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定製方針忙碌奔波

  「我調整心態呼吸節奏漸漸的平緩，把電視打開節目和嘉賓全在瞎侃，簡訊快存滿假意or真情自知冷暖，樓上女人哭喊夫妻吵架沒有人管……」

  正在床上睡著覺的我，突然被許嵩的《降溫》手機鈴聲所吵醒……

  這是我昨天故意將手機振動改成響鈴模式，為的就是擔心局裡有人通知我去審訊犯人。

  我看了一眼床頭鬧鐘的時間——07: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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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眼惺忪的我，無可奈何的拿起手機，就連來電顯示都懶得看，便摸索著手機觸屏接通了電話：「餵？啊——你好……」

  「餵？你好，請問是許惟臻先生嗎？」電話那頭禮貌地傳來了一位男子的聲音。

  「嗯！我是……啊——怎麼了？」我打著瞌睡繼續閉著眼睛躺在床上。

  電話另一端的男子，或許是心領意會的猜到了，我是被他的電話吵醒了。於是便緊忙道著歉說道：

  「對不起，許先生。我是4S店的維修員，您的比亞迪汽車我們已經為您修好了。」

  聽到這裡，我立馬坐了起來。雙眼瞬間睜開，困意一掃而光地說道：「哎呀！終於修好了啊！」

  「嗯……因為你這個車是嚴重追尾的事故車輛，所以除了維修之外，我們還進行了全車的安檢。這不，收到修好了的通知，我們就立馬給您打電話了。」

  「太好了！我一會就去提車！」

  「嗯！行，許先生，那個……打擾您休息實在對不起！只是……時間拖得太長，怕您著急。所以……」男子依舊很有服務意識，禮貌地跟我對話。

  不得不說，這種語氣還有這麼真誠的道歉，真是讓我沒有一絲的起床氣！我開心的笑著回應道：「沒事~我一會就提車，相互理解嘛！你們也很辛苦，感謝你們！」

  「哈哈，好的，許先生那咱們……一會見！」

  就這樣，我馬不停蹄地收拾好自己，然後打著車就去了比亞迪4S店了。

  在計程車上，沒什麼事情的我還欣慰的這樣想著呢——誰說國產汽車不好的？誰說國人服務態度差的？哼！都他妹的放屁！

  跟了我好幾年的車，出了事故不照樣能修好？我追尾了安全氣囊不照樣保我沒受更大傷害？汽車質量怎麼了？性能怎麼了？安全方面又怎麼了？

  我也是閒的沒事，就自顧自地在心裡發著牢騷，討厭著那些鍵盤俠嘴遁客的！

  好像……戚皓楓也適應了我這種厭世不公的狀態，以至於現在我就算在心裡想些什麼，他就是知道了也不予理會了。

  過了好一會，我剛提了車，正準備把手機調成震動模式。忽然電話就又響了起來……

  「我調整心態呼吸節奏漸漸的平緩，把電視打開節目和嘉賓全在瞎侃……」

  「呀？這是誰的電話？」看了一眼來電號碼，我在嘴邊小聲地自問道。

  「餵？你好！請問你是……」

  「許惟臻，上班期間你在幹什麼？」一個凜若冰霜的聲音帶著寒氣，從電話那頭朝我襲來……

  我身體不由得抽搐一下，隨即心裡一慌緊忙小聲說道：「那個……相局長？是你不？」

  「不是！我看我把你的警服給扒了吧？」相汐涵的聲音中帶著嚴厲的語氣，讓我一時之間想起了當初說她名字叫御姐的狀態……

  「不是！局長，你大人不記小人過！那個……我這去4S店提車去了，馬上就到局裡。」

  「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半個小時後開會。」

  「好！開會之前，我肯定到場！」我恭恭敬敬的對相汐涵說著話。

  「別追尾了。」

  「嗯？這……是領導對下屬間接的關心嗎？」我在心裡受寵若驚的想著，正合計要說一句謝謝領導提醒，豈不知人家局長大人早就掛了電話……

