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5章跟小哥碰頭的貓
2024-05-25 02:13:05
作者: 檸檬山多放辣
小哥神色凝重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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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
眾人齊齊的「我草!」了一聲,就陷入了良久的沉默當中。
許久之後,胖子站起身來,抱著一盆的水果,搖搖晃晃腳下發飄說道:
「去坐直升飛機之前喊我。」
「這個消息啊,雖然是胖爺我根據小周提供的信息,給瞎幾把猜出來的。」
「但是被小哥證實了之後。」
「胖爺我這一時之間也是難以接受,太特娘的勁爆了。」
「不行了,我得先去睡一覺緩緩了。」
說著話,胖子就踢踏著拖鞋,慢吞吞的走回他的房間了。
吳邪臉色有些發白的,糾結的說道:
「沒想到,一向啥都不當個事的胖子,也有神情恍惚的時候。」
「我感覺,胖子是不是還猜到了啥,但是沒跟咱們明著說出來?」
「嗯……難道是怕我聽了接受不了嗎?」
說罷,吳邪又用詢問的眼神,看著周凡和小哥。
周凡露出了一個若有所思的表情。
吳邪看到小哥依然是一臉淡然的表情,就又把心給放下來了。
然後吳邪撓了撓頭,也抱起了一盆水果,說道:
「老周,小哥,桌子上面的那兩盆水果,你倆別忘了給吃了啊。」
「咱們明天……哎?已經凌晨了?」
「等起來之後,咱們還得再去張家古樓底下,殺他一個回馬槍。」
「等到咱們再回來的時候,還指不定是哪天呢。」
「別到時候一進門,就發現爬了滿屋的蟲子,那可就草淡了。」
周凡的嘴角一抽,說道:
「咳,按照小吳你『心想屍成』,以往輝煌的戰績來說。」
「既然你突發靈感,想到了『滿屋爬滿蟲子』這種事情。」
「那還是得提前做好準備。」
「我這有個整治蟲子的東西,正好跟院子裡面的女屍藥鼎,可以配套使用。」
【叮!已購買,一捧,驅蟲特效野草,減少威望值488點。】(目前威望值2,312,845點)√
【註:蟲有虺(讀音:灰)者,一身兩口,爭食相齕(讀音:和,意思:咬)遂相殺也。】
吳邪和小哥都好奇的,看向周凡手裡面的那一捧灰粉兩色摻雜的,野草般的乾枯了的植物。
周凡隨意的把這一把「野草」,放在了桌子上面,笑道:
「出門之前,把這些放到女屍藥鼎裡面。」
「但凡是進入了咱們四合院裡面的蟲子,都會聞著這些『野草』的味道爬進藥鼎。」
「然後它們就會互相啃咬,屍體最終也會化為這種『野草』的草籽。」
「嗯,一捧現成的野草,幹掉數量眾多的蟲子,還能留下等量的草籽。」
「划算的很。」
吳邪的眼神一亮,說道:
「老周,那咱們帶著下墓的時候使用,行不行?」
小哥的目光微動,說道:
「需要常年被屍氣滋養的容器。」
周凡笑道:
「小哥說的沒錯。」
「這種特殊『野草』我倒是有很多。」
「但是咱們以前又沒有正好的,被屍氣經年累月滋養過的容器。」
「另外就是,那些容器裡面,曾經裝過的屍體的威力越大,用來滅蟲的效果越好。」
吳邪十分遺憾的說道:
「這樣啊……那咱們去下墓的時候,也不能扛著這個藥鼎來回走動。」
「不過胖子之前,還想著在藥鼎裡面養魚呢。」
「這咱們先給被動養蟲子了。」
說著話,吳邪就打了一個哈欠。
然後吳邪就帶著一頭的,對於胖子杞人憂天莫名其妙的焦慮,感到不解的問號回屋了。
等到吳邪的腳步聲消失之後。
周凡看向小哥,認真的說道:
「小哥,之前提到相國寺太一宮,還有天關客星的相關信息時候。」
「我注意到你突然閉了一會兒眼睛。」
「你是不是那個時候,回想起了在西部檔案館當中,看到的一些東西?」
「比如……」
「之前說到最著名的,每年都會降臨的三場流星雨的時候。」
「小吳當時剛起了一個話頭,詢問隕玉流星雨。」
「會不會就是從英仙座流星雨,象限儀座流星雨,雙子星座流星雨裡面,分流出來的?」
