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怎麼能胳膊肘往外拐
2024-05-23 17:01:34
作者: 爾麥
「小師妹!」
一眾師兄弟嚇得驚呼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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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琬還沒反應過來,就見一道透明的光罩在了自己身上。
那一股凌厲的威壓也在撲到透明的光罩之時徹底消散。
魚琬疑惑的向前看去。
只見一位老者緩緩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之內。
他亦是身穿一襲白衣,一頭墨發此時已然染上白花兒。
可魚琬卻覺得根本就看不穿眼前的老者。
這個人的修為……一定已經深到可怕。
魚琬瞳孔驀然一縮,下意識的轉頭看向白司川。
但叫她驚訝的是,白司川此時身軀顫抖。
他仿佛見到了什麼不該見的人,一雙眼眸在此時變得通紅一片。
一向被所有師兄弟稱為宗門弟子最強之人的白司川,竟會露出這般模樣?
「既然是小姐喜歡的東西,那便歸小姐所有。」
就在魚琬心思煩亂之際,那老者已然走到了白真真面前。
他將眼裡的那一抹鄙夷掩飾的很好,揚著下顎擋在白真真面前,「這東西,誰拿到了便是誰的,是小姐拿到了那便是小姐的,無人能從小姐手中奪取妖獸。」
瞧著這老者如此得意,魚琬忍不住暗自咬了咬牙。
可偏偏這老者身上的修為極高。
白司川該當是不會在……「咻——」
魚琬思緒未落,只見原本還站在她身後的白司川忽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然向老者衝去!
他腰間的長劍順勢而出,在半空之中分裂成了無數支長劍,朝著老者狠狠砸了下去!
「哼,自不量力!」
老者不屑的冷哼一聲,雙掌向前一拍!
一股淡紫色的光罩迎面而生,將白司川砸下的無數支長劍牢牢鎖住。
二人的戰爭一觸即發。
魚琬與一眾師兄弟甚至是眾多白家弟子根本看不清白司川與老者之間的打鬥,隱約間只能瞧見兩人的身影你來我往,無數道光束與威壓不停的從二人中間迸發而出。
「我去……」
魚琬驚訝的睜著雙眸。
看不清打鬥,但魚琬心裡的擔憂卻在這一刻無休止的蔓延而起。
「小七,戰況如何?」
小七連忙回答,「宿主,戰況看似打的無輸無贏,但實際上大師兄已經處於劣勢。」
「這老者的修為本就深不可測,白司川雖然也厲害,但是兩人之間的溝壑本就巨大,這老者瞧起來也該當有百來歲了,只怕白司川再打下去,終究是要落於下風。」
該死。
魚琬緊咬牙根,嫣紅的唇瓣輕輕一動。
「夠了!」
然而,魚琬想要阻止的話還未開口,便見一道奇光忽然亮起。
只見一名身著白衣,但神情間卻滿是凌厲的老者赫然出現在眼前。
這難道也是白家之人?
魚琬警惕的拔起長劍就要朝白司川奔過去!
卻沒料到白司川向後退了幾步,將她擋在了身後。
「大師兄,你沒事吧?」魚琬緊張的望向他的身體,發現他身上並未受傷,只是身軀在微微顫抖。
「此事的確是小姐的錯。」只見老者朝著白司川與魚琬淡然一笑,「還請各位莫怪。」
「我沒錯!」在老者出現的第一時間,白真真就已經不滿的撇了撇嘴。
聽到老者這話,她更是狠狠的跺了跺腳,面帶狠意的指向魚琬。
「就是這個女人的錯!是這個女人傷害了我的火靈獸,我就是要讓這個女人付出代價!」
「白叔叔,你怎麼能胳膊肘往外拐,你應該站在我這邊才對!」
白家的五長老?
魚琬雙目微微一閃,卻發現白司川眼底滿是殘存的冷意。
「小姐快把這妖獸還給這位他人。」
白潯海面上噙著溫和的笑意,瞧起來倒是一位頗為溫和的老者。
最起碼比剛才那個一來就要動手的老者強一些。
魚琬暗自撇了撇嘴。
但白真真卻心不甘情不願的把妖獸甩到魚琬面前。
「你給我等著,我不會就此善罷甘休的!」
她惡狠狠的瞪了魚琬一眼,落下狠話,「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的!哼!」
魚琬懶得理會這小姑娘,伸手就把妖獸給拿了起來,對著白司川便是一笑,「大師兄,我們走吧!」
「嗯。」白司川深深的望了一眼面帶笑意的白潯海,隨即帶著魚琬與一眾內門弟子轉身而去。
「跟上他們。」
然而,就在白司川與一眾弟子的身影漸行漸遠之時,白潯海面上的笑意卻逐漸收斂,對著身旁的一名弟子下了命令。
「是。」那弟子匆忙跟上白司川等人消失的腳步。
……
直至回到客棧後,所有的弟子都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之中。
而魚琬則是把妖獸丟進了儲物袋裡。
來了這一切後,魚琬這才雙手撐著下巴,有些苦惱的道,「今天的事情又不是白司川幫忙,想必這妖獸也不能安然待在我這裡。」
「宿主打算感謝一下白司川嗎?」小七在這時開口,「我看今日白司川對那老者的態度似乎有些不對,出奇的冰冷啊。」
「我也感覺到了。」想到白司川的異常,魚琬不由猛然站起,雙掌一拍桌面!
「白司川對白家人的態度太奇怪了,等到時候回了宗門,我再問一問其他的師兄弟,這一次他幫了我的忙,我當然得感謝他才是,可不能又欠人情。」
想到此處,魚琬從儲物袋之中取出了柳長老特意給她的防身之物。
一枚陣法玉佩。
「可惜這陣法玉佩我還沒用過。」魚琬撇了撇嘴,有些可惜地摩挲著手中的陣法玉佩,「據說這陣法玉佩裡面蘊含的可是三級陣法。」
不過白司川也算是護了她一次,給的不虧。
想到此處,魚琬也不再多加思索,抓著手中的玉佩就往白司川的房中去。
與此同時。
白司川的房中已經來了一名不速之客。
白潯海面上噙著一絲愧疚,雙拳已然緊緊握起。
「司川,這些年來你還在怨著白家嗎?」
「你來有何要事?」白司川卻是沒有直面回答他的問題,只是冷冷的看著他,「你該知道,我與白家之間早就不該再有任何關係。」
「我知道,終究是我欠了你,也是白家欠了你……」白潯海心中的愧疚似乎愈發濃重,「可是,這麼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