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騎我脖頸拉痢疾可不行,那玩意傳染
2024-05-25 04:18:51
作者: 霸氣側漏漏你一臉
「我呢也是心善,借了他三十兩銀子,這才叫他沒遭那麼多罪。」
「行了,別墨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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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換不換給個痛快話,就你這幅弱雞身子,給你啥女人能頂用,那麼好看的小媳婦給你都白瞎了,不如跟著我和我弟,保證三年抱倆,伺候明白的!」
說著,兄弟倆哈哈大笑起來。
「玄弟,你覺得怎麼樣啊……」
怎麼樣尼瑪!
這要能忍,陳玄就不配當男人,也不配當人。
楊勝的淫詞浪語還沒說完,笑聲便戛然而止,陳玄的拳頭疾風驟雨一樣掄在他的臉上,頃刻口鼻竄血,連叫喊都沒留出空來。
王善見此,立刻撲像一旁傻笑還沒反應過來的楊勇。
「啊啊啊!你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
陳玄一聲不吭,摁著楊勝在地上,一拳接一拳地往他的臉上在招呼,直到把楊勝打得毫無還手之力,才舒了心口的悶氣。
他甩了下,肩膀礙事的頭髮,揪著楊勝的腦袋,落一拳問一句,「我爹欠你錢?」
「你伺候我的媳婦?」
「陳玄!陳玄!」
只不過眨眼的功夫,楊勝的喊聲就已經換了調子,「你敢打我,不想死就趕緊把我放了!」
一旁楊勇也被王善打的哇哇大叫。
陳玄抬起臉龐,野獸般凶煞地目光瞅著在場,已經被震驚到呆傻的村民,「不是讓我搬走嗎?不是罵我兄弟是雜種嗎?」
「說話啊!」
「怎麼不橫了!」
堪比殺人的架勢,村里人哪敢之聲,屁都不敢放一個,眼睜睜看著楊勝兄弟倆被摁在地上暴打。
「還我爹欠你錢!」陳玄惡狠狠地揪起楊勝的頭髮,「你算個什麼東西!臭魚爛蝦,誰給你的膽子,敢在我跟前耀武揚威!」
就是這個孫子,哄騙原主說,青樓里的花魁,被他的真情打動,要自贖其身下嫁給他,豈料,一杯酒下肚,等再醒來,原主陳玄懷裡就多了,科舉泄題的往來信件。
再然後就是滿屋子的拿著手銬腳鐐的官差。
不管是原主的仇,還是這孫子羞辱唐瑾沂,哪一樣陳玄都忍不了。
若是迫於生存,他興趣還能允許旁人在自己脖頸,拉屎撒尿,但拉痢疾不行!
那玩意,踏娘的傳染!
「狗東西,不說我爹欠你錢嗎?」
「怎麼不說話!」
陳玄揪著滿臉是血的楊勝,一步步往前走,走鴉雀無聲的村民們嚇得紛紛後退。
眼瞧著,離糞牆越來越近,楊勝滿臉驚恐,一張嘴哇地一口鮮血,帶出幾顆牙齒,「陳玄!陳玄!別別!你爹不欠我錢!」
「不欠!不欠!」
便是再兇狠的地痞流氓也架不住往死里揍,但陳玄猶覺不解恨,「既是我爹不欠你錢,那你種了我家兩年的地,這個怎麼算!」
「還、地還給你!」
「全都還給你!」
「光還我就完了?」陳玄又道。
楊勝此時已經被打的要哭了,「那你說怎麼辦!怎麼辦!」
「我家的地不能給你白種,地租錢得算!」打蛇打七寸,既然不能直接弄死這哥倆,就讓他倆徹底消停一陣,「三十兩!」
「種了我家兩年的地,你給我地租子三十兩!」
「三十兩!」楊勝怒罵,「什麼地值三十兩!陳玄你瘋了嗎你!」
「我爹都能欠你這灘狗屎錢,你種我家的地,就得拿三十兩的地租!」說著又狠狠補上一拳,陳玄問道:「給還是不給!」
已經被摁在粘板上的魚肉,再挺下去,哪裡還有命在。
楊勝算是看出來了,這個陳玄,根從前的文弱書生根本就是倆人。
「給給!」
「你說給就行,這可不是我強逼著你的!」
陳玄站直了身體出了一口惡氣,轉瞬又笑眯眯地盯著李德生說:「李叔,楊家兄弟欠了我地租三十兩,這事你得給做個見證。」
李德生活了半輩子那見過這陣仗。
說話舌頭都跟著打結,「見、見證。」
「村里人賣地借錢不都是您給出的借據麼。」陳玄分明笑著,但卻恐怖如鬼,「這次楊家欠我家的借據,也您來給寫。」
這哪裡還是他從小看到大,溫順謙遜的讀書郎。
李德生仿若嚇傻了一般,木木然盯著被揍得跟豬頭一樣楊勝,一句話說不出來。
「怎麼李叔,您不樂意?」
