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比試

  大門響動。小聰、小凡、小嘯、石頭還有胡傲天一起回來了。「亞娜吩咐開飯吧，都回來了。哎，我快餓死了！」幾女都有同感點頭同意。

  「王爺、王妃們這是早餐嗎？」小胡逗趣問。歸靈羽揚手道：「去去去，小孩子懂什麼，還拿姑姑們開玩笑，想找打吧？」

  仙兒瞪他一眼他一縮身，站在我身後說：「好，姑姑們我不說這些，我是來問計的。現在綠野上下十多口子要吃飯吧？得想法子掙錢才是道理呀？」

  艾麗絲坐在那，認真問道：「小胡，你有什麼想法嗎？有的話說說。」小胡看仙兒一眼後說：「我想法倒是沒有，只是覺得不能坐吃山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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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麗絲點下頭說：「這事情都有了安排，暫時先這樣維持現狀。等我們大婚之後，馬上開始籌備運營方案。最近沒時間，這樣王爺那張卡，你就用於綠野開銷吧，沒有再和我說，先這樣吧。吃飯，來吃飯大家都餓了。」

  大家圍坐一大桌倒也有氣氛，今天，四個王妃明顯對我更親昵，說話也隨性很多。艾麗絲斯文的吃了口菜，說：「今天王爺可別喝多了喲！明天咱們還要給老王爺、老王妃掃墓。你要精神些也好讓二老對你放心。是吧？」

  我聽她這麼說認真點頭，她對我父母稱呼上有戲稱成份，可該怎麼稱呼呢？叫爸媽，顯然不合適。叫伯父伯母，可最小的歸靈羽都二百多歲，她們年齡就更大些。所以稱呼老王爺、老王妃現在看是最合適的了。我暗贊艾麗絲心思靈巧。

  由於提起父母，我和兒子心情都低落下來。其餘人也受影響，匆匆吃了幾口，不感到餓了就各自退下了飯桌。去客廳聊天。

  點燃一根煙吸了一口，注視比我還要高些的兒子，兒子長成大小伙子了，看著他心中很是欣慰。此時，他正在和王至凡、石頭、小嘯說著什麼。

  吐出煙霧問道：「兒子、小凡，聽說你們倆忍術修煉的不錯呀？走練練去，讓老爸看看我這兩兒子，誰更厲害些？還有石頭、小嘯都展示一下各自男子漢力量。年青人多交流多學學。」

  歸靈羽好熱鬧馬上說：「好好，走到院子裡比一比，看看咱小聰學咋樣了，可別給你爹丟臉喲？」艾麗絲一拉歸靈羽，然後對我說：「怎麼王爺，忘了？我告訴你的，咱家車庫下有訓練場嗎？」

  我不好意思尷尬一笑，她若不提起還真忘了。仙兒和常靈芝好奇看向歸靈羽，她也眼睛睜大說：「我是知道，可沒人用我自己也沒去看過。好了，去了不就知道了嗎。」難得，這好奇寶寶有好奇地方她沒去。

  兒子和小凡對視一眼兒子說：「好吧，每天就我們倆對練也煩了，正好，今天也見識一下石頭哥和小嘯哥的刀法。你們等一下，我和小凡哥換上衣服就來。」

  一行人包括亞娜和胡傲天一起，進入西廂車庫。把一輛中巴開出車庫後，露出進入地下室通道。十幾人下到台階底部，艾麗絲一笑在一暗門按了下，咯吱一聲，通往地上通道關閉了。

  歸靈羽眨巴大眼眼好奇問：「艾麗絲姐姐關上幹什麼？就算你關上，上面不也能看到入口嗎？」艾麗絲解釋說：「我是讓王爺看一下，雖說這是訓練場地可也能緊急避難。上面看是老式一個修車底盤用地溝，一般沒人注意。就算發現除非用重武器，手雷之類炸彈是炸不開這入口的。」說完一攤手。

  「那你用它做什麼呀？好像是秘密基地一樣。」歸靈羽追問。艾麗絲看我一眼尷尬一笑說：「當時做最壞打算，萬一王爺血脈覺醒，政府或五族不容的話，只能退守待援。這是最後抵抗和保命之地了。」

  幾人都一臉驚訝，特別是兒子驚問：「我爸什麼血脈會覺醒，我爸不是一直修煉嗎？怎麼五族還要對付我爸嗎？仙兒阿姨怎麼回事啊？」

  我拉過兒子，簡略說了當初經過最後說：「兒子沒事的，看我現在不是很好嗎，石頭也有血族血脈，不是一樣好好的，別擔心沒事的。」

  艾麗絲同亞娜一同看向石頭，石頭微一低頭，接著又恢復姿態，正視所有人。小臉板著不做任何表情。

  我安撫好兒子，打量這地下訓練場，有近三四千平米高四米多，中央有一略微高些三四十平米平台，仿佛是擂台或點兵台之用。地下室整體有十幾根支柱支撐，再無其它很開闊。

  拉著兒子一同來到高台邊上，開口對幾人說：「好了諸位，今天只是看孩子們練武。以前的事只代表以前，以後的事從現在才開始。對嗎？來，誰先上去練練。」

  仙兒笑容一展說道：「王爺說的對我們珍惜當下，以後才是關鍵。既然我們有緣一起嫁給王爺，那麼就聽王爺的。對嗎靈芝？」

  常靈芝和歸靈羽也點頭表示贊同。石頭先上台說：「幾人中可能我實力最低，那我就先拋磚引玉吧。」兒子和小凡現在，都穿著淺灰色忍者服手持倭刀。兒子上台持刀抱拳說：「石頭哥你也不用太謙虛，來我們試試！」說著刀抽出鞘。

