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不謝謝我麼
2024-05-23 13:12:26
作者: 君子江山
怎麼出場呢,這個問題有點複雜啊!忽的,眼睛一亮,竟沒發現這裡有一艘小船啊!不是有小說裡面寫著穿越女主在一片荷花之中,展現著自己迷人的風姿,然後成功的讓皇帝怦然心動嗎?哈哈,真是天助我也!
扯了扯繩子,就將那船扯到了自己身邊,一個側身,輕輕一躍,便踏了上去。拿著槳利落的劃到船中央,然後大刺刺的躺在上面曬太陽,順便等著皇甫懷寒的到來。
正在船上打著哈欠,忽的,眼角的餘光便瞅到了一抹紫色的身影,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就看見了那一襲紫金色龍袍的皇甫懷寒,他信步走在前頭,右後方跟著一藍衣男子,而且還沒有帶下人!好機會!
待皇甫懷寒和那藍衣男子走到湖邊,某女便趕緊歪著腦袋,進行各種搔首弄姿的活動!瀟灑的一甩頭,流海一飄,心中吶喊,對面的皇上看過來,看過來,看過來!
那知皇甫懷寒只是冷著一張臉,和他身旁的男子不知道在說些什麼,眼角的餘光都不曾掃到這邊來,所以也沒有看見某人那動情的表演。
咬了咬下唇,有些惱恨的看著那兩人,兩個男人有什麼話需要說的那麼認真,又不是在搞耽美!媽的,也怪自己劃到太中間了,趕緊拿著槳拼命的往岸邊劃,偏生的好死不死的颳起了一陣風!靠!
等她歷盡千辛萬苦划到岸邊,皇甫懷寒和那個藍衣男子已經快跨過那座拱橋了!
這可怎麼辦!蘇錦屏咬了咬牙,當即伸長脖子引亢高歌:「妹妹你坐船頭啊,哥哥在岸上走……」
這一聲高喝,成功的將拱橋上那兩人的視線引了過來!
見他們兩人都轉過來,脖子伸得比鵝還長的某女,趕緊將自己的脖子縮了回來,將自己腦後的一束墨發抓到胸前,兩隻手無限嬌羞的摸著:「恩恩愛愛縴繩盪悠悠,小妹妹,我坐船頭,哥哥你在岸上走!」
唱到這裡,還不忘記對著橋上的紫衣男子拋個媚眼,紅著臉扭著身子,接著唱:「我倆的情,我倆的愛,在縴繩上盪悠悠、盪悠悠……」
皇甫懷寒一臉呆滯的站在橋上,入耳都是那一聲一聲的「盪悠悠」!
上官謹睿也呆呆的站在皇甫懷寒的身後,看著湖中的女子,唱著奇怪到了極點的歌,還時而嬌笑,時而捂唇,時而拋媚眼,時而扭一扭身子,每每扭完身子還不忘記無限嬌羞的揮一下手,這是……什麼情況?
「皇上!」這一聲「皇上」,綿長悠揚,蘊含著情義三千,某女慢悠悠的從船上站起來,扭著腰一步一步的踏下船,還不忘記模仿著趙雅芝版的白素貞在劇中唱歌時的模樣,伸出兩隻手,翹成蘭花指狀,很是「靦腆」的對著皇甫懷寒走去,一邊走,一邊滿面羞澀的重複唱著這首歌……
人生第一次,皇甫懷寒有了掉頭逃跑的衝動!怔怔的看著那個奇怪的女人,能做出這種事情的,整個皇宮恐怕只有那個蘇錦屏吧?當自己已經能清晰的看清她的容貌,腦海中便只剩下五個字——果然,又是她!
「皇上!我倆的情,我倆的愛,在縴繩上盪悠悠、盪悠悠……」老娘都做到這一步了,你差不多就行了吧?又不要你陪睡,只要封個妃給點銀子就成了,至於這麼傲嬌麼?
唱完之後,便紅著臉低著頭,站在皇甫懷寒的面前,眼角的餘光掃到一抹湛藍色,但卻沒有興致抬起頭去看那是誰,因為她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
上官謹睿仿佛吞下去一隻蒼蠅,一貫淡漠的臉上出現了明顯的「震驚」之色,皇宮裡面怎麼會有這樣的奇葩?!
某皇帝額角的青筋狠狠的跳動了幾下,我倆的情,我倆的愛?誰能告訴他,他和她有什麼情愛?
皇甫懷寒寒眸緊閉,不動聲色的深呼吸了幾口氣,而後睜開眼,咬著牙開口:「蘇錦屏,你鬧夠了沒有?」他一再的容忍,換來的不是感激,而是這個女人的變本加厲!
一聲暴喝,讓給蘇錦屏手上的青筋明顯的跳動了幾下!悄悄的咬了咬牙,在心中告誡自己,不要生氣,他是皇帝,不要跟他生氣!殺手最忌動怒,淡定!淡定!
「皇上,奴婢知錯了,請皇上恕罪!」臉上的嬌羞盡褪,變為一臉麻木呆板之色。這狗皇帝沒什麼好勾引的,太沒品了!
知錯了?看她那張臉,有半點知錯的樣子的嗎?
「呵呵……」一聲輕笑響起,男子的聲音溫雅若泉水擊石,動聽至極,「皇上,這小宮女雖是大膽了些,但也算不得什麼大罪,臣為她求個情如何?」
暗紫色的眼眸微閃,有些驚詫的看了上官謹睿一眼,夜為這個女人求情,上官謹睿也為她求情,倒叫他有些不解了,這女人到底有什麼值得維護的地方?根本就跟個神經病似的!
蘇錦屏聞言,抬起頭略帶感激的看了那個藍衣男子一眼,劍眉星目,一雙鳳眸中含著盈盈笑意,溫雅的唇角微微向上勾起,一襲淡雅素淨的藍衣,無任何裝飾,看到他,她的腦海中不自覺的冒出了八個字——謙謙君子,溫潤如玉!
不過,唇角勾起!這個男人,可不像看起來那麼和善,用什麼來形容他呢?笑面虎?
而近距離看著蘇錦屏臉的上官謹睿也怔住了!她?腳步不由得向後退了兩步,眼中閃過一抹震驚和複雜,快得讓人抓不住!
他的異色,自然沒有逃過蘇錦屏的眼,莫非這個男人和以前的蘇錦屏是舊識?
皇甫懷寒濃眉微皺,也有些詫異的看著他:「愛卿認識她?」
上官謹睿聞言,斂下異色,淡笑一聲:「皇上,您方才也說了她是蘇錦屏了,丞相之女,自然是養在深閨之中,下官又怎麼可能見過,只是覺得這位姑娘長得有些眼熟罷了!」
只是皇甫懷寒卻不信這話,上官謹睿弱冠之年便官拜宰相,做丞相四年,從來都是城府深藏於心,今日還是第一次失態!當下看蘇錦屏的眼神也有些別有深意起來。
看著皇甫懷寒的詭異眼神,蘇錦屏的嘴角抽了抽,需要用發現姦情的表情看她麼?她是無辜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