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8章 到處都是受害者!
2024-05-24 20:15:37
作者: 荷塘火鍋
催天聞言激動的不行,當即表態道:「張總,您放心,我一定全力促成此事。」
張先文點了點頭,道:「你也算是公司的高層領導了,我也不瞞你,公司最近是有些麻煩,那幫欠債的也不安分,到處瞎嚷嚷,警察那邊雖占時拿我們沒辦法,但肯定是被他們給盯上了,這往後就沒那麼安生了,所以咱得找個牢靠的後台,不然這路接下去就不好走啊!」
張先文拍了拍催天的肩膀,一副心腹下屬對待。
催天受寵若驚,也是再次的拍胸脯表態。
……
葉南這幾天因為會所出了不少子的事,物業公司那邊很少去,每天都要來金世紀,上午來到辦公室時,除了雷鳴,梁寬等自己人在,倒是有不少其他面孔。
這些人見到葉南進來,都是起身跟他打著招呼。
葉南有些詫異,招呼他們坐下,掏出煙給沒人扔了一根,說道:「王總,劉總,還有老張,今兒是什麼日子,怎麼把你們幾位給招來了?」
點上火抽了一口的王永利,穿的是西裝革履,光鮮亮麗,不過面色看著卻是有些無奈,率先開口道:「呵呵,葉總,我們幾個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有事求之!」
「哦……是什麼事情,還要你們三位一起來?」葉南好奇問道。
「葉總,你知道我的性子的,也就不跟你拐彎抹角的了,這事你得管管」,說話的是葉南剛口中的老張,張全孝。
「什麼事啊?不用藏著掖著,有什麼說什麼,你也知道我的脾性!」葉南回道。
「那好,我就說了,剛我跟雷總也嘮過了,他說要聽的想法」,張全孝說道:「這天上人間的經理,王六實在是欺人太甚,我們哥幾個真的是快被逼的走投無路,實在沒辦法,這才來求你主持公道的。」
「王六?」葉南一聽這名,頓時眉頭就是一皺,他還沒想好怎麼去處理這傢伙,他倒好自己又冒出來了,不由問道:「這王六怎麼了?還讓你們幾個走投無路了?」
張全孝氣憤說道:「葉總,你也知道的,我和王永利是開酒吧的,劉勇則是桑拿浴所,裡面的小姐肯定是有的。
但這王六最近是三天兩頭往我們這邊挖小姐,起先我們都忍了,可這後來卻是越來越過分了,這小姐挖走不說,要是碰見不願意的,那就是直接動手了,我們幾個這幾天的生意那真的是,唉……!」
葉南聽後,眉頭皺的更深,問道:「這王六挖這麼多的小姐幹嘛?我記得這天上人間規模也不算很大啊,整這幹嘛?」
「葉子,你可能不知道,前段時間天上人間擴建了,把隔壁的那家浴場也給整過來了,我估計這傢伙這麼做,就是為此。」一旁的雷鳴開口說道。
葉南思忖片刻,看向老張三人,「除了你們這邊,這王六是不是其它地方也在挖小姐?」
「都有,弄得動靜很大,不過大傢伙都沒敢吱聲,我們這是實在沒招了,才來向你說的」,張全孝三人都明白,金世紀跟天上人間的關係。
「這事龍千三他不知道?」葉南接著問道。以他對龍千三的了解,這種事肯定是不會做的,挖人小姐,這說難聽點就是斷人財路,這事得有多髒。
跟上回開口問金世紀這邊要小姐,那完全是兩個概念。
「我聽說這龍老大這段時間不在龍江,好像出去旅遊什麼的」,張全孝解了葉南的疑惑,道:「我估計這事龍老大肯定不知曉,不難絕不會這麼做的。」
葉南聽了這話反倒是鬆了口氣,他知道王六已經投了廖剛,這事也還沒跟龍千三說過,沒別的原因,就怕他叫聲龍哥的龍千三也跟著投了廖剛,這是他不願看到的。
現在看來嘛,好像龍千三並不知道此事,僅僅是王六一人叛變而已。
他接著說道:「這事我知道了,你們什麼意思我也明白,雖然我跟龍老大關係不錯,但也不是說什麼都能幫襯不是,像這種腌臢事情,我肯定不會插手,你們自己看著辦。」
