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緣起，小柔與雨生

  小柔：「海水可以變淡嗎？我們這個地方的海水可不是一般的海水，鹽度非常高。以前有人試過把海水反覆的煮沸，但是海水依舊不可以喝。喝了反而會更渴。」，雨生：「這個我知道，但是我有把海水變淡的方法。怎麼樣，要不要試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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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柔看著雨生眨巴著眼睛，雨生一臉認真的表情不像是在開玩笑。「那你和我一起去見父王，跟他說你有把海水變淡的方法。然後讓父王派人幫助你，跟我來吧」。來到王座之前，小柔向國王鞠了一禮：「父王，這個應國人說有可以把海水變淡的方法。父王可派人與他一試。」，國王：「我的公主，既然你和他已經說好。那這個事就交給你了，父王全權支持你！」，小柔：「謝父王！」

  離開王座，雨生的屋子裡，小柔：「好了，現在可以開始你的方法了。怎麼做？需要多少人？」，雨生：「我看到你們國有陶器，是你們自己燒制的嗎？」。小柔：「對，在南邊有一處礦石裸露的地方。很久以前就一直在了，是一片非常大的礦區。到處都是裸露的礦石。最多的就是一種可以燃燒的石頭。所以我們一直不缺可以燃燒的材料，製作陶器的土就在礦旁的海岸處。怎麼？你要製作陶器？」。雨生：「不是我要製作陶器，是我來設計，你們來做。你們這裡有紙嗎？我把陶器的樣子畫下來，製作的時候我來指定大小。你們按照我的指示來吧這個陶器做出來。這個陶器是把海水變淡的關鍵」。

  小柔：「哼哼，現在在你面前的就是我們熾烈國最出色的陶匠。怎麼做，你不用畫了。直接跟我說就可以。我會把這個陶器完美的做出來！」，雨生一臉懷疑的問：「真的假的？別做一堆廢渣出來了」。小柔翻了個白眼，「跟我來，我帶你去制陶房。」

  雨生和小柔來到制陶房，其實就是黃土房裡面。有一個制陶的轉盤，轉盤是手動的。做陶器的時候還要用手來轉。小柔擼起袖子就是干啊，她把陶土放在轉盤上。雨生坐下來幫她把轉盤轉了起來，小柔：「轉太快了。慢一點，再慢一點。對！保持這個速度」。小柔問：「現在你說要做成什麼樣子？」然後雨生回：「你這個轉盤不夠大，我要做的東西起碼要比這個轉盤還要大兩倍」，小柔差點把剛剛放在轉盤上的陶土拍在雨生臉上：「那你不早說！」，雨生面無表情的說：「你也沒問啊」。小柔：「你！.......」

  小插曲過去，雨生正色道：「好了，太小的蓄水能力太低。做這個當然是越大越好，怎麼樣，可以做嗎？」，小柔：「那得把那個大木板拿來用，那個木板原來是用來放祭祀用的牛羊的。非常的大，但是後來就不用了。現在在被人們頂起來當遮陽用的了。我拿不動，你可以嗎？」。雨生：「你帶我去吧。」，小柔帶雨生來到一個不少人乘涼的地方。一個巨大的圓形木板被四塊石柱頂起來被當成了遮陽板。雨生：「大家都讓開了，我要借這個木板一用。大家換個地方乘涼了啊」。雖然大家都從木板下走出來了，但是大家都圍了起來，想看看雨生要怎麼把這個巨大的木板給弄走。當初可是要八個人才可以抬動的。

  只見雨生兩隻手把木板的一端從四根石柱上拖出來，把木板給慢慢的側過來邊緣著地，然後慢慢豎起來。他兩個手控住木板在地上滾起來，使得木板不會傾側。就這樣，一路上不少人看著雨生把這個巨大的圓木板給滾到了一處空地。雨生：「那個制陶屋太小，這個地方正合適」。小柔隨即做出了一個可以轉動這個巨大木板的底座。然後在人們的圍觀下。雨生要的陶器的製作開始，這次小柔沒有逞能。她叫上幾個陶工根據雨生的指揮開始製作這個巨大的陶器。

  陶器的主體是一個圓錐形，這個圓錐形非常的高，所以圓錐的坡度就非常的陡。圓錐形的外壁上製作了可以把這個東西吊起來的吊鉤。雨生說內壁力求光滑，越光滑越好！然後是這個圓錐的底面不是水平的，而是要有斜的。然後底邊的邊緣要做出向內彎曲的蓄水槽，這樣從圓錐內壁流下來的水不會直接滴到地上。而是被這個向內彎曲的蓄水槽給留住。因為底面也是斜的，所以蓄水槽的水會隨著坡度往低的地方流。然後在最低點開口，把流出來的水用蓄水的器皿給接住就行。

  小柔和陶工們花了大半天，安照雨生的指示把這個巨大的東西給做了出來。然後立刻完成了燒制。一夜過去，第二天太陽升起的時候，這個巨大的陶器正式從陶窯里出來了。完成的相當的不錯。

