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黑龍會會長

  醒來時已是中午時分。發現功力又有所進境。猜想和仙兒聯手有關聯。采佩什來叫我出去吃飯。我和刑虎對視一眼，跟在采佩什身後，走出酒店大門。

  大門口人山人海。人群前打出條幅。「歡迎白靈雲」、「靈雲靈雲壯志凌雲」、「歡迎古月靈」、「月靈月靈月之精靈」、諸如此類。我問刑虎。「怎麼回事？古月靈是誰？」

  刑虎人高馬大，邊用手分開人群邊回答：「聽說是歌星之類，住在這。這不歌迷歡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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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采佩什小鬍子跳動一下。「你倆是華夏人嗎？她們是樂隊成員。你們華夏近幾年。最知名八千里路樂隊，吉它手和主唱。」我和刑虎都好奇看向他。「你怎麼這麼八卦了？樂隊都知道？」我問。

  「這不是八卦，這是消息靈通。晚上她們樂隊會出席酒會。」我暗想消息靈通？黑龍會消息竟然不知道？看來他確實沒安什麼好心了。

  刑虎好奇問：「你們洋人辦酒會喜歡樂隊嗎，不嫌鬧嗎？」說完比劃打鼓姿勢。「嫌鬧？這二位能出席就是給面子。你倆不想死今晚都老實點。今晚出席都是大人物。王爺就你一個是白丁。就目前你的實力惹禍，就一個字死。」采佩什撇嘴說。

  我呸，這毒舌。「你就不能想我點好嗎？非把我弄死你開心咋地？」我試探著問。采佩什嘿嘿冷笑兩聲，沒有回答。打車隨便找了個飯店吃飯。

  吃完飯回酒店時，外面歌迷圍的人更多。保安圍成大圈護住大門。我們拿出房卡才放行。剛到電梯口，兩名鴨舌帽牛仔裝女子，從電梯出來。看不清面容，分別用大號墨鏡，遮住大半張臉。其中一名好像是仙兒，正想問腦中傳來聲音：「你不認識我，小王一家在七零八號房。」

  兩女人側身走過。緊接著門外傳來海嘯般，歌迷呼喚偶像聲音。我看向刑虎，刑虎微點下頭。這說明他也得到通知。我不由佩服仙兒厲害。

  都回房之後，我又下樓到七零八號房。小王肩頭應該沒事了，看他正忙著照顧他父親。她母親正在削個蘋果，面色看紅潤不少。看我進來他一家三口，都要站起來表示感謝。我忙上前扶住王丈山。「不用跟我客氣，小王這孩子不錯，我很喜歡他。他也和我兒子關係很好，都是自己人，不用虛頭八腦那套。」

  王丈山見我堅持，便躺下身說：「王爺我也聽小凡這孩子說了。您的事很遺憾，世事無常啊！不過以您的人品，我相信一切都會好的。現在我們一家三口，受您大恩。不知道該如何報答？只要王爺您一聲吩咐。赴湯蹈火絕無二話。」

  我笑笑說：「別那麼稱呼我，那是戲稱不要當真。我看你比我大上幾歲，又同宗。我稱呼你大哥，你叫我一聲老弟，這稱呼多親切。至於什麼大恩就更不要提了。」

  王丈山神情黯淡一下，「不瞞王爺，我並非姓王。我父親是日本人，母親是華人。我本名野忘藏三。為潛伏隱去頭一個字，就變成王丈山了。昨晚權雄依也是如此。」我驚訝道：「什麼那你們一家都是特務？間諜？」

  「我是華夏黑龍會會長。也算是吧！我家人什麼也沒做！我已經被小泉噢不，權雄依架空，不理會裡事了。前年權雄依和尹公子勾結。對我說我們母親都是華人。父輩有的故去，有的以返回日本，放棄我們了。

  母親們因為我們血脈，和行業，都抬不起頭做人。為了母親們為了弟兄們，都正大光明生活。我默許，他們把黑龍會改組了。尹公子死後李傑這一上任，權雄依成為會長，我這才發現，他們真正的主子。」王丈山挪動下身子，往床頭靠了靠。

  我問道：「他們的主子是誰？不是日本人？」我想確定一下，艾麗絲說法。「他們的主子，竟是前朝後裔。在港台紅極一時。也就是現省高官的夫人。他們處心積慮的收編了黑龍會。並沒有擺脫黑社會。現在更成了為他們洗錢，和做非法活動，保駕護航的打手。」王丈山氣惱的說。

  「昨晚他們要地圖，那是當年我父輩們，侵華時搜刮的財寶地圖。其實那份地圖，已經沒什麼意義了。三口組早得到地圖，我手中那份只是副本。紀念意義大於實際意義。如果寶藏那容易得到，三口組會現在還只看著？」

  我點下頭。王丈山喝口水接著說：「王爺本來我們，應該隨侍您左右，可我怕拖累了您。今天晚上我打算襯夜色，出省城找地方先恢復傷勢。等我恢復以後，安頓好他們母子。再找您您看？」

  我剛想說話，可想起昨晚思考的事。我太容易相信人了，思索他話的可信度。最後，我相信自己判斷。排除他苦肉計的設想。

  於是我說：「大哥我不管你血統問題，我認你姓王。如果你同意。我願意認王至凡為義子。並且我兒子天聰也是你義子。咋樣？」我目光目光灼灼，看向王丈山。王丈山明顯有些激動，嘴唇哆嗦叫道：「小凡還不認乾爹！對了，既是兄弟名字得改！王爺您看怎麼改好？」

