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九章得加錢
2024-05-23 12:10:42
作者: 醉蛇
不打不相識,城主現在對司馬龍飛那是驚為神人充滿欽佩,打算交個朋友,平時囊中羞澀自然有心無力,但今天正好兜里有卞家主付的酬金,一咬牙準備在別有洞天請這大個子兄弟的撮一頓。
選擇別有洞天是因為它遭排擠險些關門時自己出力壓制了商會,三兄弟也很記恩,凡是逢年過節 都會備禮登門拜訪,平時沒去店裡麻煩過,今天帶十幾個人去哪吃一頓三兄弟肯定最多只會收個成本價 ,這個能消費得起。但現在去吃江鮮荷包就不夠格了,說來慚愧,身為一城之主至今沒進過水產館,太貴了,一年俸金點不了幾個菜,而商家請客也會刻意避開這種超級高消費的酒家,由於不了解大個子的經濟實力,所以心裡有些忐忑。
司馬龍飛看三人打著個赤膊就打算找茶館老闆借幾件衣服,回頭一看,茶館老闆正哭喪著臉垂頭喪氣地蹲在牆角,這才發現整個屋子就剩下殘垣斷壁,一切都被毀了,連忙大聲招呼:「老闆,過來一下。」
說實話茶館老闆現在誰都不想搭理,但被點名不敢不來:「爺,有何吩咐?」
司馬龍飛掏出幾張銀票數了數後遞給他,然後很愧疚地說:「不管怎麼說始作俑者是我,所以這裡一切歸我賠償,對不住了。」
茶館老闆半信半疑地接過銀票一看慌忙說:「重新修建也不需要這麼多,退二張給您。」
司馬龍飛大手一揮爽快地說:「停業期間夥計們不吃飯啊,收下,一切損失我全包了。」
茶館老闆一輩子沒經歷過這大悲大喜失又復得的事情,這幾張銀票夠開二個店了,今天居然還賺了?什麼也沒說一個匍匐大禮,只不過司馬龍飛沒受到,因為他已走到門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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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城主徹底相信大個子的經濟實力了,不由得吞了下口水,今天這場架打得不虧,去水產館吃鮮貨可不是有身份有地位就行,得有錢,很多錢,因為那裡一頓飯足以吃垮一個小商鋪。
城主心裡暗暗一樂,自己居然有幸能去撮一頓,這得引起多少同僚的羨慕,心情一舒暢,被雷劈得有些軟塌的腰板兒頓時挺了起來,雷電
造成的灼傷似乎也沒那麼痛了。
臨要出門時猶豫了起來,身為一城之主平時十分注意儀容儀表,即便在家裡也是衣冠楚楚,官威首先要體現在外在,現在打著個赤膊成何體統,可能會變成人們茶餘飯後的談資。
司馬龍飛何等精明,看出城主在擔心什麼,笑著給他出了個主意:「赤膊好啊,證明你已盡了最大的努力,外頭的人並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又雷又電的還以為我們在殊死搏鬥呢,茶館都打沒了哪還剩得下衣物,你是卞家主請來助拳的,現在三個人都干成了煤炭,是不是得加錢?」
城主一想很有道理,連忙說:「好主意,冤有頭帳有主,得跟卞家說道說道。」
司馬龍飛點點頭:「那你們先出去,談好了我們再出來,態度得強硬點,就好像你吃了大虧上了大當一樣。」
三人一出去嚇了一大跳,外面都處都是吃瓜的群眾,寧城一年一度的廟會也沒這麼熱鬧過,有錢有勢的自然占頭牌,撐著遮陽傘,擺個小長桌,吃著瓜子兒品著茶看熱鬧,一般人那是頂著炎陽汗流浹背地探討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到處艷陽高照唯獨這茶館上空又是打雷又是閃電,如此怪異的天氣幾乎所有人都聞所未聞。
但總有消息靈通人士,不久,茶館動靜大是因為城主大人在裡面跟人打架,估計對方不是太好惹,雙方打得火氣上來後一方請來雷公一方請來電母助拳,這才把整個房屋打得光剩殘垣斷壁,唉,最吃虧的是茶館老闆,十幾年的基業毀於一旦,吃了個無處告狀的啞巴虧。
為什麼說是啞巴虧呢,找城主索賠那是壽星公上吊嫌命長,找另一方,我的天,教訓了卞家少爺一頓,罰跪卞家護法,現在連城主都敢打,天底下還有什麼是他不敢做的亊。
三個人一出來,剛還喧譁無比的人群頓時啞立即鴉雀無聲,看目前的態勢城主他們應該沒占到便宜,臉都被人家打黑了,誰這時候出聲那是自找沒趣。
出耳反耳不是城主的行事風格,他是好面子的人,手下是用來幹什麼的,是用來干髒活累活的。
侍衛長上前一步大聲喝道:「卞老四,跟爺滾出來。」
侍衛長代表的是官府,寧城的頭牌,他的身份不是一個家主可以比較的,錢再大永遠大不過權。
看三人如此狼狽卞家主有些慌張,畢竟他們是自己請來的被人家一頓電閃雷鳴打了出來,這面子丟得,一聽侍衛長招呼連忙三步並著二步,上前立即行禮:「三位大人好。」
侍衛長冷笑著問:「你看我們好嗎?娘希匹,你出五十斤的價位讓大人去扛千斤的雷,居心何在?」
這句話引起周邊各大家主的符合,江湖就這樣逮著機會肯定往你頭上扣屎盆子,能讓一個家族在城主心目中降分那可是大好亊一件。
「卞家主,過分了,你家護法的修為也是絕頂卻被人家罰跪,這一點你跟城主大人提示過嗎?」
「是啊,整個事情本就是卞家少爺引起的,囂張跋扈慣了,強行霸占涼茶館不許別的客人進去,這麼熱的天多少平頭百姓就靠涼茶避免中暑,善惡終有報,得等時間到。」
……
四周的冷嘲熱諷讓向來處事不驚的卞家主慌神了,他心知肚明城主這是要加錢,連忙湊到侍衛長耳邊說:「晚上去府上拜訪,一切好商量。」
目的達到侍衛長當然得假假關心一下:「茶館裡的人實力深不可測,別再花錢請高手了,真惹怒對方,說不定哪天寧城還有沒有卞家就很難說了。」
卞家主抹抹頭上的汗連連點頭:「哪還敢,大人,卞家護法一亊究竟解決沒有?」
侍衛長嘆了口氣:「還差一點,我們雙方認為沒必要再打了,準備找個飯館邊吃邊談,和平解決。」
卞家主立即一拍胸脯:「哪家飯店?我請客。」
侍衛長笑了笑,拍拍他的肩膀略帶譏刺地說:「我們打算去一刀鮮吃水產,你大概請不起,卞老四,給你一句忠告,這世上你惹不起的人太多了,茶館的客是真正的有錢有勢有本亊,這餐飯歸他們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