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歸老頭

  仙兒和常靈芝都忙見禮，底下人更是跪倒一片，這老頭可不常見，所以大家都對他特別尊重。「嘿嘿，這此虛禮就免了，都起來吧？王野你抬頭我看看，我閨女找個啥樣的？也一般人不咋地嗎？聽說丹田還破了，那不是廢了嗎？大閨女這可不行啊，不行咱算了吧，再說還做小，不合適，再找個得了。」

  幾個人都神情一愕，這老頭嘴也夠直的，互相交換個眼神，我上前道：「您老人家說的是，我本就是一平凡人，得令愛垂青本就不該發生，如您老有意見那聽您安排，您先坐下慢慢再說。」

  他又看我一眼，笑笑沒有再說什麼，歸靈羽掙脫他懷抱瞪眼道：「唉呀老頭，你不是來祝賀的，是來攪局砸場子的呀？那你走吧我不認識你，喂，小敖，把這小老頭給我扔出去，你誰呀？跑這蹭飯來了，小敖怎麼不聽號令了？是不信我讓王爺把你開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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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敖天成不管這些，就要上前，我一聲喝：「去，你二百五啊？聽不懂咋回事咋地？靠邊待著去。」忙陪笑道：「老人家別介意，這小子愣頭青不懂事，靈羽別耍小孩脾氣，你不總念道伯父老人家嗎，這剛見面又何必呢？老人家您請坐，我勸勸她，好容易見面怎麼能這樣呢？」

  歸靈羽一扭頭，噘起嘴不理這老頭，仙兒和常靈、芝汪老等人，也只能幹瞪眼，拿這丫頭沒辦法。

  想不到老頭卻笑了：「傻丫頭，老爹這不逗你玩嗎？王爺是吧，很好有王爺樣，我閨女很有眼光，不錯，你這孩子咋不經逗呢？我不是來慶賀我閨女大婚，我來幹啥？玩也不上這玩呀，對吧，好了別生氣了看老爹給你帶啥了？」

  說著，從懷裡拿出兩個小花布口袋，吞口處一圈白色獸毛，很是好看，幾人懂行的大訝！仙兒忙說：「靈羽快看，叔叔可真疼你呀，這寶貝都給你拿出來了，而且還是兩個，真讓人羨慕啊！」

  常靈芝看我不懂，附耳低語道：」那是空間寶貝，百寶囊空間袋世間難求啊！」

  老頭又要揣起來，嘴上說：「嗨，白瞎為父一番心意了，一會找個聽話孩子送他算了，這東西我閨女不稀罕，那就送兩個侍衛吧，你倆進來。」

  只見門外，走進來倆美麗小丫頭，說是小因為都是十了歲樣子，長得是眉目如畫，真仿佛年畫中下來一樣，兩條小羊角辮，紅嘟嘟小嘴，圓溜溜大眼睛，肥嘟嘟胖乎乎兩小丫頭，模樣討喜十分可愛。

  「哈哈，招財進寶你倆來了，太好了，我剛才還想你倆呢，嘻嘻，老頭真有你的，會來事！」跑過去抱住老臉，「吧唧」親了一口，又拉過倆胖丫頭笑的合不攏嘴。

  眾人無語，這位翻臉比翻書都快，老頭也不含糊坐那開始開口吃喝，喝了幾口酒發現邊上黃天震，一翻眼皮道：「仙兒丫頭，這小子咋地啦，咋趴這睡上了呢？不是你們給下藥了吧？那可不好，這小子咋說也是咱族人，那誰，小敖對吧？把這小子扔出去，找個狗窩兔窩啥地踏實睡去，在這算什麼事啊？」

  汪老和白逐月上前道：「老聖主開玩笑了，這怎麼也代表一族聖主，我們那裡安排有些不合適，還是在王府安排為好。」

  「狗屁，他借酒裝瘋就配這待遇，男子漢喜歡就說，何必這樣裝瘋賣傻，完犢子玩藝，光憑這點就不如俺這女婿，起碼有個擔當，他若再不醒，老汪直接丟豬圈裡去，什麼玩藝？有心想沒膽說和他爹比差遠了。」

  老汪正躊躇不決，黃天震面色尷尬起身，小聲說：「我說叔呀，你給小侄點面子不行嗎？這回丟人丟到家了，這回你高興了？」臉上比苦瓜還苦的黃天震，無奈看著這老頭。

  歸靈羽雙眼放光：「哎呀，天震哥我老爹厲害呀，幾句話就把你說醒酒了？老爹你教教我唄，王爺哪天喝醉我也說一通，多好，什麼都省了。」

  黃天震臉色更紅：「小妹，你可別再埋汰哥哥了，好吧，我是喜歡仙兒，可她不喜歡我都追了好些年了，我總認為在一起又志同道合，應該在一起，今天發現我真的錯了，也許以前就像王爺一樣，響噹噹凡事不退可能會有轉機，嗨！可事不能重來，我認輸，今天見到王爺威望更感慚愧，人這一世有這些好漢子，好兄弟為伴此生足矣。哈哈，我是討飯的，結果想搶主子老婆話該如此，諸位見笑了，哈哈……」