張全孝三人聞言,臉上神色也是緩和下來,跟著說了幾句無關痛癢的話題之後,三人便匆匆離去。
「葉子,這事咱們真的不管了,由著他們鬧去?」雷鳴心中有些擔憂問道。
「哎,你放心好了,出不了什麼大事」,葉南擺了擺手說道:「我現在只是有些不大明白,這王六到底是要幹嘛?這大張旗鼓,整得人盡皆知的,他就不怕把這事傳到龍老大的耳里?」
「葉南,你先前不都說了這傢伙潛藏地下密室,後又有嫁禍然然一事,這傢伙肯定是投了廖剛,我想這傢伙肯定也是知道自個已經暴露,那還藏個啥,明刀明槍的幹了就是」,一直沒開口的梁寬突然說道。
「這倒也是!」葉南摩挲著下巴,沉思片刻,道:「這事先看看動靜在說,到時再作定奪。」
「對了,東子,那貸款公司那邊怎麼說?有給你回信嘛?」葉南撇開話題突然問道。
「南哥,一早就來電話了,讓我等兩天,也不知道這幫傢伙搞什麼鬼?」王東說道。
葉南想到昨晚的那一系列欠債事情,便跟著幾人簡單說了說,道:「等等也行,你那邊拿到的東西也別急著擺出來,到時看情況在作打算。」
幾人都是點頭認可,在目前都不明朗的情況下,靜觀其變才是上上策。
「咯吱!」
辦公室門突然打了開!
吳靜胸前捧著一堆資料走了進來,看葉南幾人都在,笑著打了聲招呼,將資料放到了辦公桌上,對著雷鳴說道:「雷總,這是上月和這月的會所財務資料報表,你有時間到時看一看,有什麼問題,及時跟我說,我會讓人更改的。」
「辛苦了,吳小姐!」雷鳴五大三粗,平時也是大大咧咧性子,不過對於吳靜卻是恭敬的很,語氣也是相當客氣。
吳靜笑著點了點頭,轉身離去之時,給了葉南一個眼神,他立馬知會,離去之後便找了個上廁所的藉口,走了出去。
走廊外!
葉南見吳靜欲言又止的表情,心裡咯噔一下,試著問道:「咋了?不會又是你老媽讓你相親吧?還是那個寶馬男又來騷擾你了?」
吳靜聞言不由抬頭給他遞了個白眼,沒好氣道:「都不是,我說你就不能盼我點好的,哼!」
葉南訕訕笑道:「那你這又是怎麼了?說說吧,能幫我一定幫忙!」
吳靜往後捋了捋頭髮,將其放到耳根後,露出白皙晶瑩的耳垂,沉默片刻,才開口說道:「那個……葉南,你能不能借我點錢?」說這話時,葉南明顯能看到她潔白的雙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發紅起來。
顯然這是人家姑娘鼓舞足很大勇氣,才向他提出來的。
葉南不由有些好笑,這什麼時候這位大小姐跟他這麼見外了,說道:「你這把我叫出來,就這事?」
「不然你以為呢?還能有什麼事」,吳靜把事說出來,也是鬆了口氣,面前的男子對她的幫助實在是太多了,不管是自己還是家裡,她感覺這輩子是無法還清的。
「你要多少?」
「那個……二十萬!」吳靜猶豫一下,說道。
「錢沒問題!」葉南想也沒想直接答應,隨即說道:「我能問問這錢你是用來幹嘛的嘛?」
他卻確實有些好奇,按理說她在這上班,每月至少是上萬的收入,要是加上獎金,有時都能有兩萬,以他對吳靜的了解,這錢肯定是能攢起來的,不是個月光族,那麼一下借二十萬,這就讓他十分感興趣了。
見是扭扭妮妮,好像不想說,葉南不想為難她,擺擺手道:「算了,這錢一會從我個人帳戶上扣,你一會拿過來給我簽個字就行。
沒其它事,那我就先進去了!」
「哎,等等!」吳靜突然抓住葉南的胳膊,道:「這錢是借我一朋友的,她被貸款公司逼的實在沒辦法,都要鬧自殺了,所以,我這才……!」
「是逸陽貸款公司嘛?」沒等說完,葉南幾乎下意識的喊出這名字,這幾天接觸的幾乎全部都是關於此,都特麼形成了條件反射。
吳靜都是愣了一會,才詫異回道:「你……你怎麼知道?」
呼……!