「胖子就立馬用一種特別果斷乾脆,絲毫不遲疑的,信心滿滿的態度表示『不會』。」
「胖子表示,如果隕玉流星雨跟這三種,每年都會來一波的著名流星雨有關係的話。」
「大街小巷,早就擠滿了粽子和詭異屍變的人。」
「但是這個理由,實在是很耐人尋味。」
「一方面是因為,胖子以往『猜』到了什麼信息的時候,尤其是不好的方面,都不是這種態度。」
「胖子看似大大咧咧,但是他的心思細膩,並且比較的謹慎。」
「另外一方面就是,僅僅是咱們在墓里見到的,以及現在滿大街溜達的,發生了詭異屍變的人,難道還少麼?」
「所以就算僅僅從數量上來推斷,也能知道。」
「得有不停的『補貨』,才能提供給『它』,建造青銅門的人,屍國之城,以及其它各種大小勢力。」
「肆意培養屍變的粽子,以及詭異屍變的人,作為研究使用的基礎材料。」
「如果只靠著,從那些不知道多少年前的粽子身上,還有像是抽小哥你的血。」
「用來提取,誘變以及培養詭異屍變的東西。」
「怕是是再來一萬個你的血量也不夠用。」
「再加上古往今來,這麼多年,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專門去滅殺粽子和詭異屍變的人。」
「如果那些和『它』相關的勢力,得不到充足的『補貨』的話。」
「恐怕現在的粽子和詭異屍變的玩意。」
「都得稀缺到了,可以通過販賣門票,來創收的地步了吧?」
「雖然以我目前觀星之術的水平,暫時無法像那些司天監等神秘部門當中的,專門『夜觀天象』的人一樣。」
「能夠通過星象的異動,獲得很多重要的信息。」
「但是就我想來。」
「隕玉流星雨的來源,應該是有多種渠道。」
「例如天關客星的超新星爆發,還有其它所屬不同的小行星的殘骸,以及彗星的殘骸。」
「當然,同樣包括最著名的,每年都會重複來一波的,那三場最著名的流星雨。」
「是這樣嗎,小哥?」
小哥的目光中,帶著一種極其複雜的神色,嘆了一口氣,說道:
「沒錯。」
【叮!恭喜獲得:七星龍淵劍的劍芒提升。】
【註: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
周凡震驚的看向七星龍淵劍,發現原本包裹著劍尖上面的,兩指長的劍芒。
現在已經可以包裹著整個劍身,並且往外吞吐出一個和整個七星龍淵劍,等身長的劍芒。
而且劍芒的大小,可以根據周凡自己的「心念一動」來自行調整。
最關鍵的是此番舉動,不會再額外多消耗掉任何的能量。
小哥注意到周凡的神情變換,疑惑的看了他一眼。
周凡嘿嘿一笑,十分感動的說道:
「小哥,我感覺你好像是想把,所有的,為禍人間的粽子和發生了詭異屍變的人。」
「以及『它』,青銅門裡面的東西,屍國之城。」
「還有那些亂七八糟的,譬如洗骨峒,新月飯店,縫屍人等等,肆意培養詭異屍變的不同勢力,都給剷平?」
小哥淡淡的嗯了一聲。
【叮!恭喜獲得:神魂之力的大幅提升。】
【註: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
周凡十分感慨的看著小哥,笑道:
「又是做好事不留名?」
小哥淡然的點了一下頭。
周凡把水果盆子抱起來,美滋滋的也回屋了。
小哥則是帶著水果盆子,縱身跳上了四合院的房頂。
躺在房頂的上面,聞著水果的清香味道,遙看著那片深邃無比的星空。
咻。
兩顆閃耀著璀璨光芒的流星,劃破了天空,墜落到了遠方。
小哥眯了一下眼睛,攥緊了拳頭。
許久之後。
咔。
一個很輕的,踩踏到屋頂上面復古瓦片的聲音響起。
雖然這個聲音本身很輕微。
但是在這個格外寧靜的夜晚當中,聽到小哥的耳朵裡面,還是異常的明顯。
小哥回過頭。
看到是一隻格外漂亮的狸花貓。
小哥看著貓,貓看著小哥。
數秒之後,貓試探著向小哥走了幾步。
小哥坐起身來。
狸花貓又嗖的一下跑走了。
一個不知道為什麼斷裂成兩半的瓦片,正好被那隻狸花貓給蹬飛了下來。
小哥顧不得去追貓。
急忙一個翻身跳下屋頂,將將在瓦片落地之前,接住了。
小哥看了看瓦片,目光一沉。
但是此時那隻貓已經跑的沒影了。
