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 案情新進展

2024-05-23 19:11:44 作者: 亦然

  陸瑾萱見狀走到她身邊,拍了拍她的肩膀,鼓勵她繼續往下說。

  不咕鼓起勇氣,把心裡的懷疑說了出來。

  「那個文家的表少爺最有可能是害死文少爺的兇手。」

  這個指控蘇墨只能記錄下來,不能定性,等查實之後再去「請」人。

  不咕想了想,似乎又想到一件事情,連忙說出。

  「自文少爺死後,那個表少爺就繼承了文家的家業。」

  這點很關鍵,蘇墨頓時有了調查的目標。

  在他帶人去文家拜訪之前,陸瑾萱單獨和蘇墨聊了聊。

  「有件事不咕都不知道,我得告訴你。」

  蘇墨洗耳恭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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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咕娘親去世前曾告訴我,她去給不大夫收屍的時候發現,不大夫腦後有一根銀針,那銀針很細,但上面刻了一個一字。」

  不咕只知道有銀針,但她不知道刻字的事。

  蘇墨記在了心裡。

  陸瑾萱忽然又想起什麼,當即說道: 「還有一事,不知道和本案有沒有關係,但和不咕的娘親有關。」

  「你說。」蘇墨不想放過一絲蛛絲馬跡。

  陸瑾萱看了一眼外面,確定安全,她才開口。

  「不咕的娘親三年前被人打殘了雙腿,但傷殘的部位被人下了繼續毒株,這是七種毒株里最毒的那一位。」

  「真卑劣。」

  蘇墨氣惱地罵道。

  陸瑾萱也很不憤。

  「瑾萱,你真是幫了我一個大忙。」

  他感激的說道。

  陸瑾萱連忙反駁回去,「是你幫了我的忙,我答應不咕的娘親,要為不大夫翻案,幸好有你!」

  蘇墨太喜歡最後一句話了,因此,他離開的時候笑得特別開心。

  「陸姐姐,你剛剛和蘇大人說什麼悄悄話呢?」

  不咕突然冒出來,嚇了陸瑾萱一個激靈。

  「我們在聊你爹爹的案子,有些細節我得提醒他,以防他疏忽了。」

  「那你有沒有告訴他,我爹爹不是咬舌自盡,而是死於腦後的銀針?」

  不咕跑來就是想說這件事情。

  陸瑾萱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放心吧,我已經說了。」

  「陸姐姐真棒!」不咕對著陸瑾萱豎起了大拇指。

  她沒想到當初自己只是隨口那麼一說,陸姐姐就記在了心裡。

  陸姐姐如此為她,將來她一定要好好報答陸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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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道上,一艘客船正常行駛著。

  船上的人急得跳腳。

  「這船是烏龜嗎?」

  此刻的滄無宛如熱鍋上的螞蟻,一刻都不能安生。

  張碩躲得遠遠地,生怕被殿下拉過去開刷了。

  穆青玄這個沒心的跑過去說起了風涼話。

  「殿下,您這麼著急去見陸大夫,人家可不一定願意見您!」

  一記殺人的目光投射過來,穆青玄不但沒閉嘴還變本加厲。

  「殿下,青玄就搞不懂了,您那麼尊貴,優秀,為什麼就偏愛陸大夫那種商賈之女?」

  「她哪裡比得上寧……」彩衣,後面兩個還未說完,只聽茶杯嘭的一聲響。

  看著四分五裂的茶杯,穆青玄害怕的抖了抖爪子,沉默了一會會,又不怕死的進言。

  「女皇陛下給青玄下了密令,希望您擇偶的目標是名門貴女。」

  「來人,把這隻烏鴉丟出去!」一聲冷喝聲落,穆青玄被張碩和侍衛丟到船艙外。

  艙門嘭的一聲關上。

  穆青玄還想去敲門,張碩的劍悄無聲息的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小張子,玩呢?」穆青玄抬手推開張碩的劍尖,看向他,一臉嚴肅。

  「你可知女皇陛下中意的皇子妃是誰?」

  「別跟著嚇摻和,知道不?」

  張碩懶得理他,轉身頭也不回的走了。

  穆青玄碰了一鼻子灰,氣呼呼的跑去船尾。

  「我真是左右為難啊!」

  在他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身後傳來輕柔的喊聲;「穆大人!」

  聞聲,穆青玄欣喜地轉身,看著走到他面前的絕世美人——寧彩衣。

  她雖然穿著侍衛的衣服,但在穆青玄眼裡,她如仙女一般存在。

  「穆大人,對不起,都怪小女對您傳達了女皇陛下的旨意,害得您跑到皇子殿下面前被罵了。」

  「小女早知會如此,就應該一直憋著不告訴您,省得傷了您和殿下之間的和氣。」

  「寧小姐,你多慮了。」穆青玄不想寧彩衣有負罪感,「你做得很對,女皇陛下的命令,我們必須遵從,哪怕因此得罪殿下,我們也不能違抗命令。」

  「穆大人,您真是個好官。

  得到寧彩衣的誇讚,穆青玄整個人都飄了。

  為此,他心甘情願的成為了寧彩衣的棋子。

  挑撥穆青玄去傳達女皇陛下的密令只是寧彩衣的第一步計劃。

  接下來,她要徹底將陸瑾萱趕出殿下的人生。

  城河府衙。

  書房裡,蘇墨正在整理案宗。

  陸瑾萱敲門進來。

  「蘇墨,你找我?」

  「嗯!」蘇墨點頭,指著木椅對陸瑾萱道,「坐下,我們慢慢聊。」

  「好。」

  兩人坐下後,蘇墨把一份驗屍報告遞到陸瑾萱手中。

  「這是三年前文少爺被毒死時的驗屍報告,仵作有提到繼續毒株。」

  陸瑾萱聞言,急忙打開驗屍報告,看完之後,她似乎明白了什麼;「害死文少爺的人就是對不咕娘親下毒的人!」

  「是的!」蘇墨也是這麼認為,但文少爺服用了繼續毒株這種慢性毒暴斃了,而不咕的娘親卻活了三年,這點上說不通。

  陸瑾萱也在思考這個問題。

  「莫非文少爺用繼續毒株是為了治病?」

  陸瑾萱的這個猜測出乎蘇墨的意料。

  「繼續毒株可以治病?」毒藥竟然可以治病,蘇墨覺得不可思議。

  陸瑾萱點點頭。

  「有一種先天性隱痛病,主位藥引就是繼續毒株。」

  蘇墨好像明白了什麼。

  「這麼說來,那繼續毒株是不大夫給文少爺用的藥里所含帶的?」

  「是的!」陸瑾萱很肯定,「繼續毒株是不大夫研究出來的。」

  「然而毒害不咕娘親的人抓住了這一點,用不大夫的藥毒害他妻子,若不咕的娘親死了,不大夫就是第一嫌疑人。」

  蘇墨不由得咋舌:「這兇手做了兩手準備,毒死文少爺嫁禍不大夫,如果不成,毒死不大夫的妻子,嫁禍不大夫,雙重陷害,萬無一失。」

  真兇如此狠毒,他到底和不大夫什麼仇什麼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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