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黃家聘禮

  我好奇問：「天成，你有父母子女嗎？怎麼沒聽你說起過？」敖天成一翻白眼：「王爺，這話也就是你說，別人說我非掐死他，我沒父母我哪來的？沒有父母水府誰傳我的？子女倒是沒有，因為沒有合適伴侶。」

  「哦，水府你說過，想不到你對父母的心理也能理解，這種心痛和誰能說，說了又能怎麼樣，喪子之痛失孫之苦白髮人送黑髮人，唉，兒孫兩個呀！只能用時間來彌合這傷痕了，別無它法，嗨！」我心中感慨，看著通道下不斷以頭撞壁，又壓抑極低的哀嗷嘶吼幾近瘋了的蛟龍，不由心像揪了一下很是難受。

  這種壓抑感讓我們不再說話，傻楞愣看著，這剛強倔強的老人發泄，老蛟直到無力折騰才緩緩來到遍道上，巨大頭顱雙目一凝發現了我二人，一搖頭恢復人身後一下仰躺在通道之上，手握金丹無力哀嚎一聲：「我的兒啊！」

  噗，一口鮮血噴出，一翻白眼臉上一僵昏了過去，我匆忙上前，把老人頭側過去以免血水倒流嗆著，剛要和敖天成將老人扶起，常靈芝忽然出現抱著老人大哭。

  「老爹呀，這又何必，誰會笑話你嗎？哥哥走了你還有我啊，您哭出來吧！這樣壓著會壓出病的，老爹、老爹您說句話呀！……」邊哭邊說身形抽搐，身子一挺也昏迷過去。

  我二人大喊，小靜小雅聞聲趕了過來，手忙腳亂的把靈芝和老人家分別送回房間，看著臉色蒼白昏迷不醒的常靈芝我心中焦急，二侍女用水擦拭著她的淚痕，她眼皮顫了幾下醒轉，看到我忙問：「我爹咋樣了？別管我去照顧老爺子去。」小聲吩咐倆侍女。

  小雅回答：「小姐，老太爺哪有人服侍，我們是不能去的，大塊頭在那守著呢，有消息他說姑爺會告訴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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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靈芝稍微安穩些，稍後對我苦笑下：「王爺，讓你費心了。」我拉著她冰涼的小手說：「你說什麼呢，這不都是家人嗎？」

  這樣過去一天，敖天成傳來消息老爺子醒了，我和常靈芝來到一個石室，這是老爺子臥室，比常靈芝臥房更簡單一床而已，看著原本精神抖擻一身肅殺的老人，現在萎靡虛弱臉色蒼白閉目不語臥於床上，真不知說些什麼好？

  常靈芝坐於床邊，伸手握住老人寬大幹瘦手掌，淚眼婆娑勸道：「老爹，您要注意身體呀！大哥沒了可您還有我們呀，我們會像大哥一樣孝順您的，您這樣我很害怕，您不要我了嗎？女兒已成家您不想看看外孫嗎？老爹……」

  老人睜眼勉強虛弱的說：「孩子，爹就是一時氣結胸悶，你哥沒了我怎麼還能不要你呢？老爹沒事休息下就好了，我還要化龍呢怎能這麼早走，放心去吧，我安靜歇會晚上好陪姑爺喝酒，咳咳……」沒說完又咳了幾聲。

  常靈芝忙給老人手撫胸口，老人閉目再不言語，看老人這神情狀態也沒大事，我們退出房間，常靈芝神情恍惚我只得安慰勸解，時間就這樣在這壓抑氣氛中過去。

  晚上，老人真的起來了，吩咐廚房備飯，雖然面色還有些痿頓，可說話有了些氣勢，又坐在餐廳老人苦澀一笑：「這女兒出閣回門省親本是好事，都怪那孽畜壞了興致，來王爺，這山中也就是些家常飯食你湊合著吃，這酒是不錯的，你多喝點，我身子不適就不陪你了，來，都吃飯，吃吧別客氣。」

  我點頭應付著，勉強在老人勸說下喝了兩杯酒，簡單吃些飯食便都退出餐廳，來到大客廳老人坐在沙發上閉目小憩，沙發邊茶几上放了幾包香菸，常靈芝示意我可以抽上一根，這種嗜好已經好久沒動了，笑著抽出一根點燃美美吸了一口，敖天成也湊熱鬧吸了一根，正在我倆吞雲吐霧常老太爺睜開眼。

  看到此情景一笑：「這菸酒之好我是無福消受啊！當初胡老三就是個大菸鬼，把我煩的夠嗆，可現在看來有點嗜好也不錯，呵呵……」說著也拿過香菸，點燃吸了一口，可馬上被嗆的咳嗽不止。

  常靈芝馬上過去，幫著輕輕捶打後背埋怨道：「這不會抽菸您抽它幹嘛呀？老爹您怎麼變了，變得我都有些不敢相信呢。」

  老人擺下手笑道：「你這孩子，過去嚴厲你們兄妹沒少恨我吧？現在我醒悟了，隨和些不好嗎？畢竟將來還要你養老所以提前溜須下，哈哈……」嘴上笑著可眼內有無盡的孤寂和寞落，讓人一見心就揪痛。