小哥便也轉身回到自己的屋子裡去了。
……
就在那隻貓,把瓦片給蹬下來的時候,躺在床上的周凡睜開了眼睛。
正好借著月光,透過窗戶看到了,對面屋頂上面的小哥和貓。
周凡皺了一下眉頭,心中暗道:
「自己找上門來的狸花貓,又跑到小哥跟前了?」
「在原本的進程當中,就有這麼一隻不對勁的狸花貓,盯上了小哥。」
「在小哥抱著貓,用小摩托拉出去40公里之後。」
「第二天,那隻不停偷魚肉吃的狸花貓,又跑回來了。」
「現在想來,一隻野貓在烈日炎炎當中,往回追了40公里只為了繼續偷魚肉,並且持續不斷的『看』著小哥,好像有點不對勁。」
「要麼是這個貓有問題。」
「要麼是有人跟這個貓在打配合。」
「或者是,有人借著貓來接觸小哥?」
……
第二天。
眾人湊在一起,看著小哥指著昨天被貓給蹬下來的半塊瓦片。
以及小哥剛才再次跳上房頂,把附近的幾塊瓦,都給掀下來之後。
在桌子上面,擺放了一溜。
小哥簡明扼要的說道:
「貓踩過的瓦片,老化的速度不對。」
吳邪頓時緊張的問道:
「小哥,不會是有人偷偷的把瓦片給換了,然後往你的屋子裡面下毒了吧?」
小哥搖了搖頭。
胖子詫異的問道:
「小哥,那你房間裡面,有多了什麼,或者少了什麼東西嗎?」
小哥回想了一下,說道:
「沒有。」
周凡摸了摸下巴,說道:
「這一片區域,現在都是屬於吳二白的地盤。」
「如果有人上房揭瓦,那麼大的動靜,吳二白的人不可能發現不了。」
「如果瓦片不是被人給換了,難道是被其他的東西給換掉了?」
「比如之前咱們遇到的,扎紙人和縫屍人出手製作的東西?」
「如果這這類型的東西出手,吳二白的人沒有察覺到,還是有可能的。」
「還是說,是往瓦片上面,撒了什麼類似於腐蝕液體的東西?」
「我記得當時是胖子盯著的裝修,都是買的高級貨。」
胖子仔細的端詳著每一個瓦片,說道:
「不錯,胖爺我出手,當然是買好貨了。」
「要說胖爺我在潘家園練攤那麼多年。」
「別的不說,單就一個看假貨的眼光,那可是練就的出神入化,火眼金睛。」
「讓我瞅瞅啊,這些個瓦片,確實都是我買的同一批貨。」
「喏,你們看看瓦片的裡面,這個不起眼的小角落的位置。」
「還有胖爺我特地讓人給打的記號呢。」
吳邪一頭黑線的看向胖子,說道:
「不是,胖子我得問問,你在房頂瓦片背面都打記號啊?」
「那是不是咱們的牆啊,燈泡啊,地板,柜子,啥啥的,你都給打記號了?」
胖子理所當然的說道:
「那當然了。」
「天真你這種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娃,是不懂這裡面的那些彎彎繞。」
「我跟你講,胖爺我就是出去吃活捉現撈的魚和螃蟹,我都給它打一個標記。」
「我就怕人家給我換了貨。」
吳邪對著胖子抱了抱拳,一臉的佩服之色。
胖子哼了一句跑調的小曲兒,才又接著說道:
「瓦片沒被人換過。」
「但是為啥要特地把其中一個,屋頂上面的瓦片給弄的老化了?」
「還那麼精準的,在這麼一小塊的地方,老化到了連一隻野貓,給踹了一腳都能給蹬成兩半。」
「這特娘的肯定不是自然老化。」
「小周說的不錯,咱們這邊有吳二白盯著,根本不可能過來小偷小摸的人。」
「不過我到時覺得不太像是,出動了縫屍人和扎紙人製作出來的那些東西,上咱們這邊來搞事。」
「畢竟,吳二白不一定打的過,但是只要來了人,應該是逃不過他的眼睛。」
「怎麼說吳二白也是,掌控了十一倉多年的男人,對吧。」
「論單挑能力,吳二白算不上是一流高手。」
「但是若要是論眼力,吳二白怎麼也能排在一流的檔次裡面,畢竟見多識廣麼。」
眾人都點了點頭,心裡卻有些隱隱的不安。
胖子又拿著幾個瓦片,不停的對著陽光瞅來瞅去,突然臉色一變,招呼眾人說道:
「你們看下這個東西,能認出來是啥不?」
眾人凝神看去。
只見到在原本被安裝在,被貓給踩斷裂的那個瓦片旁邊的位置上的,另外兩個瓦片的連接位置。
有一層顏色有些奇怪的,仿若薄薄的細沙似的東西。
眾人有些奇怪的看向胖子。
胖子嘖了一聲,說道:
「這是鴿子的糞便,沾到了瓦片上面之後,留下來的特有的痕跡。」
