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關心他
2024-05-23 03:19:46
作者: 款娘娘
顧璟琛有一些訝異,沒有想到郁笙會對他說這些。
他低笑了一聲,之前沉鬱的情緒仿佛已經散去,脫口的話帶了幾分不正經,「笙笙,你這是在關心我?」
郁笙:「……」
不想理會顧璟琛這種廢話,郁笙直接掛斷了電話。
關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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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不是!
拿著報告走出實驗室,郁笙打了輛車回到西曼斯酒店。
她還記得自己昨天和邵林晏的約定,儘管她不想和邵林晏有什麼牽扯,但既然已經是說出口的話,她就不會食言。
而且,若是邵林晏真的被她摔出什麼問題了,她也好直接解決。
時間還早,郁笙回到西曼斯酒店之後,便先回到了房間。
盛歌已經起來了,此刻正在做瑜伽。
見郁笙進來,便停下了動作,朝著郁笙看過去,「怎麼樣?昨晚住在估計有沒有發生什麼事情?」
郁笙有一些好笑地看住盛歌,反問道:「能發生什麼?」
盛歌托著下巴從頭到腳把郁笙檢查了一遍,這才說道:「畢竟你們是合法夫妻,發生點兒什麼也合情合理。」
郁笙知道盛歌這就是故意的在調侃她,然而,她還是莫名地想到了昨晚穿著顧璟琛的衣物入睡,一時間竟然有一些語塞。
盛歌見狀,倏地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問道:「不會吧,還真的被我給說中了?」
郁笙回過神來,連忙說道:「沒有,我們沒有睡在同一個房間。」
盛歌瞬也不瞬地盯著郁笙的表情,故意逗她,「我怎麼聽你這個語氣,還挺遺憾的?」
郁笙:「……」
抄起沙發上的抱枕朝著盛歌砸過去,郁笙說道:「你正經一點兒。」
盛歌卻突然一本正經地說道:「要我說,倒不如試一試,要是不行,離婚的時候你也不用找別的理由了,要是行,那你也不虧。」
郁笙對盛歌這話錯愕不已,幾秒後,她倏地一笑,道:「萬一他特別行,我不捨得了怎麼辦。」
盛歌沒料到郁笙會這樣說,愣了一下,隨即笑開來,「那不正好,連步驟都省了,直接受到法律保護,多省事兒。」
郁笙無奈地嗔了盛歌一眼,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你去洗個澡吧,我訂了餐廳,中午和二哥一起吃飯。」郁笙說。
盛歌聞言,「嘖」了一聲,「我還以為他還得傲嬌一段時間呢。」
她來寧城的那天就給聶鸞荻打了電話,那傢伙怎麼說的,要去外地,她敢篤定,他就是故意在這個時候去外地的。
現在居然願意回來了。
郁笙說:「三姐,中午你可要保護我。」
她已經預想到聶鸞荻會怎麼收拾她,現在只能夠寄希望於盛歌了。
盛歌被她逗得不行,伸手在她的腦袋上揉了一把,道:「放心,二哥什麼性子你還不了解嘛?他就那張嘴巴不饒人,實際上他才不捨得收拾你呢。」
郁笙笑了起來,對盛歌這話倒是沒有反駁。
因為,他們所有人都是這樣的。
盛歌去浴室洗澡,郁笙則陷入到沉思當中。
她需要好好地想一想,要怎麼去治療顧忠仁。
而且,她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最近太多的事情指向了柬洲,讓她不得不在意。
她是真的在認真的考慮要不要去一趟柬洲。
不過,這個念頭只在她的心裡,她不準備同盛歌提,也不準備同顧璟琛提。
中午十二點的時候,郁笙同盛歌從電梯裡出來。
盛歌也是剛才才知道郁笙被邵林晏糾纏的事情,這會兒臉上的表情洶洶的,很有一種要去找邵林晏去算帳的衝動。
不過,他們並沒有在大廳里見到邵林晏,而是一個衣著板正、頭髮一絲不苟的西裝男人朝著郁笙走了過來。
男人在郁笙的面前停下了腳步,禮貌地說道:「郁小姐,您好,我是晏少的助理,我叫陳敬,晏少昨日去了醫院檢查,結果是腦震盪,現在正在醫院靜養,郁小姐現在是否可以和我一起去醫院?」
話說的倒是客氣,語氣卻是不容拒絕。
郁笙在聽到陳敬說邵林晏被診斷了腦震盪之後,雙眸便湧起了涼意來。
她清楚自己的身手,昨天背摔邵林晏的那一下,根本不可能造成這麼嚴重的結果,除非,邵林晏是紙糊的。
郁笙很容易便明白過來,這是邵林晏故意的,他就算是沒有任何的問題,為了讓她負責,也會製造出問題來。
她沒有為難陳敬,只是說道:「我同他說過,他的身體有任何的問題,我會負責,你給我一個帳號,我轉帳給你。」
陳敬怔了下,這和邵林晏要求他辦到的不一樣,邵林晏可是讓他一定要把郁笙帶去醫院的。
要是給了郁笙帳號,讓郁笙用錢打發了,那他怕是要完。
在陳敬快速地想著對策的這幾秒鐘,盛歌已經壓不住火氣了,直接抱臂質問到:「怎麼?不想給,你們是想訛上我們是嗎?」
盛歌本就不是個脾氣好的,碰上郁笙的事情,更是會如同個炮仗一樣,隨時都能爆炸。
現在這人根本就是明目張胆地想要纏上郁笙,盛歌怎麼可能會客氣。
陳敬是真的有一種頭皮發麻了的感覺,他硬著頭皮對郁笙說道:「郁小姐,晏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他只是希望您能去醫院看看他。」
郁笙知道陳敬就是一個傳話的,她再怎麼刁難他,也不會有什麼作用,說不定還給了邵林晏以後再來找她的藉口。
忖了忖,郁笙問道:「他在哪個醫院?我忙完會去。」
陳敬沒有想到郁笙還挺好說話的,便立刻把邵林晏所在的醫院和病房號告訴了郁笙。
還挺巧,和顧忠仁是同一個醫院。
正好郁笙下午準備去見顧忠仁,那也可以順道去解決一下邵林晏。
她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下午我會過去。」
陳敬其實並沒有百分之一百信任郁笙的話,但在盛歌的威壓之下,他也沒有辦法再說什麼,只能客客氣氣地看著盛歌和郁笙從酒店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