葉南這會對這個逸陽貸款公司,又是有了一層新的認識,他這圍繞身邊的王東,林沫沫那邊,加上吳靜的朋友,全部都跟這公司有關係,天知道這公司利用人們的疏忽大意,或者說是不懂,而騙了多少人。
單就身邊就已知道不少,想想人口千萬的龍江,瞧這架勢絕對不在少數。
他調整了下心態,道:「王東你認識吧?他爸和你那位朋友一樣,也是被這家貸款公司給騙了,人都被打的住了院,你說我能不知道。」
「啊……!」吳靜驚呼道:「我說他這兩天怎麼看著有些憔悴,原來也是遇到這種爛遭遭的事了,難怪!」
「你這朋友跟你很要好嘛?」葉南突然問道。
「嗯,是我初中高中的同學,關係一直都很好,不然我也不可能把自己好不容易攢的十多萬也借給她了」,吳靜點頭回道:「你都不知道,那幫要債的,可混蛋了,幾乎每天都要上門去討債,往人家家門口潑漆,辱罵,打人,我那朋友都嚇得不敢回家了,這幫人還威脅如果不還錢,就把她抓到歌廳當坐檯小姐,嚇人的很!」
葉南想了下說道:「你跟你朋友熟的話,這錢跟她說聲,不要這麼著急還,先等上幾天,再看看!」
「什麼意思?」吳靜看向葉南,疑惑問道:「這要再不還,誰知道那幫傢伙會幹出什麼事來,警察來了,也不管,勸了幾句後就離開了,不然那幫混蛋也不會這麼囂張,這麼亂來。」
「具體我也不好說,這公司已經被警方盯上挺長時間了,近期可能會有變故,所以說讓你朋友等等,沒準會有什麼發生不是」,葉南好心說道:「實在不行,就讓你朋友住你家幾天,或者到這邊來,我想那幫傢伙在混蛋也不敢到這裡來找人。」
吳靜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她也不知道葉南口中說的變故會是什麼,但憑直覺對於葉南的信任,還是掏出電話給她朋友打電話去了。
……
天上人間!
經理辦公室!
「王經理,先前從張全孝酒吧挖過來的那名媽咪,說有急事要見您,您看要不要……?」經理助理開門從外面走進來,對著辦公桌後仰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的王六輕聲詢問道。
「有說什麼事嘛?」王六眼睛都沒睜開,問道。
「我問了,她不說,就說急著要見您,我看挺著急的」,助理回道。
「行吧,把人叫進來」,王六擺了擺手,助理知會便退了出去,沒一會一個哭哭啼啼,穿的也是花枝招展,臉上雖畫著濃妝,但依然能看清道道皺紋的婦女,從外面走了進來。
一看到王六,便哭泣著的幾步來到辦公桌前,開始哭訴起來,聲音挺響,卻是沒見到一滴眼淚,「王經理,你可得替我做主啊,當初我可是聽了你的意思,也按你的要求,把手底下最紅的小姐都給你帶到天上人間了,這口氣你可得幫我出啊!」
女人的「嚎啕哀叫」,讓得王六很不舒服,眉頭擠成個川字,他睜眼,身子微微上前傾,看著對面哭的假的不能再假的女人時,壓著過火氣沉聲道:「有事說事,這哭哭啼啼幹嘛,你要再不給我收聲,這就立馬給我滾出去!」
果然,沒意外,女人一秒收聲,乖乖坐到了椅子上。
一句話不敢多說,等著對方發問。
王六這才給自己點上根煙,抽了一口,吐出一團煙霧,開口說道:「怎麼回事?說說吧?」
女人假模假樣的用紙巾擦了下眼角,然後十分委屈的訴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