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4章直插心臟
2024-04-29 23:12:08
作者: 落拓生
師雨柔在獲得領導權之後,採用了最簡單直接的辦法,那就是直取對方的心臟,來一個標準的斬首作戰。
應該說這個想法特別的大膽,但是成功率也很高,就是因為出人意料,才會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畢竟這裡是占領區,是屬於東瀛人的地方,雖然說有很多華夏的門派,但是都屬於是人家的附庸。
高坂京介這幾天就覺得心驚肉跳,總覺得有什麼事情會發生,和倉木麻衣商量過幾次,也沒有總結出所以然。
倉木麻衣告訴小川阿佐美,而遭到了對方的恥笑,認為他們夫妻兩個是被嚇破膽,根本就失去了一個武士應有的尊嚴。
齊藤壯馬同樣是不以為然,只不過這個傢伙更加含蓄一些,並沒有表現在言語之上,不過神態之中也有所流露。
高坂京介非常的鬱悶,為了顯示自己大無畏的武士精神,所以並沒有加強防禦,這也給了他們可乘之機。
要不怎麼說面子害死人,如果這個傢伙要不是為了面子,肯定會加強防禦,說不定就能取得一定的成果。
齊金濤對這裡的地形非常的熟悉,而且和很多地痞都有聯繫,很快就得到了詳盡的情報,心中也是歡喜不已。
師雨柔在分析了這些情報之後,立刻決定動手,這也是抓住機會,免得到時候夜長夢多,生出其他的變數來。
大家很快來到五飛旗總部附近,這裡有很多的暗哨,本來應該是固若金湯,不過對於他們來說卻不算什麼。
齊爾金娜派出自己的血滴子分身,在同一時刻一起動手,一下子就把這些暗哨,全都給幹掉了,並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響。
那些明哨不過就是擺設,根本就沒有被他們放在心上,就這樣繞過對方的防守,很快進入到院落之中。
因為之前已經得到了地圖,對於這裡是非常的了解,又解決掉了一些暗衛,這就進入到核心區域。
在這裡他們就沒想過能夠突襲,畢竟現在已經全都是高手,想要暗殺他們也不容易,自然是要公開動手。
方媛在那裡念念有詞,一出手就是高級魔法流星火雨,無數的火球從天而降,把這裡炸成一片火海。
如果要是在外圍動手,會觸動他們的防護罩,所能起到的作用非常有限,殺傷力自然是更小。
不過現在在這裡動手,防護罩就是一點作用都沒有,這可是實打實的狂拍一頓,炸的對方是人仰馬翻。
江映月和她的配合相當的默契,接下來就是多重射擊,那些被打蒙了的傢伙,立刻遭到迎頭痛擊。
這個女人一個人射出的箭矢,數量上都快趕上一個軍團,這種飽和式的攻擊,自然又讓對方付出了很大的代價。
倉木麻衣和小川阿佐美,剛剛召喚出自己的式神,一下子又和他們斷開了聯繫,直接就變成了沒牙的老虎。
這兩個女人得到江映月重點的照顧,直接就是一頓爆射,而她們兩個失去式神的保護,和普通的弱女子沒有什麼區別。
根本就連掙扎的餘地都沒有,頃刻之間被射成刺蝟,實在是死得不能再死,而且憋屈的不得了。
高坂京介和齊藤壯馬,心中也是恐懼萬分,好在兩個人都是東瀛武士,並沒有受到行宮的克制。
這兩個傢伙同時揮動手中的東洋刀,眨眼之間就殺了十幾個人,東洋刀法特別的辛辣,殺人就跟砍瓜切菜一樣。
齊金濤與喬耀峰彼此之間對望了一眼,同時發出一聲怒吼,向著這兩個傢伙就沖了過去,這也是要展現出自己的實力。
齊金濤的兵器是一桿短槍,槍尖在那裡不停的抖動,眨眼之間就刺出幾十槍,想要把高坂京介紮成刺蝟。
不過那個傢伙能夠成為五飛旗之主,一身本領也是相當了得,手中的東洋刀不停的揮舞,轉眼之間就全都擋了下來。
喬耀峰並沒有使用兵器,而是雙掌連環拍出,這傢伙不愧是姓喬的,居然和喬峰一樣,練的是降龍十八掌。
齊藤壯馬感到對方掌力雄渾,索性在那裡吼叫了一聲,把手中的東洋刀扔了出去,然後雙拳就迎了上來。
這個傢伙修煉的是合氣道,也算是比較高明的內功,和對方來個硬碰硬,就看誰的內力更加的雄渾。
張志斌看著大家的戰鬥,就這樣背著自己的雙手,好像一切都和自己無關一樣,只是淡漠的望向另外一側。
八九玄功從他的身體裡散發出來,就好像形成一個防護罩,無論其他地方打的多麼如火如荼,也根本傷不到她半分。
自己的幾個老婆猶如猛虎下山一般,殺人就像砍瓜切菜一樣,很快就把這些東瀛鬼子殺死大半,自己連一滴汗都沒流。
高坂京介看到手下傷亡慘重,心中也是非常的焦躁,猛然之間一聲大喝,使出居合斬這種絕技。
齊金濤一看這種情況,立刻就知道避無可避,索性一咬牙,向著對方就撲了過去,任由這一刀砍在脖子上。
這小子也是一個狠人,在對方一刀砍在脖子上之後,將手中的短槍向前一送一下,就刺穿了對方的心口。
高坂京介感覺不可思議,沒想到自己居然和這個傢伙同歸於盡,這還真是出乎意料之外,實在是太不值了。
喬耀峰看到齊金濤死了,心中也是怒火衝天,猛然之間一聲大喝,使出了降龍十八掌的最後一招。
齊藤壯馬認真的衡量了一下,覺得自己也是難逃一死,索性將全部的功力集中在雙拳之上,迎著對方的雙掌就打上去。
這兩個人拳掌相交,一股肉眼可見的氣浪,向著四周擴散開,彼此之間都是一聲暴喝,然後就這麼直直的倒下去了。
因為這兩個傢伙都拼了全力,一時之間也是旗鼓相當,結果都受到反震之力,被震斷經脈而亡。
張志斌對於這種慘烈的廝殺,似乎並沒有放在心上,就是這樣看著空白的地方,好像是在等待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