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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爹爹是個什麼生物?

2024-05-23 19:12:42 作者: 亦然

  他說著,低頭湊近她,吻落她的唇角,「華小雅,我喜歡你,答應我,留在我身邊,好不好?」

  他真的很好很好,好到華小雅都不知道怎麼拒絕,可是一想到她那段不堪回首的過往……

  她猛地後退數步,小臉蒼白,手心冒著冷汗。

  

  「小雅,你怎麼了?」張碩跨步上前,還沒招到她,她就暴怒了,「不要碰我,我、我……」

  她好害怕那段過往被張碩知道。

  所以,只有遠離他,她才能在他心裡留下一個完美的印象。

  嗯,離開!

  想到這兒,華小雅衝出了客房,眨眼功夫跑得無影無蹤。

  張碩追到門口,就被一個侍衛攔住。

  「張大人,殿下找您!」

  張碩心急如焚,可殿下傳令,他不敢違背,只能先去書房。

  「殿下,您說什麼,讓我留下來繼續尋找陸大夫!」

  張碩以為自己聽錯了,高興地重複著。

  「只有你留下來我才放心。」滄無半磕著狹長的眸子,一臉的無可奈何。

  「遵命!」

  張碩欣喜萬分。

  此刻他的表情和滄無的表情形成了一個鮮明的對比。

  一個高興的像個孩子。

  一個落寞的像個霜打的茄子。

  穆青玄站在一旁,目睹這一幕,心裡五味雜全。

  莫名地他有些羨慕張碩了。

  不管對方是否接受他的愛意,至少對方還活著。

  而他和寧彩衣,陰陽相隔,此生再也見不到了。

  沒沒想到這裡,他就熱淚盈眶,心如刀絞。

  如果時間可以倒流,他一定會在第一眼見到寧彩衣的時候就告訴她:「我喜歡你!」

  幽靜的夜裡,一陣淒涼的笛聲由遠而近的傳來。

  驛館屋頂上,穆青玄和滄無坐在那兒,旁邊丟了一大堆酒壺,兩人還在拼命的喝著。

  「殿下,這酒怎麼回事,不醉人?」穆青玄越喝越清醒,心裡的痛越清晰。

  滄無搖搖頭,對著黑暗的天空一陣大吼,「為什麼那些古人說酒能解千愁?」

  「為什麼我越喝越愁!」穆青玄接著大吼。

  兩個失意的人你一句我一句,越吼越大聲。

  最後聲音都沙啞了。

  「聽,笛聲!」好不容易安份下來,那悽慘的笛聲又入了耳。

  「吹笛子,誰不會。」滄無掏出笛劍,肆意的吹著。

  「好悲涼!」穆青玄背他的笛聲感染的淚流滿面。

  「殿下,我好痛苦啊!」穆青玄一把抓過滄無手中的笛劍,「別吹了,再吹下去我就要哭了,哄不好的那種。」

  「放心,我不會哄你。」滄無已是滿眼的淚,卻在強顏歡笑,「我只會哄陸瑾萱,她脾氣很好的,哄一下就好。」

  「其實寧小姐她以前也是一個很好的姑娘。」穆青玄回想著小時候初次遇見寧彩衣的場景。

  那是在東宮,皇子殿下的居所外,一群小姑娘都是來參加皇子殿下十歲生辰宴的。

  寧彩衣在一群小姑娘中間格外出挑。

  她穿著華麗的粉色長裙,梳著可人的流蘇小辮,給人一種鄰家小妹妹的感覺,非常可愛。

  就那一眼,穆青玄就對她情根深種,之後每每見到她,他都移不開目。

  後來,他想過去寧府提親,可他聽說,寧彩衣喜歡殿下,丞相和女皇陛下也有意接親。

  因此,他沒敢在想。

  直到這次遇見,他才發現,他其實一直都沒有忘記過她。

  偏偏在他想盡辦法靠近她的時候,她卻跑得更遠。

  咕嚕嚕,穆青玄一口氣喝完了一壺酒。

  滄無看著他,指了指自己手中的崑崙,「寧彩衣雖然死了,但是我們已經為她報仇了,那個兇手記在這個崑崙里,等到京城,交給國師處置。」

  「殿下,謝謝你!」穆青玄拿起一壺滿滿的酒,和滄無碰了杯,又是一口悶。

  「你少喝點,明天還得趕路。」滄無叮囑著穆青玄,自己卻喝了一壺又一壺。

  他其實一點都不想離開。

  他想親自留下來尋找陸瑾萱!

  也許醉倒了就不用走了。

  張碩從外面找人回來,看到滄無和穆青玄再屋頂上死命的喝酒,心下一急,飛身上去,冒著被殺頭的大罪,點了二人的昏睡穴。

  「殿下,穆大人,得罪了。」

  張碩扛著他們飛身而下。

  次日,滄無和穆青玄幽幽地醒來,睜開眼才發現,他們已經在回京的馬車上。

  滄無急切的掀開馬車帘子往外看去。

  正巧,此處是無量山腳下的官道。

  他看著巍峨高聳的無量山,幽深的眸子裡盈著濃濃的不舍。

  「陸瑾萱,我走了,你知道嗎?」

  「陸瑾萱,希望你還活著,好好的活著。」

  「等我處理完朝中的事情,我一定來這裡陪你。」

  隨著馬車漸漸遠去,無量山在滄無的眼裡成了一個小小的黑點。

  而他依舊回望著,視線宛如定了格。

  人間五日,幻境五年,此刻的陸瑾萱正在陪著龍鳳胎寫字畫畫,好不歡樂。

  五歲的小倉倉突然畫出一個男人大氣的輪廓,俊秀的小臉嗒吧著,「我為什麼畫這個?」

  陸瑾萱斜睨了一眼畫紙,視線被這大氣的男人輪廓吸引。

  「倉倉,你想畫誰?」

  這個輪廓那般熟悉,是……

  想到那個人,陸瑾萱心裡一陣隱痛。

  在幻境裡,她獨自帶著兩個孩子生活了五年。

  雖然這五年裡她沒有遇到任何危險,但平淡的生活總是讓她想起曾經的那些人。

  「爹……爹爹!」倉倉不由自己的喊著。

  陸瑾萱心中一緊。

  這孩子怎麼會喊爹爹,她從未教過他們。

  難道他們是神的孩子,又在幻境中出生,所以比較聰明?

  是這樣嘛?

  「爹爹是個什麼生物?」女兒陸陸嗲聲嗲氣的問。

  陸瑾萱沒有隱瞞,直言道;「爹爹是生你們的人。」

  「我們不是娘親生的嗎?」

  「娘親一個人是生不了你們的,需要爹爹的配合。」

  「那爹爹長什麼樣子呢?」

  兩個孩子看著陸瑾萱,眨巴著黑亮的眸子,那神情,那姿態,簡直就是那個人的翻版。

  陸瑾萱眨了眨眼,拿起畫筆,在倉倉畫的輪廓上勾出那人俊美絕倫的五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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