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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 海底王城

2024-05-24 16:11:36 作者: 白山黑水一小白

  敖天成又一聲龍吟,但只阻了一下並未把它們嚇住,也許太餓也許不知龍為何物?反正是漸漸逼近。

  「無救,派人看看收割其魂,讓它們死一批再看看,但注意安全!」我向也隨冥唯妳上來的棄無救命令。

  無救點了點頭飛騰而起率幾百夜叉撲向海狗,海狗一見來活物紛紛游起張嘴撕咬而來,不過撲上來的又紛紛死去墜落下去。

  

  一見有效,棄無救向眾部下一招手一聲喝:「殺!」剩餘夜叉們紛紛飛起直撲向海狗群。

  開始對這群兇狠惡獸開始了無血剿殺,小黑被這場景震撼住,瞪著大眼睛張著嘴無語。

  可偏這時海狼又從後面追了過來,與海狗併合一處向我們襲擊,無奈又開始列陣,剿殺這群不畏生死的水底畜牲。

  它們雖然沒有功法招式,但它們無畏死亡又數量驚人,如果不是有陰軍這張王牌,我們的結局還真不好說。

  又殺了兩個多小時,也不見這群畜牲退卻,我漸感焦急,開口道:「天成,我們向王城方向突圍吧,這樣殺下去血腥味會召來更多這樣畜牲的,走吧!」

  「好,兄弟們保護好王爺隨我沖!」敖天成人形向前開路,並且不時發出長嘯威懾獸群,忽然小獸發出一聲難聽嚎叫奔向敖天成。

  原來有一頭大鯊正悄無聲息向天成後背咬去,天成開路太猛太快,才導至後軍與他之間有一縫隙,這條大鯊也許是狡猾也許是碰巧就鑽了空子。

  我忙拋出御魂刀向大鯊削去,這傢伙乖覺的很,一扭身竟直撲地面,令飛刀從它上空划過,敖天成正掃清前方後面又照顧不上,棄無救正好趕上拾起刀向我一甩,人又向地面大鯊撲去。

  大鯊魚仿佛知道危險臨近,猛一轉頭吞下正跑過來的小獸,一躥就消失在魚群當中,我大急,這下完了,這讓我怎麼對得起檮杌兄弟和厄客德娜嫡亞呀!

  我不顧一切向魚群當中衝去,手中刀橫削豎砍並大叫:「小獸,兒子……你挺住,爹來救你了!」

  我幾欲瘋狂雙目赤紅,在魚群中十幾米長刀芒一頓無忌劈砍,趕過來的鐵頭大喝:「王爺,你穩住心神千萬別激動,這幾十萬鯊魚你上哪去找啊,先保住大家維持體力吧!」

  常靈芝也哭泣著:「王爺,保重啊,也許這孩子沒事的,你先控制住情緒啊!」

  「我如何控制?就交給我這麼一個後代,唯一的後代呀!我愧對人家呀!我殺……就算殺光這群傢伙也要找到我兒子!」我狂吼道。

  正在這時魚群攻勢漸緩,漸漸後撤,只有海狗還在攻擊,陰軍們站成一圈,頭上也巡遊著阻止海狗攻勢。

  猛的,海狼向海狗們開始了進攻,令這群貪婪的傢伙們一陣亂竄飛逃,不消片刻只剩幾十萬海狼圍住我們,但並未攻擊。

  不一會一條大鯊魚遊了出來,張開嘴小獸蹦了出來:「哈哈……爹娘,我厲害吧?它是我坐騎了,怎麼樣小黑,你行嗎?」

  說著跳下鯊魚向眾人道:「你們一人選一隻魚吧,別吃了喲!在它們魂上刻個印就聽你們的了,我發現的……哈哈……爹,我厲不厲害?」

  眾人無語,看來小獸是把它們海狼的頭給降服了,還說發現了靈魂印記,切,這小子明明是我給它印上了,不過也不錯,起碼它沒事就好。

  我上前將它抱起:「兒子,這也太危險了,你知道我和你娘多著急,下次一定不能這樣幹了,知道嗎?」

  它揚起一頭看我另一頭看向常靈芝,它說:「娘不是讓我有骨氣什麼都不怕嗎?我去救人,難道下次不救了嗎?」

  一下將我問住不知怎麼回答,常靈芝走過來說道:「你爹也不是說不讓你救人,但要注意安全啊,萬一你真讓這海狼吃了爹和娘該多傷心,讓娘上哪兒去找這麼厲害的兒子呢,呵呵……」