  眾人更是啞然，這也算坦誠的話，但怎麼聽都有無盡蕭索黯然味道，隨著他的笑聲中斷，他接著說：「雖說兄弟有失禮之處，但是我所說建議絕對是上策，另外，兄弟也奉家主之命上賀禮來了，這賀禮有玉簽三十枚另加活人一個，就是區區在下，望王爺王妃笑納。」

  我是懵了，幾個妃子侍女也大概如此，只有歸老頭一笑：「算你小子識趣，好了，大夥都別杵著了，都沒吃好飯吧？趁還沒涼，來，都坐下吃飯特別是姑爺子，來，咱爺倆喝點，我可比天震那小子強多了，咱多喝點。」

  「啥？你可得了，你可能還不如我天震哥呢，快點把那兩袋子給我，別一會喝大了隨手給了別人，我還不好意思往回來要，快點老頭，要不我真生氣了再也不理你了。」歸靈羽小臉板著，但滿眼的驕傲和喜悅。

  「好、好、好，我這圖個啥？大老遠來又送人又送物，還討不著個好臉色，嗨！養兒防老，這閨女是不行啊，哈哈……」嘴中埋怨可手卻不慢，把兩布袋交給歸靈羽。

  我只好坐下陪飲，給老頭斟上一杯酒，一時不知說些什麼？汪老舉起杯救場：「老聖主此次出關，想必又上一層樓，突破元嬰不遠了吧？來，敬老聖主早成大道。」村中五老都舉杯敬酒。

  歸老頭笑呵呵舉杯：「白老姐姐，沐老姐和幾位老兄弟，都別整這沒用的，我們都多少年老兄弟了，誰不知彼此德行？元嬰恐怕今生無忘了，不過各有專攻倒是真的，閒話少說今天相逢喝酒就是為高興，不用你敬他敬的，隨便點盡興就好，來，喝酒。」五老搖頭苦笑，舉杯喝了一口。

  放下酒杯，歸老頭一笑說：「好些年不出來走動，真是不一樣了，現在都是年青人天下了，看這一幫小傢伙，手下功夫都不差，特別那個愣頭青凶神似的，我說你呢，你咋整的？化形時也不琢磨琢磨，看你那樣，膽小看一眼得做半個月惡夢，哈哈……」

  敖天成一翻怪眼鼻子一哼，我一見斥道：「天成，你咋回事？這是我長輩，小王妃親爹，你虎啊這麼沒眼色？老人家，他以前不這樣，誰知這小子今天咋了？」

  敖天成見我一怒吡牙一笑：「王爺，我知道是你老丈人，可這老頭說話太直了，我也想化形好看些，可當時不是形勢兇險又滿腔熱血難平嗎？又沒時間琢磨，成這樣我願意呀！行了，嘿嘿，老聖主別怪小輩冒犯，我給您老人家陪禮了。」

  歸靈羽一旁說：「小敖別聽他的，我覺得你好看，多陽剛霸氣，他是氣你剛才聽我的了，要扔他出去，故意逗你的，老頭，你也太小心眼了。」

  歸老頭一笑：「大閨女就是了解我，行了，說正事，王野不，還是隨他們，王爺叫著順口也有勁，是吧閨女？後天就正日子了，這妃子名份諱名都定了嗎？怎麼定的？我聽聽。」

  啊？幾人答不上話，什麼名份，什麼諱名？從沒人提起或忽略了，我尷尬說：「老人家，從未設想過這事啊，也不知其中門道，不知道有啥講究嗎？」

  他斜瞄我一眼道：「我猜就是這麼個糊塗事，老汪你們幾位也不提個醒？我問你平時都誰管家主事，外人都怎麼稱呼你這幾位妃子？不能像你這般，靈仙、靈羽、靈芝這麼叫吧？以後還是稱呼常王妃、歸王妃？你覺得好聽嗎？」

  老汪擠眉尷尬一笑：「老聖主，這幾位小聖主，各個聰明伶俐凡事安排妥當，我們又不懂這些，你讓我等如何勸諫啊？」

  我一聽也有道理：「那依您老應該怎樣？」他喝兒口酒手捋鬍子說：「仙兒丫頭主事管家應該不錯，這事交給靈羽或靈芝恐怕都不成，一個胡鬧一個嚴厲了些，侄女我說話直接了些別在意，但事實如此。」

  常靈芝一笑：「叔，您說的是，自小家規森嚴養成這性格，現在想改一時也改不過來了，您老直說就是不用顧忌。」

  他點點頭：「所謂長幼有序，雖是平妃也應有個大小是吧？平妃就是地位平等，這明白吧？可即是平妃也應有個順序，所以仙兒是大也就是正妃，其餘側妃應無異議吧？還有就是稱謂上，一般都是取女人優點定，比如賢惠淑德，用的就多一些，明白了吧。」

  歸靈羽高興一拍手：「好，正好我們四個，我先挑個什麼呢？」老頭一下愣住，看了白靈雲一眼：「你，你不是？」

  白靈雲一笑：「叔，你想差了，是有那麼一位，不過不便進入秘地，正給王爺賺錢養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