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花魁被凌虐3
2024-05-25 04:19:16
作者: 霸氣側漏漏你一臉
「咱誰不知道那何小金是何師爺的相好。」
「這麼一弄,萬一那老東西,再在老爺跟前說點啥,吃虧的還不是少爺!」
永州知府嫡子刁少康,最近日子艱難,他幼年喪母,雖是嫡子,但老子刁玉明小老婆一大堆,枕頭風耳邊常年地吹,加上底下庶弟一大堆,各個都想露頭,對刁玉明行極盡諂媚之能。
對比之下他這個嫡子就不夠看了。
偏偏那個何師爺還因為他擅動了大陽山的土匪,去除掉一個籍籍無名的陳玄,跑刁玉明哪裡告了他一狀,這才把火氣都泄憤地撒在何小金身上。
在師爺的府邸,玩弄了他的相好。
刁玉明心情略微暢快地從臥房裡出來,裸露的胸膛上全是因過分激動淌下的汗珠,「查出來了麼,今個一整天范鈺跟那個霍遠都幹了些什麼?」
「查出來了!」
屬下回稟,「范公子與霍公子,今早在宋先生哪裡早讀,午飯時范公子與霍公子先後離開宋府,未時一刻范公子驟發心疾,現在霍家產業慶元堂由大夫看護。」
「犯了心疾?」刁少康眸色一寒,「他不是一直有這病,竟然沒直接病死。」
「是的,少爺,而且范公子發病的地方……」
刁少康:「怎麼,還有怎麼不能說的嗎?」
屬下道:「下午范公子發病的時候,就是在紅瀟樓,那個時辰公子您也在,屬下找了青樓的人問了,他與是繼公子您之後從花魁何小金的房裡出來的。」
「什麼?」
刁少康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屬下繼續道:「並且當時從何小金房裡出來的不止,范公子還有霍遠霍公子,還有兩個自稱是外地來的行商,說是姓張。」
「行商?」
區區一個青樓妓子,竟然在他享用的時候,房間裡藏了這麼多人,刁少康陰鷙地回頭看了眼滿是味道的房間。
「婊子一個,倒是挺能耐……」
「姓何的背著您給您難堪,這紅瀟樓的花魁您看……」
「我看?我不怎麼看……」刁少康悠悠地拉長語調,「這何德奎不是稀罕她麼,那就把她送到何府正房夫人的屋裡,我倒想知道,何德奎拿什麼臉面去面對他的老妻。」
*
陳玄一隻腳剛踏進自家院門。
房檐下晾曬野菜的唐瑾沂便跑了過來,欣然的樣子,叫陳玄緊繃的神情頃刻放鬆了下來,「其他人呢?怎麼就你在家?」
唐嫣然一笑說:「王哥和田妮姐都在後院種菜呢,玄哥,棚子裡的白糖我盯了一上午,最後五十個罐子的糖漿就要過濾完了。」
第一批白糖,答應孟永財供貨一百斤。
馬上要正到自己的第一桶金。
雖心中總籠罩著一層不安,陳玄還是很高興,瞧著唐瑾沂臉上已經好了些許的紅疹,才猛然想起來,「我今天在城裡遇到些事情,竟然把你的藥給忘了。」
「啊……」
「那下次進城再買也來得及,家裡的藥還能再次好幾天呢!」
忘了最好。
苦藥湯汁忒折磨人。
唐瑾沂討好地笑著望著陳玄。
蕁麻疹雖不是什麼嚴重的病,但也機體免疫體統出了問題,若是嚴重了,下一步就是扁桃體、腎臟,忽視不得,陳玄道:「對了,你的書稿寫完了麼,正好明日送完貨明日我把貨連同書稿一起走一趟,再去趟藥鋪……」
「啊……還要抓藥啊!」
「那不然呢?你覺得你半夜在被窩裡總是亂撓,以為我不知道?」
二人相攜向前走了兩步,唐瑾沂猛然回過頭看一身綢緞的張二狗,眨了眨眼睛驚訝地說:「呀!二狗弟弟,今日怎麼穿的這麼好看?」
可能是出身的緣故,唐瑾沂的心裡甚少盤算錢財。
只知道,自己的丈夫,大約什麼時候有錢了,或者皺眉因為錢財憂慮。
從紅瀟樓出來就備受打擊的二狗子,跟沒魂兒一樣,他僵硬地扯了扯嘴角說:「嫂子說好看就好看。」
「本來就好看嘛!」
「幹嘛是我說好看,才好看!」
二狗道:「對了嫂子,你屋裡有多餘的布料嗎?」
唐瑾沂:「幹嘛,多餘布料倒是有一塊,但我可不會做衣裳!」
二狗撓了撓頭,「不是讓嫂子給座衣裳,是我的鞋,它太貴了,我想好好包起來省得髒了!」
陳玄不以為意地道:「不就是一雙鞋,值得你這么小心,你身上的衣裳可比鞋貴多了!」
「不是啊!」
