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他來了
2024-05-23 16:07:52
作者: 小隨便
「放開我,路虎,我今晚要死在這裡,陸景衡不會放過你們的!」
「別人也就罷了,陸景衡?斐明月,你當我不知道嗎?欣欣已經有了陸景衡的孩子了,他很快就會和你這個掛名老婆離婚,不然你以為為什麼我今晚敢對你動手?」
「那傅西樓呢,傅西樓你怕不怕?我告訴你,我和傅西樓也有一腿,我也懷孕了,我肚子裡已經有了傅西樓的孩子了!」
斐明月在掙扎中也感覺到了自己身下在流血,一種更大的恐慌將她籠罩,讓她沒空去傷心陸景衡和安欣的事情。
這種情況下,她只能搬出一個更厲害的男人來鎮住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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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會兒,先別碰她。」
路虎聽她說完以後讓另外兩個男人停下,一看,這才看清楚剛才摸到的濕漉漉的是這娘們的血跡。
心裡頓時有些惡寒,他剛才還以為是她太爽了呢。
不過,傅西樓的孩子。
鬼才信。
「拿個酒瓶過來。」
他對一個小弟吩咐道。
餘光瞥到瑟瑟發抖的唐挽秋以後,路虎又反悔了:「你別去,讓她去找,倉庫門口就有。」
唐挽秋面色慘白:「我,我去?」
路虎冷笑:「你的好姐妹顯然不中用了,你要是不去拿酒瓶,今晚就由你代她伺候我們兄弟幾個。」
路虎難道要拿酒瓶······
斐明月震驚地看著眼前這個喪心病狂的男人,憤怒的警告道:「路虎!我是傅西樓的女人,你敢這樣對我?」
路虎冷嗤一聲,甩手在她被打腫的臉上又甩了一巴掌:「騙鬼呢,傅二爺能讓他女人嫁給陸景衡?斐明月,你這女人忒不要臉了,知道正頭老公護不住你,居然敢編排傅二爺。」
「你愣著做什麼,難道你真打算替你的好姐妹伺候我們?」
打完斐明月以後,路虎又瞪向唐挽秋。
唐挽秋嚇得一哆嗦,立刻轉頭朝倉庫跑去。
斐明月萬萬沒想到,唐挽秋不僅不救她,還要成為遞刀的那一個。
「唐挽秋!」
她絕望地叫了她一聲。
唐挽秋的腳步只是頓了一下,但是很快就跑去倉庫拿了一個酒瓶遞給路虎。
她不敢看斐明月,低聲道:「本來就是你和安欣的事,我一個無辜受累的,你難道要我替你受辱嗎?」
斐明月絕望地看著她,眼淚再也掉不下來了。
是她眼瞎。
「斐明月,本來我還想留你半條命慢慢玩的,但是你居然懷孕了,安欣不喜歡的孩子,就不該出現在這個世上,」路虎接過酒瓶以後就蹲下朝她逼近,「不過你放心,我會讓你死得爽點。」
斐明月坐在地上,雙手撐著身體不斷往後移,驚恐地看著他:「路虎!我和傅西樓是真的,你今晚要是敢動我,傅西樓不會放過你。」
路虎一把把她按在地上,直接拿起酒瓶對著她,冷笑:「是嗎?那你家傅二爺怎麼不來救你,你不會以為他不知道吧,那你知道今晚送你過來的那個司機其實就是······」
「砰——!」
他話未說完,一枚麻醉彈便已扎入他的後頸,讓他渾身僵硬地倒在斐明月身上。
斐明月在路虎倒地的那一刻,看到了握著手槍的傅西樓,宛若神兵天降地救了她。
「傅總!」
衛澤拉走路虎,傅西樓在斐明月面前蹲下的時候,斐明月徹底崩潰了,哭著撲進他懷裡,像是一個受盡委屈的孩子終於見到了家長一般。
傅西樓輕輕拍著她的後背安慰道:「好孩子,沒事了。」
說完,把她從地上抱起來。
然後掃了路虎一眼,吩咐衛澤說道:「既然他這麼喜歡酒瓶,就讓他的那些兄弟用在他身上吧。」
路虎驚恐地瞪著雙眼,但是種了麻醉彈以後,他舌根發麻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內心有多驚恐。
而他的那些兄弟也沒好到哪裡去,覺得噁心,但是更怕傅西樓一怒之下殺了他們,或者把酒瓶用在他們身上。
於是也不得不忍著噁心,硬著頭皮就去拿酒瓶。
「至於這個女人,和路家那個一個待遇。」
唐挽秋已經盡力縮小自己的存在感了,但是沒想到,傅西樓並沒有忘了她。
後面已經響起路虎的慘叫,她嚇得臉色發白,撲通一聲跪在傅西樓腳下,拉著他的腿求饒:「傅總,傅總我求求你放過我吧,我是無辜的,今晚的事我也是被逼的。」
「傅總?誰給你的臉這麼叫我的?」傅西樓冷漠地看著她,直接一腳將她踢開。
衛澤已經叫了兩個男人過來,唐挽秋掙扎著叫斐明月的名字,痛哭道:「明月,是我對不起你,但是我們做了這麼多年的好姐妹,我是真心拿你當朋友的,我只背叛過你一次,我真的只做過這一件對不起你的事。」
「你放過我吧,你求求二爺放過我吧,我也沒辦法,你沒讀過大學你不知道,現在競爭這麼激烈,保研對我來說真的很重要。」
只背叛過一次。
可這一次就足以要了她的性命。
果然,會咬人的狗不叫。
可是這麼多年,她也就只有這一個朋友。
斐明月痛苦地閉上眼睛,把頭埋進傅西樓懷裡。
傅西樓感覺到了自己襯衫前溫熱的淚水,嘆了口氣:「你不用怕我,想說什麼就說。」
他怎麼知道她心軟了?
斐明月心裡疑惑,但是既然他這麼說了,她也不猶豫,疲憊道:「放她走吧,傅總如果不怕麻煩,就幫我除去她的保研資格。」
「我活了二十年,一個真心對我的都沒有,她多少對我好過,我想好聚好散。」
傅西樓看了衛澤一眼。
衛澤點頭,然後讓那兩個男人放開唐挽秋,對著唐挽秋冷道:「管好你的嘴,以後離斐小姐遠點。」
唐挽秋再看出斐明月和傅西樓關係不一般,此刻被這一嚇,也不敢說出一個不字,只能哆哆嗦嗦地磕頭應下。
傅西樓對唐挽秋從寬處置以後,斐明月才鬆了一口氣,然後強撐著的精神才慢慢渙散。
在她徹底失去意識之前,好像聽到有人和她說,「以後我對你好」。
幸好她意識渙散,沒聽真切,免了一次感動。
因為一年後她就知道,傅西樓說的很多話都是哄她的。
他比唐挽秋安欣這些人,還要恐怖千萬倍。
誅心才是這個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