  這一天一夜，雨生，小柔和一眾陶工忙的只睡了一兩個時辰。睡也是在陶窯旁邊睡得，雨生和小柔幾乎頭頂對著頭頂就睡在了這個巨大的圓木板上。

  陶器製作成功，小柔眨巴著眼睛問：「現在陶器做好了，你可以開始了。」，雨生看著小柔占著陶土和窯灰的臉龐，輕輕用衣袖給她擦了擦，說：「接下來就簡單了。架鍋燒水，架最大的鍋，來煮海水。把這個東西給吊起來，然後把大鍋架在這個東西的底下燒水。儘量把它吊低一點，讓升起來的水汽都不要散出來」。雨生指示大家把最大的水缸搬過來，這個陶器非常大，可以蓋住四個大水缸。雨生讓大家先把水缸架起來，擺在一起，用那種可以燃燒的石頭放在底下開始燒。然後再把這個巨大的圓錐形的陶器吊起來，慢慢的放在這四個正在煮的水缸上。雨生指揮著放的高度，直到水缸被幾乎蓋起來，但是圓錐形內壁還是跟水缸保存了一點距離。

  然後雨生讓人吧蓄水的器皿放在圓錐斜底的最低點的出水口，接水。一開始，水缸里的水還沒有沸騰，出水口也沒有水出來。小柔問：「行不行啊，這個。」，雨生說：「別著急，等水燒開了。出水口就開始有水了」。果然，大火旺燒。水很快就沸騰了，大量的水蒸氣在圓錐的內壁凝結。隨著光滑的內壁流入水槽，再流到最低點的出水口。隨著沸騰的加劇，出水口果然開始出水。

  燒了一上午，一個大器皿已經裝滿了水。一個老婆婆，迫不及待的用陶製的水瓢來舀了一瓢水。這個老婆婆在村子裡頗有名望，因為她年輕的時候就跟著駝隊一起外出找水。後來還教會了國民挖井和種植仙人掌，在國民中很有威望。

  老人把舀起來的水送到嘴邊，先喝了一口。然後迅速的開始大口的飲用，過程中一滴水沒有灑出來。然後她，還品味了一下剛剛喝下去的水。激動的說：「是淡水，是淡水！而且比井裡面出來的水煮沸後的還要好！沒想到用這樣的法子居然可以得到怎麼好的淡水。我這一輩子都跟水打交道，我敢說這個水可以和綠洲里難得一見的甘冽的清泉有一比！」

  老人來到雨生面前。她雖然年老，但是那年輕時的英氣依舊不減分毫。她重重的拍了雨生的肩，「年輕人，你把我這一輩子都夢寐以求的東西帶到了我的面前。你有常人沒有的膽識和智慧，以後有什麼事，可以來找我商量。就你為大家解決淡水這個事我會在陛下那裡為你求得豐厚的賞賜。而且，你將接任我的職位。成為下一任的熾侯」。老婆婆笑眯眯的又看了看雨生，是越看越順眼。後來她笑著說：「你覺得公主怎麼樣？等你接任了熾侯之位。就有了娶公主的資格。」一邊的小柔，聽到這話，怪叫著挽住婆婆的手，嬌嗔道：「婆婆，你不要亂講嘛。誰要嫁給他。我才不要嫁給他呢」。婆婆笑著摸著小柔的頭：「小丫頭，婆婆還不知道你。你是不是已經喜歡上雨生了？」，小柔紅著臉：「婆婆你就亂講，我不理你了！」，說著就害羞的跑掉了。

  雨生撓了撓頭，略微有點尷尬。那個古靈精怪的丫頭也有害臊的時候，看來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後來，大家在一起製作了好多個這樣的陶器。然後從那一天開始，熾烈國外的海邊。就出現了一片這樣的蒸煮海水的地方，大火不眠不休的蒸煮著海水。從此大家不用在為了水而擔心生存問題，大家臉上的笑容都多了幾分燦爛。

  所以王座前，陛下親自為雨生送上熾侯的令牌。自此他接替婆婆成為了熾烈國史上最年輕的熾侯。然後還得到了一個職位，公主貼身護衛。他看著小柔在陛下身邊向他吐著舌頭，一時間有點哭笑不得。另外，他還得到了一定條件下，可以調遣衛兵的權力。然後可以擁有從礦區自己挖到的所有礦石。

  一轉眼，雨生來熾烈國已經有三個月了。他從教大家得到淡水開始，他又教會了大家如何將海水裡的鹽給曬出來。而且偶爾，會帶人去礦區里逛一逛。找一些珍貴的礦石。當然每次都少不了小柔。小柔好像從一開始就從沒離開過雨生的身邊。而雨生也是凡事都以她的安全為先。每次去比較危險的地方。他都是苦口婆心的勸她不要跟著，每次她都是說什麼都要去看看。雨生雖然嘴上說她累贅，但是其實每次有她在身邊跟著，他比誰都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