從小几乎光著腳長的二狗說:「每天都得走路,鞋愛壞,也愛髒,而且……而且這是我最貴的一雙鞋……」
「隨你!隨你!」
陳玄兄長似的摸了摸他的頭。
一百斤白糖幾乎是陳玄所有的家當,他的第一桶金絕對不容出現任何差錯,大陽山的土匪雖然是在被城外截殺的他。
但他們的據點確實在城南以外。
第二天清早。
城門開的第一時間,陳玄與王善和張二狗便趕著馬車進了成,這一路上並未遇到任何風吹草動,倒是十分順利。
「好好好啊!」
一百斤成色上好的白糖放在那裡,堆在跟前,像是堆了無限的商機,孟永財一連說了三個好,滿意道:「我一早就等著你,沒想到你竟然提前交貨了!」
「答應孟老闆二十天交貨,小子不敢忘。」
陳玄輕笑道:「孟老闆,您看看可還滿意?」
「滿意!滿意!」
孟永財捻起指尖往嘴裡放了一撮糖,甜爽的味道在舌尖化開,他滿足地道:「我孟某人在大宴遊走經商二十餘年,還從未嘗過這般好吃的糖,便是稀奇玩意多的西洋貨,也沒有這般好成色的糖霜。」
無法想像連皇宮裡未必都能有的糖霜,可能利潤不必旁的賺錢,但一樣新奇玩意,能帶來的機遇和商路豈是其他普通貨物能比。
「老蔣,趕緊給陳公子結錢!」
孟永財眼睛裡都冒著金錢的光,他對陳玄說:「小陳公子啊,這第一批白糖肯定是不愁賣,但這一百斤出了,你可不能閒著,最好在下月初之前,我能再見到一百斤糖霜。」
現在是四月中旬剛過。
下月初之前,也就是十幾天的時間。
一百斤糖倒是能做得出來,就是這個孟永財一開始的時候,在他面前表現的那麼淡定,現在倒是著急讓他供貨了。
「下月百斤糖霜,這個沒問題!」
陳玄心底驀地冒出個想法,既然與永通貨行的合作已經達成,西北低階最大行商的人脈,豈非一般人可比,孟永財的地位,恐怕尋常商戶也只有仰望的份。
「孟老闆……」他猶豫了下說:「咱們的白糖雖然大宴第一份,但西北這邊甜菜畢竟有限,我有個不太成熟的想法……」
「什麼想法?」
孟永財眼睛倏然一亮,他的生意遍布大宴版圖,各地官宦都有他的人脈在,就是京城,他的永通貨行在南北貨物這方便也是數一數二。
經營這麼十數年,距離皇上就只差一步。
「高度白酒!」
陳玄說完之後,房間驟然安靜,落針可聞。
「高度白酒?」孟永財不免震驚地道:「怎麼個高度法?」
「這個我尚未確定,得等具體做出來再看能濃烈到什麼程度。」陳玄道:「小子並非放空話,而是真的有制高度酒的法子,只是之前礙於得罪永州城中權貴,才不得已選擇了風險低一些的白糖。」
「那你不也是瞄到了我永通貨行的門口。」
孟永財失聲大笑,「小陳啊,小陳,這可就是你想岔了,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你既然想掙錢,掙大錢,就不該瞻前顧後,你在跟我永通貨商搭上的第一天,就該想到如此一本萬利的買賣。」
陳玄驀地怔住,轉而慚愧一笑,「孟老闆說的是,是小子一葉障目了!」
「那這樣,我今日把下次白糖的定錢交與你,你儘快把高度酒的樣品拿來給我?」
「小子儘快!」
懷揣一百兩從永通貨行出來,二狗和王善立刻圍了過來,「咋樣,咋樣,生意成了沒!」
兩張五十兩的銀票,在陳玄手中響亮地打了個響,陳玄道:「必須成了!」
他勾住二狗的脖子,熱烈的往下壓,「走!哥帶你瀟灑去!」
說是瀟灑,陳玄帶他們倆也沒太出格。
畢竟前一天剛請狗兒哥剽了一回,還惹得這小子備受打擊,到現在還沒緩過來,再加上王善跟田妮感情那麼好,他也不願意做那個拆散人家感情的犢子。
鴻運大酒樓。
陳玄把一百兩放在桌子上,當即震傻了王善與狗兒子。
「怎、怎麼這麼多錢!
被從家中叫過來喝酒的於煥之也震驚地結巴起來,「一、一百兩!」
「嗯!是一百兩!」
陳玄指尖點了點桌面,把小二喊來,把五十兩換成五兩一錠現銀,把三個五兩銀錠推到他們跟前道:「這一百兩,有五十兩是定錢,我還打算給陳三哥送去五兩。」
「城北一次兇險萬分,得虧哥幾個挺我,這錢你們收著,下次再賺再分!」
「這、這可不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