吳邪無語的看著胖子,說道:
「胖子,鴿子和其它的小鳥也沒什麼不同吧。」
「它們都長著翅膀,隨便亂飛。」
「你咋還是如臨大敵似的?」
周凡和小哥則是臉色一變。
吳邪眨了眨眼睛,有些緊張的說道:
「老周,小哥,你倆怎麼也跟著緊張起來了?」
「難不成,有人派遣了鴿子,帶著毒藥……不是,腐蝕瓦片的藥水。」
「故意來到咱們這裡,就為了滴水穿石的,把咱們的房頂給腐蝕掉了嗎?」
「這也太沒效率了吧。」
「而且要是鴿子乾的,這得是雜技團的鴿子才能幹出來這麼高超的技術活吧?」
「再說了,要是給咱們房頂搞破壞的鴿子,跟反派是一頭的。」
「那特地當著小哥的面,把瓦片給踹斷的野貓是咋回事?」
「那貓不能成精吧?還特地過來提醒小哥嗎?哈,哈哈。」
「唔,看來小哥還挺招貓喜歡的。」
胖子撓了撓頭,說道:
「天真,你從小就在南方生活,可能不太了解鴿子這種動物。」
「在北方,不過現在也少了。」
「以前大家基本都是住平房的時候,很多人喜歡養鴿子。」
「並且給鴿子弄了一個玩意兒,叫做『鴿哨』,或者叫做『鴿鈴』。」
「就是使用竹子,葫蘆,蘆葦,製作出來的一種小巧又輕便的哨子。」
「然後把鴿子的尾翎,用針線給栓一下,再把鴿哨給捆在上面。」
「等到鴿子飛行的時候,兩個翅膀扇動的風力,就能夠向著哨口發出一種聲音。」
吳邪隨意的點了點頭,說道:
「這個我也聽說過,但是這是一種很普通的事情吧?」
胖子擺了擺手,臉色略微有些發白的說道:
「天真,我剛才想起來一件,以前一直被我給忽略了的事情。」
「你看小周和小哥也是臉色一變,他們可能也經歷過同樣的事情,或者聽說過。」
吳邪驚訝的瞪大了眼睛,看向周凡和小哥。
兩個人都點了點頭,但是示意胖子把話說完。
吳邪就既緊張又很好奇的看向胖子。
胖子把斷裂的瓦片放下,捏了捏手指頭,神色嚴肅的說道:
「鴿哨那個聲音怎麼說呢,大部分就很普通。」
「但是架不住以前北方,總是有大批大批的鴿子群,在各種胡同的上空飛行。」
「並且發出各種各樣的,乍一聽很類似,但是你仔細聽就會發現差別很大的鴿哨聲音。」
「以前胖爺我啊,是真沒多想。」
「但是現在回憶起來的話,確實有過不少次異常。」
「我自己,還有很多人都曾經經歷過。」
「聽著那種鴿哨,在胡同的上空飛行而過的聲音,整個人就都像是『被定身』了一樣。」
「不,更準確的說是,『被同時按下了暫停鍵』。」
「因為我們聽到那種鴿哨的時候,不論之前在幹什麼。」
「直接就停下來了,所有人都抬頭看著天空的鴿子群,腦子裡面一片的空白。」
「少的話幾分鐘,多的話一兩個小時也就過去了。」
「並且等到那些鴿哨聲音消失之後,我們也絲毫都沒意識到,之前『被斷片』了。」
「好像在那一片區域當中,每一個人都完全不記得,之前大腦一片空白,消失掉了的一段時間。」
「而且就算是有人注意到時間『溜走』了。」
「比如我之前,自己呆著的時候,就會給自己找個理由,比如發呆了,想事情了,或者啥啥的。」
「我也有過好些次,跟別人在一起的時候。」
「彼此還會互相給找個『合情合理』的藉口,託詞,讓那一段大家一起『被消失』的時間,變得合理化。」
吳邪頓時就炸出了一身的冷汗,聲音顫抖的說道:
「我草!胖子,你們不會也是『被天授』了吧?」
「那你們當時有被帶去干什嗎?」
「合著胖子你比我還慘,你那麼老早就『被天授』過了?」
胖子臉色蒼白的,先是點了點頭,又是搖了搖頭,說道:
「現在回想起來的話,我們應該都是遭受到了『被天授』的那種神魂攻擊。」
「但是肯定是和天真你,還有小哥,不是同一回事。」
「因為我們基本上都是普通人。」
「操縱『天授』的那些人,要我們去當炮灰,估計都不稀罕要。」
「人家要的是能頂事,替他們辦事的人。」
「你說我們這一群普通人,除了餵粽子還能幹啥?」
「我這現在一回想起來啊,更草淡。」
「人家可能就是用我們練練手,或者試試裝備。」
吳邪感覺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難以置信的說道:
「不是吧?!」
