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打掃衛生

  「好的，二姐，我給送回去。」

  易衛東轉身回去進了西屋，把單刀送進空間，出來掩上房門，傻柱還在呼呼大睡。

  走到何雨水身邊，說道：

  「走吧，二姐。」

  何雨水說道：「秦姐，我帶弟弟轉一圈，玩去了。」

  「趕緊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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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衛東也揮手說了聲再見，基本的禮貌揮手要保持。

  到前院又遇到一大爺，聊了幾句，一大爺還夸易衛東很勇敢，這麼瘦小，就自己殺了一頭野狗。

  道別後，易衛東問道：「那兩條黑狗都是野狗嗎？」

  「是啊，我經常遇到它們，現在都吃不起飯，沒有幾家養小狗了。」何雨水答道。

  易衛東想是不是去買個魚叉頭，可以去蘆葦盪插魚，遇到野狗再把它殺了，省的再禍害了他人。

  來到大街上，左手就有北新橋百貨商店，對面還有國營的旅社，沒有想到其隔壁還有一家溫記照相館。

  原來這裡屬於北新橋街道，向北走雍和宮橋，橋北現在就是郊區了，再向北就是地壇公園。何雨水說那附近有個鴿子市場。

  不是名字上賣鴿子的地方，是一些人倒買倒賣的地方。

  又打聽到向西到德勝門外還有一個大的鴿子市場，易衛東暗暗記在心裡。

  何雨水才想起叮囑道：「你可不要去，別在被抓住了。」

  「放心吧，姐，我又沒有東西去賣。」易衛東回答道。

  走了沒有多遠，走進一家北新橋理髮店，易衛東想要掏錢出來，何雨水卻搶先了一步，交了五分錢。

  何雨水瞪著易衛東說道：「你再和姐姐客氣，我真的跟你急了啊！」

  「姐姐別生氣，我最聽話了。」

  剪頭的師傅問道：「雨水，你怎麼多了個弟弟？」

  何雨水微笑著答道：「這是我表弟，以後和我們一起生活了。」

  何雨水和剪頭師傅聊著，易衛東被學徒按著用肥皂洗頭，這時候都用俗稱是臭皂的洗衣皂洗頭，易衛東只能忍著，在農村還有用草木灰洗頭，這麼一想，理髮店還是好多了。

  洗過頭，師傅看著這比狗啃還難看的頭，說道：

  「這是自己剪的吧，只能留一點短頭髮了。」

  易衛東回答道：「您老眼神真好，我是自己剪的。」

  師傅用推子咔嚓咔嚓幾下，推掉多餘的頭髮，哎，這頭型跟和尚差不多了，都是短短的頭髮。

  這下走出去沒有人再用詫異的眼神看著自己了。

  出了理髮店，何雨水帶著易衛東在周圍轉了一大圈，去看了建在平地上的北新橋，何雨水繪聲繪色地講了鎖龍井的傳說。

  沿著東直門內大街向東經過北新橋派出所折到南館公園裡坐了一會。

  易衛東看著公園池塘問道：

  「姐，這裡有魚嗎？能不能釣魚？」

  何雨水笑道：「都沒有大魚了，早都讓人捉完了。一斤普通的魚要兩毛多呢？」

  易衛東眼睛一亮，道:

  「姐，我之前那蘆葦盪里有魚，過兩天我去逮魚，留我們吃。」

  「你能逮魚？還是算了，你不要自己去，掉到水裡太危險了。」

  易衛東說道：「沒事的姐，我站在岸上用自己做的那個刺刀插魚，不是下水摸魚。」

  「哪也不行，等大哥星期天你們一起去，你自己我也不放心。」何雨水說道。

  「好吧，等大哥一起去。」

  易衛東口中答應，卻想著還是自己先去轉多插幾條魚多補一補身子要緊。

  在公園裡玩了一會，何雨水看天色不早了，說道：

  「衛東，我們回去吧，下午我還要去上班。」

  「好的姐。」

  兩人回到四合院的家裡，易衛東搶著要做飯，何雨水怎麼都不讓，易衛東也不閒著，用洗臉盆接了自來水，讓何雨水找了一塊抹布，進了西屋打掃起衛生。

  何雨水連忙跟著進來道：

  「衛東，這書桌左邊的小柜子你不要動，都是姐姐自己的東西。」

  「好的，我明白了。」易衛東笑了笑說道。

  「明白了什麼，小鬼頭，不許打開。」何雨水說道。

  「是的姐，我不看。」

  何雨水這才又出去做飯。

  這年頭連衛生巾都沒有，能有什麼好看的。

  西屋才擦了一半，何雨水就喊道：

  「衛東，出來吃飯了。」

  「來啦，」易衛東走出西屋問道：

  「大哥中午不回來嗎？」

  「哥是廚師，天天中午都在食堂吃飯，以後中午你自己做著吃，我們棉紡廠是三班倒，我平時都住宿舍。」

  「好的，我知道了。」

  何雨水炒了一盤辣蘿蔔片，白面饅頭沒有了，估計是自己昨天把多餘的饅頭吃了。

  燒的小黃米稀飯，蒸的窩窩頭，易衛東第一次吃窩窩頭，味道還真是後世的糧食不能比的，糧食本身的香氣十足。

  只是磨的沒有後世的那麼細，下咽的時候會刮嗓子，稍微有一些不舒服。

  用過午飯，易衛東刷了碗，何雨水出門借了一根米尺，要易衛東站直了，量了肩寬，手臂，腰圍等數據，用鉛筆記在一張紙上。

  指著傻柱床頭的一包衣服說道：

  「這是昨天大哥給你找的舊衣服，我拿廠子宿舍里給你改一下，你自己在家，可以嗎？」

  「謝謝姐姐，我在家，不會出去亂跑的。」易衛東說道。

  何雨水又進了西屋，拿了一把鑰匙和幾張毛票出來說道：

  「這是門的鑰匙，還有五毛錢留你零花。」

  易衛東接過鑰匙，說道：

  「姐，我有錢。」

  何雨水把錢塞進易衛東的手裡，說道：「姐給你，你就接著，花完了我再給你。」

  易衛東也只好把錢裝進兜里。

  何雨水拎起裝衣服的布包裹，出門放在自行車後面卡著。

  對出來的易衛東說道：「我去上班了，你在家看著，大哥四五點鐘的時候下班，你也不用準備炒菜，他多數會帶剩菜來。」

  易衛東道：「好的姐，我知道了。」

  「回去吧，姐走了。」

  易衛東回到屋子裡，插上門栓。

  進入西屋，先把家具外面擦兩遍，收進空間裡。

  再把空蕩蕩的西屋牆壁上的蜘蛛網清理乾淨，牆角的灰塵也都能打掃到。

  還發現了兩個老鼠洞，這就沒有辦法了，把床、書桌、衣櫃等家具放回原位。

  看著整潔的西屋，乾淨亮堂多了。

  打開門潑了髒水，又接了一桶自來水，歇息一會，又插上門，把堂屋和東屋打掃一遍。

  打開門把垃圾都送到四合院外面的垃圾桶里，回來洗了頭，掩上房門，進了西屋拿起何雨水留下的小學課本看了起來。

  好在這時候都是簡體字了，閱讀沒有障礙，不是說初中的不認識，只是告訴何雨水自己只讀過三年級，現在重新讀幾遍，兩個年代的語文課本不一樣，要是有人問自己，自己回答後世的課文內容，不就穿幫了嗎？

  課本沒有看幾十頁，就聽見房門被慢慢推開了，怎麼沒有聽到傻柱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