  我怒了騰一下站起來。：「我說了我不是王爺，你們更不是家僕。我叫你大哥可你，以什身份和我說話？實說吧我看的是你一家致孝，小凡我更欣賞。否則你一個會長。金丹期高手投效我，我還真要考慮清楚。」

  明顯一家三口都愣住了。考慮會還是王丈山說：「您考慮是對的。實話說我真有幾個得力手下，現在依然潛伏權雄依身邊。可萬不得已我是不會動的。我考慮找我的，應該是山口組。我現在懷疑，真正和赫蘭勾結的是山口組。否則現在通訊，如此發達日本不可能，不知黑龍會解體重組。」他又挪動挪動身子。

  我點頭說：「當然日本人決不是傻子。」王丈山肯定的說：「唯一解釋是，怕我在此經營多年，和我志同道合的眾多。真要內訌起來，首先我的實力，就容易引起太多勢力關注。特別是華夏高層。您說我身份問題。確實我這些年，都生活在糾結中。一面父親任務，一面又是母親和妻兒責任。」

  休息了會，難掩情緒激動的說：「這些年終有解脫，我要的不多只需要明確肯定，沒有別的。剛才我是太興奮了。終於有人認同我們，所以語無倫次，您懂了嗎？」王丈山，充滿期盼的眼神。

  我想想，確實他們身份尷尬。就像是沒媽的孩子。需要的只是一句肯定而已。我恰好認同了他們。

  「好吧大哥，你以後和我說話，不用敬語好嗎？張口您閉口您我聽不慣。孩子名字就不用改了，都不錯名字有意義就行，是不是？關鍵是人心。」

  王丈山點頭說：「好吧一切好說可稱呼上，我建議還是王爺。這樣稱呼比較好，你沒有當過頭兒，適當有些階級也是好的。」

  「好吧王爺就王爺。反正只是個稱呼，我就不信別人叫幾聲王爺，我就有王爺特權了？小凡這樣也好。將來你和小聰都是小王爺了。哈哈哈！」我自己都覺好笑。

  「你們在這確實不安全。這樣你們先回縣裡安頓，小胡在家，你們在他跟前應該安全些。另外大哥等你傷好後照看下我兒子，對也是你乾兒子小聰。我對他不太放心。有事再聯繫。」我並沒有直說，綠野別院女管家我不放心。

  拿出電話聯繫小胡，通知安排一家三口。又通知刑虎，開車接走這家人。安排妥當回房休息，等待晚間酒會。

  傍晚我們三人開車，來到省城具有標誌性建築的大酒店。到頂層門口，侍者躬身禮貌的說：「歡迎諸位貴賓光臨，請出示請柬入內。」

  采佩什優雅如紳士般，下顎微點。白色手套中，三張大紅請柬一揚，進入酒會主場。我小聲說：「想不到你真有請柬。」

  采佩什抿下鬍子說：「我哪有請柬，那是樣子貨誰會認真查？嘿嘿……」還奸笑兩聲。我和刑虎都是無語，這傢伙跟著他，真是沒有安全感。

  進入宴會大廳，真是開眼了。左右兩側，七八米長玻璃長案上，金字塔狀擺放，高腳玻璃酒杯。服務生整齊侍立，手中圓形托盤，盤上各色洋酒。

  我是沒見過這場面，只能看采佩什怎麼做了，以免鬧出笑話丟人現眼。隨采佩什各端一杯紅酒，走出酒廊一轉彎巨大大廳中，已經有很多人，都精心打扮過。紅男綠女，各色人種齊全。這是一場國際性酒會啊！

  這是圓形大廳。正中央演藝用舞台上，一名黑衣禮服的人，正吹著薩克斯。曲音悠揚，十分悅耳動聽。

  隨著人流走動，看向玻璃牆外景色，各式樓房，像是一個個火柴盒。街面車流猶如螞蟻爬行。心中感嘆，果然角度決定心境啊！此刻我仿佛用一根手指，就能毀滅眼下的一切。實力啊！如果實 力達到高峰絕頂，如今這般俯視天下。那將何等暢溢心胸。

  正思緒紛雜刑虎拉我，來到梯形擺放自助食品邊上。原來他找到，合適我們吃的了。那是烤肉，被一片片擺在一大方盤內。我倆用小餐盤裝上一些，一邊用牙籤紮起吃著，邊往角落走。采佩什也不知跑哪去了？我倆，都有點孤僻，只有我倆正在角落閒聊。

  忽然音樂聲停了。一位美女主持人，身材妖嬈婀娜，穿著晚禮服款款上台。用那柔美嗓音說：「諸位領導、諸位貴賓晚上好！我是主持人麗雅，很高興受邀主持，今晚威派爾集團落戶省城，大型答謝酒會。首先有請我省省委書記，侯撼山書記講話！」

  我第一次電視上以外，近距離看見這位封疆大吏，這一省首腦六十左右，頭髮濃密雙眼有神，鼻直口方顧盼自雄，龍行虎步上台，不見絲毫老邁。這一見，侯震就是有乃父之風啊！

  「我代表省政府，歡迎威派爾集團，來我省投資發展。及其它，著名幾家公司，正在投資，或將要，投資發展的公司。來到省城的商界精英們，這是你們的舞台，盡情展現吧！祝福你們！」侯書記幾句講完，瀟灑下台。誰的舞台？有我展露頭角的時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