「按照胖子你這麼說的話,這可是音波攻擊的群攻技能啊。」
「而且就這麼招搖過市的,大張旗鼓的,給一堆普通人『斷片,天授』?」
「難道就沒人發現異常嗎?」
周凡沉默了一下,說道:
「因為聽到那種特殊的鴿哨聲音的人,都被影響了。」
「他們當時都處於『被斷片,被天授』的狀態當中。」
「又怎麼能夠發現異常?」
「當然,肯定會有一些,神魂之力比較強的人,能夠發現異常。」
「但是小吳,家養的鴿子身上,基本都帶著鴿哨。」
「而且在天上一飛起來,就是好多群的鴿子,湊在一起飛行。」
「那麼,如果其中的一個鴿子身上的鴿哨,是有問題的,導致大家『被天授,被斷片』的。」
「而其它的鴿子和它們身上的鴿哨,都是普通正常的話。」
「你一個站在地上的人,看著一群鴿子呼啦啦的飛走了。」
「如果你想要攔截的話。」
「首先你得憑藉著自己的神魂之力,或者其它的某些特殊寶物。」
「能夠掙脫那個奇怪的,能夠讓人『被天授』的鴿哨的影響。」
「在此期間,必然是要消耗掉一段或長或短的時間。」
「最關鍵的是,神魂之力的攻擊,他有一個比較特殊的地方。」
「就是比如你攻擊我,我一旦反擊,尤其是破除了你的攻擊。」
「你必然會在瞬間發現。」
「所以說,如果當時身處於,那些混跡在普通鴿子群裡面的。」
「帶著具有神魂之力攻擊效果的,音波群攻技能的,特殊鴿哨的鴿子。」
「一旦接受到反饋回來的,它發出的攻擊被破除的信號。」
「躲藏在附近,或者遠處的,操控著那隻鴿子的人。」
「絕對會讓鴿子,或隱匿,或自毀。」
「那普通人站在市區當中的地上,怎麼去反殺飛在天上的那一大群鴿子?」
「用槍?這是最不可能的。」
「用彈弓,弓箭,弩,還稍微有點可能。」
「但是這裡面一個是射程的問題,用彈弓除非是陳皮阿四,別的人就別想了。」
「再說鴿子群那麼嘩啦啦一大片,還沒等你打掉1/10,早就飛沒影了。」
吳邪搓了搓雞皮疙瘩,說道:
「這是是什麼人能夠干出來的?」
小哥微微皺了一下眉,說道:
「詭異樂器的製作大師。」
「就是製作了現在被小周拿到手的,篆刻了咒文的青銅鈴鐺,半個海聽雷鼓。」
「還有墊棺屍用過的,破損的銅鑼。」
吳邪一愣,說道:
「行吧。鴿子的鴿哨,也屬於樂器範疇。」
小哥認真的說道:
「鴿哨,音波群攻,並且隱蔽性強。」
吳邪用手輕輕的敲了敲額頭,說道:
「哎,這倒也是。」
「誰能想得到,那個一個鼎鼎厲害的大人物,竟然能夠製作鴿哨這種小玩意?」
「估計其他神魂之力強的人,也不往這邊想吧。」
「不過話說回來,詭異樂器的製作大師,就在普通人裡面虐菜,有意思嗎?」
「雖然胖子說是,拿他們練練手,試試裝備。」
「但是我怎麼覺得,這個事情還是不太對啊?」
「不都說了嗎,找磨刀石就跟找陪練似的,虐菜是起不到調試裝備的用處的。」
周凡的目光微動,說道:
「或許,是借著給那些人短暫的『天授,斷片』的機會。」
「挑一挑,裡面特殊體質的人。」
「如果聽話,就收到麾下當做爪牙。」
「如果反抗,就拿下製作成,特定方向的詭異屍變的試驗品。」
小哥嗯了一聲。
胖子臉色鐵青的,在桌子上面捶了一拳。
吳邪倒吸了一口冷氣,感覺手腳冰涼。
過了一小會兒,吳邪才緩過勁來,說道:
「那麼顯而易見的,來到咱們跟前搞破壞的那個鴿子。」
「肯定就是背著特殊鴿哨。」
眾人都是點了點頭。
吳邪奇怪的問道:
「但是為啥那個鴿子,為啥每次都站在同一個地方?」
胖子理所當然的說道:
「那個鴿子站在那裡,肯定是能聞到,小哥身上散發出來的,返祖的麒麟金血的味道。」
「雖然咱們總是出門下墓,但是那個屋子裡面,肯定是有小哥的氣息。」
「估計那個位置,是小哥身上氣息最濃郁的地方。」
小哥說道:
「床鋪,枕頭的正上方。」
吳邪眨了眨眼睛,無語的說道:
「那它鼻子還挺靈的。」
「不過為啥那個鴿子,還要背著或者攜帶著,能夠腐蝕掉瓦片的液體?」
「要是需要投放毒藥或者其它液體的話,應該派個有手或者爪子的,方便一些吧?」
小哥沉思了一下,說道:
「是腦髓。」
吳邪震驚的瞪大了眼睛,說道:
「啥?小哥你說的啥?」
