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8該學會成熟了
2024-05-25 00:11:13
作者: 寒秋跡
「咳咳,果然還是我不夠可以有擊敗你的資格麼?」陸門雪捂著傷口,覺得自己全身都在發麻發疼,但是自己的心則是更疼。
陸門雪望了望筱坤手裡的招魂傘,曾經在自己手中殺遍天下四方的武器,如今也被制伏得老老實實,現在的自己又能有著什麼辦法麼?
陸天飛,父親……
陸門雪再也沒有撐起來,而是面對著我們倒了下去,他平靜地說道:「算了,我不過也是殘命一條而已,殺了我吧,我想我父親了……」陸門雪閉上眼睛,但是閉上眼睛都那一刻,突然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眼前一晃而過一個身影,那個身影覺得有點熟悉,但是身影卻一直都在陰影之中,沒有任何的面部表情,只有模糊不清的輪廓。
等待到差不多清晰地時候,陸門雪眼睛都瞪大了,那個人,竟然是檸苛清……
「我是怎麼想到她的,她跟我有毛線關係!」陸門雪抓著地面,覺得自己很可笑,又覺得自己很絕望。
但是筱坤在不遠處只是拿著兩把邪器而已,並沒有開口說過任何一句話,她淡定地往陸門雪這裡看了看,之後仔細地感受一下三個邪器撞在一起的感覺。
「你的父親,真的不是我殺的,也不是我們之中的任何一個人殺的……」我微微地說道,但是陸門雪則是趴在地面上一動不動,也不知道有沒有把我的話給認真聽進去。
「是幽靈為了復活刑天,將你的父親給找個藉口活活地獻給刑天開刃了,而你則是被刑天入了心魔,一直以來都不是你自己在操控招魂傘……」我說道,陸門雪依然沒有任何的反應。
「可能是招魂傘也感覺到了你的不對勁,所以如今遇到了比你更強大的力量之後,瞬間就轉移了,也是為了它自己著想……」我淡淡地說道,陸門雪現在總算是動了稍微一下,不過也只是翻了身子仰望了一下天空。
「心魔,毅然不是真正的你,而是被邪靈派驅使的棋子,你該學會成熟了,事情總是有正反面的……」我說道。
「別說了,我覺得我自己現在也累了,給我一個痛快吧,我想歇會……」陸門雪面色發白,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招魂傘的脫離才變成這樣子的,但是十有八九離不開關係。
「我可沒說要殺你!」筱坤走上前來把招魂傘丟在了陸門雪的懷裡,然後說道:「你就這樣子的水平昂?難怪會入了心魔,我剛剛已經把你的心魔給殺了,你現在恢復正常了!」
招魂傘一旦落到了陸門雪的手裡,陸門雪就被招魂傘的靈力給灌輸,傷口也好了很多。
但是陸門雪已經沒有剛才那樣子的腦子發熱了,而是淡淡地望著筱坤。
筱坤同時也把鎖骨劍還給林豪,她對著陸門雪說道:「我以指邪道的身份告訴你,你剛剛真的是入了邪靈派的圈套之中了,一旦你剛剛滅掉了許鄒晨之後,就算是奪得了指邪道也好,你一回去就會被邪靈派給殺死……」
陸門雪選擇了沉默。
「我們都是這個邪器的繼承人,正是因為邪器本身帶有著太多的殺戮,所以才會被趨勢在人間,找到一個讓他們服得過氣的意識,而不是三個一直在互相殘殺……」林豪也說道。
林豪已經不再是當初的那個小混混了,現在說起話來也是一套一套:「你當初是怎麼驅使招魂傘的,招魂傘憑什麼要為你所屈服,你自己也該有個答案了,而不應該為自己的私情,什麼手段都用的出來……」
「我爹,真的是被鬼帝刑天殺了嗎?」陸門雪扶著著的腦袋,頓時覺得有一種很沉重的罪感。
「嗯,親眼所見……」我說道。
「哈哈哈,看來我依然沒辦法長大,我依然還是一個傻子……」陸門雪自嘲地笑笑。
鬼靈也死了,陸天飛也死了,只剩下自己時候,沒想到卻會被原諒。
「有一件事情,」陸門雪伸出了一根手指,指了指遠處的地方,有氣無力地說道:「你的師父,許生梅……他……」陸門雪還沒有說完,我的臉色瞬間凝聚。
「臥槽,遭了!」筱坤一個拍掌,眸子瞬間可以塞下一顆紅棗。
她才想起許生梅還在邪靈派的手裡,而且自己剛才還迷路了好一會兒,要不是遇到了林豪,可能時間還要再拖個幾分鐘的。然後跟招魂傘打架打到忘了,現在回去還不知道來不來得及。
如果說這裡是邪靈派的話,那麼許生梅那裡則是一個很大的陷阱。我一直都在被邪靈派萬般算計,他們想方設法地一是讓陸門雪除了我,二是在另外的一方下黑手,做到一舉兩得,不愧是邪靈派一貫的作風。
不過還好的就是,筱坤還有這樣子的一手,才保住了現在的走法出現了一個偏差,成了如今這樣子的狀況。
「現在趕緊回去,我師父一定是遇上了什麼事情了!」我頓時覺得腦子炸裂,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了心頭,而且和當初一模一樣。
「扶我起來,我跟你們一起走!」陸門雪打著傘,扶著林豪站了起來之後,那番眸子也冷靜了很多。
而我們很久都被遺忘的唐納德則是在一旁嚇得不知所措,剛剛的場景如同電影一般的,現在回想起來也是覺得不可思議,而且就在自己的面前來回地廝殺著,力度高昂。
「大叔,一起走啊!」筱坤笑呵呵地拉著唐納德發寒的雙手,唐納德也是面色凝重,嚇得不知道該不該睜眼看下去了,尤其是面前的這個弱不禁風的小女孩剛剛竟然還是驅使靈力最猛的那個,簡直是顛覆了自己的三觀。
我們一路折返了回去,雖然說筱坤是要叫我離開的,但是她卻也跟我一塊回來了,三大邪器一併在手,恐怕是金翅大鵬也得遜色個七八分。
在萬里的懸崖邊上,已經沒有了打鬥聲,只剩下一個半跪著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