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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睡覺

2024-05-23 04:02:07 作者: 北七麥

  「還給我。」文妤徑直伸出手,認真說道。

  男人面無表情,盯著她清水芙蓉的漂亮臉蛋,食指緩緩撫過耳垂,移到文妤跟前時,指頭勾著那條吊墜,晃了晃。

  像逗貓一樣,他嗤笑一聲。

  文妤抬手去抓,他卻將鏈子甩了出去。

  她一秒也沒耽擱,順著軌跡轉身——

  明湛當然沒隨她願,長臂一伸將人攬腰抱起,扔到了床上。

  一時間文妤像受驚的貓一樣,從床上彈了一下,支起身體,警惕的看著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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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湛鬆了松領帶,最後一把拽下,脫掉西服外套,單手扯開襯衫衣領。

  他虎視眈眈地看著床上戒備森嚴,手無縛雞之力,依舊想負隅頑抗的獵物。

  薄唇輕啟:「你在維護那可笑的自尊嗎?」

  文妤的明眸霎時失去顏色,她確實應該順從的,你情我願,只為劃掉一筆舊帳。

  可面對男人,曾經那麼熟悉的人,要做那種事,她沒法直視著他的眼睛。

  她轉過身去。

  卻意外看到,那條鏈子就在跟前,在床靠的縫隙里,她立刻附身去夠,卻怎麼也夠不到。

  她的腳踝被男人死死抓著,順勢往後拖拽,下一秒,男人撤掉已經鬆散的浴巾。

  被溫水洗刷過的後背泛著淡淡的粉色,純情又誘人。

  明湛附身壓了上去......

  文妤的手還僵在離項鍊兩三厘米的位置,那一刻,負重感讓她忘記了羞恥。

  她拼命想抓住,近在咫尺卻又遠在天邊。

  看著已經打開的蓋子,父親,母親,姐姐的笑容,盡數在眼前浮現。

  而她,在他們的面前,遭受這樣的屈辱。

  她咬著唇,看著眼前的美好,想忘掉自己在承受著什麼。

  可男人的氣息慢慢上移,落在她的背上,肩上,直達脖頸處。

  她根本沒法忽略,應承的卻是,身體的不斷顫抖。

  他忽然停住,手掌扣著她的腦袋,仔細地看著她的側臉,優美的天鵝頸,細膩溫潤的肌膚,好似含苞待放的冷艷玫瑰。

  修長的五指從髮絲挪到額頭,到鼻尖,他像觸摸寵物一樣逗*弄她。

  聲音卻極冷道:「說你不知道,說你是無辜的,說你母親沒有受你教唆,你不是殺害大哥的主謀。」

  文妤將吊墜死死抓在手心,她深吸了一口氣,回頭憤憤地看著他,「我說,你信嗎?」

  「不信。」

  他犀利地看著她的眼睛,一瞬不瞬,逼著她再次開口:

  「你究竟想聽什麼?」

  明湛冷笑,她還是一如往常的聰明,他沒回答,手掌滑到她的細腰處,狠狠捏了一下。

  文妤本不想叫的,這點痛,她受得了,比上在國外他對她身體上的痛擊,算不得什麼。

  可意識到男人好整以暇的神態,和他剛才的話,她咬了咬下唇,垂眸,輕喘了出來。

  「嘶——疼。」

  眸子微顫,討好的話她最終還是忍住了。

  文家不配有她這樣軟骨頭的女人。

  手心裡的吊墜鉻的她,皮肉疼,心更疼。

  男人勾起冷澀的唇角,死死地看著她,想從她嘴巴里掏出更多乞求的話來。

  可半天過去,她也沒有鬆口。

  他冷哼一聲,「你就這麼能忍?」

  文妤將頭埋進被子裡,悶聲道:「你可以糟踐我,但我不能糟踐我自己。」

  對著男人的眼睛,她是絕不可能說出這樣激怒他的話,也就在被子裡,一行淚落了下來,她就著被面,狠狠擦拭掉。

  明湛反倒挺意外,這個時候的她依舊錚錚鐵骨,卻也更加顯得文家卑鄙無恥。

  他譏誚道:「文家的家風真好,打小教育你,尊嚴必須有,殺人算什麼,是嗎?」

  文妤啞口無言,對比明奕的死,她受這點委屈又算的了什麼。

  見她沉默不語,明湛勢頭更甚,貼著她的耳朵含恨說道:「這是你文家該受的。」

  撐著床,他將文妤翻了個面,一雙通紅隱忍的眼眸映入眼底,她看向旁邊,就是不看他。

  越是這樣,越讓他痛恨對方的不知悔改和囂張,他恨不得立刻掐著她的脖子,讓她去地底下跟大哥明奕道歉。

  而當她將清冷的眸子看向他時,他終究還是忍住了。

  鬆開手,他翻身下床,居高臨下地看著瑟縮成一團的女人,面色冰冷,「看來是我剛才的力氣不夠你受。」

  「等著。」

  浴室傳來水聲,文妤漸漸平穩了自己呼吸。

  她捲曲著身體,用被子把自己裹了起來,將吊墜小心地壓在枕頭底下,等待他下一輪的凌*辱。

  天光微亮的時候,手機屏幕亮起。

  文妤從噩夢中醒來,看著頭頂的天花板,她反應了好一會,才想起自己現在身處何處。

  屏幕持續亮著,應該是有電話進來。

  她剛想伸手去夠,橫在腰間的手臂壓著她,不得不打消想法,她縮回了手。

  「接。」男人的聲音近在咫尺。

  帶著一點沙啞,卻依舊十分嚴厲。

  文妤拿起電話,看到屏幕上宋遠程的名字,立刻想掛掉。

  還沒行動,卻被明湛搶了過去。

  「別忘了今天我們的約定,穿漂亮點。」宋遠程的聲音清晰地傳了過來。

  文妤不知道該說什麼。

  明湛橫在腰間的手緊了緊,她呼吸一滯,看著他,眼神詢問。

  他卻將電話徑直掛掉,丟之一旁,手臂再次收力,女人的後背緊緊地貼在胸膛上,一點縫隙也沒有。

  好似要將她徹底揉進身體裡。

  文妤一動也不敢動,昨晚她在等待他洗澡的間隙睡著了,本該是忐忑的,毫無睡意的,卻意外睡的很沉。

  她很久沒有睡的那麼踏實了,興許是房子裡多了一份人氣,她沒那麼怕黑了。

  此刻,上身被完全禁錮,她有些不適,想活動一下下半身,臀部輕微一動,碰到了某個禁忌之處。

  那裡很**,她的臉色有些不受控的泛紅。

  身體僵住,不知所措的時候,後頸貼上了一片柔軟。

  帶著熾熱的氣息,他吻了吻她的頭髮,撥開濃密的長髮,看到後頸粉*嫩晶瑩的肌膚,似是忍了許久。

  明湛喉結動了動,他能傷害,且忍心傷害的也只有她那可笑的自尊。

  只有不看她時,他才覺得,她還是曾經那個天真活潑的小太陽。

  一直照耀著他陰暗的年少時光。

  可一旦看到她的臉,文家的所作所為都會在眼前浮現,那麼的讓他厭惡。

  手指繞著她的長髮,他壓著嗓音說:「你欠明家,以後也只屬於明家,宋遠程算什麼東西?」

  文妤努力把控好自己的呼吸,不受他撥弄的動作而紊亂。

  剛才的觸碰,她已經感覺到,他體內的火,一點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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