  小獸受用得點頭:「嗯,我一定不死,一定是你最最厲害的兒子,呵呵……小黑,你去選個坐騎吧,我送你的,叔叔小姨你們一人一個選大個的喲!」

  這讓大家大笑不止,紛紛誇讚小獸,這讓它小小的虛榮心大大的滿足了一把。

  等選出三千多頭海狼並成功認主後,海狼王遣散了海狼,我問小黑:「這些海狼海狗屍體也能換取東西嗎?」

  「當然能換,而且那些沒傷的更值錢一些,有些事我也不太清楚,到了王城就知道了。」小黑懷抱小獸說,小黑沒選成坐騎,被小獸硬拉著坐它的海狼王,說什麼它坐不住,大家心知肚明,就是喜歡和小黑在一起,另外可能就是顯擺。

  如此我收了獸屍,大家也有了坐騎直奔王城,還別說這海狼速度還真快,前行十幾天前方遙見一恢宏璀璨巨城,城牆仿佛珊瑚所造,牆體高大赤紅色長不知幾許,也看到有人在巨大城門來回出入,城內情況就看不到了。

  等走近時,城之大真不可想像,城門夜明珠照耀亮如白晝,出入之人如螞蟻般渺小,門口有幾萬衛兵持械戒備,我觀察了一會,所進之人都屬妖修可不見有人騎坐騎入城的,不知為何?

  問小黑,小黑搖頭,無奈只有入城在說了,我們向城內行去,被人形衛兵攔下,看這衛兵面目和上身如人類無異,只是下身無足長著仿佛蛇尾。

  敖天成笑呵呵上前遞上一枚內丹:「兄弟,我們初來王城不太懂得規矩,麻煩兄弟給講解一二。」

  那衛兵看了看我們,瞧了瞧那內丹撇下嘴:「看你們氣勢就這么小氣,一枚丹珠就想……」

  還沒等他說完天成又拿出兩枚內丹交他手上,他掂了掂才道:「看你還實在,你想問什麼,我能告訴你的就告訴你,說吧?」

  「呵呵……兄弟仁義啊,我想問問入城規矩和我這些坐騎咋辦,另外入城後有什麼禁忌沒有?」敖天城笑呵呵問。

  那人一愣,也笑了:「就問這個呀,呵呵……那我真得謝你賞了,就是你不問我們也得告誡你們一遍,呵呵……後悔啦,後悔你拿回去吧,不過再告訴你時就不是這態度了!」

  天成依舊笑容滿面:「兄弟說啥呢,就算交個朋友,幾枚內丹怎值朋友一句貼心話呢,你說是吧?還勞煩說說。」

  那人一愣,然後含笑道:「你這人真會說話,其實入城地沒什麼,就是每人一枚初級內丹,或是一粒珍珠我們這統一叫丹珠,至於坐騎入城身份牌里有存儲空間可放置坐騎,不過身份牌地位越高也就越貴,當然空間也越大,入城後只有一個要求,不許私鬥滋事其它倒沒什麼了,只要你有丹珠,想過什麼樣日子都行!」

  「哦,勞煩兄弟了,入城有時間限制沒有?」天成又問了一個我想問的問題。

  那衛兵答道:「當然有限制,最低一天的十二個時辰過期後,身份牌失效會有警訊傳出來,如果一個時辰不出城巡城衛就地格殺!呵呵……另外,每兩天一個宵禁,今天是頭一天,算你們運氣,如果明天進城可能沒入內城,內城就封了到時只有出來嘍!第二種是按月的亦是如此,第三種是長期的按年算,第四種是永久居住的,這個厲害嘍,加贈一所宅子是可傳承的,當然也是最貴的了!」

  敖天成看似來了興趣:「最後一個問題,如果我們只是隨從,主人辦永久的身份牌,可不可以只辦一個呢?」

  他看著敖天成皺了一下眉毛說:「你說的這種不是沒有,只是沒人辦得起,那得是王侯才有那實力,說了也白說,你要辦去那邊兒……一邊辦一邊問吧,我這還有公務。」

  天成一笑:「勞煩兄弟了,但能否讓兄弟們關照一下,讓我先去諮詢辦理呢?呵呵……不好意思我想看看怎麼著合算?替主子辦事,哥哥也不容易也想……你懂的,哈哈……」

  那人看了幾眼敖天成賊笑道:「想不到你還……好,既然你權限也不大,兄弟也不能為難你,走,我領你過去。」

  我背上馱著小獸,隨著敖天成向城門口走去,遙見城內水光一片並看不到城內繁華,不由心內起疑,但不便開口只有聽之任之了!

