了真好,我、我真以為……」
「真以為我不行了?」陳玄道:「我死了,你不正好去找你的何小金?」
「嗚嗚嗚,不找了!以後,哥你說啥,我聽啥,你不讓我找,我就不找了……」
二狗子淚崩的眼淚,將屋內悲傷的氣氛沖淡一些。
於煥之和霍遠都站在床邊,表情明顯鬆了口氣地看著他,唯獨王善,默不作聲地站在一旁,從他醒來一句話都沒上前說。
這次的事端是由他的妹妹王巧兒而起。
陳玄著了刁少康的道,差點死掉,究其根本是因為那差點被人輪流玷污的姑娘,是他的親妹妹。
若是當日,別的姑娘落難,陳玄興許不會當即出手,跟刁少康正面硬剛,更不會受這麼重的傷。
「王哥。」
陳玄叫了他一聲。
王善眼眶發紅,眸中帶著明顯的恨意,哽著喉嚨,應了一聲,「哎,我在呢,我在呢!」
只瞄了一眼,陳玄便大約猜出來,這位老王大哥在想什麼,他輕笑了下道:「別哭喪著臉了,我這不是醒了麼。」
「你妹妹呢,怎麼樣了?」
出了這樣的事,作為女孩,王巧兒的受到的上傷害,比陳玄少不了多少,只是慶元堂全都是男人,不好照料她一個姑娘家。
霍遠插言說:「送到了我的別苑,有人照料著。」
見王善依舊沒吭聲。
陳玄也有些疲累了,他闔上眼睛,「那便好……」
又在慶元堂修養了三天,傷好得差不多能下地了,老馬才鬆口,叫陳玄回家。
他這一去六天整,再回村,自家新房主體都已經起來了,四面一人多高的院牆也壘起來,鄉野漢子赤裸膀子,在院子裡幹得熱火朝天。
眼見新家落成,那場景光是看著就讓人感覺愉悅。
一回家,陳玄便體驗到了兩輩子都沒有的傷號待遇,吃喝供到眼前不說,就連蒸餾酒和過濾白糖王善他們也不叫他操半點心。
五月的天,火炕已經不用燒得太熱。
陳玄晚上跟兄弟們一鋪炕,白日裡就仗著自己有傷在身,變著法地粘著小媳婦唐瑾沂,不是大白天的把人拖進被窩裡,就是纏著讓唐瑾沂給自己擦洗身體。
既然是清潔身體,自然不能只是洗頭,洗臉,唐瑾沂這丫頭對他也跟吃了迷魂湯一樣,讓幹啥就幹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