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章 嗨,優優~
2024-05-23 03:17:29
作者: 鋅慄慄
而且他話里話外暗指對方四兩撥千斤,不說正經事卻上來就喝酒,是不是有所隱瞞。
對方聞言,一哽:「我不是那個意思,小女頑劣,大概是覺得和湯故上神一見如故,所以沒顧及其他,光喝酒去了。」
「那接下來,就說說正事吧。」
青函王不敢再岔開話題,和陪同的仙使介紹前幾次的案情。
異獸傷人完全沒有規律,有別的地方來的仙使,也有在東林呆了百年的小仙娥,唯一相同的是,都是一擊斃命咬住喉嚨,然後再來回撕扯屍體,直到面目全非。
「東林飼養的異獸,都有登記麼?」玄真擰眉,看向主管靈獸的仙使。
「東林大部分都是靈獸,溫順親人,但凡圈養都有登記,只不過野生的靈獸太多,以我之力,無法全部掌握。」
「可造成這種傷的靈獸都有哪些?」
「沒有。」對方斬釘截鐵,「在我看來,東林沒有這種野獸。東林草木旺盛,大多異獸食草,小部分雜食異獸也很少攻擊仙人,因為體型很小,大部分只吃老鼠野兔。」
也就是說,東林棲息的異獸,幾乎沒有作案可能。
「那外來的呢?」玄真接話。
對方搖頭:「外來的也會登記造冊,除非……是偷偷帶進來的。但能造成這種傷口的異獸不小,東林又一直在王上的管轄中,如此大型的異獸,逃不過去吧?」
「也未必。」
幾人還沒了解多少,青函王就開始招呼著開餐,一頓飯結束,天已經完全黑下去了。
湯故一直沒說話,等散場,玄真才發現她已經醉了。
「要不我先送……」
「你回去吧。」他話還沒說完,就被宮禛打斷。
他一愣,只能點點頭離開。
青函王也喝多了,仙使送他回去,就剩他們兩個人,宮禛看她一眼。
「喝多了?」
她臉緋紅,點頭。
「剛才看你豪氣沖天,我以為這點不算什麼。」
她看他一眼,眼神迷離。
她腦子轉不過來,聽他的聲音好像被蒙在鼓裡似的。
她剛喝的時候沒什麼反應,等酒勁上來了,就開始神遊天外。喝多了不鬧也不睡覺,就是走神,據哪吒說,酒品也不是特別好。
她晃神,看了一眼桌上,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散盡,就剩她和宮禛。
「回家嗎?」
她模模糊糊之中問了一句,他眸子一閃:「回哪?」
她擰眉,又陷入深思熟慮,半天之後才接話:「人呢?」
他揉了揉眉心,還以為她是不是想起了什麼,結果只是喝多了神志不清。
「走吧。」他站起來,把人打橫抱起,往外走。
路過的小仙娥紛紛側目,又低頭不敢看。
這一幕要是被她們謹禾殿下看見,東林的天都要掀翻了。
他抱著人走回她的院子,東林氣候適宜,晚上的風沁著涼意,她吹了一會,看著清醒了一點。
「帝君……」她開口,他低頭看一眼。
「怎麼了?」
對視一眼,她伸手,摸了摸他的臉。
還真是。
她還以為是假的呢。
他笑笑,接著走,她半路上忽然嘆了口氣,臉埋進他懷裡:「好累啊……」
「你做什麼了?」他失笑。
他抱著她往回走,她累哪了?
她的院子確實遠,走到的時候她都快睡著了。
隔壁的仙使剛好在院中,看見兩人,恭敬問好,眼神既不打量也不八卦,優優也隔著柵欄看見,鼻子裡噴著氣要和湯故打招呼。
「嗨優優~」她抬起頭,沖它揮揮手。
優優可愛地甩甩頭。
宮禛沒理會他們倆的互動,抬腳進門。
很多年前王母好像和他說起過她的義女湯故,是個極有親和力的女孩,不管是神仙還是妖邪,人還是動物,都喜歡靠近她,哪怕她性格冷淡不愛說話。
那時候他只是聽聽,現在卻深以為然。
湯故著實有她的魅力在。
他將人放在床上,她剛沾到床墊就坐起來,看著他:「好渴。」
宮禛挑眉。
現在使喚他,好像兩人之間有多親近似的,別等到明天一睜眼就翻臉不認人了。
他轉身,給她倒來一杯水。
她就這他的手喝,一杯水喝完,她抿唇,看見他手上有漏下來的水珠子,低頭,舔了一口。
他指尖一緊。
「嗯,好甜。」
也不知道說的是不是水。
「宮禛……」她抬頭,看他的眼神拉絲。
她叫的不是帝君,而是他的名字,聲音又酥又軟,聽得他喉嚨發緊。
「膽子不小。」他放下水杯,卻被她拉住手。
她低頭,臉貼在他手背上。
冰冰涼涼,她舒服地嘆了口氣。
也不知道是夢境還是現實,她覺得這場景有點熟悉,不知道那花果酒里加了什麼東西,後勁上來,她臉都燒紅了。
他手轉過來,掌心托著她的臉,她埋頭蹭了蹭。
他很久以前養過一隻名叫颯踏的靈獸,是一隻雪狼王,出生一個月撿回來的時候,就和她現在一樣,粘人,喜歡被摸,愛蹭手。
他指尖動了動,柔軟的臉和細軟的碎發在指尖滑動,讓人上癮。
她抬起頭,眨眼,眼神里映著月光,很亮。
她坐在床邊,他站著,好一會後,他忽然低頭,吻住她的唇。
她動作一頓,像是沒反應過來,伸手抓住他的胳膊,輕哼一聲。
這一聲無疑是雪上加霜,他眸子一深,壓住她後腦勺,吻得更凶。
她眼裡的情緒有裂紋,像是要碎掉,化成水落下來。
他手攬在她腰間,輕輕一帶,就將人抱起,坐在他膝蓋上。
她抱著他的胳膊,很快安靜下來,她好像很喜歡被他抱著,仰頭,親了一口他的下巴。
他捏住她的臉,強迫她看自己,凝眸:「你知道我是誰嗎?」
「宮禛……」
她大概率是真的腦子混沌,否則不可能開口叫他的名字。
他勾唇,輕笑一聲,吻住她眼睛,然後慢慢往下,輾轉到唇。
比花瓣還細嫩,一抿就化水。
她呼吸漸沉,伸手抓住他的襯衣領口,他低喘一聲,握著她的手腕,放在領帶上。
「解開。」
他掀唇,她吸吸鼻子,又湊上去求吻,兩隻手在他領帶上慢悠悠地動作,費半天勁才弄下來。
解掉束縛,她鬆了口氣,又去扒他的襯衣。
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動作怎麼會如此熟練又自然。
他笑一聲,翻了個身,將人壓住,她還在和他的扣子做鬥爭,他手輕輕一挑,她已然坦誠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