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拒絕

  鐵血天驕上市連載半個月。

  劇情已經展開。

  梁文靖，蕭玉翎，黑水滔滔盪盡天下，蕭千絕，鳳翔先生公羊羽這些已經成為學校，街頭討論的主題，不少人早上第一時間就跑去購買最新的報紙。

  匯星日報總經理辦公室：

  漂亮的女秘書捧著一疊報紙推門而入，對著裡面的三人道：「林總，方總，徐生這是今天的報紙。」

  半個月的時間，徐志還是主要待在家裡，他準備在最短的時間將崑崙寫完。報社這邊也有跟他聯繫，都是以電話為主，直到昨天，林文舟約他今天來一趟報社。

  林文舟翻了下一疊報紙，抽出其中的明報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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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天各種報紙都是他所需要關注的對象。

  方強狠抽了一根煙，吐出一個圓圈，對徐志說道：「徐生，現在我們的報紙銷量基本上都定下來了，才三萬多銷量，不知道徐生有沒有什麼好的主意？」

  作為報社的掌門人，在開始幾天報紙銷量連續增長的刺激下，GG商的收入水漲船高，讓他雄心不已，亦與明報一比高，然後數據一星期後就徹底穩定了下來，今天漲一點明天跌一點，讓他心急如焚，想到徐志的主意多，便約了過來。

  徐志看了一眼林文舟，笑道：「林主編應該比我更加明白吧。」

  林文舟看著報紙，但也聽到了談話，合起了報紙道：「是啊，報紙的本身其實就是信息，小說畢竟只是一個吸引手段，沒有足夠的內容，還是很難吸引太多人的。」

  徐志道：「不錯，與其說我們賣的是報紙，但其實更像書刊，除了一本小說，其他什麼內容都沒有，即使一些人想看小說，完全可以等買的人看完了，借來看就好，沒有實質的新聞內容，不會有太多人每天都購買的！畢竟大家買報紙，都是想第一時間獲得一些新聞。」

  方強道：「那怎麼辦？」

  林文舟欲回答，但看了眼徐志，又沉默了下來。

  徐志明白他的意思，見他似乎不想說，便對方強說道：「那就看方總願不願意再投資了，小說只能吸引人一時，而且報紙的核心絕對不能是小說，想要做的更好，就只能在新聞這塊下功夫了。」

  方強皺眉道：「可是要是投資這一塊….」

  徐志和林文舟都明白方強的猶豫，要投資新聞這一塊，絕非易事，龐大的資金和人力投入，絕對不是一般的報社能玩得起的，這種都需要一步一步成長起來。

  可匯星靠的是劍走偏鋒，唯一拿得出手的還是一本只能連載兩個月的短篇小說，若是先行投資，後續沒了同樣質量的小說，那一切就是錢扔到了海中。

  方強頓了會，對徐志道：「徐生，報社的情況你也知道，只要徐生願意再提供一本百萬字長篇小說，質量和這本差不多，我就敢再投入一筆，我們一起將報社做大，至於稿費，絕對不是問題。」

  徐志笑了笑說：「小說哪有那麼容易寫出來，我就是要準備也得很長時間。」

  一個什麼具體信息都沒有的承諾，就想綁定下一本小說，哪那麼容易！若是一般年輕人，被一忽悠恐怕還真的會被忽悠進去。但徐志可很清楚，報社發展多大跟徐志本人沒任何關係，崑崙可是金墉之後最精彩的小說之一，放在一家小報社，確實是可惜了。

  林文舟倒沒懷疑，他也不相信眼前的年輕人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再寫一本小說，還是百萬字的。對方強道：「方總，一本好的小說不是那麼簡單就能寫出來的，百萬字高質量的小說，恐怕光準備資料和大綱就得半年啊！」

  他是這方面專業人士，或許沒自己寫過，但以前也曾經接觸過不少。

  方強一聽，嘆氣道：「半年黃花菜都涼了！」

  確實，鐵血天驕只能連載兩個月，若是結束了，匯星估計會立刻被打回原型。方強好不容易體會到了一次銷量暴漲，現在卻只能放棄，感覺太可惜了。

  徐志笑道：「想做大生意，就得捨得投資，先不說內容的事，報紙的印刷質量能不能提高一點？」

  徐志本人不是很懂印刷，但最基本的質量還是知道的，匯星日報的報紙不知道採用的什麼印刷技術，若是拿在手中還好，但只要從報紙表面抹過去，手立刻就能一片黑，在後世徐志小時候，這種報紙極多，被用來擦屁股的時候才發現整個屁股都已經黑了。

  就這種質量？中環九龍寫字樓的那些白領會去購買？手弄髒了還嫌麻煩。要是衣服文件什麼的被弄髒了，那才是得不償失。

  方強答道：「可是印刷那邊就只有這種機器啊？」

  讓他再買一台好的機器，那是更捨不得。

  林文舟搖了搖頭，繼續看著自己的報紙。

  舍與得！這是個難題。

  九龍：

  徐志哼著小曲，出了的車。

  方強那老闆看起來人不錯，想綁住自己，卻又還想等著下一本小說出來後確定質量再投資，質量好就要，不好就走人，雖說有一些訂金，但光相比於鐵血給報社帶來的利潤，恐怕連十分之一都沒有，若是後面的崑崙也給方強，恐怕還真的能做成一個不錯的品牌報社。徐志當然不可能答應這種條件，不肯給出承諾，就只想要好處。

  回到家中，熱了點菜，隨意解決了午飯，就躺在了床上睡了起來。

  很久很久沒有好好休息了，午覺快成了一種奢侈。

  傍晚時分，徐志醒了過來。

  他是被外面的聲音吵醒的，老爸老媽早就收攤回家，此刻已經在廚房做起了晚飯。

  徐雅欣見哥哥醒來，開心的抱住他的手臂一邊搖一邊說：「哥，你的小說現在在我們學校可火了，大家都搶著看呢。」

  「是嗎！」徐志笑問道：「那你們班幾個人買了報紙！」

  正好現在可以了解一下報紙的情況。

  徐雅欣道：「2個人買了，其實本來一個人就夠了，但因為另外一個人和買的人有仇，就自己去買了。」

  徐志道：「那平時只有一個人買嗎？其他班呢？」

  徐雅欣道：「對啊，其他班應該也差不多吧，倒是有其他班的來我們這邊借呢。」

  買的人是不多，徐志已經明白了，看來更多的人把這份報紙當做書刊了，看看就好，沒必要每個人都買。

  當然，跟報紙的質量對銷量估計也有一定的關係。可以想像，一個班的人都在傳遞一份可以脫墨的報紙，估計下課時間洗手的池子不夠用了。

  若是有些懶的人上廁所之前沒洗手，嘖嘖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