  石頭刀法上沒少下功夫，可步伐身法上還不太靈活。兒子忍術小成，刀法差些可身法靈活步伐詭秘。二人一時斗個旗鼓相當。鬥了會石頭退出圈，刀背背後說：「小聰兄弟步伐身法我跟不上，不打了再打下去必輸，還是讓小嘯來吧。」

  說著話退下來站在我身邊，我一笑拍他肩膀一下，小聲說：「你小子學壞了，小聰體力已經跟不上了，你卻退下來可真有你的。」他也小聲但認真說：「我說的是實話。小聰之所認體力跟不上，是因為忍術不是用來正面拼殺的。所以他才非常吃力。」

  我聽後點頭，這石頭對事物判斷還很準確。接下來小嘯上去，幾刀就將小聰逼下台，不好意思的憨憨一笑，撓了幾下頭說：「我這是占了便宜才勝的。」

  兒子一擺手退到邊上，小凡上去這小子可厲害不少，小嘯幾乎只能招架。免強打了幾招小嘯認輸。我一看說：「小凡真不簡單，以後可不能驕傲要更用功，怎麼也得比你爹厲害才行啊！」

  「王爺你刀法咋樣了，咱倆試試唄？」胡傲天有些技癢的問我。幾個同我一起回來的，用看白痴的眼神看著他。他有些懵逼了：「咋了，這麼看我幹嘛？」

  我哈哈一笑一擺手，道：「今天高興，來小胡咱也練練。」他懷疑不定，不過還是拿過石頭鋼刀走上台，注視我一舉一動。」我漫步走上台，用手指向他勾了勾讓他來攻。

  他看我隨意站在哪不由問：「王爺你現在這麼厲害嗎？我可真攻了。」我點頭表示同意。他有些氣憤認為我瞧不起他。一刀力劈華山直劈而下。我立掌如刀一尺長刀芒揮出，撩天式迎上噹啷一聲刀被架起，下一刻，我手掌放在他脖子上。

  他雙眼圓睜嘴巴張開驚訝不已，好一會才說：「王爺刀法高絕呀，可功力修為應該和我差不多呀？怎麼這麼輕鬆就勝了我呢？」滿臉不可置信。

  歸靈羽撇嘴說：「我家王爺這是讓你呢！如是敵人你早腦袋搬家了。還有王爺那刀要是用上，你魂魄都逃不了！」

  幾個孩子都好奇了都圍上來，我一見沒辦法，警告不能碰觸後，倉啷啷亮出御魂刀，並講解其中厲害。待孩子們看完後收起，又套在小臂上。

  一路回答各種關於御魂各種問題，反回地面來到大客廳。幾人一起有說有笑聊了很久，吃過晚飯，小胡同王至凡一起回綠野，臨別告訴我王丈山和綠野的人，明天早上一起陪我去祭祖掃墓。

  我本意不想這麼興師動眾，可人家既然有心便不好拒絕了，只好讓他們等在綠野。明天早上一起出發。

  他倆走後我往樓上走，準備休息，幾女也隨在我身後上樓。歸靈羽突然說：「王爺，今天晚上我來侍寢咋樣？」「啊？你有病吧！」我聽後一哆嗦，回了句飛快跑回房間。身後傳來咯咯笑聲。

  聞著床上似有似無，幾個女人香味進入夢鄉。一早起來，來到樓下簡單吃了點稀飯，看著幾女一身深色衣褲素顏打扮，我心中有絲感動，不由又多看了幾眼。同兒子坐上仙兒開的一輛車，車後跟著兩輛中巴一輛轎車，直奔綠野夜總會接人。

  到達殯儀館時幾個女人愣住，艾麗絲問：「不是祭祖掃墓嗎？怎麼到這，難道還沒有下葬嗎？」我心情低落點頭回答：「隨著時代久遠，祖墳已經沒地方下葬。我又沒有實力給父母買墓地，所以暫時存放在這。」

  幾個女人眾口一詞。「這怎麼行，今天先簡單祭奠一下，明天就買墓地。怎麼能把老人家放在這。」我無語，這幾個媳婦真是孝順啊！

  我和兒子分別手捧父母靈位，我仿佛又看見，父親衰白鬢角和恨鐵不成鋼，失望的眼神，又仿佛閃現了母親離去前不舍的神情，耳邊也再次聽她的話語聲。我不禁落淚兒子也輕泣不已，幾女上前輕聲安慰。

  在來來往往，來祭祀親人的人們詫異目光注視下，一行二十多人，對兩個靈位牌隆重祭祀一番。然後返回車上，直奔縣政府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