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這樣多刺激
2024-05-23 19:12:18
作者: 亦然
「給我一些時間,我想我可以。」
她聽清楚了,高興地愣住了,但很快反應過來,揚眸看著他,欣喜地問;「你不覺得我在無理取鬧嗎?」
「不覺得。」他抱著她,健碩的身子蹭了蹭,把她抱在懷裡,很緊很緊。
好像他一鬆手她就會消失不見似的。
「你在意我,我很高興。」溫熱的氣息撩在她的耳畔,「我也很在意你,很怕失去你,我想,這就是真愛吧!」
「可你還有喜歡的人,她如果出現,你怎麼辦?」
她不想為難他,可這件事將來肯定要面對,無法忽略。
畢竟是深愛過的人,怎麼可能說忘記就忘記。
「或許她不會出現了。」
「你怎麼會這麼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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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喜歡我,那在我死而復生之後,她就會來找我,可是她沒有。」
陸瑾萱皺眉,他這麼說也不無道理,像皇子殿下這麼尊貴的人,他一直養在深宮,見的人不是皇族貴女就是大臣之女,若真有和皇子殿下真心相愛的人!肯定會一直陪著他,哪怕他不記得她!
「她可能覺得您失去了原本的記憶,所以不敢來找你。」
滄無聞言,抱著她坐在木椅上,將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
「不是這樣的!」
他們兩個說的不是同一個人。
陸瑾萱一直以為他是皇子慕容辰滄。
而滄無擔憂的是自己曾經的過往。
他為一個凡女失去神軀,那樣的愛他自己都不能理解。
或許在那個時候,他很愛那個凡女吧,不然他不會那麼做。
可他又有一些寒心。
他都重生那麼久了,那個凡女為什麼還沒來找他?
難道她也把他忘了?
如果是這樣,那他也沒必要因為她和陸瑾萱鬧彆扭。
至少,陸瑾萱是真實存在的。
至少,他現在很喜歡和陸瑾萱在一起。
至少,在他最無助的時候,是陸瑾萱救治了他。
「陸瑾萱,謝謝你,真心的!」滄無伸出手,掰過她的臉,薄唇往前湊了過去,吻上她的唇。
男人淡淡酒香味的氣息,瀰漫她的整個口腔。
「萱,跟我去京城吧!」從她的唇間撤離,男人魅惑的眸子瀰漫著笑意,一瞬不瞬的看著她,懇求。
陸瑾萱俏臉緋紅,非常理智地瞪了他一眼,「殿下,你這是在誘拐我,您知道嗎?」
「我知道,我不止要誘拐你去京城,我還要誘拐你一輩子。」
「太猖狂了,必須遏制。」陸瑾萱推了他一下,起身就要逃離。
男人快速伸出手,摁住了她,麻利的將她抱起,摁在飯桌上,低頭吻上她的小嘴,「怎麼遏制,這樣嘛?」
「殿下,您能不能別這麼流氓?」
「你說我是流氓!」男人有些生氣了,直接欺身而上,溫厚堅硬的胸膛往前一壓,「那我就讓你見識一下真正的流氓。」
溫熱的氣息噴灑她的脖頸,曖昧得她臉上臊紅了一片。>
「不要啊,這裡是酒樓,殿下,請您注意身份。」
「酒樓怎麼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本殿想在哪裡就在哪裡,誰敢管。」
他說著,挺拔的身子往前一壓,擒住她的小嘴,氣息灼熱的親吻。
陸瑾萱被他如此霸道的攻勢弄得氣息紊亂。
只是稍稍掙扎,就被他扣得更緊。
他低頭,咬上她的鼻尖,讓她不由自主地輕顫了一下。
「殿下……」
她好不容易找著機會提醒他,話還沒說出口,嘴巴就被堵住了。
男性撩人的氣息一路往下移動,灼熱到讓人心跳加速,延至到每一根頭髮絲。
不知是喝酒的緣故,還是男人的本性,她發現,他在這方面很有心得。
可就在這時,包間外傳來腳步聲,是路過包間的客人。
他們邊走邊聊著,沒有注意包間裡的動靜。
陸瑾萱捂著嘴,生怕自己叫出聲來驚擾了外面的人。
「殿下,你快停手,門口有人。」她瞪大了杏眸看著解她衣衫的男人。
他真是……
太流氓了!
陸瑾萱抬手去推搡他的手,卻被摁倒了頭頂上,動彈不得。
「這樣多刺激。」男人將薄唇一移,曖昧的吻上她的額頭,嗓音醇厚感性,「第一次,我們很被動,這一次,我們要在最清楚的情況下……」
他欲言又止,眸底溫情脈脈,像是在訴著繾綣的情話。
不是吧,他竟然要在這種地方和她……
陸瑾萱是堅決不會同意的。
她羞惱的伸出手去推他,還沒站起身子,整個人又被男人寬厚的大手摁住,整身子往前重重地一壓。
「痛……」陸瑾萱蹙眉叫出聲。
這一聲太媚了,撩得男人渾身灼熱。
這一刻,陸瑾萱真想去死一死。
「萱,別逃避了,面對吧!」男人眉梢輕揚,溫熱的氣息急促愉悅。
「我只是不想在……」這種地方,她後面的話還未說完,他就吻上她的嘴角。
她磨牙嚯嚯的要挾;「你再不停下,我就咬死你!」
滄無黑眸沉了一下,溫厚結實的胸膛似有而無蹭過她的柔軟,臊得她滿臉通紅,羞憤地瞪他。
殿下這是什麼嗜好,明知道不可為還為之,太隨心所欲了吧!
「咬吧,又不是沒被你咬過,本殿受得起。」男人曖昧地輕笑,牢牢地困住她,火熱的唇直接堵住她所有的呼吸。
她被禁錮得太緊,無法掙扎,只能放棄。
但說過的咬他,她是不會忘記的。
「嘶……」男人心裡悶疼著,劍眉緊蹙,但吻她的動作未停半分。
「咚咚咚!」三聲敲門聲傳來,打斷了包間裡的火熱
「誰呀?」
滄無不情不願的撤離,冷聲質問,心裡的火蹭蹭往外冒,這是哪個不知死活的跑來壞他好事?
陸瑾萱連忙爬起身,整理好有些凌亂的自己,走到一旁。
門外沒有人回應。
滄無起身走過去,打開門,門外什麼人也沒有。
滄無走出去掃了一眼酒樓各處走廊,並未看到可疑的人。
奇怪了,剛剛是誰在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