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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白玉觀音

2024-05-25 01:55:18 作者: 花子墨

  天邊泛起了魚肚白,紅日從東方冉冉升起。霞光照射在冷的臉上,映紅了他的臉。

  微風輕輕吹過,清晨帶著一絲涼意。客棧的人漸漸都起床了,院子裡人來人往,開始了各自的忙碌營生。

  不少住宿的客人紛紛在抱怨一大早就被人吵醒,導致睡的很不好,人也是昏昏沉沉的。

  冷聽見大家的抱怨聲聳了下肩膀,心裡有點過意不去。

  突然,客棧裡面傳來一陣噪雜聲,接著便聽見急促的腳步聲傳來。冷回頭看了過去,只見一群威遠鏢局的人提著刀怒氣沖沖的跑了過來。

  他心裡很清楚,人家是來尋仇的。昨天一怒之下殺了不少威遠鏢局的人,現在人家查到自己的住處,找上門來了。

  領頭的人是威遠鏢局副鏢頭楊成,身材魁梧四十來歲,四四方方的臉,手持一桿紅纓槍。

  他怒指冷:「好小子,總算找到了你。你殺了我們總鏢頭,還殺了我們威遠鏢局十幾個護衛,今天你休想活著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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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冷笑了一下:「沒錯,昨天威遠鏢局那十幾個人是我殺的。可是,你幾時看見我殺你們總鏢頭了?」

  楊成怒道:「不是你殺的還會有誰?前天晚上我親眼看見你闖進我們鏢局,殺害總鏢頭。」

  冷斥道:「我看你是賊喊捉賊。既能你要栽贓於我,我說什麼也是沒有用的,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拿命來。」楊成怒斥一聲,隨即揮了下手:「上。」

  一群人立即提刀撲了上前,冷擰起手裡的劍就跟切菜一般,「唰唰唰」一陣響動,片刻之間就將那群人殺死,全是一劍斃命。

  楊成滿臉詫異,看著地上的屍體不勉有些膽怯:「好......好快的劍。」

  冷笑了笑:「如果你想死,我不介意多殺你一個。」

  楊成已經目睹了此人的武功,心知自己根本不是對手。他強裝鎮定:「有種留下姓名。」

  冷一字一頓:「江湖人稱冷...面...殺....手,奪命。」

  一聽這名字,楊成嚇的滿臉煞白,臉上的肌肉抽蓄了兩下:「你......你就是冷面殺手奪命?」

  「想報仇我等你。」冷一臉的鄙視,要殺他易如反掌,此刻根本不屑殺他。

  「你殺死總鏢頭,盜走『白玉觀音』,丞相不會放過你的,你等著誅九族吧。」楊成心驚膽戰,說完便慌慌張張的跑了。

  冷、郎沙相互對看了一眼,兩個人面面相覷,頓時意識到事情嚴重了,不是自己想像的那麼簡單。

  冷不禁問道:「師父,他剛剛說白玉觀音?什麼意思?」

  郎沙說:「看來,事情不簡單。原本我們以為是副鏢頭楊成覬覦總鏢頭的位置,把他給殺了。現在看來,是有人盜走白玉觀音殺死總鏢頭。」

  冷再次問道:「那白玉觀音很值錢嗎?」

  郎沙說:「據說,那白玉觀音是羊脂白玉雕琢而成,價值連城。」他愁容緊鎖,又道:「這白玉觀音江湖傳聞早就下落不明,為何又會再次出現?」

  冷皺了皺眉:「那他剛剛說的丞相又是怎麼回事?」

  郎沙憤憤然:「丞相便是當朝奸相賈似道,他深受皇上重用權傾朝野,排除異己禍害忠良。據說他有個特別的愛好,喜歡收集天下奇珍異寶古玩,想必這白玉觀音便是他收集來的。」

  冷若有所思道:「那賈似道權傾朝野,他的東西還有人敢盜,這其中肯定有什麼隱情。」

  郎沙說:「無非有二。其一,威遠鏢局負責押送白玉觀音消息走漏,引起江洋大盜爭奪。其二,那就是江湖中狹義之士不希望白玉觀音落到賈似道手中,因此盜走了白玉觀音。」

  冷分析道:「倘若是江湖狹義之士所為,那不至於殺死總鏢頭。」

  郎沙點了點頭:「你說的沒錯。第一種可能性很大,這白玉觀音很有可能是被江洋大盜給盜走了。」

  話音剛落,猛然又想起那天晚上冷買酒說遇到一個輕功絕頂的人。郎沙頓時心裡一驚:「難道......是他?」

  冷一臉的疑惑:「是他?師父,你說的他是誰?」

  郎沙看了一眼地上的屍體:「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速速離開再說。」

  「嗯。」冷點了下頭,立即回房間收拾包袱牽馬離開。他再次問道:「師父,你剛剛說的他是誰?」

  郎沙說:「你可記得你前天晚上買酒遇到的黑衣人嗎?」

  冷應道:「當然記得。那人輕功極好,我是不可能忘記的。」

  郎沙說:「起先我們懷疑是殺手,現在楊成說白玉觀音被盜,我懷疑那晚你遇到的黑衣人,有可能就是『大盜』顧六郎。」

  「顧六郎?」冷皺了下眉,追問:「師父,這顧六郎又是什麼人?」

  郎沙說:「江湖傳聞,顧六郎輕功絕頂,普天之下沒有人能夠追上他,就連蝠王也是望塵莫及。據說,只有顧六郎不想偷的,沒有他偷不到的。無論是戒備森嚴的皇宮大院,還是極其隱蔽的地牢密室,都是探囊取物。」

  冷若有所思:「此人如此了得,那他盜寶之後會殺人嗎?」

  郎沙輕搖了下頭:「這倒未曾聽說過。但是,顧六郎很少在江湖上出現。即使他早上名震江湖,但真正見過他的人並不多。」

  冷停下了腳步,看著郎沙道:「師父,既然顧六郎只盜寶沒有殺人的行為,那你覺得這白玉觀音是他盜走的嗎?還有那總鏢頭被殺一事,你怎麼看?」

  郎沙沉吟了片刻:「此事的確很蹊蹺,箇中細節匪夷所思。」

  冷擲地有聲:「師父,我認為這白玉觀音並非顧六郎所盜,其中必定有隱情。」

  「哦?」郎沙皺了下眉,凝視著冷:「何以見得?」

  冷分析道:「那天晚上我就是在這遇見的黑衣人,而他是從那個方向過來,往西邊去了。」說話的同時,冷指了一下方位,接著說:「可是,威遠鏢局在東邊。」

  郎沙抬頭看了看三個方位,沉思了起來。威遠鏢局在東邊,假設那個黑衣人就是「大盜」顧六郎,可他卻是從南邊往西。他是巧合出現,還是中途遇到了事?

  如果說他先去了威遠鏢局,盜走「白玉觀音」被總鏢頭發現,然後殺了總鏢頭又驚動了其他人,之後被威遠鏢局的人追趕跑向了南邊然後又去了西邊?

  郎沙皺了皺眉,再三琢磨覺的這種推測好像太過牽強。或許,還有一種可能,當晚總鏢頭被殺還有一個神秘人出現了,那個黑衣人是追他而去。

  這麼一想,他不禁問道:「冷,當晚你除了看見那個黑衣人之外,還有沒有看見其他可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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