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六章 他本該如此
2024-05-23 03:28:32
作者: 款娘娘
花映月輕皺了一下眉頭,對仲欽說道:「你不許叫我花寶兒,那是小貓咪的名字。」
仲欽低笑了一聲,說道:「我還以為,你那麼喜歡它,是不會介意和它用一個名字呢。」
花映月的臉更加地紅了起來,伸手去推搡了下仲欽的胳膊,輕哼了一聲,道:「反正就是不許,你再這樣叫我,我就要生氣了。」
仲欽被她的樣子逗笑,存心想要逗逗她,便說道:「怎麼了?你是不喜歡和花寶兒用一個名字,還是害怕我叫你這個名字?」
花映月:「……」
仿佛是心底最隱秘的事情被戳穿了,讓花映月瞬間更加不知道要怎麼去面對仲欽。
她目光躲閃,變得不敢去面對仲欽,整個人都開始侷促了起來。
仲欽見狀,並沒有打算輕易地放過她,而是說道:「我為什麼要給它取這麼個名字,你不會真的不清楚吧?」
花映月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快要燒起來了,偏偏,仲欽看著她的目光更加的執拗了起來。
這讓花映月已經完全不知道要如何是好了。
像是被逼到了絕境,花映月實在是不想要面對,直接抬手捂住了耳朵,閉上眼睛,對仲欽說道:「不許說,你不許再說了。」
主打的就是一個不聽不看不知道。
仲欽無聲地嘆了口氣,倒是真的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
他剛才也是一時之間有一些上頭了,對自己正在生根發芽的隱秘心思,仲欽自然是有所感受的,他不認為這是一個什麼問題,既然有了這個心思,他就會順其自然地讓其發展下去。
只是,很顯然,想要將花映月攻略下來,卻是他要面對的巨大的難題了。
不過,仲欽不著急,他有的是耐心和她耗下去。
抬手揉了揉花映月的腦袋,仲欽說道:「好,不說了,聽你的。」
花映月雖然捂著耳朵,但是,卻還是將仲欽的話聽得清清楚楚。
聽到他這樣說,並沒有讓她鬆了一口氣的感覺,反而越發覺得有什麼東西是在他們之間發生著微妙的變化的。
睜開眼睛,放下雙手,花映月推開了仲欽,大步朝著江邊走去。
一邊走,花映月一邊說道:「不是要去散步嘛,快點兒走吧。」
那背影,分明就是落荒而逃。
仲欽笑看著花映月的背影,彎了彎唇,眸光里滿是寵縱。
抬腳追上花映月,仲欽走至她的身側,說道:「不逗你了,和我說說,你現在的漫畫。」
之前的話題還沒有結束。
提到正事,花映月便斂下了所有的脾氣,她也是在此時此刻才發現,自己居然能會這麼輕易地就對著仲欽發脾氣,這太不像她了。
心裡頭有一些不好意思,但花映月還是有一些不知道要如何面對的,便只好先將這股不好意思壓下去。
花映月說道:「被網曝了之後,我就就和前東家解約了,再也沒有用過之前的那個名字畫漫畫,為了不讓前東家發現我還在畫漫畫,我後來畫的漫畫,都可以控制在可以賺夠我需要的錢,但不會被什麼影視公司注意到的水平。」
仲欽聞言,有一些無奈地說道:「這樣做,那你的損失可不小。」
花映月說道:「可不是嗎,只要一想起來,我就覺得我虧大了。」
她現在的這個水平,和頭部的漫畫作者所賺到的錢,那簡直是差了好幾個零,更不要說,正常情況下的版權。
但是,為了不再一次發生之前的事情,她只能夠這樣做。
仲欽說道:「情況我差不多都了解了,不過,有一個前提,我需要和你說明白。」
花映月點了點頭,等他說明。
仲欽說:「按照你現在的說法,你現在的作品只能算是普通,也就意味著,並沒有能夠入得了各大影視公司的眼,這樣的情況下,我即便是給你走後門,也給不到你期待的價格。」
他當然可以為她走後門到不顧一切的程度,但這樣對她來說並沒有一點兒好處,反而可能會引起新一輪的網曝。
花映月搖了搖頭,說道:「不是的,我不是想要你簽我發表了的作品。」
仲欽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花映月說:「雖然我的確是故意的畫了水平一般的作品,但是,我也沒有完全放棄要畫出好的作品,我有精心打磨的作品,但我不想給任何網站發表。」
她現在已經不想相信任何的網站了。
仲欽說:「也就是說,這是你自己認為值得漫改的作品。」
他這樣說並沒有輕視花映月的意思,而是指出一個現實問題,按照花映月的意思來說,這就是一個她自己很滿意,但是,並沒有經歷過市場檢驗的作品。
花映月明白仲欽的意思,點了點頭,也是意識到自己現在根本就是在為難仲欽。
她當即便更加地不好意思了起來,看著仲欽的目光里都有一些心虛了起來。
花映月說道:「是不是我太自大了,我自認為我是很清楚市場的,但其實就是我自己的自以為是。」
仲欽說道:「倒也不是這個問題,我相信你的天分。」
不單單只是她憑藉自己的努力,賺到了一個別墅,還因為她養了近百隻的貓貓狗狗,而她現在的作品,能夠維持住它們的開銷。
對她來說,或許這是她特意控分,表現平平的作品,但仲欽作為一個公司的老闆,自然看的更加的透徹。
花映月沒有想到仲欽會這樣的相信她,讓她是真的感到非常的開心,也對他充滿了感激。
她笑了下,說道:「仲欽,你真的是個大好人。」
仲欽有一些哭笑不得,他現在可並不想要她再給自己發什麼好人卡。
仲欽說:「這件事情,我會想一個合適的計劃來安排。」
花映月笑了起來,目光灼灼地看著仲欽,說道:「謝謝你,仲欽。」
仲欽的心臟仿佛是被什麼東西抓撓了一下一般,讓他只覺得答應她什麼都是理所應當的。
就仿佛是,他本該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