  我隨即將手機又調成了震動模式，然後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才到的局裡。

  總之我開著自己那得心應手，卻相離已久的比亞迪車，還是在會議開始之前就趕到局裡了。

  開會的內容其實我不說你也能想到——制定慈善拍賣會命案的偵破方向。

  會議上，程峰將同我一起在昨天晚上，以及今天凌晨的審訊相關內容進行了匯總。然後匯報給了在場的，每一位局裡幹事。

  可能你很好奇，為什麼局裡幹事的會議我還能參加。說來……我也不知道為何，打從當初老局長鄭毅，想要提升我卻被我拒絕了之後。

  局裡的大小會議，我總會被通知參加。哪怕換了新的局長，這種狀態也一直未被改變。

  但是……我很好奇相汐涵怎麼會有我的電話呢？

  哦！我想起來了！當初她曾秘密的調查過我。那……如此說來，我的聯繫方式在她那裡也自然就不是什麼秘密了。

  話說回來，程峰在會議上，把了解到的相關案件信息都說了出來，局裡的大小領導也紛紛表態——「既然案件的條理已經清楚了，我們不如就先從安裝木製吊燈的人群開始查起。」

  「對！那個親自安吊燈的薛恆淳，肯定得作為重點的調查對象。但是對於給他打下手的員工，也不能放鬆調查。」

  「沒錯，兇手很有可能就在這些人之中。」

  ……

  局裡的領導層，相互說出了自己心裡的想法。而我和相汐涵局長這次卻有著相同的狀態——一言不發，靜聽看法。

  「相局長，您怎麼看的？」程峰見相汐涵沒有表態，便主動問了起來。

  相汐涵轉了轉眼球，眨了眨那對大眼睛，然後舔了一下自己的紅唇說道：

  「嗯……既然現在的線索只有這些，那我們就順藤摸瓜，先從這些地方開始展開調查吧！」

  「惟臻，你感覺呢？」程峰看向我問道。

  我思考了片刻，抓了抓自己的頭髮：「審訊犯人的時候，我們一直都在一塊。結合被審訊的人所說的話，和我們了解的情況來看。

  我感覺……現在的目標，也就是先從安裝吊燈的人來開展。通過排除法，再進行縮小犯罪嫌疑人的判斷。」

  「好！」程峰點了點頭，接著說道：

  「既然各位的想法都比較統一，我們也就不必再浪費過多的時間，在這繼續討論案件的偵破方向了。局長，您給我們分配一下任務吧！」

  程峰說完了話，也沒等其他人說什麼話，就看著相汐涵讓她給我們分配任務。

  「程峰，你負責繼續審訊薛恆淳，看他是否能夠認罪伏法！

  嗯……許惟臻負責縮小嫌犯的人數；老張負責安撫死者家屬；王萬鵬隊長還是繼續負責調查老局長的案件吧！畢竟……這件案子省廳也極為重視！」

  「那……局長，你是不是也得調查老局長的案子啊？」

  聽到了相汐涵說出了關於老局長的案子，我自然著急就不識趣的說出了干涉上司工作任務的話語……

  相汐涵聽到了我的話，臉瞬間就黑了下來：「我做什麼還要向你匯報？」

  「不是……我的意思是……好吧！我也只是著急鄭局的案件進度，所以才……其實我也想調查老局長的案子！」

  「你現在不行！老局長生前和你關係甚好，我擔心你會在破此案的時候，容易意氣用事。」

  「可是……局長，我……」

  「既然知道我是你的局長，那就服從領導的安排！」相汐涵說完了話，就雙手抱在胸前站了起來隨即紅唇一開寒語脫口而出：「以後不會聽命令服從安排，你就從刑偵大隊調到治安大隊去吧！」

  「我……」

  「散會！各忙各的！」說完了話，局長也就離開了……

  後來我才知道，原來我們有我們的任務，而身為局長的她也未曾閒下來——她曾出席記者發布會，畢竟有頭有臉的慈善人士吳山祠的突然死亡，外界一直都需要一個交代。

  在案件沒有破獲，交代還無法給出的時候，總要有一個人來接受外界輿論的指指點點。

  所以……這種讓人委屈、氣憤，好似啞巴吃黃蓮的事情，也只能讓局裡的最大領導來受了。

  只是……又有誰曾想到，她也是不過是個女人呢？一個……年紀輕輕，膚白貌美的女人而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