  來到城門洞,這城門洞少說也得十里開外,都被頭頂上嵌有夜明珠照亮,行人往復出入城不知凡幾,我倆被領到一個門房式的洞口前,那人規矩的行了一禮道:「老爺子,有人要辦身份牌不知那個適合,請您老出個主意,小的告退了!」

  這人說完幾句話後竟溜了,小獸小聲說:「爹,殺了他得了,這人不大方。」

  我鼻中哼哼兩聲:「兒子,你消停一會兒,別再給老子惹事了,什麼就殺殺的,你殺瘋了,人……還是以和為貴,這幾天殺伐太重小孩子不能光看這一面,殺並不能解決一切事,唉!你太小,有些事你長大才會懂,不過現在開始不許再說話,知道嗎?」

  「喲,還有這麼教育兒子的,你有點意思,呵呵……」窗口邊側門被打開,一位鬚髮皆白老頭笑呵呵說道。

  這老頭頭髮沒有一根,頭頂光光雙眼圓圓微眯無耳無鼻,鼻子是兩孔孔洞下全是銀白鬍鬚,和胡三太爺有得一拼,身形佝僂手中拄著一柄水中不該有的竹杖。

  開門後看到敖天成一愣,隨即一躬身:「呵呵……我當是誰,原來是上族之人駕到,來,到陋室小憩片刻,容小老兒稟明利害。」

  我們一頭霧水被讓到室內,室內滴水不見可也簡陋的很,一床一桌一凳而已,老頭笑呵呵說:「請問貴姓是何出身?如能相告我也好應對,呵呵……當然,如不便也可略去,只問事由。」

  天成笑答:「老前輩客氣了,我賤姓敖現應業屬龍族吧,哈哈,這是我祖上,您是否給個座呢?雖你我同族可差之千里,你可認否?」

  那老頭雙眼一亮,更顯謙卑:「您祖上(主上)便是我祖上,不知怎麼稱呼為好?喲,這位小……更不知稱謂,唉,年齡痴長雙眼若肓啊!」

  敖天成直起腰身竟高出老者一倍,開口道:「您也不必自謙,您爻卜之術應該不低,也應感應出祖上之威,我不想贅言,這位是我家小王子,集幾方之精血陰陽互濟,它長成後之威能我是估算不得,今日我們主僕而來只為了解王城近況,望前輩如實告知一二!」

  老頭子躬身道:「小老兒也姓敖這是祖姓不敢改動啊,但您業已化龍小老兒禮應尊崇,祖上之威不太明顯,所以……」

  「哈哈……老爺子,祖上是玄武您感覺不出?嘿嘿……好吧,我家王爺剛從陰司吞盡忘川河怨靈返陽,對塵世感觸漸深,更顯不喜俗世身份壓迫,教導我等世間悲苦只是一夢,善惡才是是根苗,我就更不敢以身份壓之,您老能告訴我們什麼,您盡心就好!」敖天成就像神棍,把我渲染成能上天入地一般,令我心中很是不快。

  不想這敖老頭雙眼賊光直冒,一臉媚笑滿臉褶子都仿佛被推起:「王爺是吧?小老兒真是眼拙,您老大人不記小人過,呵呵……有事儘管問,只要老朽能力所及定當知無不言。」說著竟然拿出幾枚內丹給了小獸,討好心思盡顯。

  我忙上前阻止小獸,對敖老頭道:「老先生千萬別這樣,晚輩只偶得血脈而已,天成,既是你本族更該謙卑,你是龍族但畢竟始出於祖族,說話更該客氣,老先生,您不必客氣,能告知一二王城內生存厲害關係,我就感其恩德了,千萬別像天成所說對我另眼看之,這會令我難堪難做的。」

  老頭微脒眼一笑:「哈哈……你是陸上來的?你真不該來水下,好吧,咱們都以誠相待好了!」說著也挺了一下腰身,雖不見長高多少可神情卻硬朗了好多。

  敖天成一愣,然後笑道:「前輩就是前輩,見人說人話見鬼嘮鬼嗑呀!小輩走眼了,前輩不要見怪!」

  敖老頭一笑:「無所謂了,人總會接觸到這樣那樣的人,人敬你一尺不說還一丈起碼還二尺這是應當,但人不把你當人時你何必把他當人?互利而己,王爺為人坦蕩那咱們就坦誠處之,彼此也少了好多麻煩與猜忌,這樣不好嗎?」

  敖天成低頭無言,敖老頭看他一眼:「你雖是龍族,但業屬草龍能有何為?卜算之術應所剩無多了吧,我觀你之氣運是有貴人佑之方達今日,離主你早作古,然否?」

  敖天成抬頭:「前輩可否教我?」老頭擺手:「你之命王所救,一切由王!自認龍族高貴,可先祖法力通天卻不化龍為何?龍之威能轄伏四海,可為何萬水卻歸墟……墟之博大為何只托於我族?唉,一切都源至於知識,你可有明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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