「那個鴿子的腦髓,有毒?有腐蝕性?」
「那是順著它的鼻孔,或者眼睛流淌出來的唄?」
「但是因為鴿子每次都站在,你枕頭的正上方,監視著咱們的整個小院子。」
「所以鴿子有腐蝕性的腦漿子,就都可著那一個瓦片滴答?」
小哥點了點頭。
胖子若有所思的說道:
「如果是背著那種奇怪的,能夠具有神魂之力,音波群攻效果的鴿哨。」
「那一般的普通鴿子,肯定是承受不住。」
「不不,可能神魂之力弱一些的人,都扛不住使用那個裝備的副作用。」
「所以應該是一個,已經發生了詭異屍變的鴿子?」
「普通的屍變,估計也扛不住。」
「所以說,詭異屍變了的鴿子,不停的滴落具有腐蝕性的腦漿子。」
「這就說的通了。」
周凡的目光微動,說道:
「看來昨天夜裡,跟小哥碰頭的貓。」
「不是無意中把那塊瓦片踩斷的。」
「那隻貓,不知道是被人養的?還是它自己養自己?」
「總之應該是特地過來,給小哥提醒的。」
眾人都點了點頭,同時對那隻貓充滿了好奇和警惕。
吳邪突然臉色一白,說道:
「老周你說那隻貓,它是咋知道的?」
周凡撓了撓頭,說道:
「小吳,你不是都猜到了麼?」
吳邪咽了一口口水,又看向小哥,說道:
「但是小哥不是說,那是一個長的很漂亮的狸花貓嗎?」
周凡微微一笑,說道:
「長得漂亮,就不能喜歡吃腦漿子了?」
「不過我覺得那隻貓,應該算是混亂善良陣營的吧?」
「畢竟它常吃帶腐蝕性的腦漿子,自己還沒屍變。」
「但是那隻貓的身上,應該沒有什麼血腥氣和煞氣。」
「證明它是撿剩吃的,沒自己出去捕殺過任何生物。」
「包括普通的,以及屍變了的,任何的人和其它生物,那隻貓都沒捕殺過。」
「但是很神奇,它竟然能夠找到足夠多的,發生了詭異屍變之後的腦漿子來吃?」
「嘖,是一隻非比尋常的貓。」
「所以小哥才沒幹掉它。」
「畢竟,如果是一個『掏別人腦漿子吃上癮』的大戶,小哥是不會讓它溜掉的。」
小哥嗯了一聲,停頓了一下,又說道:
「那隻貓,很特別。」
吳邪滿臉黑線的,看了看周凡,又看了看小哥,說道:
「為啥我覺得你們好像都有點,想養那個貓?」
小哥沒有反對。
周凡保持微笑。
胖子捶了一下拳頭,說道:
「天真,那貓的『撿垃圾吃』的屬性,可是被小哥親自鑑定過了,貓品沒問題。」
「不過就是喜歡吃點,詭異屍變的東西的腦漿子麼,咱們哥幾個天天下墓,見的難道少了?」
「反正咱們要是養的話,還真就是多一雙筷子的事。」
「不過就算咱們想養,那貓還不一定樂意呢,要不然它跑啥?」
「胖爺我可是看到過碰瓷貓,就咔嘰往人腳前面一躺,死活非讓你給帶回家不可。」
「可惜啊……這種好事,胖爺我還沒遇見過呢。」
「那吃屍變玩意腦漿子的貓,要是說起來,可是對咱們幾個率先表達了友善。」
「畢竟,那個鴿子,可是能夠製作詭異樂器的大師,的狗腿子。」
「雖然還沒正式對咱們出手。」
「但是顯然,已經把咱們給列到了,需要重點監視的清單上面了。」
周凡點了點頭,笑道:
「說起來,還是幸好昨晚小哥突發奇想,跑上屋頂看星星。」
「那個貓才蹲守到了小哥,又給小哥通風報信。」
「要不然,咱們還得再過上一段時間,才能夠意識到這件事情。」
小哥點了點頭。
吳邪伸了一個懶腰,頗為感慨的說道:
「說起來,截止到目前為止。」
「就咱們所知道的,隸屬於『它』或者跟『它』有千絲萬縷聯繫的,眾多大大小小的不同勢力。」
「都多多少少的,派出過手下或者狗腿子,或者它們製造出來的產品,對咱們出手試探過了吧?」
「哎?不對,咱們好像還沒見過,黃河釣屍人和詭異的釀酒師的人馬吧?」
眾人都是臉色微變,視線交匯了一下。
胖子連忙轉移話題,說道:
「天真你別好奇那個了,咱們對比對比這個。」
說著話,胖子就把放在腳邊,兩個大塑封袋給拿了起來。
胖子側過身,把兩個袋子裡面裝著的衣服都給拿了出來,抖了抖,放到了桌子上面。
胖子揣著手說道:
「左邊這一件男款的。」
「是上上任的張家族長張鹽城,一輩子製造了無數的,半吊子的鐵水封棺的哨子棺。」
「僅僅單手開棺了三次,其中的一次。」
「那個中毒的骸骨,身上穿著的絳紗袍。」
