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四章:嘗嘗我這酒好不好喝
2024-05-23 01:21:03
作者: 瀛酒
天兒越來越冷了,她得抓緊時間打聽建工坊的地兒,趕在下雪上凍以前把地基打好,上凍了打地基就比較難了。
還要找先生。
這事兒也刻不容緩。
冬季沒事兒干都窩在家裡,正好抓緊時間學習。
她今天沒帶陸鳴帶了陸錚,因為怕老帶陸鳴陸錚會有意見,吃過早早飯母子倆就出發了。
冷風呼呼的吹。
吹的姜魚幾乎睜不開眼睛,她把雙手塞進袖子裡取暖,就差把頭塞到衣裳裡面去了,早上她感覺冷所以特地加了兩件衣裳,沒想到根本不頂啥用。
但城裡喝了碗熱騰騰的粥,姜魚才感覺自己活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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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咱們往哪兒走?」陸錚把手放在嘴巴前哈氣取暖。
他趕車雙手露在外面,手都快凍的沒有知覺了。
姜魚回答:「往城南去吧!」
倆人駕車到了城南,跟住在附近的村民打聽了許久,總算是打聽到了符合姜魚要求的荒地。
有河,交通還便利。
而且面積很廣闊,圍著山,周圍的荒地起碼有五百畝左右。
這塊兒地屬於官府管轄,也就是說要買地得去找官府。
若是前些年荒地都不要錢,到官府備案以後就能開荒種地,誰開出來的就屬於誰,但開出來以後要按時給國家繳稅。
但是最近這幾年戰亂平復,這個政策就取消了。
姜魚和陸錚找到官府,官府辦事速度非常快,不到半個時辰姜魚就拿到了地契,拿到地契就意味這五百畝的地屬於她了。
買一畝良田要十畝銀子,但買一畝荒地只要二兩銀子,姜魚買這五百畝的荒地花了一千兩。
「娘,給我看看。」陸錚眼巴巴的看著姜魚手裡的地契,他還沒見過地契長啥樣子呢!
「給!」
姜魚笑呵呵的把地契給他,陸錚看著地契笑的嘴巴都歪了,困擾他們很久的問題終於解決了。
「阿娘,咱們買五百畝地,是不是有點兒太多了啊?」陸錚回過神以後才後知後覺。
五百畝地呢!
遠遠的看去,山附近的那片都是屬於他們的,他們能用得上這麼大面積的地嗎?
姜魚笑了笑,「對於咱們家來說現在這五百畝荒地是多,但現在多不代表以後也多,咱們得往後看做久遠的打算。」
「自家住的房子,工坊,和給工人住的房子是必不可少的,這附近幾乎沒有啥人住,咱們想讓他們來幹活,肯定要給人家提供住的地方,還有吃飯的地兒,這些咱們都得解決。」
類似於現代的工廠。
工人吃住都在工廠裡面。
她還有別的打算,又不僅僅只是打算做現有的生意,而且她手裡的銀錢現在也充足,提前把地買了沒什麼不好的。
陸錚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他覺得姜魚說的有道理。
「你把地契給我,我把它收起來咱們走吧!到處打聽打聽,看看有沒有可靠的先生。」姜魚說完伸手接過陸錚遞來的地契,塞到隨身帶的包袱裡面裝好,把口封嚴實她才放心。
這東西值一千兩銀子呢!
要是丟了她能心疼死。
或許因為心腹大患解決了,回去的路上姜魚感覺天是藍的,風是暖的,未來是充滿期待的。
——
「娘,這個咋樣啊!」
看見姜魚從院子裡出來,陸錚連忙上前去問。
姜魚搖搖頭,這個先生已經是她今天見的第五位了,這個嫌要住在他們家,覺得不方便。
前面找的那些不是嫌要教的學生年齡層次不齊,就是嫌要住在他們家不方便,抑或是覺得教他們沒有前途,對提升自己名聲沒有任何好處,都拒絕了。
見姜魚搖頭陸錚有些失落,但還是強打著精神安慰姜魚。
「沒事的娘,總有人願意,剛才那個大叔不是說那邊兒的巷子裡不是還有位姓楊的先生嗎?咱們去試試看,若是不成,咱們明日再接著繼續找就是了。」
他們耽擱了不少時間,今天肯定是來不及再重新找了。
姜魚嘆了口氣,「也好,來都來了那就再去看看。」
話雖這麼說,但是她對那位姓楊的先生都沒報啥希望,因為據說他的脾氣特別怪異,能不能見到人都還不確定呢!
知道他喜歡喝酒吃好吃的,所以姜魚特地打了兩斤好酒。
找到地方後姜魚去敲門。
她的手剛落下來,就聽見裡面傳來一道懶洋洋的聲音。
「楊老不在家!」
「請回吧!」
陸錚難掩失落,「娘,咱們改日再來吧!楊老不在家。」
看來今天是要白跑一趟了。
「等等,先別著急。」姜魚聽聲音就知道說話的是個老者,而那位好心人說楊老無兒無女,是五年前來到這兒定居的,平日裡靠賣字畫換錢,才名遠播。
既然他是獨居。
哪兒來的其他人說話呢?
而且還這麼巧,是個老者,楊老都沒在家,他在這兒幹嘛?
姜魚猜測這個「楊老沒在家」肯定是楊老的託辭,於是便高聲沖院子裡喊道:「我帶了好酒,楊老真的沒有在家嗎?」
「真是有點兒遺憾,麻煩您轉告楊老,我們改日再來拜訪,還望能楊老能賞臉見見我們。」
她說完在門口等了半天,也沒見裡面有任何動靜兒。
正當她以為是自己猜錯了,轉身要走的時候,猛然聽到身後傳來的開門聲。
老者的聲音也同時響起。
「你既然都猜到是我了,那就進來陪我喝兩杯吧!」
往常他用這藉口,有部分人就會信以為真轉身就走,壓根不認真思考,但今天他等了許久都沒聽見腳步聲。
所以他才會願意開門。
這算是通過初步考驗。
陸錚跟在姜魚身後,小心翼翼的走到院子裡坐下,生怕自己哪裡做的不好惹怒了這位先生。
楊昭順手拿起桌上的酒瓶,倒了杯酒放在姜魚面前。
「嘗嘗我這酒好不好喝!」
他今年已經六十歲了,頭髮和鬍子都雪白雪白的,但是那雙黑色的眸子不見絲毫渾濁,舉手投足間顯露出來的風範,絕非她剛才見過的那幾位先生能比的。
是她想要的那種先生。