直到陳玄冷颼颼地問,他這才回過神來,「樂、樂意!」
「那您寫吧!」
陳玄指揮者李德生,扯下楊勝的衣裳下擺,沾著楊勝身上的血哆哆嗦嗦寫完了借據,還沒等一溜煙走呢,就被陳玄抓著他的手,還有楊勝的手強行摁下了手印。
借據揣進兜里,陳玄這才稍稍得勁。
另一頭,王善那邊也停了。
空氣就這樣詭異地安靜下來。
陳玄看了一眼自家被霍霍不成樣子的院牆,怎麼看怎麼難受,低頭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楊勝。
「你、你又要幹嘛!」
楊勝在心裡已經把陳家的祖宗十八代全都問候了個遍。
卻聽陳玄扯了扯嘴角道:「不幹嘛,讓你清洗一下我家的院牆而已。」
就在楊勝以為,他會讓他們兄弟倆用常用的方法,清洗糞牆的時候,他的頭皮一陣劇痛,整個大便牆面急速懟到眼前。
「陳玄……殺千刀的,狗雜種!」
「我殺了你……」
「唔唔唔……」
陳玄不氣反笑,一隻手大力摁著楊勝的臉摩擦糞牆,一面對著整個村的村民道:「今個村裡的長輩都在,我不管是誰往我家門口潑的大糞。」
「也不管你們多看不慣我,想讓我搬走。」
「這糞牆,誰潑的誰就來給我恢復原樣。」
「若是無人肯站出來,我會挨家挨戶造訪。」
陳玄冷眉一挑,「把你們家的男人女人,就跟他一樣,用臉把我家的牆,給我舔!干!淨!」
「王哥!」
「哎!在呢!」王善嗷地一嗓子。
陳玄大手往身後王善的方向一伸,掌心隨即一重,多了根小腿出息的木棍。
四目相對。
楊勝的目光簡直怕到了極點。
陳玄拎起木棍,在楊勝極度驚恐的目光下,毫不猶豫地揮了下來。
「啊啊啊!」
一陣殺豬一樣的叫聲後。
陳玄摟著身體不停發抖的唐瑾沂大搖大擺進了院子,壓根不管後面被打折腿的楊勝和村民們該如何處理。
「玄、玄哥!」
王善呼哧帶喘地,明顯興奮勁還沒結束,「我活了這麼大,頭次這麼痛快!」
「嗯!」
瞅著自己窩囊了二十年的兄弟,第一次昂首挺胸,陳玄舒朗地笑了下,「王哥,你去看看嫂子,她剛才好像嚇壞了。」
經陳玄提醒,王善這才想起來,自己方才跟著差點被攆出村的田妮。
「哎,我這就去!」
進了東屋,陳玄拉著唐瑾沂坐在炕邊,用力抓了抓還在抖動的肩膀,「怎麼害怕了?剛才不是挺有膽子的,還知道給我遞棒子。」
那跟敲折楊勝腿的棒子,之所以來的那麼快,並不是王善遞到陳玄手上的。
而是來自唐瑾沂。
並且看樣子,這丫頭應該是偷摸拿在手裡很久了。
唐瑾沂抽泣著呼吸,小心打量陳玄此刻的臉色,小聲說:「他、他們罵你……也罵我。」
「罵我,你就打算拿木棒打人?」
陳玄心裡好笑,但麵皮卻繃得緊,「要是今天真的被趕出去,你會跟著我走嗎?或者……他們真的打我,你會跟他們拼命嗎?」
瘦弱的肩膀細微抖動,唐瑾沂像是極度受驚的小獸,目光執拗倔強,「跟、跟你走!只要你不扔下我,誰欺負你就都該死!」
我的好媳婦呦!
陳玄心裡喊了一聲,拉緊唐瑾沂靠近自己摟著她的腰,「我人高馬大的哪用得著你來保護,別怕了,以後這村里不會有人在欺負咱們了。」
暴力不能解決問題的根本。
卻能解決眼前的麻煩。
楊家兄弟被爆錘,一時間,連陳家大門口路過的人都少,更遑論誰再跳出來攆他們出村。
往後三天。
陳玄旁的什麼都沒幹,專心致志研究他的製糖大業。
為了王善上山打獵方便,他盯著白糖過濾的間隙,還手工製作了個簡易的弓弩。
有了傢伙事,王善打獵方便多了,一連幾日家裡的葷腥,全是他上山打獵來的,雖然少,但總不至於,每日只啃一些干餅子。
到了三天晚上,家裡甚至還剩下兩隻野兔。
看著飯桌上的野雞燉土豆,陳玄納悶,「土豆哪來的?」
田妮抿嘴一笑沒吭聲。
王善長了個吃腦袋,就知道悶頭炫。
小媳婦唐瑾沂挨著他旁邊坐著,膝蓋輕輕碰了他一下,狡黠一笑說:「是我跟隔壁張大娘家借的。」
「你借的?」
陳玄十分詫異。
他都跟村里人鬧到這種程度了,唐瑾沂這個一看就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小姐,她咋還跑人家借東西。
「嗯!」到了家裡有幾天,唐瑾沂已經沒有那么小心拘謹,她得逞似的笑著說:「他們怕你,不敢不借!」
「噗……」
說的倒是十分有道理。
陳玄沒忍住笑了下。
說好的再進城裡要帶唐瑾沂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