「這玩意是一種古代皇族或則貴族,才穿的起,並且也很少穿的,特定場合的禮服。」
「這是咱們在陳文錦,霍玲,小哥,齊羽等人,呆過的那個療養院裡面找到的。」
「右邊的這一件女款。」
「是張家古樓藥鼎裡面的女屍,它是被洗骨峒,藥王谷,御龍氏,同時出手整治過的。」
「它身上穿著的,大紅色的古代款式的,結婚禮服。」
「這兩個禮服,不知道是巧合還是故意的。」
「總之,打眼一看就是情侶款。」
「研究研究吧?」
吳邪奇怪的說道:
「按理說,絳紗袍只是男款,不應該有女款的配套款式紗裙吧?」
周凡摸了摸下巴,說道:
「就是因為反常,所以才顯得更正常。」
「或許,咱們能夠得到啥線索。」
「可以反推出來,張鹽城當年特地當中開棺,但是又不把寶貝完全取走的原因。」
「以及他為啥只開了那三個鐵棺?」
「裡面分別裝的是什麼人?」
胖子又從地上,拿出了另外特製的一個大的塑封袋,放到了桌子上面,說道:
「小哥你也看看。」
「當時你跟黑瞎子直接就跑沒影了,也沒在現場。」
「這一大袋子的,棕黑色的骨頭面面。」
「就是當時鐵水封棺裡面的那個,中毒死了的人的骸骨沫。」
「當時小周還沒現在這麼強,說是為了以防萬一怕屍變,就給先砸成面面,出去再燒掉。」
「結果我們後來都忙暈頭了,連喝口水的功夫都沒有。」
「哪兒還有空給這玩意火化啊?」
「也不敢隨意丟棄,怕萬一有啥問題,禍禍了無辜的人就草淡了。」
「這不就背著跑了一大圈,就給帶回來了麼。」
小哥把袋子打開,捏了一把,仔細的看著,隨口說道:
「沒燒?」
吳邪笑嘻嘻的說道:
「後來老周不是隨著薅羊毛,以戰養戰,越來越強了嘛,就不怕這個東西再屍變了。」
周凡笑了笑,說道:
「正好留到現在,或許以後也能夠當成一個線索。」
小哥點了點頭,又把袋子紮好,說道:
「先留著吧。」
然後眾人又拎著兩件紅色的古代同款禮服,不停比來比去。
吳邪無奈的說道:
「看來那個屍骸,咱們還是一點線索也沒有。」
「骨頭沫,目前也看不出來啥。」
「這倆衣服,也沒有什麼暗藏的圖案,文字,或者偷偷縫起來的小折邊。」
「哎,這兩件衣服,都被咱們給用火燒過了。」
「雖然衣服都是避火的,但是會不會,有些花紋或者藏起來的小紙條啥的,就被燒壞了?」
周凡搖了搖頭,說道:
「普通人要往衣服上面藏線索,可能會那麼搞。」
「但是這兩件衣服,明顯都是能夠水火不侵的。」
「要藏線索的話,肯定會防備著,被搜身和被火燒。」
吳邪聳了聳肩,說道:
「目前還找不到線索,只能先放起來了。」
「胖子,咱倆把衣服都抖一抖,疊好吧。」
「女屍身上穿著的那個裙子,我瞅著隨時都要徹底碎成稀巴爛了。」
然後吳邪和胖子,就一人拎著一件大紅色的禮服,對著窗戶照進來的陽光,抖了抖。
兩件禮服都十分的寬大飄逸,不小心就互相糾纏到了一起。
胖子急忙要把衣服扯開。
周凡扭頭對著小哥說道:
「小哥,你剛才看到那條蟒蛇圖案了麼?」
小哥目光凝視著兩件衣服,說道:
「有蟒紋還有字跡。」
吳邪和胖子都驚訝的回過頭來。
周凡笑道:
「剛才你們兩個一起對著陽光,抖衣服,糾纏在一起的時候。」
「這兩個衣服正好被你們給『忽扇』的疊在了一起。」
「陽光投射過來。」
「這兩種不同的紅色,正好映襯出了一個,並不全的蟒紋,還有它身邊常見的配套雲紋。」
「只不過,那些雲紋,好像按照雲團的文字,給換成了文字的圖案。」
吳邪和胖子頓時就精神大振。
吳邪搬來兩個方形的凳子,胖子跑出去另外的屋子,取過來伸縮杆和夾子。
眾人小心翼翼的把衣服拆開成,平鋪成一個平面。
又把兩個衣服一前一後的交疊。
吳邪和胖子一人舉著一邊,試圖對出來最完整的圖案。
周凡負責對看著圖案,指揮他們倆人的走位。
小哥則是拿著紙和筆,唰唰唰的把所有圖案和字跡,都給對著描繪了下來。
一通忙活之後。
總算是把所有的圖案和文字,都給記錄了下來。
眾人都湊到了小哥畫下來的圖紙旁邊。
吳邪和胖子甩了甩,舉著酸痛的胳膊和膀子。
眾人先是輪番對著小哥的繪畫技術,一頓誇讚。
然後才又仔細的對著圖紙看了起來。
胖子嘖了一聲,說道:
「這是一個蛟龍,旁邊都是雲紋,沒毛病。」