  我看到這一眼，想勸解又不知如何開口，忽然想起我另一個岳父臨行前說的話，便試探問：「岳父大人，靈羽父親正在我屬地，他邀您去想和您敘敘舊，您看？」

  常靈芝也說：「是啊，您也到我們王府看看，陪歸家叔叔聊聊天，不也挺好嗎？」

  老人擺手一嘆：「嗨，我天性孤僻不喜熱鬧還是不去了，我身體好一些再說吧，好了都休息吧，我不會有事的，想必府上事也不會少，明日你們也早些回去吧。」說完站起身回房間去了。

  心想這倔老頭，可也沒有辦法只好聽之任之了，陪著常靈芝回到房間，常靈芝簡單梳洗了下，她臉色酡紅小聲說：「王爺，咱歇吧！」

  我一看她神色就知她想的什麼，一笑道：「靈芝，咱們來日方長，況且你心情不好身心疲憊，過些日子吧。」

  她神情稍顯失落，不過馬上一笑：「那你還要在桌邊坐一夜嗎？不知道的還以為我不讓你上床呢。」

  我也笑道：「沒辦法，辜負老婆大人美意了，我這副身體若上床去，別說有其它動作，就是躺著不動恐怕床也受不了，干著急沒轍啊！呵呵……」

  聽我調笑她瞪我一眼：「呸，誰說讓你上床就有動作了，好不要臉！」嗔怪說著我，可她臉色更紅。

  就在這曖昧旖旎氣氛中，我倆都含著笑意過了一晚，早上起來吃罷早飯，老爺子比昨晚更精神些，這讓我們放心不少，坐在舒適的沙發上老人說：「今天你們就回去吧，聽你們說黃家天啟與天震都在五聖原，我這有一件他家之物，你們拿還給他們吧，這事也算是個了結。」

  我們好奇看向老人，他手一抖一塊灰色石頭出現手中，我心一顫，似有一股即熟悉又陌生的感覺出現心中，不由注目過去。

  老人這時講：「嗨！你們既然已經結婚也沒什麼可隱瞞的，這顆寶石雖外表粗糙這可是寶貝，它含有神獸氣息，是當年我五族守寶大祭司賜予，我們每族一件靈寶，這是其中黃家的一件，這東西前兩年拿來做聘禮的，我們五族聯姻屬正常，可你哥哥偏又為仇恨把你嫁給了王爺，我是無顏去見黃家老聖主，你們拿去吧交予天啟，就說我常化龍教子無方無顏相見！」

  常靈芝驚訝張著嘴，我信手拿過來所謂寶石上下仔細觀察，怎麼感覺怪怪的，御魂冒然傳音：「你大爺的，你用意念力探一下不就知道了，假模假式能看出啥？」

  「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嗎？我怎麼感覺怪怪的。」我傳音問，御魂滿不在乎的答道：「我怎麼知道，你不看誰知道是什麼阿貓阿狗，你看看唄。」我可不想落人口實對老人問道：「岳父大人這裡是什麼呀？能探一下嗎，不會有問題吧？」

  他擺手道：「裡面沒有什麼，只感覺有神獸氣息，你看一下無妨。」我得到允許將意念力探了進去。

  只見一片灰濛濛氣體充斥整個空間，御魂傳音：「你大爺的，看到什麼？我不方便現在進入告訴我，別撒謊。」我將看到的告訴它，它等了會說：「你沒感覺是混沌氣嗎？把你陰陽功法運轉起看看咋樣？」

  我恍然大悟，我說怎麼這種感覺呢，運轉起功法果然這裡修煉功法很受用，不知不覺入定修煉起來，意念力貪婪吸食氣體然後轉至全身，正當修煉正爽忽然一陣風聲傳來，灰濛濛氣體稀薄了好多，只見眼前一怪物正扇動羽翅，在我面前幾百米外盤旋，體色灰黃肚大如球背生雙翼，頭似大狗卻無眼鼻，張開的大嘴似鱷魚般鋸齒森，四肢短小尾巴尖正在此獸口中，它盤旋飛轉的原因，正是它像小狗玩耍般吞食自己尾巴造成的。

  看著這一切有些懵圈什麼情況？御魂傳音：「你大爺的，什麼情況？看到什麼了？告訴我。」我疑惑問：「御魂，你怎麼怪怪的？是不是瞞著我什麼？」

  「你大爺的，先別說別的，告訴我你看到的什麼，是不是一個球？」御魂急切的問。

  我聽它著急只好把看到的一切描述給它，它思慮下道：「你大爺的，那你攻擊吧，務必一舉攻入其靈魂主體並一下攪亂，運功使勁吸，傾其全力能吸多少吸多少，聽明白沒有？」

  我更好奇道：「為什麼？這東西可是別人家寶貝，我把此獸擊殺吸收了不好吧？」

  御魂幾乎吼著道：「你大爺的，狗屁寶貝，這東西當寶貝就應該把我供起來，這傢伙害得你手下大黃口痴變異成大狗，黃天震沉迷音律歌舞，這是寶貝？」

  我更好奇：「那這是什麼？不是神獸？」御魂有些不耐煩了：「你大爺的，這傢伙你把它吸收對你有天大好處，另外人家會感謝你的，我是不方便與它見面，它會影響我心智，你出手不？不然我叫敖天成進來幫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