「雲紋的圖案,但是上面都是文字……這特娘的是啥字啊?看不懂啊也。」
眾人面面相覷,都看不懂這些字跡。
吳邪撓了撓頭,說道:
「哎,感覺好大的一個秘密,就在眼前遮遮掩掩了。」
「但是咱們都不認識這些字,而且現在齊老爺子還追著小滿哥,不知道去哪兒了。」
「咱們暫時是沒招了。」
周凡無奈的笑道:
「那也沒辦法了,看著好像是很古早的文字。」
「不論怎麼說,也是一個好消息吧。」
「畢竟這個顯而易見的是一個,似乎都沒抱著,能夠重見天日的希望的秘密。」
「否則又怎麼會把秘密給藏的這麼深?」
「製作的過程,明顯就是把一張『地圖』,給拆成了不完整的兩半。」
「還不是左右,或者上下的兩半。」
「而是互相扣走一些圖案。」
「這樣藏起來的信息,保險程度倒是更高,只要其中的一半沒找到,就都發現不了到底藏的是啥。」
「而且按照刺繡的紋路,給分在兩件禮服上面,也是很少見了。」
眾人都點了點頭,但是鑑於實在是看不懂上面的字跡,只看到一個蛟龍的圖案,也沒什麼用處。
只能把衣服給再次收起來。
小哥看向周凡,說道:
「蛟龍,跟女屍肚子裡面,被御龍氏培養的半蛟有關係麼?」
眾人都是一驚,又覺得理所當然。
周凡把那個裝著半蛟的箱子拿了出來,眾人對著研究了一番。
吳邪眨了眨眼睛,說道:
「這個半蛟,明顯還沒真正的成熟。」
「這會兒看著有點四不像啊?」
「反正跟圖紙上面的,我瞅著不太像。」
胖子卻是嘖了一聲,說道:
「天真,你看著剛出殼的小雞,跟大公雞,大母雞,長得也不一樣對吧。」
「咱們得投過現象看本質。」
吳邪揶揄他道:
「胖子,那圖紙上面有本質,肯定是個使用說明啥的。」
「我們反正都看不懂,就指著你了。」
胖子搖晃了搖晃脖子,說道:
「天真你要是指著我看明白那些字啊,那這輩子你就別想知道真相了。」
小哥看看表,說道:
「走了。」
眾人把東西都給收好,準備前往齊老爺子的醫院,搭乘直升飛機,再次奔赴張家古樓。
吳邪拍了拍額頭,說道:
「對了,先去把那個死貴的手機,給王盟送過去。」
隨後眾人便走到了吳山居。
竟然沒看到,每月八百塊請來的,專業打撲克牌遊戲的王盟。
吳邪頓時大吃一驚。
喊了好幾聲,才看到王盟從另外一邊的沙發背面,探出頭來。
王盟的手裡面還拿著一疊,花花綠綠的彩色的宣傳紙。
吳邪大感意外的問道:
「王盟,你這離開單機撲克遊戲,可是少見啊。」
「你剛才在幹啥呢?」
王盟順手就把手裡面的,一疊紙塞進了吳邪的手裡。
同時面色激動的,雙手捧著,吳邪帶過來的手機。
吳邪咳嗽了一聲,說道:
「這可是我花了一萬多塊錢,特地給你買的最新款,最高檔的手機。」
「要知道,你老闆我啊,還用的三千塊的手機呢。」
王盟立馬對著吳邪狂誇了十分鐘,然後就喜滋滋的窩到沙發上面,搗鼓新手機去了。
王盟一邊搗鼓手機,一邊說道:
「老闆,我剛看的宣傳冊。」
「咱們外面那條街,新開了一個奶茶店,生意特別的火爆。」
「平均排隊5個小時,才能買到一杯奶茶。」
吳邪的嘴角一抽,說道:
「5個小時?有那麼好喝嗎?」
「你喝過嗎?」
王盟搖了搖頭,說道:
「咱們店裡雖然沒客人,並且老闆也常年不在,但是我得看著店啊。」
「哪裡有空去排5個小時的隊伍?」
「不過那個奶茶店的人,可熱情了。」
「知道咱們鋪子的生意不好,但是位置好。」
「所以特地給我送來了,跟咱們合夥開店的事項說明。」
「就是說,在咱們鋪子裡面的,劃分出來一小塊,給他們賣奶茶。」
「收入一人一半,多划算啊老闆?」
胖子憑藉著敏銳的直覺,果斷說道:
「天真,不可能有那麼好的事。」
吳邪點了點頭,說道:
「這個我知道,不過他這奶茶店也太奇怪了吧?」
「只賣一種奶茶。」
眾人都拿過一個宣傳圖,仔細一看,發現上面寫著:
「普通的奶茶已經滿足不了我了,的珍珠奶茶店鋪」
「這個奶茶真的好絕啊!」
「爆珠!汁水四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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